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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大唐双龙传-第401章

小说: 大唐双龙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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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望一眼,齐声大笑,说不尽的神舒意畅。

在各有遇合的情况下,两人在武道修为的各方面均有长足的进展。最令他们欣慰的是能

从不同的性格爱好,发展出属於和适合自己的心法武功。

寇仲笑道:“和你动手,差点比和宋缺刀来刀往更痛快,从岭南坐船来此,我每天都乖

乖的在船上摸索刀道,配上鲁大师卷上历代兵法家的心得要诀,创出八式刀招,小陵你想试

试吗?”徐子陵欣然道:“以你现在心得经验,这八式刀招当然极有来头,我怎愿错过。”

寇仲道:“这八招均有点妙想天开,还须你助我反覆推敲才成。在此强敌环伺的当儿,

我务要就在今夜令这八招功行圆满,明天可以之让敌人大吃一惊。”

雷九指喝道:“这八招有何名堂?”寇仲肃容道:“第一招叫‘不攻’,所谓无恃其不

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攻。故名不攻。”

说到最后一句时,长刀猛抖,脚踏奇步,登时涌起凛冽刀气,遥罩徐子陵,似攻非攻,

似守非守。

徐子陵神动道;“果然厉害,你这不攻一出,我立时感到若不主动进攻,将陷於被动挨

打的劣势。能将螺旋刀劲用至这种地步,可算出神入化。”

寇仲绕著徐子陵缓缓移动,道:“不过此招只适合用在单打独斗的场面,若要主动出

击,先发制人,还需‘击奇’,所谓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

击之是也。看刀!”忽地满场刀光劲氨蓦然收敛,寇仲身随刀走,刀劲化作长虹,直朝徐子

陵射去。纵使明知他要出刀,也想不到如此猛疾凌厉。

“锵”!徐子陵左掌劈出,正中井中月,两人乍合倏分,回复对峙之局。

雷九指等被他这一刀的突然而来,似山洪暴发般的气势所慑,竟忘记喝采。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咋舌道:“你可知差点要掉我的小命,这一刀厉

害的是心法,你最成功处是能把所有力量全集中到一刀之上,可与对手立即分出胜负,坏处

是若对方多过一人,你可能因不及回气而予敌人可乘之机。”

寇仲微喘两口气,有点艰难地点头道:“所以下一式叫‘用谋’,用兵之法,以谋为

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可惜你不能乘势来攻,否则我可让你

试试这招。”

徐子陵兴致盎然的问道:“第四招叫甚么?”寇仲道:“第四招是‘兵诈’,名之为一

招,其实却是另八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兵不厌诈的招数。无不是以前用过而卓有成效的

刀法,再经改良,不过却很难对你使用,皆因我没法生出骗你的心情。”

徐子陵哂道:“你又不是没骗过我,莫要矫情作态啦!”寇仲老脸微红抗议道:“那怎

么同?”

徐子陵笑道:“算我言重,不要小器。快使出第五式来看看!”寇仲猛喝一声。一刀劈

出,非是劈向徐子陵,只是朝空疾劈,虽是劲气卷天,却似不能直接威胁徐子陵。

不过这只是雷九指一众人等的看法,身在局中的徐子陵又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寇仲确已臻成家立派的大家境界,这一刀把周遭的空气完全带动,像天魔大法般形成一

个气劲的力场,最厉害是由於不是直接攻来,教人不知该如何应付,攻守均失去预算,更糟

是难知其后著。

徐子陵动容道:“这是预支的奕剑术。”就在井中月劈至势尽的一刻,他往左右各晃一

下。

寇仲哈哈一笑,长刀划出。

“当”!两人刀掌齐出,硬拚一招,才各自分开。

寇仲后意道:“这招就叫棋奕,小弟落子,再看你如何反应,所以没有固定招式,不过

用在你这懂得奕剑术的小子身上,自然不大灵光。”

又道:“我这井中八法的第六法名『战定』,来自‘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

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这几句话,来啦!”接著是令雷九指等看得目瞪口呆的连续百多

刀,每一刀均从不同角度往徐子陵攻去,刀刀妙至毫颠,似有意若无意,既态趣横生,又是

凶险至极点。

以徐子陵之能,也挡得非常吃力!寇仲倏又刀往后撤,喘著气道:“好小子,真有你

的。其他三招我再没气力使下去啦!让你先听名字如何!”徐子陵亦感吃不消,道:“说

吧!”

