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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无法触碰的他-第43章

小说: 无法触碰的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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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那个温柔美好的女子在哪里啊?!
  “嘿嘿,别跪什么手机名屏幕啊,手机多不值钱,干脆让我跪我那苹果笔记本吧,跪坏了我准肉疼。”颜叶笑嘻嘻地对他女人说,那神色调皮而又宠溺,我仿佛看到了十二年前那个对我伸出手的男孩子。
  我不禁默然。
  小两口打打闹闹时,颜石带着医生过来了。
  那医生为颜叶详细体检了一下说:“真是奇怪啊,颜先生你真的是被车撞了吗?总觉得你是身体太累的成分比较多啊。”
  颜叶朝那医生笑笑,说:“医生,我老婆在呢,你这么说她会害羞的。”
  说完对着那医生挑了挑眉,两个男人便相视着坏笑了一阵。
  我捏了润生的一块肉扭得不亦乐乎。
  呵,老天这点对我倒是不错,虽然那已经不是真的肉,但上手触感依然不错。
  颜石又跟着医生走了,颜叶拉着她女人的手对她说:“萌萌,你先回去吧,医生让我在这观察到明天早上,你不用也陪在这熬夜的,让颜石送你回去,乖。”
  我本以为那女人肯定撒泼要求留下来,没想到她只是嘟着嘴看了颜叶一眼,便乖乖地起身,在颜叶额头亲了下就出了门。
  我不禁想,这个女人各种意义上真是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颜叶终于醒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想着干脆我也出去吧,省得在这影响他休息,没想到还没等我挪步,颜叶的目光便箭一般射到了我的身上。
  “李溪,你给我过来!”他靠在床头,咬牙切齿地说。
  我那个委屈啊,为什么这男人变脸这么快?跟刚刚的态度一对比,这明显就是在告诉我他只对我凶了好吗?!
  但我还是飘了过去,坐在被子上低头对着他。
  润生抱着我坐在后面,说:“凶什么凶,活过来了就撒泼,你有劲啊?!”
  颜叶在我面前扯了个看起来十分血腥的笑容,说:“你们有劲,两个大男人天天摆体位,有没有羞耻心!”
  我看了一眼自己和润生,现在他从后面抱着我,我坐在他的前面,确实像某个,呃,不雅的姿势。
  我赶紧从润生怀里挣扎了出来,对润生说:“呃,润生,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润生却向后一躺,缓缓地吐着气说:“不出去,他要说就说,不说你就跟老子温存去。”
  温存个头啊!我简直想仰天长啸。
  颜叶却似乎也不在意,他抚着额突然问我:“李溪,你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两个白痴吗?”
  “啊?”我身子又是一僵。
  “这么快就忘了啊!”他拿开放在额头的手,对我扯了扯嘴角。
  “没有,我记得的,王衍和钱毅,他们,是不是被琰魔抓走了?”
  “原来你不蠢。嗯,被抓走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低头沉默。
  “李溪,你不觉得很可笑吗?那两个白痴,明明可以在阳间好好地相爱,好好地生活,最后却莫名其妙被鬼差带走了。”
  他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钱毅啊那个白痴,明明那么有能力的一个人,居然找了个这么没智商没情商的爱人,丢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
  “李溪,你觉不觉得那个叫王衍的蠢货和你很像?”
  “啊?”我惊讶地抬起头。
  “很像不是吗?一样的极端,一样的自说自话,一样的不信任别人,只要稍微受到伤害,就要让伤害他的人留下难以抹去的伤痛,呵,用放弃自己的方式。”
  他突然靠近我,一手捧着我的脸,一手在我脸颊上重重地拍打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八年前,当我从同学那里知道你在酒吧和各式各样的男人夜夜笙歌时,我悔恨得想要从十楼跳下去?你知不知道第一次看到你的魂灵,我对自己那年没有从十楼跳下去有多后悔?李溪,你做事总是这么不留余地,招惹到你的人直接被你折腾得心神不宁。你比地狱那帮恶魔还要让人心惊胆战!”
  我绷紧身子,死死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润生从我背后伸出手来,将颜叶的手拍了回去,说:“妈的,有话说话,再动他一下老子直接将他带走,你丫就悔恨去吧!”
  颜叶收回了手,再次靠回床头说:“悔恨?哼,是很悔恨啊,不过不是为这个家伙了,现在我只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早点为王衍还魂,还非得等钱毅那混蛋跟他卿卿我我完了再出手。那两个白痴!”
  我低着头,听着颜叶略的责骂声,一颗心就想被人绞碎了一样难过。
  过去的影像像潮水一般涌来。
  笑容爽朗明亮的男孩,那个亮晶晶的戒指,还有每晚彩色灯光下放荡似淫蛇一般的人。
  一边是阳光,一边是阴影,在我的生命的这两边,徘徊着一个明明不愿想起却总是被想起的名字。
  颜叶。
  颜叶。
  颜叶。
  始终想不通的那件事,对以前那个自卑的自己的怨恨,还有对昨晚那两个人命运的唏嘘。
  一切都交杂着,混合着,搅拌成一锅冒着肮脏紫青色的毒汤,在我的胃中翻滚着,翻滚着,将我的身体染成死亡的颜色。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有两情相悦、明亮温馨的爱情,我却没有?
  为什么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要答应我的要求将戒指送给我?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说什么知道我堕落后想要跳楼?
  为什么总要这么擅自地认为我很蠢很下贱?
