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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山口山日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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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一举两得?老子举一次只能得一个,3P什么的不道德!”老断一边关了QQ一边说,“再说,为了你,老子可是贡献出了宝贵的第一次!我本来还打算留着将来去日本为国争光呢!”
  
  我想象着露琪亚要是听到这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把烟头烫在他的三寸上?太可怕了,我简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你对露琪亚是真心的?你爱上她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还成吧,反正这辈子就两个人是真心实意对我好,她得算一个。”老断眯起眼睛,颇为感慨,“对我好,我当然得回报。”
  
  “还有一个呢?”我问道。
  
  老断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我擦,原来他口中的“对我好”是建立在这么原始的层面上。
  
  老断□着对我说,“墙墙,如果你也对我好的话,咱俩……”
  
  这回换我捂着菊花逃了。
  
  “晚上都来啊,我请客吃饭!”日强看着老断追我,而我捂着菊花的场面快乐地喊道,“好久没聚聚了,记得叫上王高玩!”
  
  晚上老断带了个女人过来,清清爽爽浓眉大眼,穿了条布料适中的裙子,一脸的超然,我感激涕零,老天真长眼,终于没舍得让天使姐姐总拿脸着地,造福我们广大饥渴宅男于水深火热。
  
  但我刹那间又变得很忧虑,老断敢在露琪亚背后玩彩旗飘飘,这等功力实在是赶英超美,出于兄弟的道义,我说了句大实话:“老断,你不怕露琪亚知道了让你哭着唱把根留住?”
  
  老断很淡定:“你睁大眼睛望死里再瞧瞧?”
  
  我这才发现,新嫂子根本就是卸了妆的露琪亚,于是我很不好意思地脱口而出:“对不住了嫂子,穿上衣服我愣是没认出来。”
  
  我发誓我是想说“换了身衣服”的,但就是这样天不遂人愿,连久经沙场的王高玩都惊讶得一脸高|潮:“墙爷,您是不是开错号了?”
  
  冷场了将近三分钟,大家都尴尬而持久地看着我,好像我脸上刻了地藏经全集,深邃又绵密。
  
  说点啥好呢?我觉得这么着不是个办法,因为老断似乎在酝酿什么硬壳派传承下来的气功,要将我的肉体消灭于无形之中?
  




7

7、叛逃者 。。。 
 
 
  “咳咳。”我深谙擒贼先擒王后的道理,主动向露琪亚道歉,“为了人类与宇宙的和平,嫂子您看是不是暂时化悲痛为力量,着力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主要精力从民族矛盾转移到阶级矛盾上,争取早日实现咱们寝室内的共产主义?”
  
  露琪亚脸色不大好看,我猜测她是觉察到了我俩思考问题的层次差别之后油然而生了羡慕嫉妒恨?
  
  但王高玩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恍然大悟地解释道:“不就是共产共妻嘛!”
  
  很久以前,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做投名状,鱼尾纹不甘寂寞爬上眼角的李连杰深情款款地说,乱我兄弟者,必杀之。
  
  我明明知道老断这种条件的残次品能赶上大酬宾给甩出去的几率只是略高于发现一个稳定的虫洞并且愉悦的穿过它,但……
  
  但什么呢,草,老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兄弟找到了真爱,我应该高歌一曲残阳如血才对啊……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老断,他大概也注意到了我这惊鸿一瞥,突然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开始点菜。
  
  一开始日强很镇定,真的很镇定,甚至在老断闭着眼睛喊出“油爆甲鱼盖来一打”或者“XO酱清炒大闸蟹上十份”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抽动了嘴角。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俩之间是不是也有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是类似“你不要过来就让我飞奔过去吧!”这种?还是“我承认都是菊花惹的祸,那样的菊花似糖如蜜不需要润滑油……”的这种?
  
  最后在老断技惊四座地喊出“再给老子整三箱百威”的那一刹那,我们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日强痛苦地扭曲着本来就显得异常可憎的脸——就像尿不尽患者见到了漏水的龙头,同时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而老断极为轻松地站起身走了过去,并且把手伸向了对方的臀部……
  
  草,这是要当场菊爆吗?我简直开始怀疑人生,老断难道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放射性元素,这会儿正在不辞辛劳的基因突变?这是要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了?
  
  胆小的我从指缝里看见老断的手又举了起来,此刻他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物体,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成功领导了一场农民起义——绝对是朴实无华的喜悦寂静地爬上了他的眼角。
  
  日强绝望地看着老断高举自己钱包的那个姿势,他可能甚至悲观地想道:这一刹老断那电灯光闪过的身影数百年后仍将铭刻于传说之中!
  
  酒没搬上来之前,我们显得很拘谨,目光流转的程序基本上是露琪亚射老断,老断射我,我射日强,日强无处可射,只好射墙上,而王高玩一直是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他旁若无人的掏出手机看颜色小说,还时不时地淫|笑几声,置我于无边的恐惧之中。
  
  酒搬上来之后一切就像经历过混沌期的宇宙一样,豁然分明了。
  
  这条明显的分界线就是老断一手高举酒瓶一手解着裤带要当场表演酒瓶撒尿,对此我十分害怕,我怕的到不是警察叔叔抓我们聚众淫|乱,而是万一老断真把自己塞进那狭窄的瓶口里了,露琪亚还能不能要他了。
  
  因为我们都知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啊!
  
