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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剑仙列传-第48章

小说: 剑仙列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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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恨地道:“甥儿知道,大舅是要在这里主持采矿。”

天昊道长颔首道:“不错,等采矿的事情告一段落,咱们马上就回茅山,若时间一拖,可能得要好几个月。

所以,在这段时间,你绝对不能随便外出,即便在玄妙观,也不可轻易露面,以免被修罗门得到你在这里的消息,修罗门的势力比玄妙观大得多,一旦双方结怨,咱们是斗不过他们的。”

赵恨地连连恭身说道:“甥儿遵命,一定躲在观里不外出,甥儿连住在地下暗无天日的生活都能过惯,耽在房里不露面又算得了什么。”

天昊道长怜惜的摸摸赵恨地的头,道:“暂忍一时之闷,等回到茅山,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着又望向李金贵,道:“张小兄弟,既然令师不知去向,你也暂住玄妙观吧,方便得很,用不着见外。”

李金贵道:“晚辈还是暂时住在城里的好,有事时必定随时进观向老道长和三位观主请教。”

玄月起身道:“太师伯,今日难得您和赵姑爷重聚,弟子到厨下吩咐备一桌上等酒席,以便为赵姑爷接风!”

天昊道长对玄月顾虑得如此周到,颇感欣慰,想了一想道:“把酒席开到我房间里,陪席的只请你太虚师叔和玄真、玄法,再有就是这位张小兄弟,尽量别传出风声,恨地的身份目前必须保持隐秘!”

玄月应了一声“是”,躬身而退。

李金贵正好肚子饿了,他万想不到因为送赵恨地来玄妙观,竟能和天昊道长攀上交情,因而也必能获得三位观主的好感。

这对他查访父母下落,自然大有助益,从今后玄妙观也将帮着自己做事了,以他目前的处境,最忌树敌,这实在是他求之不得的一件事。

但他不得不假意谦逊的道:“晚辈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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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道长连忙一把拉住道:“张小兄弟是贫道和恨地的恩人,今天我们能甥舅重聚,全是你大力促成的,贫道请你吃顿饭,只是聊表寸心,何必见外!”

李金贵道:“今天作陪的都是观主以上身份,晚辈那够资格和这些人同桌吃饭!”

天昊道长笑道:“张小兄弟这样说话,那就太见外了!”

李金贵道:“既然老道长这样看得起晚辈,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天昊道长起身道:“我们这就过去吧,这里人来人往,免得有人发现了恨地。”

李金贵和赵恨地随在天昊道长身后,由龙门院后门来到天昊道长的住处。

天昊道长的住处是在花园假山旁,是一栋三合院建筑,绿瓦粉墙,前面有一道围墙,周围柳树成荫,位置十分幽静。

当他们到达不久,太虚,玄真、玄法、玄月四人便陆续到达。

天昊道长少不得为他们一个一个为赵恨地引见。

玄真望着李金贵问道:“这位小兄弟,不就是朱二掌门的高足么?”

不等李金贵答话,天昊道长便抢着说道:“今天能促成恨地脱离修罗门,全是这位张小兄弟的功劳。

他师父数日前下落不明,你们要好好帮着查访。从今后张小兄弟就和咱们自己的人一样,千万不能怠慢了他。”

玄真躬身答道:“弟子们已听玄月三师弟讲过了,依弟子的意思,就该把张小兄弟留在观里,也好就近照顾。”

天昊道长道:“我刚才已对张小兄弟提起过,他暂时还不能来,你们可以先给他整理出一个住处,让他随时都可以来歇歇脚。”

玄真道:“弟子饭后马上照办!”

