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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阴缘人-第134章

小说: 阴缘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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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银针刺入那人的这些个穴位,那人脑袋处就成了刺猬模样。

那人浑身抽搐,头部不忘记朝着远离香案处探去,以免银针碰触到香案,更加深加剧痛苦。

王大郎这个时候发音,告诉那人,如果那人还不打算开口,那么他还有其他招式,可以一一让那人尝试一遍。

那人浑身抽搐一会儿,终是开始回答王大郎的问询。

从王大郎和那人的你问我答中,我也算是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眼前那人,的确是苗疆出来的人,只是,这人是触犯了他们门派的门规,被强行赶出来的。

那人离开苗疆,来到FZ市开始寻觅落脚地,刚好是机缘巧合下遭遇到陈叔,懂得推命之术的他,推算出陈叔命里富贵,就起了攀附之心。

攀附上陈叔后,那人又高价请来懂得布阵之术的高人,为陈叔布下聚财阵法,加剧陈叔敛财的速度。

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牢牢掌控陈叔,知道了陈叔生辰八字具的他,给陈叔下降头,以达到长期掌控陈叔的目的。

至于屋内的黑色盅虫,那人说,是他闲着没事养的一些个粗浅玩意。

本来今天是那些黑色盅虫的蜕变期,他急急赶回来,就是为了用黑色盅虫供养他的白色盅虫。

那人说,他在门口时候就已经通过白色盅虫反应,知道了屋内有异状,不过,他自信可以解决了危机,也好震撼住陈叔,才终是决定进入房子一探究竟。

在那人回答王大郎问题时候,我看到王大郎在听到那人讲,其是因触犯门规被强行赶出时候,是长松了一口气。

你问我答结束,王大郎从蹲在那人面前的动作立起身,就准备拔掉那人身上刺入的长针。

我止住王大郎动作,问那人,为何要控制陈叔,屡次对汤思可出手。

我的问题出口,那人的眼神开始飘忽,抽搐着身体,抿紧了嘴唇不回应我的问题。

第一百六十九章再忆吴喜儿【为舒源_Kitty加更】

那人的反应让我皱起额心,我只感,那人控制陈叔屡次向汤思可出手。绝对是另有隐情。

看那人不说话,我从王大郎手里取出一根长针,蹲在那人面前,拿长针在那人面前晃晃。

那人看到我手中的长针,眼底满是愤恨恐惧,身体抽搐的更是厉害。

“王伯,把针刺入印堂会怎么个情况。”我拿着长针在那人的印堂处比划。

“一针扎到印堂上会立刻死翘翘的,丫头,就盖膝穴吧,弄残了赔俩钱咱还是能赔得起的。”王大郎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听了王大郎的话,我点点头,拿着长针做出准备刺入那人盖膝穴架势。

“等等等等。我说我说。”那人被王大郎绑着无法躲闪,连声求饶。

我顿住动作,听那人回答我的问题。

那人瞟一眼我手中距离他盖膝穴只几寸距离的长针。告诉我,他控制陈叔屡次向汤思可出手,是因为有人找上他,请他帮忙。

我追问那人,到底是何人找上的他。

那人说,是泰国的一个人找上的他,承诺如果他出手帮忙,就会教给他一些泰国的秘术。

他也没明白,那泰国人怎么要绕那么一大圈子。不直接出手,反而是找上了他。

那人的话让我心情沉闷,我瞬间想到了去泰国之后,久未有消息的吴喜儿。

我的皱眉不语盯着那人。那人嗫喏着再次发音,说泰国人让他不止是对付汤思可,还有韩天秦。

只不过,陈叔和韩天秦家素无交往,他还没有机会,控制陈叔去达成,祸害韩天秦的目的。

那人的补充发音,让我确定,泰国人的幕后黑手,必须是吴喜儿无疑。能和泰国人联系一起,且针对我身边的人动手,除了吴喜儿,再无其他可能。

我让那人,给我详细讲一下。泰国人是何时和他联系上的,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

那人这次回答的倒是麻溜,说泰国人找到他是在春节时候,他也只是见过一次,随后就是电话偶尔联系着。

我问那人,泰国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那人说在手机上存着,他没记住,说手机就在他外衣口袋里。

我伸手就准备去摸那人口袋,谢一鸣发音止住我的动作,说他来拿。

谢一鸣从他的背包里,取出一个塑料袋子套在手上,才开始去摸那人的口袋。

看到谢一鸣谨慎动作,我皱眉自己刚才的失却淡定,太过迫切。

即便是我知道了泰国人的电话号码又如何,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我总不能现在就飞到泰国,去教训了那泰国人,去教训了吴喜儿。

时间不允许不说,我的本事,去泰国等同于自投罗网。

谢一鸣从那人口袋里摸出手机,倒是并没有异状发生,谢一鸣翻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让那人告诉他,哪个是泰国人的电话号码。

那人爽快讲出泰国人电话号码标记的名字,谢一鸣和那人再确认无误后,把泰国人的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上面。

