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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恶女-第32章

小说: 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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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最初的告密不是打给警察,而是打到增本家的,声音模糊,以致连男女都分不清。可是这次的情况就不同。对方说话粗野,尽管声调有些异常,但男人的声音是肯定的。”
    “打个比喻说,就是手法不同吧?”
    “对——不能不考虑是同一个人为了迷惑我们变换的手法。可是,把两次情况进行比较,第一次的态度很明显是十分谨慎的。”
    “的确,第一次用心良苦,第二次却又草率从事,多少让人有些奇怪。如果想掩盖自己的面目,第二次应该更谨慎才对。”
    “的确如此。荒井好象很粗野。所以树敌过多。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一些不做正经事的人,讨厌和警察打交道。会不会是他们中间和荒井有仇的人看见他后,告密的呢?”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三郎歪着脑袋说。
    “如果荒井一直住在东京,也许会结一些仇人。可他在宫城被隔绝了那么长时间,与东京没任何关系。即使过去有仇人,对方也许早已忘了。结新的仇人需要一定时间。因此,我不能接受你的推理。”
    “那检察官的看法是?”
    警部对此毫不介意。
    “现在我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一个与末广组有关系的人不知道清水太作外出而来这里拜访,偶尔发觉了他们两人和尸体,便报告了警察。虽然他本人觉得是凯旋而归,但组里总会有人不希望他回来吧。”
    这时传来佐原总二来了的消息,这个问题暂时搁置起来。
    佐原总二被带到现场和千代子的尸体告别后,马上来到三郎他们面前。他脸色有些苍白,但很镇静。大概为了保全流氓头子的面子,即使悲痛欲绝,也不愿表露出来吧。
    “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向三郎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警部说了几句吊唁的套话,马上一转话题:
    “不揣冒昧,请您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您知道你夫人今天外出干什么去了吗?”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佐原总二怒火中烧,瞪着眼睛。
    “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千代子今天去见荒井健司了。”
    “为什么?”
    “千代子说她打算把以前对警察说的话告诉荒井,劝他去自首。我也认为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是我不便出面便把一切都交给了老婆。”
    “和荒井见面是夫人提出来的吗?”
    “是的——千代子肯定看透了我的心思。另外,也许荒井的老婆澄子也托过她。总之,我妻子很同情澄子。丈夫在监狱关了那么长时间,她孤身一人守在家里,好客易盼回来了,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么澄子也赞成他去自首吗?”
    “听说荒井总对澄子说,杀人的不是他。妻子当然相信丈夫的啦。听说澄子和我妻子说,‘我丈夫没做什么坏事,我想让他从这个事件里吸取教训,洗手别干了。总这么别扭下去会适得其反——也许假释会取消,再忍一年就行了。’那女大想得也有道理。”
    “原来如此借清水先生的房间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一般的人都考虑用旅馆的房间吧。”
    佐原总二突然皱起眉头。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她借了这间房子,为什么非要这样呢,我觉得也有点奇怪。”
    “您夫人没对您说她们在哪谈话吗?”
    佐原总二有些愤怒了。
    “警察先生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我全交给妻子了。如果什么事都问我,她怎么配当我的妻子呢?只要说交给她,我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也许千代子担心租旅馆的房间太显眼,为了掩人耳目才那样做的吧。”
    “你的夫人的确与一般的主妇不同——不过,您和夫人听了澄子的话,真的认为荒井不是杀人犯吗?”
    佐原总二作出痛苦的表情。
    “老实说我也是半信半疑。不过荒井是个直性子,可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总而言之,你也认为他信不过,为什么不派一个人跟着夫人呢?你们家不是经常来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年轻人吗?”
    “警部先生,这一点我也很后悔,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单凭千代子的舌头和胆量,完全有能力对付那些粗野的男人。况且健司又没被正式开除,还是末广组的亲信。一个被称为师娘的女人,去看自己手下的人还要带护身,不是要受到别人耻笑吗?是大意了点,我想即使荒井杀了人,也不至于连千代子”
    从一般的常识看,也许有些离奇,但流氓的观点来看,佐原总二的话是有道理的。
    “明白了。另外为了参考,想问一问您今天的活动。”
    “从今天下午2点接到你们的通知,一直在赤坂的吉野餐厅和众议员黑木卓藏先生谈话。先生的秘书也在座,当然店里的人也知道。”
    佐原总二的措吃很谨慎,但语气有些不愉快,脸上的表情好象在说“我怎么能想到妻子被害呢?”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知道夫人和荒井见面的只有你们夫妇二人吗?”
    “应该是这样。我妻子是不会轻易向别人泄露这种事的。”
    佐原总二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慨地说: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庇护荒井了。我打算解散末广组。在此之前,我的最后一件工作就是开除荒井健司。”