不大一会,酒筵就摆了上来。

酒是专为赵恨地和李金贵准备的。

天昊道长因为过于高兴,竟也开了戒。

太虚、玄真、玄法、玄月等平日都有偷钦几杯的习惯,一见天昊开了戒,便不再有什么顾忌,个个开怀畅饮起来。

一顿饭只吃得众道士全都酒醉饭饱,醺陶陶的尽欢而散。

李金贵辞别天吴道长等人,穿出花园,刚走了不远,迎面而来的一个女人,使他猛吃一惊,这女人竟是刘翠娥。

狭路相逢,欲躲不及,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去。

谁知刘翠娥竟看也不看他一眼,而且还故意别过头去。

李金贵心想难得过了这一关,其实他早巳准备好了应付方法,只是急于赶回家去,不愿刘翠娥对他有所纠缠而已。

而刘翠娥又何尝没发现李金贵,只是他想故意看看李金贵的反应而已。

这样看来,李金贵反而是上了当了。

就在李金贵超过刘翠娥两三丈时,只听身后响起一身娇叱道:“回来!”

李金贵凛然止步,故作吃惊道:“原来是刘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刘翠娥杏目凝威,秀眉带煞,冷冰冰的道:“我本来住在玄妙观,这里是常来常往,现在该我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金贵道:“还不是为了家师失踪的事,到这里向天昊老道长打听打听。”

刘翠娥气咻咻的道:“你为什么不到无尘院去,却先到了这里?”

李金贵道:“我这就要去找刘姑娘,不想在这里遇上了。”

“你这话可是真的?”

“我已是半个太白门的人了,何必说假话,刚才因为走得匆忙,所以不曾看到姑娘。”

“那你上次夜间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何尝不想快些回来,可惜已经身不由己了!”

刘翠娥只听得一怔,顾不得再发脾气,走过来拉住李金贵的手,道:“玉富,原来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快说给我听听!”

李金贵挣开手道:“姑娘别拉着,被道士看到了不好意思!”

刘翠娥只得松开手道:“怕被人看到,就到我房里去讲,我们走!”

来到无尘院前,秦炎仍站在大门外来回踱着。

此刻他已改成俗家打扮,身穿蓝色短裤褂,戴了一顶灰凉帽,很像一个家人身份,当然,这样就不像先前那么显眼了。

那晚秦炎和刘翠娥追赶白银凤铩羽而归后,见李金贵也失去踪影,这两天秦炎内心正大感安慰。

如今,见他又在刘翠娥身边出现,不觉又凉了半截。

但他虽然有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的意念,当着刘翠娥的面,却又不敢过分形之于外。

只是,双目发射凶光,紧盯着李金贵。

李金贵望着秦炎拱了拱手道:“看秦师父这身打扮,敢是还俗了?”

秦炎两眼一瞪,喝道:“酒家还不还俗,与你什么相干!”

刘翠娥叱道:“他好心对你打声招呼,你要的什么狗熊!”

接着侧腰道:“玉富,别理他,黑驴这种狗东西,是给脸不要脸!”

黑驴就够难听了,再加上狗东西,秦炎对这种双重骂法,由于出自刘翠娥口中,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进入刘翠娥香闺,跨院内并无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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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门外的秦炎,看两人亲亲热热的进了他只能想却从不能踏近一步的地方,简直两只牛眼都要爆炸开来。

刘翠娥拉着李金贵在床沿坐下,故意把身子偎近,低声道:“玉富,现在可以大胆的说了,那晚为什么不告而别,莫非我们亏待了你?”

她说话时把脸庞也凄了上来,火红的樱唇,几乎凄到李金贵面颊上。

李金贵连呼吸也有窒息的感觉,不得不把身子向后移挪。

刘翠娥抿嘴笑道:“你好像很怕我?”

李金贵道:“我长了这么大,从没和女人靠得这么近,这样我会说不出话来的!”

刘翠娥吃吃笑道:“男人将来总要娶亲的,到那时两人岂止隔得近。玉富,等到了那一天你又怎么办?”

