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皇上,回魂了(完结+番外)by禾韵 >

第39章

皇上,回魂了(完结+番外)by禾韵-第39章

小说: 皇上,回魂了(完结+番外)by禾韵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看到我,还冲我笑:“在看书啊?”


小胖当时一紧张就捏着手机,我以为是忽然冲过来抢手机的,我=口=的保持这个姿势,僵硬的点点头。

他又一副跟你很熟的样子,小妹妹那你读啥呀

小胖不理他,他在小胖身边来来回回了一会,就走掉了,小胖又继续看书,过了一个小时。

一个流浪汉从小胖身边经过……

小胖这才知道倒霉是没有底线的。

那个流浪汉背着包包,很犀利的从小胖身边经过,然后他就发神经一样,对着小胖大吼大叫,说:竟然在看书!哈!然后粗口粗口粗口,说,你想考大学啊!你竟然想考大学啊!继续粗口粗口粗口

小胖=口=了

神经病很恐怖,他堵住出口(因为我背后就是花坛,走不掉) 他兴致非常高昂,气愤的,对着小胖臭骂……五分钟……

粗口太多听不清,只听到他骂道:“真的在看书?哈!是想考清华还是北大啊!BALABALABAL 

 清华清华北大北大清华清华北大北大,大家能明白小胖当时无辜的想撞墙的心情咩,因为对方好像神经有问题,小胖不敢贸然动弹,怕刺激到犀利哥没考上清华北大的玻璃心……直到有人经过,犀利哥才离开,小胖泪奔回家T_T

坐着都有变态找上门,这种事常常发生^^小胖呢,以为自己很倒霉,很孤独,可是!自从小胖找到熊猫老婆,才知道,原来老婆就是另外一个我……

我是倒霉的不想说话的小胖

我是要有米快快煮熟,并改过自新的老皇帝= =




45

45、第四十四章(完璧) 。。。 
 
 
  “走吧,别告诉岳王朕来过。”
  
  楚枭往回走,侍从傻眼,也不敢多问,灰溜溜的跟在皇帝身后,楚枭明白自己能回来是老天开眼,他不敢再辜负老天一片心意,定要活出个活法,至于从何处新起……
  
  楚枭心下各种烦闷,于是叫人把快快自己的爱将唤来,阮劲阮大将军这几日才得了空闲,有时间正常进食就寝了,阮大将军出生贫寒,读书不多,写字颇烂,他此刻正偷闲在给京城里头的家人写家书保平安。
  
  阮大将军正襟危坐,他的手宽厚有厚茧,适合握,并且握得住天下间任何的武器——除了那细长的让人无从下手的毛笔。
  
  阮将军手抖的像无数大豆小豆落玉盘,抖了许久,才抖出平安二字,他力求简单行事,但家书总要有头有尾,得把自己名字抖出来才行。
  
  四字家书,对他而言已经是很头疼的一件事了。
  
  “阮将军,将军,皇上宣您有事呢,您赶快过去啊。”
  
  阮劲一听,立刻如获大赦的扔笔就走,皇帝招他过去似乎也没有要事,只是邀他喝酒而已,台面上已摆好了几壶清酒,若干小菜。
  
  “来,来,阿阮过来,给朕多喝几杯。”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阮劲,阮大将军被看得头皮微微发麻,两人干了好几杯,楚枭才道:“朕病着的这段日子啊,多亏有你帮着岳王,不然他一个人要处理这些事,还是很吃力的,有你帮他,朕就放心。”
  
  阮劲实话实说:“属下只是卖力,也并没有帮到岳王多少,岳王赤胆忠心,在陛下病着的这段日子里,最为辛劳的就是岳王了。”
  
  “…………”
  
  他离魂一次,消瘦两人,谁都看得到岳王为君消得人憔悴,瞿瘦疲惫,硬生生瘦了一大圈。
  
  自己昨天还铁石心肠的将人赶走,没有一点余地,只是因为自己心里那点小别扭,小门槛。
  
  “阿阮,朕实话跟你说,朕今天找你来,也不纯粹是喝酒,朕呢,有些事要请教一下你。”
  
  阮将军立刻站起,面容严肃,雄赳赳道:“陛下请讲!”
  