    逃走


    下午6点左右,健司和澄子离开“照月庄”,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去东京火车站。
    这是因为澄子提出,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也想去名古屋同孤身一人的妹妹见一面。
    对此健司没有理由反对。健司考虑,若是逃到没有洗澡设备的农村旅馆,在公共浴池被人看到身上的纹身,那就一切全完了。去名古屋倒不必有此担心。
    很万幸,汽车没有遇到任何检查。在东京火车站里也许已经布置了便衣警察,但是,即使是特别警戒,能够动员的警察也是有限的。健司下决心就此决一胜负。
    澄子去买车票,健司在稍远点的地方观察周围的情况。虽然乘车高峰已过,但东京火车站仍然相当拥挤。
    健司松了口气,心想即便有两个警察,也发现不了我们。就在这时,身后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健司几乎要跳起来,无法言喻的绝望感象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他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去,眼前闪过了绞刑架的绳索。
    “头儿。”
    健司觉得声音很熟,才恢复了看对方的勇气。又是这个大场源基。
    和往常一样,大场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像是嘲弄人,眼睛闪闪发光。
    “谢谢前几天的帮助。今天又在没想到的地方见到了您。准备去什么地方呀?哎呀,您的脸色不大好啊。”
    总算不是警察,可却碰上这么一个难对付的家伙。从售票处回来的澄子吓得面无血色,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死死盯着这边。
    “去热海休息一下,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时间奉陪了。”
    已没对间再磨磨蹭蹭。健司象逃脱灾难一样离开大场源基,快步走向检票口。
    几乎是同时,澄子也拉开一点距离,跟在了健司后面。
    新干线站台上,“光”号特快列车马上就要发车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进到空一些的头等车厢,澄子忙压低声音问。
    “大场源基,象个灾星,也许就是个魔鬼。”
    现在,澄子的妄想似乎也附着在他的心中,他感到魔鬼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态,不断用蛇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怎么也摆脱不掉。
    列车开出东京后,外面一下黑了下来。车窗外的景色几乎看不清。但是,现在即使是明亮的白昼,健司也绝无心思去欣赏美丽风光。
    虽然车时速二百公里但他似乎觉得即便用世界上最高的速度也太慢了。只有列车中途不停车,直达名古屋这一点,能稍稍聊以自慰。至少在列中的两个小时里,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澄子显得疲惫不堪,连嘴都不愿张,身体深深地沉到坐椅中,闭着双眼。
    看着澄子的侧脸,健司脑中不断浮现出俩人从仙台回到东京时的愉快旅行。简直不能相信距今还不到两个月。那时也和现在一样,澄子作为自己忠实的妻子坐在身边。可是除了这一点以外,其他却都相差那么远。
    我现在的行动虽然离东京越来越远,离宫城监狱不是一步步靠近吗?
    健司想到这些,心里又七上八下,坐立不安起来。走向刑场的道路是否也有走向西方净土的含意呢?这是从东向西。这条新干线也是向西,名古屋的方向不是好兆头。他在一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但事到如今,已无可挽回了。
    “到名古屋以后怎么打算?”
    他把澄子摇醒,贴在耳边轻声问道。
    “真的,老实说,我还没考虑以后怎么办呢。”
    澄子睁着充血的眼睛盯着他。
    “不管怎么说,今天先在名古屋住一夜。说真的,我想去下吕汤之山或者近处的温泉喘口气。我实在没有精力了。”
    “确实。不过,相对来说,人员流动大的站前旅馆比清静的温泉更不容易引人注目。估计警察肯定会在你的亲属周围采取措施。找你妹妹会怎么样呢?”
    “真的,刚才我太激动了,心想死之前即使看上一眼也好。的确,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澄子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说:
    “那就干脆不去了。现在能和你哪怕多在一起一个小时,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澄子环顾一下四周,悄悄地攥住了健司的手。
    “从伊势去纪州,怎么样?如果真正的犯人到那时候被抓住的话。”
    话语中毫无自信。
    难道连妻子也怀疑我吗?健司再次感到脊粱骨冒出一股寒气。
    一站到名古屋站台上,健司就边使劲做了几下深呼吸,边环视着四周。还好,没有人喊他。看来拼命的逃脱大体成功了。只是这种一时的安全能持续到何时呢?他完全不能预测。
    “哎!”
    出了检票口,正要走向旅馆介绍所时,澄子突然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脸上显出极度的不安。
    “怎么了?”
    “那个人。”
    澄子用眼神暗示着左后方。一个身穿带色衬衣,外套花哨的西服背心,流里流气的男人正东张西望,在出站和接客人的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那家伙在干什么?”
    “我在千驮谷离开旅馆时,的确看见过这个家伙。”
    “你说什么?”
    “可是,在名古屋,又在这时候遇上,一定是坐一趟车来的。我们怕是被人盯上了。”
    澄子连声音都颤抖了。健司的脸也变了颜色,又一次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不象便衣警察。
    “偶然的巧合吧。这趟车只停名古屋、京都、大驻三站。住在东京代代木,坐新干线来名古屋并不奇怪。首先,那家伙不是警察。再者,如果是警察,就不会跟着追到名古屋来了,在东京就能把我们抓住了。”
    健司象是自言自语地说。
    “这倒也是。”
    “我们过于神经过敏了。要是再不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就危险了。”
    健司勉强地笑了笑。他感到一旦有事,能拿出胆量的还是他。澄子作为女人即使看上去挺坚强,但在她身上不免有些懦弱。
    澄子去旅馆介绍所说了一会儿话,又回到健司身旁。
    “我订了车站附近的‘常磐庄’,是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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