李金贵道:“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刘翠娥突然将一只手搭上了李金贵脖子,秋波闪转,嗲声道:“玉富,告诉你一个消息,等你进了太白门长春宫后,我师娘有意把我许配给你,将来我们便是夫妻了,我们现在表现得就是再亲热些,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李金贵本来早已成竹在胸,但这时却似乎再也沉着不起来,原因是他从未经过这等阵仗,也没遇到过如此放荡妖冶的女人。

他带点嗫嚅的道:“刘姑娘,即便夫人真有这种决定,总要让我知道一下!”

刘翠娥趋势在李金贵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师娘也就是你师娘,她作主就成了,又何必问你。

看样子,你好像还不大愿意,要知道我刘翠娥也有不少拜倒石榴裙下的,我连正眼都不看他们一下呢!”

李金贵道:“我知道,秦师父就是其中一个。”

刘翠娥柳眉一挑,霎时来了嗔意道:“气死人,你老提他做什么?”

李金贵渐渐沉着起来,缓缓说道:“因为我只看到他一个对你好,不提他提谁?”

刘翠娥道:“那么你要不要对我好?”

李金贵道:“我对你本来就不错嘛!”

刘翠娥撇着嘴唇道:“那么,你为什么老是对我冷冰冰的,不肯表现得亲热点?”

李金贵道:“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太亲热了就是失礼,我也是读过圣人之书的人,怎可失礼。”

刘翠娥道:“可是我们关系不同,我已是你的未来妻子了!”

李金贵摇了摇头道:“在我们乡下,没成亲以前,男女连面都不能见,怎可先行亲热,即便成了亲,大白天也不能轻举妄动。”

刘翠娥这时也觉出刚才做得有些过分,胀红着脸放下手来,道:“可是你要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李金贵道:“我真奇怪,你们太白双仙的郑姑娘还没成亲呢,夫人为什么只顾你而不顾她?”

刘翠娥媚眼一抛,咯咯笑道:“好啊,原来你是想一箭双雕?”

李金贵整了整脸色,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她是你师姐,那有姐姐还没成亲妹妹先成亲的。”

刘翠娥道:“那是因为她比我大三岁,面你可能比我还要小两三岁,若把她许配给你,岂不年龄相差太大。”

李金贵有一搭没一搭的道:“那为什么不把令师姐许配给秦师父,他已经还俗了。”

刘翠娥脸色一变,嗔目叱道:“看你,又要提他,除非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女人才会想到他。”

李金贵道:“我看他也没什么不好,他会服侍女人,对女人又最听话,比我好多了!”

刘翠娥一蹙柳眉,道:“嗨!只顾胡扯,那晚你为什么不辞而别,还没告诉我呢?”

李金贵道:“那晚你和秦师父追出去以后,我也追了出去……”

刘翠娥眨着眼有些不信的模样,道:“那怎么我没看到你呢?”

李金贵道:“同样的,我追出去后,也没看到你们。”

刘翠娥道:“那蒙面人故意把我和黑驴引开了。”

李金贵道:“这就对了,当我跃出围墙后,又看见另外一个蒙面人,他也是把我引开以后,才回身与我交手。”

刘翠娥急急问道:“那人武功怎么样?”

李金贵故作心有余悸状,道:“那人武功实在高得不得了,交手不到三回合,我就被他生擒活捉,然后押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去,直到今天—早,我才设法跑了出来。”

刘翠娥吁了口气,无限怜惜的道:“原来这两天你吃了苦了,那是我错怪了你,他们有没有打你?”

李金贵叹口气道:“五花大绑就够受了,还用打么,这两天我虽然被他们拘押着,心里却一直在想你,而你却不先问明白,一见面就责怪我,实在不应该!”

刘翠娥满脸是歉然之色,轻轻拍了拍李金贵肩膀,道:“玉富,是我错怪了你,千万别生气,我以后会好好服侍你的!”

李金贵摇头道:“不敢当,你的年纪比我大,怎好意思让你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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