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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269章

小说: 穿越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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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女罗刹奔了进来,施礼道:“禀将军,王著作郎携妻郗氏及谢尚小郎君来访,末将已安排至厅堂奉茶。”

庚文君顿时来了劲头,兴灾乐祸道:“将军,您看,人家找上门了吧?肯定是恼怒你推荐他出任什么海门太守,前来兴师问罪了,海门寸草不生,那个不毛之处谁愿意去呀?”

云峰心里也有些发飘,虽说他觉得王羲之应该是个明白人,但也只是虽说,最终还得人家自已来拿主意。他探手抓起块大饼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道:“请他们稍待片刻,本将随后便至。”说着,习惯xìng的向左右看了看,这家伙还等着小兰小慧来给他换衣服呢。

张灵芸暗暗好笑,站起身走向寝屋,顺口叮嘱道:“云郎你等一会儿,妾给你取件外服,再陪你去看看。”

片刻之后,张灵芸取来衣服回返,替云峰穿戴起来,荀灌娘放下碗筷,开口道:“断山,为师也陪你过去,刚刚灵芸曾提起此事,尽管你出于好意,可仲少不一定清楚,若真是为问责而来,也可帮你试着劝上几句。”

云峰称谢道:“弟子多谢老师。”

庚文君连忙站起来道:“文君也去,若真是来兴师问罪的,文君可得帮着郗家姊姊好好说说将军。”她一脸的兴奋之sè,就等着云峰被喷个狗血淋头的场面发生呢。

没多久,一行四人来到了堂屋,王羲之苦笑道:“断山兄,你可是害苦了羲之啊,羲之也是今早才得知竟被断山兄举荐为了新立海门郡太守,哎”

云峰在厅外便观察起了王羲之的面sè,见他并无明显的不快,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当下拱手道:“呵呵,都怨本将临时起意,事先未曾通个气,在此向仲少赔罪了。”

王羲之还未来的及开口,谢尚已抢先道:“仲少兄,海门虽是新立一郡,又荒芜贫瘠,可从无到有,白手起家,岂不更有乐趣?弟还得感谢将军的举荐之恩呢。”

郗璇也劝道:“虽说江北一地比不得江南安定,但妾倒是不信敢有人加害于你,外放为官做点实事总比在京中吟诗玩乐要强罢?就比如吴姓士族某些子弟,竟连马都骑不得,简直是废物!妾可不愿仲少你rì后变成这般模样。”

云峰暗暗咋舌,郗璇的厉害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她虽是高门士女,却也是流民帅的女儿,郗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杀人越货无所不用其及,他渡江不久曾劫杀行旅一百多人,把尸体沉入江底,后经人揭发苦主上告朝庭,被王导以双方斗殴为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耳熏目染之下,郗璇xìng格强势倒也不足为奇。

收回惊讶,云峰问道:“仲少,大司徒可知此事?”

王羲之面sè一肃,郑重的施了一礼:“羲之正为此而来,伯父大力支持,特让羲之来答谢将军。”接着又话音一转:“只是该如何着手羲之却无半分头绪,不知将军可有教我?”

“呃?”云峰对王导的态度有些不解,略一思索,倒也琢磨出了几分这只老狐狸的心思,王导四处交好,谁都不得罪,而且王羲之如果在海门站住了脚,一来可以搏取名望,二来又可以吸取江北流民,逐渐坐大自成一军,无论王敦代禅能否成功,将来王羲之都能成为他王导在朝庭中的有力外援。何况昨晚的密会朝庭没有通知他,也使王导生了危机感,迫切需要增强自身实力。

想通了这一问题,云峰微微笑道:“开荒拓土,关键在于衣食住行四字,把这四点解决好,其余诸事当可轻易着手。一是筑城,海门临江近海,滩涂众多,一定要选在地势较高处建造,还须接近水源,不可距离过远,这样罢,本将刚好也要亲去海门选址建一船坞,过两rì与你一同前往便是。另一事为组织百姓挖建盐田,以仲少与谢尚身份,只须计划得当,安排合理,再结合实地勘察,无人敢有不从。”

王羲之拱了拱手:“断山兄一言,令羲之茅塞顿开,只是这衣食住行如何解决能否再说细点?”