  楚枭被爱将忽然的站起给震到了,半晌才咳起来:“你,你给朕坐下,家常事而已,不要来这套。”
  
  既然是家常事了,阮将军也就坐下,楚枭心里酝酿了大半天,东扯西扯也拉扯了大半个时辰,要问出口的总要问,楚枭首先来了句:“阿阮,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啊。”
  
  阮将军被酒水猛的呛到,脸憋的烧红,这样一比,倒显得楚枭神色淡定了。
  
  阮将军心虚回道:“家,家室?”
  
  “自然啊,你京城里养着的那位蒋卫,你的副将,难道不是你的家室?”
  
  阮将军声音更加发虚,刚刚还正气凛然的气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他也没靠属下养……他自己有饷银……陛下你不能这样说……”
  
  楚枭厚着脸皮说了那么久,眼前的人还牛皮灯笼点不亮,可把他要气的重伤,楚枭加重语气:“阿阮,你就非要跟朕钻牛角尖是不是?”
  
  不,不,阮将军只是被皇帝的家室二字惊吓到了而已。
  
  楚枭清清喉咙,勉强勾唇微笑,作出情切和蔼之相:“言归正传吧,阿阮,你说两人相处,日子久了总要闹些矛盾的,再脾气好的人,也是免不了的,你说朕说的对吧。”
  
  阮大将军只管点头:“对的,陛下说的是对的。”
  
  “那如何纾解呢?”
  
  阮将军隐隐约约察觉到皇帝的意思了,他挺不好意思的,这种事多难讲啊,一千户人家里头就有一千种过法,要一言蔽之,难度甚大。
  
  于是阮将军答:“陛下,这种事夫妻相处之道……您去问郑丞相,他知道的比属下多的多。”
  
  楚枭十分不屑一顾“郑伊修那是惧内,这种事不在朕考虑的范围之内。”
  
  “…………”
  
  皇帝虽不齿丞相的所作所为,但还是留有一丝同情善心“朕若是问他,岂不是揭人伤疤,助妻为虐?”
  
  再者,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断袖的前驱,断袖的模范,是他唯一可以参照学习的对象啊。
  
  既然皇帝这样相信自己,阮大将军也忽有天降大任的压迫感,他斟酌一阵,开口言道:“属下觉得,若是遇到两人相争,最好就双方都互退一步……”
  
  皇帝十分怀疑:“就这样?阿阮可莫要私藏。”
  
  “属下怎敢……”
  
  阮将军摸摸鼻子,他忽然想起,寻常人家的相处之道怎会适合皇帝,而且陛下生性倔强,要他去退一步,那就难于上青天,不可用,不可用。
  
  于是阮将军绞尽脑汁,又出一计:“陛下,属下还有一招。”
  
  “哦?阿阮快讲。”
  
  “争吵之时,反正越说越错,不如不说,说得多不如做得多,出力就好。”
  
  楚枭听着像天书,一头雾水:“出何力?”
  
  “陛下可听过民间有这样一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合。”
  
  皇帝有点悟了:“这,这可有多少把握?”
  
  阮将军点头:“陛下放心好了,百发百中不敢保证,但十拿九稳还是可以的,总之……和好了就不会有隔夜仇。”
  
  楚枭大彻大悟了,一口饮进杯中清酒,大拍阮将军肩膀,赞道:“不愧是朕的将军!好,好!朕就知道信你没错!”
  
  阮大将军受了夸奖,心里还稍微腼腆了一下,而楚枭也早就忘记自己爱将一开始就提醒过自己……
  
  属下只是卖力而已。
  
  ——————————————
  
  楚岳来到帐前的时候,侍从正好收齐酒具往外走,楚岳挡住侍从,靠近一闻,便闻到扑鼻的酒味,脸上不由冷冰冰起来:“这都是皇上喝的?”
  
