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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第17章

小说: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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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在父亲肩膀上,让泪水尽情流下,父亲伸手扶起我的脑袋,不停地为我擦拭。
 “儿子,你别难过,都怨父亲老是害你伤心!我就不说了,这以后的事你也清楚。”
 我凝视着父亲深情地说:“父亲,儿子愿意听,儿子想听!”
 父亲含着泪看着我,顿了一下接着说:“离开青龙山回到省城,我立即从陈主席那儿要回了调离申请,决定从此留在省城。那以后,若不是工作需要我很少回市里,因为、因为我心里对你还是有些想法,我害怕自己忍受不了,会对你做出叫我自个儿都后悔的事来。”
 我扑进父亲怀抱。“父亲,你为什么要苦了自己,儿子可以接受的,儿子愿意!”
 父亲带着泪花笑道:“呵呵!现在我当然明白儿子有多好,可那会儿我哪儿敢哪?记得每次来市里,你总是要接我去家里,那时你家还在城内呐。我没法子拒绝,因为儿子对我这么好,我怕儿子不高兴嘛。可是,每次在你家吃过饭后,多晚我都会赶回招待所,因为我还是害怕,怕我会伤害儿子一大家子人哪!
 “我便一直这样忍着,以前工作忙还无所谓,可是,等我离休后闲下来啊,这心里就想得特别厉害。你这小子也老是火上浇油,有事没事就给我打电话劝我回来,你知道吗?这可是害苦了你老父亲哪!
 “后来,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搬回来养老。那时,你已经是副县长,我害怕自己对你做出了什么,会影响你的前途,所以不敢跟你住一起。父亲就想着,我能天天看到儿子,看他有出息,这心里就满足了。九十年代你做了书记,父亲我那个高兴,嘿,我儿子跟我当初一样,也是个父母官呢。不过那时候,你老是劝我搬一起来住,可让我为难知道不?我既担心儿子会生气,又不敢跟儿子住一块儿,因为我知道住到了一起,自己指定没法子忍受啊。
 “再后来,小钢出去打工了,你妻子也去世了。看着你每天伤心难过的样子,父亲我心里这个痛啊!儿啊,那时候老父亲真的就不要脸地想把自个儿的身子给你啊!一直到你退休以后,能够天天陪着父亲,嗨!我这心里反而好受了些,也许是因为能天天看见你吧,能看着你我这心里就觉着不那么难熬了。”
 我的心情也平静下来,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父亲讲他为什么会突然决定跟我住一块儿。
 父亲此时却拍着自己油乎乎的大肚子说:“一枫,我的事全都给你讲了,我们该吃饭了吧?父亲肚子都饿瘪了。”。
 没有得到自己最想得到的答案,我依然心有不甘,可是看父亲确实是饿了,我只好把饭菜端上桌,陪着他先吃饭。
 吃着吃着,我最终忍耐不住,向他问起我心里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父亲,我开始问的那个问题您还没回答呢?”
 “什么问题啊?”父亲有点懵懂地看着我。
 “您别装糊涂,”我坚决地说:“您今天一定要回答我,为什么突然决定搬回来跟我一起住!”




☆、第十八章 太阳烧山——“烧”出来的激情

第十八章 太阳烧山——“烧”出
 上一节写到我问父亲为什么突然决定搬回来。
 父亲犹豫了一下,又很快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老父亲年纪大了,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就想跟儿子亲热亲热,还是那种不要脸的亲热法。哈哈哈!”