云峰极为无奈,心知王羲之还是没理出头绪,其实不奇怪,具体事务一般交由浊吏完成,士族只是动动嘴皮子,看看文书,甚至有的连文书都不看,比如袁耽之流。

暗自摇了摇头,云峰耐心解释道:“衣食住行可分开来看,一是衣食来源,数万人每rì消耗颇为不斐,逸少可向朝庭举借钱粮布帛,然后转借给百姓,待晒出海盐,厘定出成本,令其以海盐偿还,仲少再以海盐归还朝庭。依本将看,自第二年始,百姓可凭海盐为生,无须再向朝庭举借,而盐田归官有还是民有,且过上两年根据实际情况来定,只是百姓手中的盐,一定要由官府收购,不允许转卖给私盐贩子。至于向朝庭举借数目,本将营中有簿册,稍作计算便可得出,仲少若是无事,待会儿可随本将回营,顺便向百姓当众宣布此事,令其安心。

另一方面则是住行,住行须组织起来令其有序,方可不至于生出乱子,至于如何组织,并不难,可暂时参照军旅行事,待抵达海门,再根据实际地形另作安排,而仲少须以抵御流民侵扰为名,向朝庭请加将军号,讨要器仗兵甲,从中征集部分身强力壮者充作郡兵。对了,另有一重要之事,须准备好渡江船只,尚书令为仲少外舅,又镇所京口,当不成问题,仲少亦可率众于京口渡江。”

第二四七章家

经云峰耐心解释后,王羲之真的明白了,叹服道:“断山兄寥寥数语,通明透彻,实羲之所不及也。“

云峰淡淡笑道:“仲少无须如此,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换了任一浊吏来做,应不会差于本将。”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对张灵芸说道:“灵芸,咱俩都忘了一事,就是瓦官寺的存粮,除了留下部分给女先生,剩下的得抓紧时间移入军营,另还须采办马料,至少够三月之用。”

张灵芸点点头道:“云郎你放心好了,待会儿妾便与绮贞把此事给办了。”

王羲之心头升起了一丝疑惑,忍不住问道:“断山兄莫非是打算回返秦州了?”

云峰心想你这么认为最好,虽然他对朝庭讨伐王敦持观望态度,但也不会逢人就说,与张灵芸交换了个隐秘的眼神,顺水推舟道:“本将确有此意,只是具体行程尚未定下,估计还须些时rì准备。对了,趁着现在无事,不如咱们数人分头行动,仲少与谢尚随本将去城外营寨,如何?”

王羲之叹道:“如此也好,能结交断山兄实为羲之之幸也,若是定下行程,请千万通知一声,羲之当与谢尚赶来为断山兄送行。”

云峰拱了拱手:“有劳仲少与谢尚了,届时自不会落下二位,请放心便是。”

刚要与王羲之及谢尚出门,一名女罗刹却奔了过来,施礼道:“将军。方才府外有一名荀府管事前来传话,说是中书令请主母师尊回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呃?”云峰与张灵芸心中同时一动,都觉得荀菘很可能打着从亲情方面着手的主意。荀灌娘也有同样的想法,向二人打了个眼sè,笑道:“灵芸,那为师就不陪你去瓦官寺了,刚好已有好些时rì未曾向父亲请安,心中倒挂念的很。”

张灵芸点点头道:“师尊你去吧,请代弟子和文君向师公问好。”

荀灌娘淡淡一笑,转身而去。其余数人也是分头行事。

荀菘的主宅位于清溪与外郭篱之间的东效权贵皇族居住区,这里风景优美,人迹罕至,一座座巨型豪宅坐落于山林水泊之间。非有身份者不得入内。

约半个时辰左右,荀灌娘来到了自家府邸,说起来,她这几年几乎都住在山上,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荀灌娘自认为自已是出家人,至于别人会不会这么想,却不得而知。

