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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夫夫枕上□□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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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儿,我自己开吧。”
  
  当天晚上的情况可想而知,葫芦和他家尹教授的约会被我搅黄了,我捏着葫芦脖子逼他留下,三个人吃了一顿不尴不尬的火锅。林更梁吃得多,恨不得把剩下的汤料都倒进碗里,着实让我和葫芦惊异了一把。不过这与我和他在一起之后的一系列表现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饭后葫芦好奇跑去翻林更梁带来的东西,这厮倒带的齐全,电热毯电暖气电热水壶电饭锅热水袋,甚至还有女生用的那种暖宝宝。不多不少一样一件,可就是乱七八糟装了几大包。
  
  “尹泽说你这儿挺冷的,连个暖气都没有。”林更梁吃过饭被葫芦打发跑去刷碗,这会儿十个指头冻得红彤彤杵在我面前,指着那一地东西。我还没搭话,那边儿葫芦又叫嚷开。
  
  “林哥你咋还带牙刷牙膏呢,这些东西洋洋不会买啊。”
  
  我循声开过去,可不是还一兜洗漱用品呢,连剃须水都备的齐全,但是为啥看着像用过的?
  
  “哦,我爸妈回老家一趟,我嫌烦就没跟着去,自己又不会做饭,过来和洋洋搭伙住几天。”
  
  我瞬间哑然还有点儿嘴角抽搐,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么?谁见过么?
  
  后来我问林更梁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啊,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让他住下,唯一觉得的就是荒谬,回过神儿来还觉得眼前这人真的是太过难缠。
  
  最后事实证明了,想要得到成功的一个好方法,就是不要脸,所以林更梁他成功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后来林更梁这么和我说。
  
  我问:“什么器?”
  
  林更梁笑而不语,过了很久我恍恍然才有所悟,脸皮是越磨越厚的,林更梁来者不善,自从他盯上我那一天,第一件事要练的,就是厚脸皮。狗皮膏药一样附在你生活里,还觉得自己特伟大坚强。
  
  其实我也知道,林更梁当初敢那么做,大半取决于我的犹疑和不坚定,我没有坚毅不可反驳的拒绝。我一直好奇他是以什么来支撑自己和我纠缠了五年,这五年里我也反反复复过,他也气过无奈过,但还是没离开。
  
  我感谢他。
  
  无论如何,在林更梁眼里似乎从来没觉得吃亏,哪怕在一起之后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我爱死你了宝贝儿。可我羞于启齿,从来没和林更梁表白过什么,我只想这么安安静静的在一起算了,可他不乐意,喜欢啊爱啊三句不离其谈。我有时候觉得亏待了他,可让我做他做的那些事儿说的那些话,我做不到也说不来。
  
  糖糖总说,我俩就像得意衔接的两块拼图,突围和包容,再合适不过。(孩子们你们看到这句不要瞎想,它是纯洁的)
  
  林更梁倒也大方,似乎嘴里说的他都不甚介意,只要能抱在怀里就好。不过偶尔的情话得不到回应,他也会扯着我要回答,我哑然,他就伸出一个指头指着我说:“小受都这样!害羞什么呀!”
  
  我一个白眼儿甩过去:“都这样?你见过多少?”
  
  林更梁不说话了。
  
  算了,反正这是病,我抽空得给他治治,不过这是后话不说。
  
  那时候我看着林更梁端端正正坐在我那小沙发上的模样,心里的无奈多过气愤,其实这早就不是我当初认识那个林更梁了,这是个无赖吧。
  
  “那什么,洋洋,我先走了啊,你俩交流交流,呵呵,好好交流交流。”葫芦听了林更梁这话站起来拔腿就要走,我拦都没拦住。我那小破防盗门一声闷响,屋里就剩下对峙的我和林更梁。
   

作者有话要说:愚人节快乐~!大家有没有被骗啊 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哈哈感谢:红狼扔了一个地雷~还有甜段子君的长评~么么特意送上小剧场两枚:1,小两口没事儿挨家发短信玩儿……林更梁:媳妇儿,别跟大马路上接人东西,给人拐跑了大黄心死,磕着碰着了大黄心疼!祝洋:成,那我要看见地上掉了一百块钱捡不捡?林更梁:用脚踩住!打电话给我!2,祝洋生病,大黄无微不至……祝洋:小林子,我药呢?林更梁:(⊙o⊙)宝贝儿我也想啊,乖啊先别要,等你病好了咱们再来……本章已补全 还有一更 不过会晚点儿


32

32、31 风花雪月 。。。 
 
 
  风花雪月 10
  
  “我这儿地方小。”我看了眼林更梁,又看了眼地上那一堆堆的东西,这么一摊简直就没有地方下脚。我不好意思开口撵人,溜边儿说了句送客的话,我这一室一厅的房子哪儿还有地方让他住,他是打地铺还是睡我那小破沙发,总不能把自己挂衣架上吧。
  
  谁知道林更梁笑眯眯地说:“没事儿,我睡沙发,要不我跟你那屋挤挤?”
  
  我:“……!”
  
  他还真打蛇随棍上,我那时候好说话,要是葫芦说不定我还真一口答应让他住下,但是林更梁,我得想想。一咬牙一跺脚,自以为的重话到底是出了口。
  
  “你说你跟家好好儿的,非得跟我这儿住着干啥啊!”我有点儿急,冲着林更梁就来了这么一句。所谓不会说话不够圆滑就是我这样儿的,参加工作后很久才有所改观。
  
  林更梁当时也愣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然后突然俯下(隐身术)身凑过来:“我想你了啊。”
  
  调戏,赤(隐身术)裸裸的调戏!
  
