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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鬼喘气-第314章

小说: 鬼喘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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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哑巴这人实在是个狠角色,即便冷汗直冒,绷带渗出嫣红的血迹,也没见皱一下眉头,一见上方的出风口,二话不说,当先爬了进去;我原想自己先去膛膛雷,没想到哑巴会先上去,看他身形一下子蹿上去,只剩下一双脚,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好在有惊无险,片刻后,哑巴的脚也缩了进去,紧接着便传来他被风吹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没有危险上来。”我紧跟着爬了上去,吕肃则紧随其后。

    爬进去一看,我立刻发现,这应该是个人工开凿出来的冰道,但这地方十分狭小,人在里面只能贴地爬行。

    我心说这冰道开在冰壁裂谷的上方,着实隐秘,不像是属于玄冰墓里的工程,这条隐秘的冰道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

    奇怪,那棺中的古尸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脑海里不禁回忆起来古尸的容貌,身着羽衣,头戴登仙冠,面容俊美无寿,让人一见之下,有种仙人降世的感觉,实在和粽子搭不上边,这棺中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看它的打扮,倒是和壁画中的普真有些相似,但那普真已是暮年,须发皆白,皱纹横生,时隔千年,又怎么会是这种模样?

    更何况,普真怎么会躺倒那棺材里面?

    现如今蹦跶出来的这个粽子,似乎真如那玄冰碑上所写,有通天彻地只能,不仅力大无穷,而且如同飞尸一样能飞天遁地,想想都觉得恐怖。它如今又吸食了天兵,还将豆腐给掳走,也不知有什么打算。

    这会儿,我们三人都爬入了冰道之中,冰道倾斜向上,不断有暗风灌进来,人在里面,眼睛都只能眯着,说话的声音也被风吹的断断续续。我一边儿往上爬,一边问吕肃“看样子你知道的不少,那棺中的人是谁?”

    吕肃反问“你难道猜不到吗?”

    我心知自己猜对了,不由更加疑惑“为什么普真会在里面?它的本事可比飞尸厉害多了,现在究竟算是什么东西?”粽子按照分类,从低级的毛粽子算起来,最厉害也不过飞尸,飞尸是尸变中最厉害的一种,又称为尸精,年头久了,打洞都是小意思,最可怕的是会逐渐生出智慧,祸害一方,难以收拾。

    如今这尸变后的普真,却比飞尸还要厉害的多,几乎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

    我问完,吕肃沉默了一阵,最后说“不知道,我觉得它不是尸变。”

    “不是尸变?”我心里打了个突。

    吕肃平静道”你不能用普通的思维去想它,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有一位从事生物医学研究的朋友,他跟我说过一个,关于钥匙的比喻。”我嗯了一声,心里忽然明白过来,道“黑灯拥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力量,就是利用了‘钥匙’,而普真是制造钥匙的人。”

    吕肃道“没错,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利用钥匙的力量呢?”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跟着突突的跳动起来,冷冷道“你的意思是,他不是尸变,而是活人。”

    吕肃道“确切的说,是一个利用钥匙,打开了上帝那把大锁的人。”

    吕肃的这个推测,让人有些心惊,按照这个说法,那么劫持走豆腐的那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粽子了,也不能单纯的称之为人。一个人,如果达到一种不生不死,不老不衰,飞天遁地的地步,那么,他还是人吗?

    不是。

    古人,将这种人称之为仙人。

    也就是说,劫走豆腐的,不是尸变的粽子,而是一个尸仙?

    这一年多来,我见过了不少离奇古怪,超出常理认知的事,妖精鬼怪都经历过,阴阳留步村里成了精的黄鼠狼、养尸局下镇压的恶蛟、海上航行的幽灵船、徐福墓里的无皮尸、游荡在人间与黄泉的阴司宝殿、祭祀邪神的活尸信使、还有那些硬粽子、软粽子。这些东西的出现,早已经将我的唯物主义思想打击的支离破碎。

    但仙人?尸仙?这太扯淡了。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山精鬼怪,但让人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实在匪夷所思,与其如此,我更愿意相信,掳走豆腐的,是一只尸仙。尸仙毕竟也是尸,比让我承认它是个羽化的仙人要容易多了。

    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道“你怎么知道赵老头是被尸仙咬伤的?”

    吕肃似乎笑了一下,笑声中有种不知名的意味,倒像是苦笑似的,说“我一直想找到钥匙,在这个过程中,我比你们付出了更多的心血,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没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我不太理解吕肃的意思,于是问他为什么。

    吕肃声音恢复了温和,道“因为尸仙就这么叫吧尸仙。制造钥匙的方法,只有它知道,但我没有把握对付它,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吕肃这一次说的很肯定,语言中包含了无奈。我心里也特别难受,因为这意味着,我们能救出豆腐的几率太小了

    紧接着,我又想到一个问题,疑惑道“既然如此,你现在还跟着我们做什么?”

    哑巴冷冷道“因为这地方是出口。”

    他说这话时,我才发现,原来冰道的尽头处,竟然出现了一点天光。

    难道这条冰道竟然是通向洞外的?