怔怔凝望着府门,荀灌娘有了片刻愣神。随后哑然失笑:‘自已怎么了?这些rì子情绪总是波动的厉害,不过。似乎感觉还挺不错的,而且近几年来一直未有寸进的功夫竟也有了些微的突然迹象。’荀灌娘暗暗想着。摇了摇头,伸手叩响了门环。

“吱呀”一阵声响,府门开了条小缝,一名老管事探头一看,不禁现出了惊喜之sè,施礼道:“女郎,您回家就好,郎主正在书房,请随老奴前来。”

‘家?’上面一个屋顶,下面一个豕,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荀灌娘却莫名的心里一抽!情不自禁的举目四望,屋舍、小品、院墙之类的并不是很熟悉,眼前这个老管事,也只有依稀的印象,好在能勉强记得姓洪。然而,却出奇的没有感到陌生!

荀灌娘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不休的心情,微笑道:“洪伯,不用麻烦了,天这么冷您老还是呆屋里烤烤火吧?”

话刚脱口,荀灌娘愣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已的口中说出!

老管事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这还是几年前那个冷冰冰不给任何人好脸的铁面女郎吗?紧接着回过神来,连声道:“不,不,不碍事的,老奴这身子可棒着呢,不是老奴自夸,再侍奉郎主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对了,女郎快请。”说着,转身向前引路,可是,他抬起衣袖轻拭眼角的动作却被荀灌娘生生看进眼里!

跟着老管事一路前行,碰到的婢仆杂役均是又惊又喜的问好,荀灌娘也一一笑着点头回应,非常自然,没有半点不自在。与老管事的反应一样,所有人的脸上都写上了“不可思议”四个大字!

不由得,荀灌娘想到了自已的两个弟弟,一个八岁,名荀蕤,另一个未满周岁,名荀羡,她努力回忆着他们的面容,令她抓狂的是,却总是朦朦胧胧不甚清晰。

正神思恍惚间,老管事的声音打断了她:“郎主就在里面,老奴请为女郎通报。”

荀灌娘抬头望去,书房大门中开,荀崧正伏案挥毫,丝毫不觉屋外有人接近,看来已沉浸入了书法的意境当中。

荀灌娘摆摆手道:“不劳烦洪伯了,灌自已进去即可。”

“那么老奴告退。”老管事咧嘴一笑,转身而去。

荀灌娘没来由的生出了紧张感,有多久没见到父亲了?算起来应该是年初荀羡满月的时候回来过一趟,只是送了件礼物,不冷不热的丢了几句恭贺的话,连饭都没吃就回到了山上。

想到这些,一股歉疚之意涌上心头,长长叹了口气,荀灌娘轻手轻脚的走入书房,荀崧依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荀灌娘站在一旁也不打扰,默默看着,荀菘的头发半灰半白,胡须已经纯白,眉毛则灰黑相间,脸上的沟壑也加深了许多,每一道沟壑都代表着一个故事,这一生所经历的风风雨雨全印在了上面。

突然,荀灌娘意识到,自已的父亲老了,明年得过六十大寿了,心里竟泛出了一丝酸意。

书房里,一名老人挥笔疾书,另一名面容秀丽的道姑侍立一旁,一动一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荀崧重重呼了口浊气,把笔放向一旁,伸手一左一右抡起了自已后背,却无意中一抬头,正见荀灌娘立在眼前,不禁喜道:“灌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就这样一直站着?你怎不叫唤为父一声?”

荀灌娘分明觉得眼角也生出了微微酸涩,她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没生出过这种感觉了,连忙闭了闭眼睛,强笑道:“阿翁,小女也是刚来不久,只是不想惊扰您而已。对了,让小女来服侍您罢。”说着,款步绕到荀崧身后跪下,替她的父亲轻轻锤起了腰背。

眼神却下意识的向几案望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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