寇仲苦笑道:“又是骗你啦,这三招我仍未想好,故名字欠奉,过两天再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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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卷 第四章 表白心迹

第四章表白心迹

昨晚的一战对两人均有“催生”的作用。

即使是宋缺和宁道奇之辈,在修练的过程中亦无法找到寇仲之於徐子陵般的相持对手,

可任对方尽情狂攻试招,同时告诉对方所有败笔误着,更相互诚心接受忠告。

昨夜一战,对他们实有无比重要和深远的意义。

徐子陵来到厅堂,林朗和公良寄执拾好简单的行装,正围在圆桌前兴高烈的共进早膳。

寇仲则精赤上身,让雷九指为他痛的肌肉涂抹跌打酒,浓烈的气味和饭香馔味漫全厅,

充满生活的气息。

见他出来,寇仲怨道:“看你这小子平口温文尔雅,昨晚却像疯了般找我来揍,真是惨

过血战沙场。”

徐子陵对他的大言辞涌起熟悉亲切的温馨感觉,在他身旁坐下探手抓起个馒头,送进嘴

里边吃边道:“此事确非常奇怪,我也感到整个人像撕裂开来般疼痛。以前无论多么激烈的

战斗,只要不是真的受伤,睡一觉醒来便像个没事人似的,这刻却全不是那回事。”

寇仲享受雷九指为他揉捏宽阔的肩膀,点头道:“我刚想过这问题,会否是因为我们的

“真气”质同性近,故难以发挥自疗的功效?”

徐子陵沉默下来,待雷九指“侍候”完寇仲,忽然从怀内掏出用防水油布包起的鲁妙子

遗卷,迭到雷九指眼前,道:“若雷大哥今晚不去参加天九大赛,里面的东西就是你的。”

寇仲不由想起怀内的包裹和里面那吉未卜,李秀宁托商秀询转给他而尚未拆阅的密函,

自从大海逃生后,他一宜不敢解开看个究竟,连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心态。

雷九指愕然道:“里面是甚么东西?”

徐子陵淡淡道:“你是赌博的大师,这包裹便等若是把骰子掩盖的盅子,赌注清楚分

明,你要不要和我赌这一。”

雷九指苦笑道:“这么快便来挑战我这师傅,唉!你不想我今晚去便去吧!老哥当然相

信你们是为我着想。”

寇仲大力拍,吓了林朗和公良寄一跳,笑道:“愧是赌精,你嬴啦!里面是师公的手

卷,保你看个爱不释手。”

雷九指剧震下,露出不能书信的神色,以迅速的手法解开包裹,神情激动的抚摸遗卷,

说不出话来。

徐子陵道:分道扬镖的时间到哩!”

徐子陵、寇仲和雷九指坐在码头附近一座菜寮内,目送林朗和公良寄的船离去。徐、寇

两人都经过雷九指继承自鲁妙子的易容术加以改装,变成两个脚模样的粗汉,这类人在码头

混粗活的地方最是常见,不会起眼。

事实上以寇仲和徐子陵现时的功力,即使之能,想在他们提高警觉下暗蹑他们,亦难比

登天。

雷九指颇有点离情别绪,默默喝茶。

寇仲却是情绪高涨,不住向徐子陵开玩笑。

徐子陵在椅边撑起腿子,摆出粗野模样,目光扫过不远处白清儿的官船,看到一批十多

人的大汉正不断把一箱箱的货物送往船上,道:“你猜他们要运甚么东西返襄阳?”-雷九

指道:“该是海盐!”寇仲讶道:“你怎能这么肯定,若是海盐何须用木箱装载,用箩不就

成吗?”

