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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3 尘封往事-第5章

小说: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3 尘封往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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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 

“叩叩,”几声敲门声后,一道低沉的男音在门边响起,“你愿意容忍一个不速之客么?还是我应当找个合适的借口离开?” 

上帝!还陷在恐惧中的埃文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他的心神一下子抽离了出来。 

恐惧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毒舌勾!达·芬奇安迪 

他听出那声音,从窗边转过头来,“老天,莫里斯,”他抚着胸口有些生气地说,“上帝,你吓死我了。我为什么要赶你走?不过,我快不能呼吸了,老天,你走路就不能有点声音么?” 

“我想我最好找医生来。”他的情况不对,他绝不是单纯因为自己的突然出声而被吓到的,他在怕什么? 

“不要!”他有些慌乱地制止莫里斯,老天,他可不想再受那帮家伙的毒害了,“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精神紧张。进来吧。” 

莫里斯跨进房门,顺势走埃文面前,“我刚去拜会过你的母亲。” 

“是么?就穿著你这一身工作服么?”埃文嫌恶地看了看他一身纯黑色的装扮,“我早就想告诉你,”他抱怨,“我不太喜欢制服,特别是警察的还有你们联邦调查局的,西西里黑手党都淘汰了这种穿法,真是不明白。” 

莫里斯微微一笑,因他微弱的幽默感到欣喜,“是么?我还以为这样正式一些。要是知道你不喜欢,我就换了衣服再来了,唉,都怪我太急着赶来了。” 

埃文为了他的言外之意而微窘,“我母亲的悲伤很有看头吧。她并不关心我们是死是活,只要本森能继续去看望她就好。” 

“你的情绪好象不大好,你的母亲很悲伤,特别是在知道艾伦已经被捕之后,你的话有些苛刻了。”他并不乐见如此刻薄的埃文。 

突然之间一股愤怒的浪潮席卷着他,他对她苛刻?! 

为什么他不能对那个女人苛刻? 

她是他的母亲,别人有什么权利来告诉他必须怎么做? 

他为什么不能用刻薄的语气? 

“谁准你用这种语气和我顶嘴?!”他母亲曾这样警告过他。当时他才七岁,以非常震惊的口吻指出母亲将拿破伦当作是英国首相,而希特勒是犹太人。“你除了喝酒、打人,什么都不知道。”他言词尖刻地告诉她。 

但如今他只说,“好吧,我承认她很痛心看见我又躺在这可爱的病床上。但是那不重要,告诉我,我那亲爱的母亲是不是说了不少合家欢之类的话。” 

莫里斯忽略他带刺的话语,心疼地看着他一脸的嘲讽,到底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我看见你们的全家福照片,很幸福的样子。” 

“幸福?”他空洞的笑了笑,一滴眼泪在睫毛上闪烁着,“是啊,真是幸福,如果母亲不酗酒不打孩子,爸爸不发疯不打妻子,弟弟不怨恨哥哥,哥哥不鄙视弟弟的话,我们家还真是个幸福完美的家庭。” 

莫里斯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真是一个充满了谎言的家庭,所有人的话都相互矛盾,“至少现在你的母亲看上去很正常。” 

“正常?!”埃文毫不退缩地逼问着眼前的男人,“你知道什么叫正常?她对着你脸红正常还是她向你抱怨为我们付出太多正常?”母亲的那一套他太了解了,如果再年轻上二十岁不只要是十岁,这家伙一定会被母亲弄上床她太爱这么干了。 

“她并没有向我抱怨什么。” 

莫里斯平静的语气反而更加激怒了愤慨的埃文。 

“你明白什么” 

“我只知道你今天的情绪实在是不太好了,就像换了一个人。” 

“赫,换了一个人?怎么,看见这样的我很奇怪、很失望吧?”明明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他凭什么才教训自己!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凭什么自己竟然会为他的话而心痛?! 

莫里斯无奈地看着揪着自己胸前的埃文。 

“我没有失望,只是觉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孩子?!埃文气得一拳挥了过去,“你才是孩子!” 

“我没有别的意思,冷静一点好么?” 

抱住埃文失去平衡的身体,莫里斯深深叹了口气。 

那种像是对付无理取闹的孩子的口气又激起了埃文的怒火。 

“我很冷静!我该死地冷静过头了!” 

这叫冷静么莫里斯略感好笑的想着。 

“我很抱歉踩到你的痛处,可是你那样说自己的母亲有些过分了,我不想你埋藏在自己的怨恨当中。” 

被比自己高了十五公分的莫里斯紧抱住的埃文,像耍赖的孩子一般用力跺着脚。 

“你懂什么!你只是个小孩子!你懂什么!”他为什么不能怨恨,只因为她将子宫借给自己十个月?!自己为这十个月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么?! 

埃文发出连他自己也没听过的声音,咬牙切齿地抓住莫里斯,从本告诉他艾伦要自认所有罪行的那一刻开始,他全身就胀满了痛苦与压抑,而此刻他只想全部发泄到眼前的男人身上,无论他是多么的无理取闹!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脸被强制压在男人胸口的埃文抓住他胸前的西装激愤地喊着。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 

埃文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肩口,心里的恐惧与无助全部释放了出来,让他流出悲愤的泪水。 

“我是不知道才要你告诉我啊。” 

男人像是从心底最深处发现的无奈而痛苦的话语让埃文停下了动作,他稍稍清醒了一点,吸了一下鼻子,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含泪低喃;“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更了解你,你不把心打开,谁也进不去。”莫里斯抱着埃文的身体低声回答。 

“你还只是个孩子。”能放心将自己交给他么? 

