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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山口山日记-第18章

小说: 山口山日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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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上自习呢,你快回去睡觉吧!”老断劝我。
  
  “我也是啊。”我从怀里掏出那块板砖兴奋地对他说,“你看,我连《数据结构》都带来了!”
  
  光头阿勇往前推进了十来米,我们已经处于可对话距离,他开始战前演说,先是指着峦飞:“你,勾引过我老婆,我和你有仇。”指着老断:“你,砍过我三刀,我和你也有仇。”指着日强:“你……那一晚……妈的不说了,也有仇!”指着日强他哥:“你……怎么去哪边了?不是说好帮我的吗?……什么?要帮你弟弟?行,那我跟你也有仇!”最后指着我:“你他妈是谁?”
  
  我想了想,好心提醒他:“我叫墙头马上,你拍过我一板砖,还有印象不?”
  
  他沉思片刻说:“不太记得了!不过我老婆说过,不让动一个叫什么墙头草的,看来就是你了吧?”
  
  去你妈的,装毛装?我高举板砖:“杀呀!”
  
  王高玩在后面兴奋地高呼:“为了部落!”
  
  作为一个没有使用过投掷武器的远程,那块砖头妥妥儿地在人堆里左躲右闪,扑了个空,最后落在了老断的脚背上。他正在跟光头肉搏,冷不丁被砸,转头朝峦飞怒吼:“峦飞,开启伤害统计!看看是哪个孙子从后面偷袭我了!”
  
  峦飞轻松放倒两个近战,看了我一眼说:“墙墙,队友误伤一次,扣两千DKP!”
  
  唉,这孙子真狠,一下子扣我两千,三个月之内都别想拿装备了。
  
  我冲过去捡回那块板砖,中途遭遇误伤五次,三次是敌方的,两次来自友方。
  
  这架打了没几分钟,远远的,天灾军团赶来了,阻止了联盟与部落的对战。
  
  这只军团还不满一个十人团,首领叫做学工办主任,是个精英怪,有三千多万血,主要技能:嘲讽。
  
  他领着一众宿管加保安,主要攻击技能:语言诅咒。
  
  一个小时后,我被迫坐在院长办公室里写检讨,王高玩,老断,陈高玩陪着我,峦飞不管我们院管,此刻下落不明,我们觉得四人行必有麻将,于是拿笔画了麻将牌,正准备苦中作乐一下,尼玛两万字的检查,伤不起有木有?
  
  俗话说的好,回光返照,劫数难逃。就在我们自娱自乐的同时,院长不知从哪喝完花酒回来了,他指着老断说:“墙头马上,你怎么又惹事了?我就知道你们这帮人要出事。”
  
  老断连忙点头,说对对对,院长英明,院长神武。
  
  老家伙酒喝高了,说了一通废话,教育我们要建设四个现代化,不能再这么混球了。我们跟着称是,神奇的酒精作用下,他竟然放我们回去了。
  
  但我始终觉得人生就像斑马线,随时等着被碾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老断他们却很乐观,认为这是新时代进步青年对命运不懈抗争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回到宿舍,在日强的带领以及一众弟兄的簇拥下,大家准备出去喝酒。我很奇怪他们依然这样有热情,而根本不会去想一想,问一问,究竟是谁出卖了我们。
  
  再说还有什么可喝的?这样下去,到底会走向一个什么怪圈?
  
  光头会轻易放弃吗,露琪亚又是怎么回事,峦飞到底向我隐瞒了什么?
  
  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去,而是静静地留在寝室里打魔兽。
  
  线上人已经很少了,连奥金顿旁边打蜘蛛丝的法师都回家睡觉了,几只母蜘蛛围着我发情,我盛情难却只好将她们一一干翻,剥丝抽茧,打了两组挂去拍卖行,又开始不知道做什么。
  
  玩游戏到底为了什么?我突然有点迷茫。每个人都有那么点追求,老断的古头,日强的蛋刀,王高玩的折戟,而我,总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TBC开了一段时间以后,在日强的建议下,我们加入了一个叫做“老爷别这样,夫人会看见的”的公会,会长是个圣骑,叫乱飞飞,她告诉我,这是个温馨的大家庭,没有装备冲突,没有勾心斗角,只要你稳定,就是主力。
  
  说得多好!
  
  她很有耐心也很热心,在路上遇见没有公会的新人,总是忽悠人家加入我们会,然后手把手的教他们,在这个阶段装备可以做出哪些提升。比如她建议我去买一根冲击腰带,配合祖阿曼毕业的其他装备,会对DPS有很大提升,培养王高玩打防骑,因为她觉得玩治疗的男人会给人以安全感,以信心……她坚持海山正常打阿克,从不BUG,也从不黑BOSS金,每天都会准时上线,从来没有缺勤过一个CD,开荒尤其辛苦,到了深夜,大家都打疲了,打得快要狂暴的时候,她总是淡淡地鼓励着每一个人,她最喜欢说:我们再来一次,一定过。
  
  她对每个人都很好,但我一直觉得她对我是特别的,因为每次快灭团的时候,她总是把干涉留给我,虽然她总是解释说离我最近,怕花钱修装备。
  
  那段时间大概是我人生最有起色的日子了,我这人生来稀里糊涂,不知有什么可以拿来做目标,而她,改变了我的一切。
  
  暗恋的心情,渴望得到对方回应的忐忑,若有若无的暧昧模糊……
  
  我摇了摇头,冲向水池,一捧冷水把自己浇醒。别他妈再想了。
  
  无聊地回沙塔斯发呆,发现综合频道有人开组G团,这么晚了,还能做到生意么?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M了那团长,组进去之后发现20个打工已经就位,而消费只有我一个。
  
  来皮甲,锁甲,板甲消费。团长又在综合里喊。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什么了?我完全不知道




26

26、G团之旅 。。。 
 
 
  喊了半天,还是我这么一个消费,团长快急眼了:各种T6 200G起,蛋刀3W一对包,古头3000G,来各职业给力老板!
  