    我们三人连忙顺着洞口爬出去,入眼,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的。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三人正位于一座雪峰的山腰上。此刻风雪肆掠,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太阳被雪云遮了个严严实实,使得天气看起来阴惨惨的。

    就在这时,我猛然发现,在雪峰的对面,赫然便是一处平顶雪峰,一时间惊讶不已,心说,那平顶雪峰不就是玄冰墓的入口处吗?想不到这一圈下来,我们竟然穿到了另一座雪峰上。

    而这时,哑巴蹲下身不知在看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发现出口出有很多蕴蓝色的冰块。哑巴冷冷道“这个入口以前是被封起来的,不久前被尸仙震开了。”

    风雪中,有一串清晰的脚印,顺着入口处一路朝着雪山下走去,这串脚印是谁的,不言而喻,我盯着雪地里的脚印,只觉得眼睛热的仿佛要流血,因为脚印只有一个人的。

    如果说豆腐和尸仙在一起,那么肯定会留下两对脚印。

    而现在只有一对,这说明了什么?


第八十章 努力的结局



    这一刻,无数不详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打转,比如豆腐是不是也被吸食了,尸骨无存。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不详的发展。

    一个活人,被一个会吸食别人的尸仙抓走,会有什么下场?

    我只觉得手脚冰冷,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虽然因为之前的攀爬累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但还是不由自主顺着脚印狂奔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追上它。

    跑了没两步,我猛然想起了哑巴,转头一看,他矗立在风雪中,面无表情,脸上的冷汗,在寒风中,结了一层细细的冰霜,绷带上的血迹似乎都被冻住了。

    从头到尾,他没有喊过一声累,但这时我可以看到,哑巴一向冷漠而高傲的目光,现在已经没有焦距了。吕肃没有管哑巴的打算,自顾自的往前走,最终,我只能转身对哑巴说“我背你。”

    哑巴散去的瞳孔慢慢聚焦到我身上,最后嗯了一声,整个人往下倒去。我不由得苦笑,将人背在身上,在风雪中艰难的往山下走。由于背了一个人,脚程慢了很多,吕肃没有管我,顺着脚印飞快的追了上去,身形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风雪中,此刻,我只能盯着地上一深一浅的两行脚印前进。

    我背着哑巴在雪地里艰难的行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周围除了风雪的声音,就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我脑子里想了很多,最后都汇集到了一处。

    如果豆腐死了怎么办?

    

    

    哑巴彻底昏迷过去,那串脚印也越来越稀薄,在这种极限的环境中,人的耐力被发展到了极限。我虽然体力不错,但按理说也撑不了这么久,但在这种时候,我背着哑巴在风雪中整整走了两个小时,甚至到最后,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累了,浑身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机械性的往前走。

    我甚至想过将哑巴给扔了。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一些昧良心的事也干过不少,在不久前,我还为了活命,任由吕肃杀死了那个救过我两次的信使,良心在我身上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但在我冒出这个念头时,脑海里会忽然冒出很多东西,比如照片上陈词冰冷的目光,比如爷爷临死时的模样,比如很久之前,豆腐对我说过的那句谢谢,你真是个好人,以后我们做好朋友吧。紧接着,便模模糊糊升起顾文敏的模样这些人走关灯似的在脑海里饶了一圈,最后陈词那双冰冷的不带感情的眼睛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仿佛在另一个世界冷冷的注视着我。

    然后我发现,自己只能将人背的更紧,潜意识里,我想我已经放弃了很多东西,但有些底线,是不能让步的。

    就这样也不知多久,我猛然又看到了吕肃的影子,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是大胡子。

    我走到二人身边时,大胡子吓了一条,我这才知道,已经走到了当初扎营的那片地方,当初大胡子和吉子在外面留守,也不过几天前的事情。大胡子感觉弄来了医药和食物,我挥了挥手,指了指昏迷的哑巴,道“先照顾好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话跟针扎一样。

    我一直是顺着脚印在走,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

    吕肃给我端了碗水,蹲下身,叹了口气,道“追丢了,脚印到一半就不见了。”我没出声。吕肃又道“我将周围搜遍了,只找到了这个”

    吕肃递给我一样东西,是他当时送给我的水牛角。我后来顾虑到豆腐身手不行,所以转交给了豆腐,这小子一直贴身带着,放在防寒服里面,按理说不应该掉出来。

    我拿着手中的牛角,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的手一个劲儿抖,控制不住的发抖。

    我道“我再去找找”吕肃没有阻拦我,大胡子则给哑巴喂食喂药,我在风雪中,不断喊豆腐的名字,顺道儿问候普真的十八代祖宗,直到最后累趴在雪地里,依旧什么回应也没有。

    倒下去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脑海里有根弦砰的断了。

    接下来的一切,几乎都是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由于哑巴伤势严重,我们不能逗留,因此在我晕倒又醒来后,便开始出山,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杀进来,最后只剩下残兵败将。’

    在将哑巴安置好了之后,我又带着人马去了一趟雪山。这次是我自己组织的,搭伙了一批人马入山寻人,一连十多天,依旧一无所获,最终不得不如同丧家之犬般回了深圳。

    哑巴被安排在医院里治疗,吕肃雪山一别后,不知在捣鼓什么,虽然没有离开深圳,但时不时道上会传出一些消息,我一打听,心下不由复杂起来,原来也是在寻人。

    吕肃这人交友满天下,在找人这方面很有一套,没多久,道上几乎都知道了豆腐的名字,即便如此,依旧没有丝毫音讯。

    这次组织搭伙,我手头的现金花用的差不多,只剩下这间铺子还在慢慢运作,此刻,离雪山之行已过去了半个多月,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回来了,灵魂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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