  为什么只有对我才这么恶毒,为什么只有对我才隐藏笑容?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将他们的悲惨怪到我的身上?我也是昨天晚上才认识他们!难道只要我在你旁边,你看到的所有自杀都是我的错?!”
  我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吼了出来。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颜叶笑了。
  “呵,原来你一直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知道得很清楚呢!”
  “李溪,自从你来后,琰魔就锁定我们了。上次的监狱事件,这次的自杀事件,都是琰魔故意做给你看的,如果琰魔是罪犯,你就是帮凶!”
  “什么?!”我睁大了双眼,身子一震。
  和琰魔碰面的的几次情景在我脑海中播放起来,从最开始酒店里的美艳男人,到后面遇上雨轩,到监狱事件,再到昨天晚上的事。
  哦,还有第一次被颜叶救下的那个晚上,那一闪而过的红光,还有划在右颊上那一见到琰魔就会发作的冷伤。
  都是因为我吗?为什么?
  “颜先生,可别胡说啊,跟小溪有什么关系。那个琰魔当政后本来就爱挑起死亡事件,近几年的死亡人数大增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别自己没事找事,还要怪到我家小溪身上。”润生将我搂紧了些,很是不屑地说道。
  “大家都知道?就只有你那御守大师知道吧?他居然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不过他没跟你说过?琰魔从来不在天未黑透时亲自出来抓鬼魂,而这几次的事件,他不但亲自出现,而且都是在傍晚,夜深之前。”
  “切,他爱什么时候出来是他的事,与我家小溪有什么关系!”润生依然不屑。
  我却隐隐有点不祥的预感,那个琰魔好像真的很有问题,每次来捉我时都是要对我上下其手,很是轻佻。
  呃,虽然生前我对这方面的预感总是很准,但是希望死后不要那么准。
  颜叶不理会润生的不屑,继续说:“是吗?可是琰魔却在冥界与底下官员大肆宣扬自己看上了一个原名李溪的鬼魂呢,年先生你怎么看?”
  哈?
  我有一种想要再死一次的冲动。
  琰魔是这么不长脑子的官头头吗?
  他是不是有病啊?!这种事要跟底下的小兵讲?
  无语,真是无语了。
  “所以李溪,那两个人没能幸福都是因为你!你还真是抢手啊,听说以前不管是学校还是外面,被你勾引去的男人不计其数,连女孩子们都和你很是暧昧?啧啧,现在看起来是真的,才刚没死多久就把冥界最高的魔王给勾上了。”
  他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我再次攥紧了拳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想起那两个人来。
  明明很相爱的两个人。
  一个傻乎乎的错误。
  明明还是可以瞬间挽回的事情。
  因为我,
  化为泡影。
  这种悔恨的感觉,这种被现实欺骗的感觉!
  就好像当年,明明以为暑假一来,就可以回家和颜叶一起享受酸酸甜甜的初恋时光,可以将手上他送的戒指给他看,可以和他互相珍惜,相守一生。
  可是一转眼,一个电话,一场梦而已。
  这么,这么悔恨!
  悔恨得只想大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夺走原本就在手边我的幸福!
  “为什么!颜叶你为什么总是不将事情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不会呆在你的身边,那两个人碰不上我便不会碰上琰魔,这种事情,你一知道的时候就可以告诉我的啊,就像那个时候,你不喜欢我就告诉我啊,明明什么都不对我说,等到事情发生了又要怪我,你以为我喜欢你就没有自尊没有心吗?!还有,我堕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要你怎么样!是你自己明明不喜欢我还要在意,你就是彻头彻尾的脑子有病!”
  我攥着拳头咆哮完便从润生怀里站了起来,润生想拉住我,我却用力向窗外飘去。
  不要呆在那里了,谁知道,因为我的关系,会不会又干涉到某对幸福恋人的还魂大计!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探寻

  又是黑暗的高空。
  又是这种低落的情绪。
  润生抱着我要将我带回医院去,我不理他,只是看着遥远的天际。
  我在等着琰魔的到来。
  是的,但我没有疯。
  我只是想要将那对倒霉到家了的情侣从琰魔手中救回来。
  因为颜叶说,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造成了一个个悲剧,是我干涉了他的工作,是我被琰魔盯上,给阳世带来许多彻彻底底的死亡。
  可是我连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琰魔都不清楚。
  润生怎么也拗不过我,开始扯着我的脖子摇我:“奶奶的,你这个蠢小子,就是要挖老子的心头肉,老子跟你说清楚,你要是跟了那琰魔投胎转世,老子就回去将你那尸体光着抛尸街头!羞辱不死你!”
  我被他那口不择言的话语弄得想笑,却只是扯了扯嘴角,说:“行了,润生,我已经死了,上辈子咱们缘分已尽,你就放开我吧!”
  润生突然停下动作,一双眼睛泛着红光对着我。
  他似乎很是难以置信,定定地看了我许久后才说:“放开你?你觉得我一直在囚禁你?李溪,你别以为你死了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治你,你别以为老子不治你是因为没了手段!”
  我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觉得很没意思,背过他去甩了甩手说:“你们也就欺负欺负我而已,算了,你回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
  我脑中想着润生接下来会有怎么样的行动,但背后却一直没有动静。
  我情不自禁回头,对上了一件风衣。
  哦,不,那是将自己整个包裹在风衣和斗笠下的牧守。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就凭这身标志性的犀利装扮,我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来。
  他的手里抱着一个直径约10厘米的黄色光球,光球里躺着昏迷的润生,看起来就像抱着一个奇怪的琥珀。
  我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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