  我转念一想,好像大家都有需求,不如我就做一回红领巾吧。
  
  于是我又打开老断的电脑,开了三个号,我自己这台开了俩,一共五个号,正好凑齐五个老板。
  
  “我包蛋刀!”我切到日强那个号的窗口。
  
  “我要古头!”又切到老断那个窗口。
  
  “需求影月徽记!”接下来是王高玩。
  
  “我来消费小黄花。”想想还是把峦飞的也开了。
  
  “那么,那个法师。”团长低沉地问道,“你是来消费什么的?”
  
  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装备都太阳井毕业了,没啥可消费的了,于是想了想说:“唔……我来消费公正徽章。”
  
  您已被移出团队。
  
  草,这是不是有点歧视?我立刻在YY里说道:我打工行不行?
  
  “不行。”他说,“打工够数了。”
  
  “那我……”我咬咬牙,“我来消费大领主帽子!”
  
  “你要那东西干嘛?”团长明显不信,“能赶上你现在戴的鸡蛋头?”
  
  “好看行不行?”我急了,“老子是造型控行不行?”
  
  下面议论纷纷:这法师口味太重了。
  
  顺利开打。
  
  打到血沸,果然出影月徽记了,果断3000拍下,结果打伊利丹却纠结了,连灭两次,不是法师没驱散好就是2T拉边火不到位,团长无奈了,对着那个叫“客观不杀人”的法师说:“大姐,你客观上不杀人,但主观上已经把我给秒了。”
  
  换成MT指挥又来了两次还是灭,团长已经快哭了,他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敢保证,这是你们打过的最有意思的G团,但一定是最有激情的一次,因为你们已经成功的击败了一个又一个的团长……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让我们相聚在今夜,相忘于江湖……都他妈跑尸体再来一次吧。”
  
  好歹是过了,出了蛋刀、古头和蛋花主手,这是我见过的最红的一次掉落了,没有之一。全团都激动了,纷纷表示这是深夜党的伟大胜利。
  
  开始拍装备,蛋刀3W包的,最后分。
  
  古头和蛋花遭到了团里打工的一致顶价,我不断地改变体|位,切换画面,舌战群雄,装到最后都快精神分裂了,结果是古头8000,蛋花5000,加上蛋刀3W,一共是4W3。
  身上没钱了,我悄悄跟团长商量,让他等我二十分钟。他一脸不快,但是没办法,二十张嘴等着喂,拿不到钱他也白忙活。
  
  我立刻上淘宝买G,本服的行情是1WG一百八十快人民币,4W3就是774,我上网银看了看,还剩800块了,这个月吃饭的钱。
  
  算了,一咬牙按了立刻成交,开了小号去奥格找人交易。
  
  四年了,这大概是我为他们做的唯一一件有那么点意义的事情吧。
  
  虽然那些装备不过是数据库里的一串数字,确实没有那么重要,可这是我表达兄弟义气的最好方式。
  
  我关了电脑屏幕,突然感到有点虚脱。
  
  不,还有件更有意义的事,我在心里悄悄地对自己说道。
  
  半夜这帮人回来了,老断头顶尿盆身披浴巾对我酣然一笑:“悟空,本座等你很久了。”我下意识的捂胸,然后想想不对,应该捂菊花,想想又不对,还是捂胸……最后的造型是手捂菊花半遮胸。
  
  王高玩搂着陈高玩谈笑风生:“老陈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你,寂寞吗?”
  
  陈高玩迫于淫威,在他胳膊底下屈尊点头:“寂……寂寞啊。”
  
  王高玩仰天长啸:“那就跟哥回房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二人就走了,第二天门口多了一地的卫生纸,没有人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据说是打了一夜竞技场,可是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打竞技场要用卫生纸呢?后来陈高玩向我透露:确实是打了一场二二,只不过对方的名字分别叫:武藤兰,小泽圆。
  
  老断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硬盘不知被谁拔了!然后一脸“哥们理解你”的表情看着陈高玩。
  
  陈高玩涨红了脸手舞足蹈地解释那些都是他多年的藏品,不是走私货。
  
  唉,其实真不想告诉他,偷他硬盘里小电影的人,是我。
  
  昨天晚上,我提出要和峦飞单独谈谈,他吓得往后跳了一步,说:“你不会是想跟我表白吧?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表白,我就爆敢你菊花!”然后老断他们就高唱着婚礼进行曲退出门外,不知去哪里聚众淫|乱了。
  
  我俩促膝长谈秉烛夜游,就中东战争问题交换了彼此的意见和看法,接着又就十一五计划提出了对五个一工程的展望,本着脚踏实地促发展,稳扎稳打求创新的精神,我们又进一步在建立并完善农村医疗保障体系的问题上提出了各自的意见。
  
  就这样,前半夜在友好而祥和的气氛中过去了。
  
  这时峦飞突然问我:“墙墙,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当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实在困得不行,眼看一次重要的会谈就要毁于梦魔之手,为了挽救这场首脑会晤,我大胆地提出建议:不如找点恐怖片看看,提提神吧。
  
  然后我们就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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