  这话简直问的多余,侍从惶恐:“回岳王,皇上和阮将军刚刚喝了几杯。”
  
  楚枭和阮劲闲聊了一个多时辰,自觉受益匪浅,而阮将军被皇帝赞了一通又一通,高帽子连连戴了几顶,连一向自谦的阮将军都迷惑起来了,难道自己还真的是治家有术的良材不成?
  
  可为何他自己却一直不自知呢。
  
  “皇兄?”
  
  楚枭听见帐外楚岳的声音,急忙端起茶水猛喝了几口——他只是沾了几滴酒而已,拉家常不喝酒又怎成方圆?
  
  可是近来楚岳管他管的太紧,这不准吃,那不准喝,比太医更加敬业,比密探更要无孔不入,酒水这种玩意更是碰也碰不得的洪水猛兽。
  
  待会若楚岳问起……就只能对不起阮劲了。
  
  阮将军还不知自己被过河拆桥了,他规矩的告辞了,然后回自己帐中继续头疼家书。
  
  楚枭猜想,楚岳只怕是知道他们喝了酒水,很不好善后,便只好先下手为强,他咳了一声,面露笑意,语调柔和:“你去哪里了,朕都等你老半天了。”
  
  “来的时候,段锦容过来找我,便耽搁了一阵。”楚岳并不隐瞒,答道:“我刚刚让太医换了食谱,皇兄这几天食欲不好,他们都在想办法。”
  
  “…………”
  
  楚枭坐在椅中,手中装模作样的端着茶水,热气上溢,茶香入鼻,楚枭缓缓眨了眨眼,楚岳弯着腰,徐徐伸出手,抚上楚枭的脸侧,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皇兄喝酒了。”
  
  楚枭当然不会老实承认,眼神一飘忽,他镇定回说:“阮劲喝了点酒而已,与朕无关。”
  
  楚岳哦了一声,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的样子,在楚枭耳朵边上轻轻的,以娇惯纵容又可奈何的姿势叹了口气。
  
  为什么就连叹气都可以做到这样缠绵悱恻,暖意绵绵呢?楚枭忍住了低头的冲动,却抑制不住耳根变红的态势,端着茶杯的手还搁在大腿上,楚枭试图专注的看着茶水里头细叶沉浮,硬邦邦强调:“朕没有喝,你难道是不相信朕么?”
  
  手腹停留在楚枭脸上,就没了动静,楚枭想对方肯定是不再提这事了,正要抬头,却听到楚岳又轻声说了一句:“那要查探一下才能下定论。”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楚枭手忙脚乱起来,手里头端着的茶杯眼看就要弄翻了,亏得楚岳还能在分心中手稳又迅速的接过茶杯,楚枭的手此时空了出来,又不知摆在何处,楚岳的吻太过缠绵温柔,深入细致,初觉春风化雨,不知不觉就引人沉醉,越到后头,就如细水归海,野心渐露,一路奔腾火热起来,极热极烫,像一丁点火星儿,就点燃了整个原野大地。
  
  不依不饶的火会将他烧至灰烬,直至烧成一把春灰。 
  
  楚枭喘息的出了声响,这种声音让他觉得太羞愧难当,他脑子里的警钟开始叮叮铛铛的响起来,欢愉这种事,本来是不需要羞耻的,相爱的人想要靠近对方,想要自己成为对方独一无二的存在,又有什么好羞耻的呢。
  
  床头打架床尾和,不互动又怎么来冰释前嫌,怎么来水乳交融?
  
  可自尊却无论如何都不准他就这样呻吟出声,太让人难以启齿了,楚枭忍得肝肠寸断,忍得双眼泛泪,就在他口舌都被亲吻到麻木的时候,对方忽然撤退了,一切激情戛然而止,彷如高山流水断弦崩裂。
  
  楚枭喘息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你——”
  
  楚岳紧紧搂着他,双臂环绕在他的肩上,慢慢的等楚枭平缓下气息,他的声音比楚枭好不到哪里去,干哑缺水一般:“皇兄的确是喝酒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