王大郎这个时候把那人脑袋上的长针都给拔下来,打开房门,朝着楼下吼一嗓子,陈叔和陈立立刻就跑了上来。

陈叔看到那人被绑在香案腿上,上来就给了那人几脚。

对于陈叔的举动,没人制止。

王大郎吩咐陈叔,这人暂时不能让他有自主行动能力,等晚上他为陈叔篡改了生辰八字之后,才可以放开那人,否则,陈叔可能分分钟再被那人给控制住。

陈叔连连点头,说他知道如何处理这人,招呼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先去楼下坐坐。

陈叔带我们到一楼后,去往门外低声交代几声,很快有黑衣保镖上去三楼,把那人给绑了下来,塞进一辆车子里带走。

不大一会儿,有饭菜送来,我们一起吃饭。

吃过饭,也就到了为陈叔纂改生辰八字的时间。

王大郎拉着我到一边,压低声音吩咐我布置一个法阵,看起来越繁琐越好。

我没明白王大郎此举何意,也就依言,布置了我知晓的,看起来最为繁琐的法阵。

王大郎让陈叔端坐在阵法里,闭眸静心敛性半个小时,他自己则是点燃黄裱纸,等黄裱纸全部燃尽,王大郎把黄裱纸烧成的灰,一股脑吹向陈叔,扑的陈叔满脸都是。

陈叔端坐在阵法里一动不动半个小时,直到王大郎讲时间到了,陈叔才从阵法里立起身,连声感谢王大郎。

王大郎摆摆手,吩咐陈叔,去找关系把他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给往后推一天,说改完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王大郎告诉陈叔,虽说他已经替陈叔纂改了生辰八字,但不会影响到陈叔日后的财运,至于他把陈叔的生辰八字改成了什么,王大郎说,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还是不告诉陈叔的好。

陈叔连连点头,说王大郎说的很有道理。

王大郎再交代陈叔,即便是生辰八字已经改过,以后,也不能告诉别人他原本的生辰八字,免得被有心人再循着他原本的生辰八字,窥破新改的生辰八字。

陈叔不疑有他,点头称是,额头紧紧缩在一起。

王大郎把布偶当着陈叔的面点燃烧尽,陈叔再言谢意,吩咐陈立送我们几个回去。

回到香裱店,我等陈立离开后问王大郎,他这样做,根本就没有改动陈叔的生辰八字,一旦苗疆那人被放走,陈叔岂不是依然难逃被下降头的下场。

王大郎摇头,说我的社会历练还太少,那苗疆之人,估计是活不过今晚,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苗疆之人会有那个机会,重新给陈叔下降头。

我不明所以,让王大郎给我解释清楚。

王大郎说,他在最后已经特意给陈叔提过,不可让有心人知晓到他原本的生辰八字,否则他还是会有危险,那陈叔必须不会让那苗疆之人活命。

王大郎瞟我一眼,说社会黑暗,腌臜事多了去了,一条人命在有些人眼里,不算什么的。纵布找技。

听了王大郎的话,我闭口不再提问,转身去了香裱店二楼,去做法供奉白纸。

法治社会,法律在某些时候也是形同虚设,没什么可奇怪。人命的确是珍贵无价,但人命有时候也一文不值。

陈叔如果真如王大郎所言,虽说是有点草菅人命,但可以彻底的为他为我们都免除后患。

既然王大郎笃定,那我也希望事情能真如他所言,永绝后患。

当我做法供奉好白纸,天色已经黑了,我和谢一鸣告辞王大郎,回返租住的小区。

楚非已经早早回到家里,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看到我和谢一鸣回返家里,憨厚的笑着跟我和谢一鸣打招呼。

谢一鸣去做饭,我把背包放在屋里,出来准备接替楚非的拖地工作。

楚非说什么也不肯我动手,执意要独自完成拖地任务。

看楚非执意不肯我帮忙,我也就不再坚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的和楚非闲聊几句。

楚非拖地的动作很是笨拙,明显的拖地业务不熟练。

我问楚非,他以前做过家务活没,楚非红着脸,说这是他第一次做家务活。

我对楚非说熟能生巧,楚非笑着回答我,说他会多多锻炼,争取能早日达成熟能生巧。

我眼前的楚非,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相比,是变化很大,性格越发开朗。

就在我和楚非聊天时候,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引起我的关注。

新闻上讲,距离我们这区不远处的马尾区,最近一段时间频频发生人口失踪事件,且那失踪的人口,皆为女性,目前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案件正在进一步的勘察中。

电视屏幕上,显示出失踪女子的照片和出生年月日,报幕员提醒广大市民,一旦见到这些照片中的人,请立刻与警方联系。

我拿过电视遥控器,把画面定格在那些照片显示的地方,仔细看上面显示的那些女子的出生年月日。

我注意到,这些女子的出生年份不同,但,出生月份和日期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的发现,让我想起了眉山之前提到的,他为了让俊俏师姐鬼魂借尸还魂,曾特意觅得一个和俊俏师姐出生月日时分一模一样的处子尸体。

盯着那电视屏幕,我心情不得轻松。

眉山已经知道了,我把俊俏师姐鬼魂弄的魂飞魄散,马尾区女子失踪案件,会不会与眉山有关联呐。

眉山自从那天晚上撕破脸之后,并没有再对我有所行动,我现在过的看起来风平浪静,是否还有更大的暴风雨在等着我。

我按一下电视遥控器,转开刚才的画面。

谢一鸣很快做好了饭,招呼我和楚非过去吃饭。

我刚吃完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惊喜发现,竟然是奶奶打来的。

我快步进了我房间接通电话,奶奶的声音传来,问我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学习,勤加修炼,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我告诉奶奶我一切都好,追问奶奶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怎么都打不通电话。

第一百七十章拜师

奶奶笑着说,她去见见老朋友,我这还不高兴了。难不成让她一个老太婆整日里待在紫山小村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才高兴么。

我这次没有再顺着奶奶的话走,我严肃语气告诉奶奶,我现在已经快二十三岁了,她不能再继续这样糊弄我。

电话那头的奶奶,因为我的严肃语气,沉默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发音。

我对奶奶讲,在我与她失联的时日里,我每每给她打一次电话,我就要揪心很久。联系不上不说。我连奶奶去了哪里都是丝毫不知,那种担忧太过煎熬。

“奶奶,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很多事情。我完全可以承受。”我不知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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