 我看着哈哈大笑的老父亲,也只有满脸苦笑,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身子不舒服,我们一直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激情飞扬的时候,我们便尽情地互相享受,身子稍微好一点就彼此拥有;清晨,我搀上父亲去河边散步,傍晚我们坐在阳台上吹风,我们犹如一对神仙眷侣。
 前一天晚上终于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一大早,我与父亲乘着天凉沿着小溪走到外面的田野上。
 东方,太阳冉冉升起,将整个的天空染得一片火红;雨后的天空分外的明澈,太阳的光芒在空气中闪烁,溢彩流光;大地披上了一身金色的披风,远山看上去显得格外的辉煌。微风轻轻地吹过原野,拂起一层层绿色的波浪;波浪荡漾着辉光,炫丽灿烂。伫立枝头的小鸟仿佛也不甘寂寞,发出尤为动听的鸣唱。
 我与父亲被这美丽的景色惊呆了,并坐在河边的沙滩上久久不愿离去。
 “一枫,还记得那次在白花山里,我们在汽车上过的那一夜吗?”父亲问。
 “怎么不记得?”我顿时兴奋起来。“那次我刚好生病了,你急着赶回城里为我治病,结果半路上车子抛了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只好在车上猫了一夜。”
 “哈哈,”父亲笑道:“你小子,半夜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声,吓得你大叫,狼,狼!”
 “本来就是狼嚎吗?我是山里长大的,我还不知道哇。”我拧着性子争辩。
 “是狼,是狼,行不?”父亲心情好,不想与我斗嘴。“你知道不?那天一大早我睡不着,起来坐个小坡上。我这儿还没上心呢,嘭,太阳那么一下子,就窜出来了。老好看了,天烧红了,山烧红了,老红老红的。你说我一个大老粗,平日里对这些个东西没啥兴趣,可我那次都看傻了我,也是像今天这样子,坐那儿看了老半天,。”
 父亲的声音挺动情,我不禁回头看了看他,又想到他描绘日出的那些话,一口老东北腔,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啥?”父亲听了就问:“笑我老粗,是不?”
 “没呢,我哪儿敢哪?”我看见他手指好像已经动了,立刻侧过身子。“我就觉着太阳烧山,好。呵呵!”
 “还没哪!”父亲想敲我,可他那肥胖的身子够不上我,气得直叫唤:“死小子,脑袋伸过来。”
 “哈哈哈!”看着他那笨拙的滑稽样儿,我笑得腰都软了,又担心他老人家气坏身子,就把脑袋乖乖伸了过去,一边伸还在一边笑。
 “还笑呢?”父亲的指头一如既往地轻轻掉在我头上。“我哪比得上你呀?父亲一天书没念的。还笑!不理你!”
 “不笑了,我不笑了父亲,您别生气!”我赶紧冲他做了个鬼脸。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父亲亲热地将身子拢了拢说:“我说儿子,那些个字你咋就记得那么牢呢?我是说那些个很少用过的字,文件上那些字我也认得,可那些个字,你咋就全都记住了?你咋记住的?”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为什么,一看就记住了。”
 “你小子,记忆力就是好!”父亲欣赏地看着我。“你还记得那次我们陪市长下乡吗?就那个‘你们给老子记住别张口闭口老子满天’的吴市长,呵呵!那次我们到了乡下,吴市长不知咋的提起第三次五年计划来,转身问我身边带了没有。我说,市长,计划我不一定带着。”
 “当时,吴市长很纳闷,就问,啥叫不一定带着啊?”我接过父亲的话茬:“父亲您说,看市长您问哪一部分?市长就说,哦,你是主管农林的,这部分带着是吧?父亲,您那时候已经是主管农林的副县长啊。”
 “是哦。当时吴市长便找我要这部分的材料,我朝外面大喊一声:‘小林!’你立刻答一声‘到’就走了进来。我说,吴市长要第三个五年计划关于农林部分的内容,你来回答。你小子站在那叭叭叭叭张口就来,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担心你给我的丢脸呢。你知道吗?我回来就仔仔细细看了那五年计划,发现你几乎是一字不差呢。我这儿看着都吃力,你小子这都是咋记住的?”父亲说着不停地摸着我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记忆力还行。”
 “就这样还行?一枫啊,你知道吗?等你一出去,吴市长立刻就对我说,哎,我说赵阎王,”说到这里,父亲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吴市长当时批评我,说我身边有这么好一个人才,咋的就自个儿藏着掖着。后来,他还找过我几次要你呢,都是我舍不得放你走。一枫,你怨父亲不?”