“是么?”莫里斯轻抚着埃文的后脑勺,无比宠溺地说,“我看见一个孩子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理他,”他最讨厌小孩子哭了,除了小托尼,“当然除非你爱这个孩子。” 

“是啊,问题就是我爱那个孩子,爱得心都痛了,我想抱住他,叫他别哭,我想用一生的时间来宠爱他,你说我做得到么?”莫里斯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发顶。 

“应该可以吧。”埃文有些酸溜溜的说道,真想问他是谁让他这么花心思。 

“呵呵,孩子的名字叫”莫里斯轻笑出声,将答案吞没在相叠的唇间,“埃文” 





第十九章 

我是个胆小鬼,我害怕人性晦暗的一面,所以就闭上眼睛不去看它,或者说是我是在害怕自己晦暗的一面,我在害怕自己失去控制,害怕一不小心,让自己苦心维护脆弱心灵的努力功亏一篑。 

犹大做错了么? 

如果没有他的背叛,是否还会有耶稣基督的存在? 

上帝是基督么? 

上帝是人么? 

上帝是靠着罪恶爬上天国的么?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罪恶会更美好还是更恐怖? 

也许罪恶之于人们就有如病痛,少之不得,多之必亡。 

 

埃文紊乱的思绪根本无迹可循,一段段散落的毫无逻辑的对话像瘟疫般折磨着他沉浸在梦中的脑袋。 

晚餐吃什么? 

西红柿沙拉? 

不要,那味儿太四角了,我要吃圆形东西。 

我也要,不过我要三角形的,或长棍形 

他那时还在墨西哥 

你的幸运数字是几? 

2! 

为什么呢? 

因为2是红色,我喜欢红色,满眼的红色。 

奇怪的孩子。 

 

上帝啊,他是恶魔,这一家人都是恶魔 

是谁叫得这么惊恐?! 

不! 

他不是恶魔! 

为什么我看见的世界和他们不一样?! 

我是帝手中的瑕疵品么 

不要! 

我不要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保证我不要看那些画! 

我不要! 

那上面带着死亡的味道! 

为什么只有我感受得到?! 

上帝啊!他惊醒过来,恐惧像蛇环绕在他的颈项。他睁开眼睛,目光在一片漆黑中竭力搜寻。 

他在哪?他一个人么?有人谁?谁在他视线内匍匐着。 

是谁?!一张戴着面具的脸!是面具么?不是?是? 

恐惧恐惧 

他张大嘴全力吐出惊悚的尖叫。 

“埃文!” 

猛然的一声使得他惊恐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直挺挺地弹坐起来 

光线倏然流泻于房内。 

“埃文,好了,好了,没事了。只是个梦!你做了个噩梦。”一个男人用坚强的胸部、坚实的臂膀和温柔的声音抚慰着他,“埃文。” 

带着满鼻的腥臭,他缓缓睁开了双眼,视线里慢慢出现了莫里斯关切的脸 

他正将自己拥在怀里,意识到不是梦里的那张脸孔,他的神经一下子松泄下来,像倒塌的堤坝,情绪一下子全部冲泄而出。 

两行泪不争气地直流而下,曾以为永远埋藏的一切再一次被活生生的挖撅出来,整颗心被撕得片片碎裂,“我不要想起来” 

他无助地抱住唤醒他的莫里斯,埋首在他怀中,任泪洒落他衬衫,在这一刻,交给他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莫里斯。我不要我以为永远忘记的一切,我不要再想起来我不要啊”他不要想起那阴暗的过去,他好不容易摆脱了一切! 

他不要再陷进去! 

不要再一次的再一次的再一次的什么? 

这样的疑问如闪电般突然打进他混沌的脑海里。 

再一次什么他竟然无法接这话的下文! 

什么东西再一次? 

再一次什么? 

他的恐惧明明如此真实,可是他却找不到凭据,疑问在心里愈来愈扩大,让他几乎崩溃,他到底想起了什么,他又到底遗忘了什么。 

“埃文,听着,你要是不想想起什么,谁也不会逼你,埃文,看着我,”莫里斯死死定住他的脸,逼着他和自己视线相交。 

埃文无从选择地望进一双碧绿色的眼瞳里,像深海,有海水的味道,好象回到了母体里,静静地、安祥地、没有危险地随着海水漂移,漂啊漂啊 

老天!他到底怎么了,感觉到埃文的情绪缓合了下来,莫里斯深深吐出压在胸肺里的一口气,“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听着怀里的心跳声完全平稳下来,莫里斯将他轻放回病床上,扶着他的双肩问道,“什么了什么梦?愿意跟我谈谈么?” 

他没有是不能么?回答。 

他花了多少年的时间来忘却这一切,他甚至真以为自己是常人了,然而这一切都毁了,被那些照片全毁了! 

他不想提起任何关于那份记忆的事情。 

但,心里一个极小的声音却一直像蚊子一样在他脑海里嗡鸣,说出来,把一切都说出来,你一个人再也撑不下去了,说出来,他是值得信任的。 

“synesthesia”埃文突然说道。 

“什么?” 

“synesthesia,共感觉,”埃文无意识地低喃道,“视觉、听觉、嗅觉、触觉,这些原来应分开出现的感觉会一起出现,对我们而言味道是有形状的,声音是有图像的,而色彩是有触感的,视觉也会转成语言,每当我们眼睛睁开后,一切都会转为语言声音。” 

“你知道什么叫什么真正的孤独么?”埃文突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莫里斯。 

莫里斯没有回答,因为他发现埃文的眼看着他,视线却穿过他看着未知的远方,与其说埃文问他,不如说埃文在与另一个自己对话。 

“所有的人都看不见、感受不到你的感觉,所有的人都认为你疯了! 

像站在荒漠里,四周静得像坟墓,永远不会有人记起你,永远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像个鬼魂,游荡在人世,你看得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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