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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鬼风吹-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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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竟然去找了猴子。
  猴子很厉害,但他不像猪那么聪明,猪很容易就让猴子离开了花果山,去找奎星的晦气。
  当我赶到碗子山、黑松林、波月洞时,一切都来不及了。奎星向猴子投降,交出了公主和他的两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分明看见,奎星的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接下来,和尚又从老虎变回了和尚。
  就在那一瞬间,我彻悟了。
  ——往西天的路还有很长,我必须继续忍受和尚的闷屁。这是我的宿命。
  离开宝象国时,猪经过我的身边,他没有看我一眼。
  以后,当和尚睡觉的时候,猪就会站在我的跟前,猪不看我,但我也不敢再去仰望天空中的云彩。
  那是龙。
  那是马。
  从此,云彩只能存在于我的想像中了。
  有时候我会偷偷冷笑,谁都有秘密的,猪把他的告诉了我,但马不会说话,猪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
  在我成为马的时候,我被骟了。
  说完,阿英问我,这个故事怎么样?
  我五味杂陈,只觉阿英这么戏说西游,隐有深意。胖子咋呼道:“你怎么可能被骟了,以前实行计划生育的时候,管那叫结扎”
  阿英怒目而视,胖子也就不再多嘴了。
  我盯着平台上的巨棺,皱着眉头扯开话题:“我最担心的是那个头盔者,他带给我的感觉比偷窥更让人不舒服,我有一种想法,想到了某种可能,想起来都毛骨悚然。”
  “什么可能?”胖子和阿英两人异口同声的问我,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我。
  “那人可能是墓中跑出去的僵尸。”我心情有些沉重地说道。
  “怎么可能!”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我说道,我曾经听过很多野谈杂闻,其中就有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据传在某农村意外死了个人,没来得及置办棺材,就停在打草场院里,给尸体头旁点了蜡烛做长明灯,身上蒙了个白被单子,拿几条木头凳子架着,雇了个闲汉守夜,等待转天打好了棺材入殓。
  当夜,那守夜的汉子为了壮胆,喝了半壶老酒下肚,结果不胜酒力醉倒了,他迷迷糊糊地听着有狗叫声,当地风俗最忌讳被黑犬看见尸体,他惊醒过来一看,大惊失色,只见正有条黑犬在啃死尸的脚趾。
  这时阴云密布,一个炸雷击下,正中木凳上平躺的尸体,那死人突然蹿起来撞开院门跑走了,把守夜者吓个半死,大小便失禁,赶紧招呼人来帮忙,冒雨出去寻找,找遍了山野都不见踪迹。直到很久以后,村里有个皮货商人出远门,路过一个地方看见当初逃走的死者,正跛着脚在路边摆摊卖牛杂碎。这地方距离他们的老家已不下千里之遥,那皮货商人以为这同村之人当初没死,就上前攀谈,说起当年起尸夜逃之事,问他怎么流落在此。
  谁成想一说此话,这人却突然倒地不起,瞬间露出尸体腐坏之状,最后报知官府,被就地焚化,骨灰送回家乡掩埋。这件事被称为“惊魂千里”,广为流传。盖因人死之初,体内残存的生气尚未散尽,倘若遇到特殊情况,比如被雷电击中,或是让黑狗看见,便会发生近似起尸回魂之类的种种变怪,白天言谈举止与活人无异,到夜里则露出僵尸原形,并且丧失心智,对自己以前的经历毫无记忆,只有被知情者说破死因,才能吓得亡魂离开尸体。<a