 我听这里,也顾不得原野上有农民在耕作,轻轻依偎在父亲怀里。“父亲,我怎么会怨您呢?我这一辈子的政治生命都是您给的,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好儿子!”父亲也搂住我:“从那以后,市里的几个领导都知道你了,都跟我说呀,赵阎王,这个林一枫你可得给我好好培养啊,别把人家给糟蹋了你,听见了不?你说,父亲怎么还能不好好对你呀。”
 “领导也是说说嘛,我明白父亲您对我的一片心。”我紧紧抱住父亲:“就说那天晚上吧,我生病了躺在车里,您怕我夜里冻着了,军大衣一直就盖在我身子上。结果,第二天回到城里,我吃了一点药便没事了,您却在医院里吊了两天盐水。”
 “哎,哎,”父亲阻止我说:“说这些干吗?那时候你不是身子单薄,抵抗力差吗?”
 “我偏要说的,您老是这样子,不顾自己的身体。您说我抵抗力差,我跟您几年也就那次病得比较严重,您自己倒是病了好几回。我知道您一直在照顾我。”
 “说照顾,”父亲也死死地搂住我。“那时候,我那个女人不懂事,你弟弟又小,我哪次病了不都是你在病床前伺候着?你父亲这JB早就被你看透了,也摸透了。哈哈!”
 “父亲,”我皱着眉头。“您又来了!”
 “好好,不来了,我知道我儿子斯文呢。”父亲目光热切地盯着我。“哎,儿子,想我帮你摸摸不?”
 “啊吔!这地方哪里可以?下面田里有人呢。”我心里其实真的有一点想。
 “儿子,没事的,父亲给你摸摸。”他老人家已经摸下去了。
 “父亲,父亲。”我惊慌地四周乱瞧,见河边有一小片灌木丛。“这儿不行!父亲,前面有片小树林,我们到那儿去,我让您摸个够。”
 老父亲抬头瞅了瞅,说声“好地方”,依然搂着我向那片小树丛走去,可他一边走着还不老实,一只手在后面乱来。我那地方原本就敏感,这叫我哪受得了,前面很快就顶起一个不堪入目的大包,父亲见了嘿嘿贼笑着,一把抓住那山包一顿揉捏。也许是这特殊的环境让人更容易情绪激动,我顿时只觉得连骨头都已经酥软,全身松垮垮地靠在他身上,只剩喘气的份儿了。这样,父亲一边尽情地玩弄着我,一边拥着我走入那片灌木丛中。
 幸亏田里的农民离这儿较远,小河边有一排高大的老槐树,笔直的树干虽然高了一点,多少还能遮掩几分。
 我们在矮树丛中刚刚坐下,父亲一把将我揉进他怀里,一只手肆意地摧残着我的屁股,好似夏日的暴雨欺凌娇弱的槐花;他的嘴唇贴在我胡子上,缓缓地来回轻拂,像是一阵清风拂过脸面,爽滑而温暖。这完全不一样的感受让我如痴如醉,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它属于我亲爱的父亲!
 父亲突然放下我,伸手拉开我的裤链,从内裤里挖出我的JB,他的脑袋就一下子扑在我的裆部。
 “不!”我的意识依然属于自己,立即制止了父亲。“我不要,父亲,我不要您这样!”
 “儿子,给我!”父亲蛮横无理地说:“你吃过我的,我一定要吃回来!你的屁眼我也亲过,你嫌老父亲埋汰是不?”
 我只能摊开手脚,把自己的灵魂也交给父亲。
 天哪!我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曾经为此释放他本性中的狂野与粗放,那温热的炉膛,那青蛇吐信的飘荡,让我想起“无限风光在险峰”的篇章。
 父亲一只手从下面紧紧揪住我的股瓣,另一只手向上不住地搜寻,我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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