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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恶女-第35章

小说: 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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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开始就意识到会和鬼岛吵架吧。”
    “因为他也不是生手,所以我也意识到谈话的结果。不过,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吵起来。”
    “可是,事实是吵起来了。”
    “那小子撒谎撒得太明显了,最后才吵起来。说实话,那时我还是忍耐。”
    “就是说,谈崩以后,你忍耐住了。”
    三郎用讥讽的口气说。
    “检察官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揍他一顿才善罢干休吗?不过,如果在那儿打起来,我恐怕早就被抓起来了,您也省事了。”
    “我没有说不应该。只是象你这样的人,在那种场合会善罢甘休,我不相信。”
    三郎顶回了对手逼人的目光,继续说。
    “你如果是外行人,慑于对方气势汹汹,退避三舍倒也可以理解。可你是个既有斗殴经验又有胆量的流氓,就那样罢手,不显得太没出息了吗?”
    “因为我还在假释期里。”
    “你是说要是引起骚乱,假释就会被取消吧。要是那样想,最好当除就别干那种蠢事。”
    三郎故意冷淡地说。
    “这事和我毫无关系。”
    健司的额头暴出了青筋。
    “我前天已经说过,为了恩人小山,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杰克,否则我于心不安。当然,您会说这是毫无意义的强词夺理。要说我想干什么,现在那个人已经不能死而复生了。但是,为了他的孩子,我也要证明他父亲是无罪的。”
    “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
    一瞬间,三郎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但马上又转换为严历的语气。
    “你说你干了蠢事,是指你毫无目标,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就跑到鬼岛那儿去的事吧。我刚才就说过,那不是显然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很可能闹出乱子吗?”
    “我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呢。”
    健司显得有点不耐烦。
    “我要是象检察官先生那样聪明,可能会想出更好的办法。我要是能象骗子那样花言巧语,我会编出更象真话的假话。可我不擅长这个。,反正,我只是遇到了他。而且,现在想起来,那时还多少有点蹲监狱的迟钝。”
    “是吗?如果你的行动是全盘计划的,应该说这样做是非常巧妙的。”
    三郎的话使健司感到意外。因为他认为自己的那个举动是很大的失败。
    “检察官先生说的巧妙倒底是指什么?”
    “你是一开始就用下流的语言挑斗鬼岛吧?当对方翻了脸,发起了火,你便按计划转入退却,悄悄注视着鬼岛的反应。”
    三郎观察着健司的脸色。
    “如果你认为鬼岛不会轻易开口,而你又不愿把事情闹大。这也许是最上策了。顺利的话,鬼岛也许会把我领到杰克那里去。你是这样想的吧?”
    “根本没这回事,首先,我不知道鬼岛这小子马上去什么地方报告,而且,如果和谁紧急联系,一般都用电话。”
    “可是电话里不能讲比较微妙的话呀。这你也算计好了吧。”
    “我可没那么好的脑子。”
    健司的话里带着极力争辩的语气。
    “的确,后来我想应该盯着鬼岛。可是当时我又改变想法去附近的饭馆喝啤酒去了。”
    “特意到公司附近的饭馆喝啤酒,这是为什么?是在那里等待时机吧。”
    “请不要胡乱猜疑人!”
    健司惊恐地喊叫。
    冷汗浸透了健司全身。从自己想都没想到的地方这样追问,是不可能保持平静的。甚至自己认为是愚蠢的行动,也被看成是巧妙的计划,处境太不妙了。
    但是,三郎仍未放松追问。
    “你说你后来在川崎市内换酒店喝酒到很晚,这么说你对川崎很熟悉呀。”
    “不,去宫城以前,去过几次。现在全变了。所以。喝过酒的酒店也记不清了。”
    “在不熟悉的地方,转着喝酒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
    “检察官,对我来说,在不熟悉这一点上,东京、川崎都一样。刚从监狱里出来,也不会有常去的酒店。只是想快点解解闷罢了。”
    “结果,就纯属偶然地走进了小山芳江工作的民谣酒店。”
    “是这样。不过,那个人和我干的事毫无关系。”
    健司加重语气回答。他想为了那孩子,就要尽力避免把芳江卷进来。即使是生死关头,也要坚持。
    可是,三郎却淡淡地说:
    “小山芳江对你的逃亡助了一臂之力的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是想再证实一下小山遗嘱的下落,希望得到她某种程度的协助吧?在制造了不太充分的好象不在作案现场的假象的同时,你向芳江讲明了情况。”
    “根本没这回事。”
    健司全身颤抖。
    “一定要牵强附会地给人扣上罪犯的帽子,检察官先生就心安理得了吗?我向芳江讲明情况是在增本被害之后。”
    健司下意识地咬着嘴唇。他意识到检察官的挑斗方法取得了巨大成效。如果连芳江也被认为犯有藏匿罪,留下一个孩子怎么办呢?
    健司盯着三郎,眼神里充满憎恨。
    “我什么也没干。保护无罪的人,是不犯任何罪的吧。不管谁说什么,我反正没杀人。”
    三郞沉默不语地注视了健司一会,然后又毫无表情地开了审讯。
    健司逐渐被无法排谴的绝望包围了。看来这个检察官没有丝毫同情心。
    在不时加杂着激烈的争辩中,彻底查清了鬼岛死后健司的行踪。
    三郞接着要了解的是大场兄弟的情况,特别是源基和健司的关系。
    “你说你们在增本商事附近的路上相遇时,是大场源基打招呼的。”
    “是的。”
    “你们之间除了是监狱的病友以外,还有其他关系吗?”
    “没有。”
    “那么那个时候,你们为什么显得特别亲密呢?”
    “不,一般在监狱里是不会交上好朋友的。”
    “那么,尽管你没看到源基,但他却同你打招呼,这怎么解释呢?至少在表面上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源基。还是不讨厌和以前的狱友见面的。” 
    “也许是这样,但不管怎么说,那个人的厚颜无耻是出人意料的,他的头脑可不一般。”
    “实际情况是,你发现了源基,硬拉他讲话的。”
    “绝对没有那种事。”
    “介绍你和增本敏郎见面这句话也是源基说的?”
    “是的。”
    “你没强迫他吗?”
    “怎么会有这种事。”
    “源基和你统一了口径,对增本介绍你是私人侦探清水英五郎,对警察的调查也这样回答。你们之间如果没有特殊关系,源基为什么要对你这样讲情义?”
    “增本被杀的第二天,我确实对源基提出过这样的请求。”
    健司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家伙倒底想干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掌握了他某些不为人察觉的弱点吧。”
    “绝没有这种事,只是那时他说要帮我一下。大概是有什么目的吧。”
    健司详细地述说了在东京车站的咖啡馆与源基见面的情形。
    “果然是这样,那么说,他看透了你的目的了吧?”
    “是那种口气。”
    健司突然向前探着身子,象要把一直憋在肚里的话一口气倒出来似的。
    “检察官先生,我一直认为真正的犯人是杰克。如果这小子真死了的话,那这次事件的真正犯人恐怕就是源基这小子吧?他装做是我的朋友,把我耍了。”
    “增本被杀的14日晚,有确凿证据证明大场源基不在作案现场。”
    “要是那样,就是和他兄弟合谋”
    三郎冷冷地制止了健司的昂奋。
    “好,这个问题我再问你一遍。你详细说一下你14日晚的活动。”
    健司对三郎的态度再次感到强烈的失望,自暴自弃地说:
    “即然到了这一步,我就实话实说吧。。那天晚上,去品川的樱井组的赌场了。”
    三郎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健司。
    “这是你第一次说这个话。为什么以前一直不讲?”
    “检察官先生难道不知道流氓的规矩吗?按道理是忌讳这种事的”
    健司咧咧嘴,带出一丝自嘲的微笑。
    “说起来,我已经脱离流氓组织了。即然已经被开除了,也就没有必要介意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你的姘妇澄子在警察调查时,说你好象去哪个朋友那儿了。”
    “这是自然的。我去赌博她一清二楚。可是流氓的妻子也知道不能讲真话。”
    “在品川的赌场遇到什么熟人了吧?”
    “和头目樱井勇作寒喧了几句。而且,我赢得相当多,客人中大概会有人记住我的。”
    健司说完,长长出了口气。尽管这样说,毕竟场所不同,怕是难以找到能证明他不在作案现场的证人。流氓集团的人对他破了规矩会白眼相看,外面的人怕受牵连也会假装不认识。
    “知道了,再详细讲讲你赌博的情况。”
    健司把以10万日元作底翻了4倍,要回去时偶然遇到田边武夫的情况详详细细说了一遍。三郎概略听了一遍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转向与此毫无关系的问题。
    “换个问题,有人三次向警察密告你的情况。你从‘彩虹’酒吧顺利脱身的情况早晚会调查清楚,你认为密告人会是谁呢?”
    “那个酒吧的事肯定是大场启基干的。最后一次很可能是源基那小子。我逃往名古屋时,在东京车站突然遇到了他。只是不知道他是怎样跟到最后的。”
    三郎想再补充一点当时的情况,便以关心的口吻问道:
    “你出狱后为什么不和你妻子正式登记呢?”
    “脑子里光想着找杰克,没心思去想那些。而且,她也不催我。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说什么都没用了。她恐怕也不会等我第二次了。”


