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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阿里布达年代祭 (实体封面第2部1-51卷)作者:罗森-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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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你感觉不太对劲,那是因为这份爱虚假不实,至少,我想那与你所憧憬的感觉不一样,所以尽管爱得浓烈,但你就是会感觉不对劲。”
  “是这样啊?那真正的爱是什么呢?”
  “哈哈,这个问题就连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个到处被人骂人渣的男人,让我来说什么是真爱,那也未免太好笑了,不过”
  我侧头想了想,道∶“我是不晓得爱是什么,但通往真爱的路程中,不可免地需要付出,甚至是牺牲应该也要经历时间考验,要是少了这些虽然我不否认世上有一见锺情的存在,但我还是觉得少了那些东西,爱的感觉就是不对劲了。”
  一番话说完,连我自己都感到好笑,这样的话怎会由我口中说出?我是最不适合说这种话的人了,真爱这种东西,应该由法米特、夏洛堤这样的人来阐释,才有说服力,像我这种人还是说干讲操比较合适吧。
  “原来是这样”
  琳赛道∶“那为什么这个道理,华姊姊她没有告诉我呢?”
  “拜托,那个鬼婆这辈子不可能爱过人,更不可能被人爱过,她这种人怎么会晓得什么是真爱?一个不晓得爱是什么的人,妄想做出有爱之感觉的药,那根本就是黑心商品,亏你还真的相信。”
  “你早就知道,为什么又不告诉我?”
  “早知道又怎样?真爱这种东西,本来每个人的解释都不一样,有人重视一瞬间的灿烂,有人在意永恒,像鬼婆那样的心理变态,可能把恋人做成标本就是她的真爱,我哪晓得你的真爱是什么?你看起来也满骚的,好端端的主动送上门想开处,谁知道你的真爱是不是一晚高潮七次?既然不知道,那我怎么能阻拦你尝试的权利?”
  说得太露骨,琳赛脸皮挂不住,气得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我向来是不吃亏的个性,礼尚往来,也在她那双小皮球的奶子上抓了一把,换来了矮人小公主的尖叫与脚踢。
  “喂,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大家也算洞房花烛过,别这么无情,谋杀亲夫啊”
  我笑道∶“其实不干不知道,你的屁股虽然小,却弹力十足,皮肤也不错,要是以后想要再爽一遍,欢迎随时来找我,给我点好关照啊!”
  “才不会呢!再也不让你占便宜了。”
  琳赛向我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这点倒是还挺小孩心性的,我本来想对她说,好好去追寻你的真爱吧,但话到嘴边才觉得自己荒唐。
  我确实是太糊涂了,居然忘了最根本的东西,琳赛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但保住她性命的原因,不是我们的力量,只是靠着雷曼的妥协,当雷曼改变主意,她随时都会没命,这样的她哪还有机会去寻找真爱?
  今天的我,真是太反常了,居然对琳赛说了那么多没意义的话,实在可笑,是什么东西影响了我,让我这么多感慨?
  “什么生物在你眼中都是用来干、用来操的?像你这样的人真是人渣!”
  这句话在耳中回响,我觉得很是荒唐,用这种口气骂我的人从来不缺,骂得更狠的都所在多有,早已习惯的我,怎有可能会被这种事情影响?但若说没有影响,我又怎会为这句话而烦扰至今呢?
  “约翰先生”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琳赛又跑了回来,在门口探头露出可爱的小脸,迟疑地说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想要再做一次吗?不用客气啊,你处女都是我关的,一回生、二回熟,现在该上来摇屁股了,根本不用开口啊!”
  “不是啦,你再这样我就不说了,我是想要告诉你,有件事情华姊姊没对你说,还要我别告诉你喔。”
  “哈,正常,那个鬼婆如果会对我老老实实,这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她是隐瞒我什么?在老家有个老公?还是在老家有十几个老公?”
  “都不是,是在华尔森林里头,应该是没有酒吧的。”
  “嘿,这算什么?我一向是召妓给钱,不会到酒吧里头泡妞,有没有酒吧关我屁事?让该留心的人去烦吧。”
  我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脑里却忽然灵光一闪,“呃,什么?华尔森林里头没有酒吧?这这可不太对劲啊!”


第四章 战友落跑 心之缝隙
  华尔森林里头没有酒吧,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点也不会不对劲,崇尚朴素的精灵们虽不至于禁绝酒类,却也不可能像人类这样开放狂饮,通常除了祭祀场合的饮酒外,寻常生活时,他们都是浅浅小酌,很难得听说精灵里头出现嗜酒如命的豪饮者,当然就更没有必要开设酒吧了。
  当初白拉登委托我送信的时候,我虽觉得奇怪,但对于精灵的生态与民风,我只能算一知半解,想说白拉登讲得如此肯定,或许我的料想有误,所以没有提出质疑,后来认识柏南克,发现索蓝西亚的大祭司荒唐至此,喝酒什么的更不在话下,就没有对酒吧这一点有什么想法。
  如果琳赛只是单纯提出疑问,那我也会坚持想法,对她做出解释,但她说华更纱要她把这个问题瞒着,不能告诉我,那事情就百分百有问题了。
  心叫不好,我没有再耽搁,马上就赶去华更纱那边质问,想了解她到底瞒了我什么,却不幸扑了个空,华更纱所居的营帐里看不到她,只有一个冷翎兰在,当我冲进营帐,冷翎兰正盘膝坐地,凝神运气,行功到紧要关头。
  我知道像这一类的运功,如果被人打扰或打断,都会非常危险,冷翎兰也没留个人在外护法,就这么一个人躲起来运功,甘冒奇险,恐怕是有什么紧急事情不得不为,我不敢出声,安静看了看,发现她身旁横放着一个药瓶,瓶中的药丸或药水已被服用。
  很显然,冷翎兰是吃了华更纱的药,正在行功把药力化开。我知道冷翎兰一直在接受华更纱的治疗,但她先前所受的旧伤,经过这些时间治疗,理应痊愈大半,不用再接受这种紧急治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要治?