  ☆、第九十九章 梦

那个消失了的人始终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心难安。
  我怕在稍一疏忽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
  钻了空子,还要取之性命。
  烂命一条,也要爱惜。
  如果我的理性思维过于敏锐,周围的环境将很难影响到自己的个人情绪。
  然而事与原违,我是一个感性和情绪化的人。
  这是致命的弱点。
  但我总觉得自己明察秋毫,多愁善感,是一个敏锐的人。
  敏感的心。
  拥有敏感的心的我我做了一个怪梦。
  我梦见自己躺在棺材里,变成了棺中的尸体。
  这个梦究竟预示着什么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千万别小看了梦的奇异之外。
  别望了解梦的周公。
  周公解梦。
  庄周梦蝶。
  是蝴蝶在人的梦中还是人在蝴蝶的梦中,就连庄周都搞不清楚。
  醒世恒言上有这么一个故事。
    独孤生归途闹梦。
    话说大唐德宗皇帝贞元年间,有个进士覆姓独孤,双名遐叔,家住洛阳城东崇贤里中。自幼颖异,十岁便能作文。到十五岁上,经史精通,下笔数千言,不待思索。父亲独孤及官为司封之职。昔年存日,曾与遐叔聘下同年司农白行简女儿娟娟小姐为妻。那娟娟小姐,花容月貌,自不必说;刺绣描花,也是等闲之事。单喜他深通文墨,善赋能诗。若教去应文科,稳稳里是个状元。与遐叔正是一双两好,彼此你知我见,所以成了这头亲事。不意遐叔父母连丧,丈人丈母亦相继弃世,功名未遂,家事日渐零落,童仆也无半个留存,刚刚剩得几间房屋。那白行简的儿子叫做白长吉,是个凶恶势利之徒。见遐叔家道穷了,就要赖他的婚姻,将妹子另配安陵富家。幸得娟娟小姐是个贞烈之女,截发自誓,不肯改节。白长吉强他不过,只得原嫁与遐叔。却是随身衣饰,并无一毫妆奁,止有从幼伏侍一个丫鬟翠翘从嫁。白氏过门之后,甘守贫寒,全无半点怨恨。只是晨炊夜绩,以佐遐叔读书。那遐叔一者敬他截发的志节,二者重他秀丽的词华,三者又爱他娇艳的颜色。真个夫妻相得,似水如鱼。白氏亲族中,到也怜遐叔是个未发达的才子,十分尊敬。止有白长吉一味趋炎附热,说妹子是穷骨头,要跟恁样饿莩,坏他体面。见了遐叔就如眼中之刺,肉内之钉。遐叔虽然贫穷,却又是不肯俯仰人的。因此两下遂绝不相往。
    时值贞元十五年,朝廷开科取士,传下黄榜,期于三月间诸进士都赴京师殿试。遐叔别了白氏,前往长安,自谓文才必魁春榜。那知贡举的官,是礼部侍郎同平章事郑馀庆,本取遐叔卷子第一。岂知策上说着:“奉天之难,皆因奸臣卢瑽窃弄朝权,致使泾原节度使姚令言与太尉朱褷,得以激变军心,劫夺府库。可见众君子共佐太平而不足,一小人搅乱天下而有馀。故人君用舍,不可不慎。”元来德宗皇帝心性最是猜忌,说他指斥朝廷,讥讪时政,遂将头卷废弃不录。那白氏两个族叔,一个叫做白居易,一个叫做白敏中,文才本在遐叔之下,却皆登了高科。单单只有遐叔一人落第,好生没趣!连夜收拾行李东归。白居易、白敏中知得,齐来饯行,直送到十里长亭而别。遐叔途中愁闷,赋诗一首。诗云:“童年挟策赴西秦,弱冠无成逐路人。时命不将明主合,布衣空惹上京尘。”