雷九指油然道.这些木箱均为上等桃木,用作箱子是大材小用,可知明虽是运盐,实兼

运木,无论攻城守城,均需木材,但追么一下手法,可掩人耳目。”

徐子陵点头道:“此话大有见地,但木箱仍可装其他东西而非海盐。”

雷九指微笑道:“我作出这判断是基於两个原因,首先就是箱子的重量,其次就是这批

大汉是海沙帮的人,他们卖盐卖些甚么?”

寇仲和徐子陵定神一看,果然发觉众汉领口处均绣上海沙帮的标,不禁暗怪自己的疏

忽,同时大感奇怪。

李子通一向和萧铣勾结,照理萧铣该和沈法兴不和才对,怎会容许沈法兴的爪牙海沙帮

在自己的地头自由活动,大作买卖。

雷九指见两人没有答话,压低声音道:“老哥要先走一步,关中再见巴!”

哈哈一笑,迳自离去。

直至雷九指的背影消没在茶寮外,寇仲才道:“连我都想不到你会那么随便的把鲁大师

的秘卷送人。虽说姓雷这伙与鲁先生有渊源,但到底是初识嘛!”

徐子陵思量片刻,有点感触的道:这些秘本我早瞧得滚瓜烂熟,所以不想留在身边。

唉!或者我根本除这孑然一身外,不想再有任何牵挂。不要那么瞪我,我并非你想像般要去

出家当和尚,否则四大圣僧来擒我将是我置身沙门的良矶。”

寇仲苦笑道:“你这小子总教我担心。是否受到甚么感情上的挫折或打击。.对生命你

好像比以前更消极悲观。”

徐子陵茫然望往舟船疏落的河道,缓缓道:“或者在很多事情上,我和你是与其他人有

异,但实质上我们并不能直走明白自己。对於生命,更绝不知道是甚么回事。生命究竟是甚

么,生命的结果会是如何。.每一个人终其一生都要面对内外两种现实,无论仲少你多么神

通广大,也只能从外在的一些蛛丝马鷉,去捕捉我内在的情况,得出来的只会是扭曲后的东

西。尤有甚者,你只能从自己的想像角度出发,去了解别人的生命。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

的,所以我们是注定要误解别人。”

寇仲怔怔的呆想片刻,点头道:“你这番话确有深刻的道理,我的确不解你,至少从未

想过你会有这种想法。不过这种把事情看透看化的能力是查高度的危险性,会把你推向孤独

的深渊,对人与人的关不感兴越。”

徐子陵微笑道:“放心吧,.我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事实上你把握得我很准,我在成都

时曾因石青漩的箫曲勾起爱慕之意,然后她才告诉我要丫角终老,那像一盘冶水照头淋下

来,足可与那趟你被宋玉致拒绝相比拟。此事我只会说给你一个人听,哈l.说出后舒服多

啦!”

寇仲心中一热,道:“女人口说的是一套,心内想的是另一套,只要陵少肯积极点去争

取,保石青璇抵敌不住。九字真言里那一字是可引起人爱念的。”

徐子陵笑骂一句“去你的”后,始淡然道:“对男女之情我是个很懒散的人,生命稍瞬

即逝!本身已是如此不足,何况其中的人和事。缘来缘去,不外如是。”

寇仲忽然兴奋地拍他一记肩膊,欣然道:“无论如何,终有女子能令你动心,那便有希

望不用做遗世独立的高贤隐士,过那些淡出鸟儿来的日子。

我和你刚好相反,觉得生命悠长难渡,最沉闷是每天都是重霪昨天的历遇,所以必须找

些新鲜玩意来解闷。”

徐子陵忽然问道:“昨晚你说井中八法中最后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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