  日强也没少喝,搂着露琪亚不停地许诺:“弟妹啊弟妹,以后你要想上网了,就来找哥……哥,哥……机器给你开三台!一台聊扣扣,一台看电影,还有一台……还有一台拆着玩……CPU煎蛋见过没有?我跟你说……加点葱花和头抽……我草,哥这辈子就指着那个活了!”
  
  三箱天目湖(我不知道说好的百威为什么会被偷偷换成了天目湖,上菜之前为防止篡改菜单,日强明明被老断用刚从交换机上拔下来的网线捆在椅子上了呀?)战到现在还剩三瓶,一瓶被老断举在手里,一瓶被日强踢翻在脚底下,还有一瓶……
  
  “吹了这瓶!”王高玩神色迷离地在我面前晃,“为了部落!”
  
  真是妖魔鬼怪横行的时代,我无奈地从老断手里掰开日强的钱包,孤独而决然地去了吧台。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我出离愤怒,日强的钱包里除了一张上机卡,毛都没有。
  
  老板娘的目光像是随时可能衰变的放射性原子,而我就像那处于生死叠加状态的薛定谔的猫。
  
  这一切真是漫长而难以决策,最终我决定去隔壁勇士搬两台新配的机器以充酒资,王高玩却像一个释放了假死的猎人,跌跌撞撞地竟然爬起来了。
  
  “放着我来!”他掏出自己丰盈的钱包拍在吧台上,吼了句:“为了部落!”
  
  我惊讶地看着他,慎重地怀疑他是不是去卖身了?因为王高玩一直是我们当中最穷的,有时候连点卡钱都充不上,为此他曾经把高贵的灵魂出卖给了堕落的资本家何日强,无偿地值了一年多的夜班,虽然他只是坐在网管的位置,收钱,打魔兽。
  
  “你哪来的钱?”我认真的问他。
  
  “你别管,老子穷得只有钱。”他开始朝外掏票子,红得我十分不安。
  
  “草,你是不是惹事了?”我真的很不安,不是装逼来的。
  
  他的眼神在微醺中显得相当陌生:“怎么?墙高玩你怕了?怕哥们真劫了道了回头要你帮着瞒事?”
  
  我怒了:“草你什么意思?!你就是弄死了人,哥们都不能把你卖了!有什么好怕的!我最烦你们这帮喝多了就来事的主子,敢不敢有点逻辑?”
  
  日强什么都没说,他哼了一声,哼得我浑身不得劲。
  
  草了我就,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喝多了就傻逼,谁他妈扛得住?我不禁自怨自艾起来,为什么我他妈就喝不醉?
  
  结完帐,老断热情地邀请日强来我们宿舍3P,直接无视露琪亚那双焦灼的双眼。
  
  日强竟然没二话就答应了,乐得恨不能当街行为艺术一把,比如用下面充盈的液态物质给城市来点涂鸦什么的。
  
  而现实是一行人走在漆黑的巷子里,艰难寻找回校的路。
  
  之后便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点缀在昏暗路灯下的飞虫,就像那些傻逼而操蛋的回忆,你越是想躲开,他们越是缠得紧。
  
  刚才我还在怀疑王高玩去劫道了,这回劫道的天使哥哥们就真的满怀诚意地从天而降了。
  
  老断没喝酒的时候绝对算个能打的好手,然而老断喝了酒之后就像武功全废的失意浪子,除了瞎比比,啥也干不来,甚至连路都站不稳。
  
  三个人把巷口堵得死死的,如果这不是一条露天的巷子而是一条有顶的隧道,看他们的架势,大有不让一丝空气透进来将我们五个人活活闷死的打算。
  
  为首的那位业务素质很高,上来就问谁是老断,并声明除了老断他谁也不碰,这让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诚意。
  
  “哪个是老断?自己出来。”他冷静地盯着日强,灯光下是一脸“老子已经知道你是哪个了,不说出来是给你面子”的表情。
  
  两分钟后,日强在他热情的注视之下发出了均匀的鼾声,而被日强勾着的老断正毫无意识地往墙上倒,也渐渐地在和这个二次元失去联系。
  
  日强勾着老断,好一幅菊花荡漾的场景……我由衷的羡慕这一对壁人,等等,好像少了点什么?
  
  草,露琪亚去哪了?
  
  这个严肃而复杂的命题使我迟疑了,我当即陷入了炙热的思考中,就在脑程式刚启动不到五秒的时候,王高玩一步跨在我前面,他鄙夷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怕了?担心你那张失而复得的学位证,不可自拔了?”然后挺起胸膛对那帮人说:“老子就是!有什么事冲老子来!”
  
  王高玩算是个彻底的死宅,常年躬在屏幕面前使他看起来像个上了年纪的人,他一直给人以猥琐和怕事的印象,然而此刻他的摇杆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
  
  我就这么看着他笔直的背影,脑子里一直盘旋不去的,是那句“你怕了?”我觉得这辈子受到的屈辱永远不会再多过这一刻。
  
  因为我好像真的怕了。
  




8

8、寻衅滋事美啊 。。。 
 
 
  我觉得这次王高玩得阵亡了,他好像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拟的区别,真以为自己是个穿板甲的骑士,经得起千人砍万人凿了?
  
  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三鹿害人”,无奈的抬了口气,拽着王高玩的衣领往后一甩,“你个傻逼,还想不想毕业了?”我说。
  
  王高玩突然异样而执着的看着我,放佛眼睛里能喷出酒精来:“正当防卫啊墙!再说真要闹大了,全记在老子头上,不耽误你毕业!”说着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跳刀,灯光折射在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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