    在路非止一日,回到东都,见了妻子,好生惭赧。终日只在书房里发愤攻书,每想起落第的光景,便凄然泪下。那白氏时时劝解道:“大丈夫功名终有际会,何苦颓折如此!”遐叔谢道:“多感娘子厚意,屡相宽慰。只是家贫如洗,衣食无聊。纵然巴得日后亨通,难救目前愁困,如之奈何?”白氏道:“俗谚有云:十访九空,也好省穷。我想公公三十年宦游,岂无几个门生故旧在要路的?你何不趁此闲时,一去访求?倘或得他资助,则三年诵读之费有所赖矣!”只这句话头,提醒了遐叔,答道:“娘子之言,虽然有理,但我自幼攻书,未尝交接人事;先父的门生故旧,皆不与知。止认得个韦皋,是京兆人,表字仲翔。当初被丈人张延赏逐出,来投先父,举荐他为官,甚是有恩。如今他现做西川节度使,我若去访他,必有所助。只是东都到西川,相隔万里程途,往返便要经年。我去之后,你在家中用度,从何处置?以此抛撇不下。”白氏道:“既有这个相识,便当整备行李,送你西去。家中事体,我自支持。总有缺乏,姑姊妹家,犹可假贷,不必忧虑。”遐叔欢喜道:“若得如此,我便放心前去。”白氏道:“但是路途跋涉,无人跟随,却怎的好?”遐叔道:“总然有人,也没许多盘费,只索罢了。”遂即拣了个吉日,白氏与遐叔收拾了寒暑衣装,带着丫鬟翠翘,亲至开阳门外一杯饯送。
    夫妻正在不舍之际,骤然下起一阵大雨,急奔入路傍一个废寺中去躲避。这寺叫做龙华寺,乃北魏时广陵王所建。殿宇十分雄壮,阶下栽种名花异果。又有一座钟楼,楼上铜钟,响闻五十里外,后被胡太后移入宫中去了。到唐太宗时,有胡僧另铸一钟在上,却也响得二十馀里。到玄宗时,还有五百僧众,香火不绝。后遭安禄山贼党史思明攻陷东都,杀戮僧众,将钟磬毁为兵器,花果伐为樵苏,以此寺遂颓败。遐叔与白氏看了,叹道:“这等一个道场,难道没有发心的重加修造?”因向佛前祈祷:“阴空保佑,若得成名时节,誓当捐俸,再整山门。”雨霁之后,登途分别。正是:蝇头微利驱人去,虎口危途访客来。
    不题白氏归家。且说遐叔在路,晓行夜宿,整整的一个月,来到荆州地面。下了川船,从此一路都是上水。除非大顺风,方使得布帆,风略小些,便要扯着百丈。你道怎么叫做“百丈”?原来就是纤子。只那川船上的有些不同,用着一寸多宽的毛竹片子,将生漆绞着麻丝接成的,约有一百多丈,为此川中人叫做百丈。在船头立个辘轳,将百丈盘于其上。岸上扯的人,只听船中打鼓为号。遐叔看了,方才记得杜子美有诗道:“百丈内江船。”又道:“打鼓发船何处郎。”却就是这件东西。又走了十馀日,才是黄牛峡,那山形生成似头黄牛一般,三四十里外,便远远望见。这峡中的水更溜,急切不能勾到。因此上有个俗谚云:“朝见黄牛,暮见黄牛;朝朝暮暮,黄牛如故。”又走了十馀日,才是瞿塘峡。这水一发急紧。峡中有座石山,叫做滟滪堆。四五月间水涨,这堆止留一些些在水面上。下水的船,一时不及回避,触着这堆,船便粉碎,尤为利害。遐叔见了这般险路,叹道:“万里投人,尚未知失得如何,却先受许多惊恐!我娘子怎生知道?”原来巴东峡江一连三个:第一是瞿塘峡,第二是广阳峡,第三是巫峡。三峡之中,唯巫峡最长。两岸都是高山峻岭,古木阴森,映蔽江面,止露得中间一线的青天。除非日月正中时分,方有光明透下。数百里内,岸上绝无人烟,惟闻猿声昼夜不断。因此有个俗谚云:“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断客肠。”
 这巫峡上就是巫山,有十二个山峰,山上有一座高唐观。相传楚襄王曾在观中夜寝,梦见一个美人愿荐枕席。临别之时,自称是伏羲皇帝的爱女,小字瑶姬,未行而死,今为巫山之神。朝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那襄王醒后,还想着神女,教大夫宋玉做《高唐赋》一篇,单形容神女十分的艳色。因此,后人立庙山上,叫做巫山神女庙。遐叔在江中遥望庙宇,掬水为浆,暗暗的祷告道:“神女既有精灵,能通梦寐。乞为我特托一梦与家中白氏妻子,说我客途无恙,免其愁念。当赋一言相谢,决不敢学宋大夫作此淫亵之语,有污神女香名。乞赐仙鉴。”自古道的好:有其人,则有其神。既是祷告的许了做诗做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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