    一个偶然


    “好了,还没允许你随意活动,你要记住。”
    澄子住宅附近的派出所的巡警监规着澄子的行动。
    虽然连警察也没把澄子当作健司的同案犯。但藏匿罪犯和协助自杀的赚疑却是逃脱不掉的。
    藏匿罪犯可以免刑的规定不适用于姘妇,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强迫对方自杀很可能成为杀人未遂罪。
    不过,规定毕竟是规定,由于警方认为澄子是在近乎于精神错乱的状态下自杀的,所以既没有对她采取强硬态度,也没有将她拘留,只是把调查材料转送给检察厅。这大概是冷酷无情的警察动了同情心吧。
    “你要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一段时间,要是再起怪念头可就麻烦了。”
    澄子低着头,紧紧咬着嘴唇,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火冒三丈地紧紧盯着巡警。
    “你是怕我还会自杀吗?请不必担心。”
    巡警不停地眨着眼,象是自言自语地小声说:
    “那就好,听说死过一次的人,就没有勇气再自杀,还真是这样。”
    澄子扬起眉毛,高声说:
    “请不要看错了人。要说勇气,我可以自杀1O次让你看一看。和纹身时的痛苦比,上次吃氰化钾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我现在死了,我丈夫怎么办?今后谁去帮助他?这样,警察和检察官可高兴了,他们会说又多了一个证明我丈夫有罪的证据。对不起了。”
    澄子声泪俱下,话象火一样喷了出来。
    “如果硬把罪名加在我丈夫身上,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找到真正的犯人。在此之前,我不想死,你放心吧。”
    巡警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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