  冷翎兰练功方式激走偏锋,搞到身体内忧外患一堆,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状况,现在看着她皱眉运气的样子,回想她的言行,不由得疑心大起。
  过了好一会儿,冷翎兰运功圆满,敛气停歇,慢慢地回复意识,察觉到身旁有人。
  “你回来了是你?”
  冷翎兰最初似乎是以为华更纱回来,发现是我,吃了一惊,身躯剧震,差一点就口喷鲜血,幸亏她修为深湛,立刻闭目静心,将紊乱真气平复下来。
  “干什么?用得着看到我吓成这样吗?”
  我皱眉道∶“你干脆老实告诉我,源堂对你做了什么?或者对你说了什么?”
  冷翎兰沉默不语,摆明不愿谈起此事,有时候我真是恨死了这些女人,明明心里就是有事,却倔起来什么都不说,到最后不但害了自己,更害死了别人,偏偏怎么逼问就是不讲,比逼牢里犯人的口供更困难,这个还算是好的,有些问到最后就只会哭,真是要命到家。
  “算了,我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说,但我告诉你,不管源堂怎么样,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也不会对自己妹妹动手,即使有,凭你的武功,难道还需要担心吗?我不懂你在担心些什么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擅自把我当人渣,问过我没有?不是你们以为什么,我就非搞什么不可的。”
  这些话与其说是吼给冷翎兰听,其实有大半只是我个人的牢骚埋怨,讲完也觉得自己失控,好在冷翎兰也已经自我调适过来,起身面对我,用一派强行压抑后的镇定表情,交待着华更纱的去处。
  “华大夫这一路上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妥,今晚扎营后,她说要出去看看,确认一下她的想法,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她也没说,只说有可能直接在华尔森林会合,要我们替她隐瞒。”
  “隐瞒倒是不困难,反正精灵们也不会特别注意这个人,就说她坐车里就行了,倒是她发现了什么东西,有没有对你说?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周遭一切看似安稳,却杀机暗伏,我不想好不容易有谁发现什么,却在探查途中被人干掉,来不及对我们说,发现了等于没发现。”
  听我这一说,冷翎兰的表情严肃起来,她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知道我说的这种情形确实麻烦,但此刻华更纱未归,什么也问不出来,而我更想到一个很糟的可能。
  “那个鬼婆该不会就这么跑路了吧?”
  “不至于吧?她我想她应该”
  冷翎兰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不敢肯定,这时忽然有人来通知,说是天河雪琼要求见我,这让我与冷翎兰面面相窥。
  天河雪琼主动找我联络感情,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有这种事,想也知道,背后意义并不单纯,九成是奉人命令行事或传话,然而,就算知道有问题,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当下只能皱着眉头,准备赴约。
  “雪琼是我的好朋友,她现在心智迷失,所做的事情非她本意,如果等一下有什么冲突,请你多忍让一点。”
  冷翎兰的话让我想到一事,天河雪琼目前的情况,只是被抹去记忆,似乎还说不上重塑人格,怎么能算所作所为非本意?如果这样子是违反她本意,那么一直以来阿雪的存在,所做的种种,难道也都不是本意?
  这种想法在脑中一闪即逝,出口的话却是另一番感慨,“真难得,从小看你看到大,没看过你对什么其他人这么关心的,你不只对她忍让,还为了她向我说情,看来这个朋友的分量真是很重。”
  “那只是你知道得太少而已,其实我关心的人很多,不是只有这一个。”
  冷翎兰说的话似有几分道理,但从她的表情,我知道这只是谎言,更何况整个萨拉都知道,这位二公主其实是没朋友的。
  “何必过得那么辛苦呢?老实说,在萨拉你是人气偶像,如果你平常多笑一点,作风柔和一点,多留条路给人,也多留条路给自己,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我想你会比现在开心得多。”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用你多事。”
  好心的提议踢到铁板,眼见冷二公主恼羞成怒,一脸不悦,我耸耸肩,道∶“嘿,给个面子嘛,就算我说的是废话,好歹看在我是你哥哥的份上,哥哥给妹妹一点人生建议,这也没什么吧?”
  实话实说,不算刻意占人便宜,照理应该是没什么的,但想不到冷翎兰表情一变,忽然伸手抓住我左腕,力道奇大,强烈痛楚让我变了脸色,冷翎兰这才松手,却用一种很怪的表情看着我,缓缓道∶“这辈子,我我是绝对不会认你这个哥哥的。”
  讲完话,冷翎兰狂风般冲了出去,留下我在原地愕然。虽然最近化敌为友,但有鉴于往日恩怨,冷翎兰对我态度不好也是正常,但刚才她那句话我听了总感觉怪怪,以前她说的都是“不会认你这种哥哥”骂人中带着贬低的意味,可是刚刚的用词怪怪的,偏偏我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想不出来,我只有先去处理天河雪琼的问题,不料那边的情况更加棘手,我回到自己营帐时,冷翎兰已经先我一步而到,似是因为不放心天河雪琼的状况,特别过来探看。
  料想不到的是,天河雪琼的模样,与白天马车中的样子完全不同,而且不是一个正常状况下该有的模样。
  营帐内,天河雪琼一身白纱,正坐在地下绒毯上,浑身娇嫩肌肤在白纱衬托下更显欺霜赛雪,她身礼微向前倾,左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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