  我真是啥也没想冲着林更梁伸过来的大脸就来了那么一下子,声儿还挺清脆,虽然没有指头印,但也明晃晃的红了那么一块子。
  
  我一下愣住了,赶紧又伸手去摸,碰到了又触电似的收回手。我就这么乱七八糟地看着林更梁,想着他估计这回真要摔门而去了,心里突然有点儿抽抽。
  
  其实我当时也怕他突然暴走给我来那么一下子,他那巴掌跟我可不能比。以致于后来林更梁给自己定了家规,他动我一个手指头就抽自己九九八十一个嘴巴子,虽然从来没实施过,但至少证明了诚意。于是我就可劲儿的欺压他,可他也不是没有底线,只要不触碰,他永远都是好脾气的大黄一只。
  
  话说当时只道是寻常啊,其实说到这儿我有点儿激动,好吧其实我其实很矜持,我此后的心理扭曲之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林更梁勾着舌尖舔舔嘴角,动作里总带着那么股痞味儿。
  
  “我还没干啥呢你就打我?”林更梁勾着唇笑笑,我发誓这是那天晚上我所能准确理解的最后一句话,被震成酥皮儿偏偏凋落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
  
  “啪叽——”左脸颊上被嘬了一口,我吓的后退一步,又被他扯住手腕儿啪叽一下嘬在左手背上。
  
  然后是脑门儿,右脸颊,甚至还有耳尖儿,各种各样带着声儿的亲吻,却一直堪堪避开嘴角。我拼命躲,直到最后被追至墙角。
  
  他怎么下得去口?
  
  “还打么?”林更梁把另外半拉脸也伸过来,依旧笑吟吟地一副没正经样儿。
  
  我是被暴力镇压的,直到最后一把把林更梁推了个趔趄,还依旧没有从那种铺天盖地的粘腻感和令人耳热的声音中脱离出来。
  
  “呵,那我走啦,早点儿睡。”林更梁又伸手抱我一下,然后掂起桌上的小包就往外走,小铁门咔嚓咔嚓响,屋里瞬间恢复宁静。
  
  他跑了……
  
  这人你说,敢做不敢当。
  
  后来我问林更梁:“当时你咋跑了?不是坚忍不拔宁死不屈非要跟我那儿住吗?”
  
  林更梁一脸得瑟的笑意:“便宜都占了,甜头也吃了,虽然没咋够,但是那时候不跑我等你反应过来收拾我呢?”
  
  这厮,唉!
  
  那时候好像林更梁就总清楚我的底线在哪里,例如第一次表白他一点儿都不肯更进一步,只是牵我的手,至多也只是控制着自己给了我一个紧实的拥抱。而这一次他胡天胡地的亲吻,居然还知道堪堪避开嘴角。
  
  说句实在的,我不至于发火也没达到恶心的边缘,甚至慢慢地开始了一些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化学反应。
  
  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他啊,我和林更梁从此不共戴天。
  
  风花雪月11
  
  那天之后我就放了话,再见到林更梁,见一次打一次。说是放话,其实只是放给了葫芦,这人是喇叭中的传奇,扩散性能一流。
  
  “林哥怎么你了你成天一脸报复社会的凶残相?”葫芦在电话里问我,我嗤了一声避开这问题,对那天的事儿绝口不提。
  
  “他没怎么我我就不能膈应他了?”我丝毫不讲道理,那边儿葫芦见跟我说不通,干脆转移话题。
  
  “年三十打算怎么过?你一个人怪冷清的,干脆来我这儿算了,我跟我妈说一声。”
  
  不得不说的是,葫芦是单亲,从小到大跟着单身的母亲过活,却是被溺爱长大的。
  
  “不用,我这儿挺好的,我叔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来着,我自己不想回去,年后没几天就又该上课了。”我说的是家教的小课,我教的学生里有个小丫头特别可爱,还约我正月十五看烟火来着。
  
  “那我过了年去看你,咱们凑桌打麻将。”葫芦知道我,并不勉强,我俩又随意扯上几句就挂了电话。
  
  对于葫芦的邀约,说不心动是假的,我和葫芦关系好,胡母自然是认得我的,也待我很好。她是个特别慈眉善目的女人,一颦一笑里都带着温婉的气息。葫芦长相上随了她,却比她灵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比我母亲坚强,胡父当年车祸去世,她也低落过绝望过,可最后依旧安静而坚忍地活了下来。
  
  或许我不该这么说,她们都是坚强的,只是选择的路不一样,一个无畏地面对人生,一个安然地选择死亡。其实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我母亲当年那种你死我亡的心境,因为林更梁两和她太像,他们的感情大多张扬而不计后果,所谓覆水难收,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我喜欢胡母这样的女人,也喜欢她那种储存感情的方式,就像一面深且悠久的湖泊,幽静而内敛。投石有波,波纹动荡而持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它选择的不会是两败俱伤,可石子依旧沉在湖底,经年绵长。我一直在学习她的方式,慢慢将自己的心境靠拢过去。
  
  简单来说吧,有一天林更梁不在了,我还会好好地活下去,也许还会活的更好。这叫做自私么?小朋友玩儿的剪刀石头布都是相生相克的,我和林更梁坦白说这些的时候,他说这正好啊,这样才能绝对契合。
  
  那时候我好想还特别介意自己的孤独,现在想起来特矫情。我怕这春节在别人家里总有一翻寄人篱下的意味,这点儿执着又有些小扭曲的想法致使我高中之后自己在外过了四五个年头的一人春节,看来矫情来矫情去,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林更梁快过年那几天里倒是真一点儿都不敢和我联系,我一边儿腹诽还一边儿觉着他肯定会出现。果然腊月二十九,还差一天三十的时候,林更梁出现在我家楼下。
  
  那时候我刚从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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