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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噩梦婚姻进行曲-第14章

小说: 噩梦婚姻进行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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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下车!”
              “你要去哪儿?”他的声音不寒而栗,眼神里透露出危险的意味。
              我伸手抢他的车钥匙,被他抓住了胳膊。看着他越来越靠上的身体,越来越挨近的嘴唇,想到这几天他又出去鬼混,我咬着牙狠声说:“少碰我,我还不想得性病。”
              到家后。我回卧室睡觉,菲德则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湿漉漉地裹着浴巾出来,爬上床,挨在我枕边低低地说:“别生哥气了,以后哥不敢了。”
              见我不理,他从后面抱住我,用脸一下一下蹭着我面颊,象狗一样撒娇。
              “别不要脸,给我滚!”
              “不滚!”
              这家伙太有劲了,挣扎了半天,我也没摆脱他的束缚。最后,我累了,就不动了。
              “明天哥带你上班去成不?”他讨好到。
              “犯不着。”
              “哎吆吆,你可真是我祖宗!见梯子你就往下出溜呗,老杵上头不累啊……你不累我还累呢!”
              第二天,菲德真的抓我去上班。
              丢给我一身古板得要死的行头后,他就冷言冷语地指挥我穿了起来。
              忙活了半天,连早饭都没吃,8:30就准时出门。菲德驾车载着我,还有一个路口到他公司时,把我赶下了车,说怕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闹着来菲德公司上班,纯是我意气用事,根本没甚诚意,看他这样,我越发觉得无趣,直想打退堂鼓,于是就往回走。走了两站地,菲德黑着脸开着车从后面赶上来,以为我又在闹别扭,非跟他一起进公司门不可。
              “我不去了。”站在已经有营业员忙碌的身影却未开张的服饰店门前,我抄着两只手,一脸的冷淡。白衬衣,黑领带,黑西裤,黑皮鞋,我穿得再整齐、规矩不过,头发也梳得一丝不乱,小模样还真象那么回事。而菲德却穿得十分随意,黑T恤,黑牛仔裤,脸上还顶了付大大的墨镜,大街上不认识他的人决想不到他会是老板的干活。
              “那天我跟您开玩笑呢,我根本没打算到您那宝地去。”
              “操,耍我呢!”
              话挺冲,可这位爷没丁点儿要发飙的意思,我估摸着,他这心里恐怕正长抒口气吧。
              “正和你意,心里挺美吧。”
              “操,怎么说话呢?”
              “快迟到了你,赶紧的滚!”
              一看手表,菲德果然皱起了眉头,他坐进了车子,想了想,又出来,关死了车门。
              “今天不去了。”
              “干嘛不去?”我歪着头挺意外的。
              “没什么重要的事,再说了,有什么事比让宝贝你开心更要紧。说吧,去哪儿。”
              “火葬场你去吗?”
              就烦他那些流氓调调,于是我也不跟他客气,一开口尽欠扁的混话,菲德不生气,反而咧着嘴笑开了,看样子心情还挺愉快的:“去,怎么不去,为了你哥愿意赴汤蹈火。”
              我瞪着他,心里还是不怎么痛快。菲德又说:“请你吃早饭吧,想吃什么?”
              “火腿!”我没好气地回答。
              “火你个狗腿!”菲德一把搂住我的腰,拖着我往对面的面馆去,“走走走,吃拉面去。”
              第15节
              吃完面,菲德不由分说把我拉到公司。一进办公室,他就斯文正经地跟秘书说:“这我的新助理朝歌。”秘书听后吃惊地张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还没出回应呢,菲德已把我拽进了里间。
              透过百叶窗,来来往往的员工不住看进来,各个眼神古怪,还有人凑过去跟秘书交头接耳,秘书表情凝重,挺严肃地把他们一一打发了回去。
              菲德从进门起就在桌旁忙个不停,我环视周遭:四壁挂满着古典字画,屋中央是超夸张大的办公桌,菲德坐在气派的皮椅里翻看着文件,桌上摆放着硕大的青花瓷瓶和昂首翘尾的玉貔犰,溜着墙边,会客沙发和茶几一应俱全。靠,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说过不来的。”
              “我也不想你来的。但一想让你看看自己男人是怎么打拼天下的也不错,就改了主意。”
              铃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菲德迅速接起电话。我再看看窗外,来瞧热闹人更多了,他们指指点点的,大概是在对我评头论足呢,操!
              菲德放下电话时瞄了我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宝贝儿,你这身挺性感的。”
              “滚你妈的。”我骂一句,桌上电话又响了,菲德再次接起电话。
              电话内容还是有关招标的,菲德一边说话一边在手指上灵活转动着签字笔。我一转眼瞅见屋子角落有扇不起眼的木门,猜想着大概是间隐蔽的休息室或者是间存放杂物的储物室,就过去推开了门。如我想……里面果然别有洞天,既有卫生间又有床、家具、空调、电视和酒柜,地上还铺着厚实的地毯。妈的,资本家的小日子过得挺不错嘛,我啧啧赞叹,心想这家伙的公司能搞成这样,事业一定做得有模有样、颇具规模了。
              打开空调,开开电视,我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尽情享受起来。什么狗屁助理,爷我今儿个回去就再不来了,随便外面的人怎么想好了。
              中午十二点时,菲德准时进来。他往床上那么一四躺八仰,正枕在我腿上:“累死老子了!来,给哥揉揉肩。”我没跟他贫嘴,两只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揉捏起来。过一会儿,见他舒服得都快见周公了,我突兀地问起他:“邵兵是谁?”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得连钟表的滴答声也那么刺耳。菲德张开眼,看了我许久,最后握住我搁在他肩上的手:“那天哥喝多了。”
              “你以为我信?”
              “都过去的事了。”他笑着闭起了眼睛。
              “可你没有忘。”
              “我忘了。”
              床垫剧烈地动了一下,转瞬间,菲德已翻身压在我身上,他掩盖不了的,他掩盖不了眼眸里如火的恨意,虽然他隐藏得这么深,但还是慢慢浮出了水面。
              我很想问菲德过去发生了什么,可他没有给我机会,他俯下头来吻住了我。
              那个中午,菲德特别的粗暴,他一打开我的身体就长驱直入,在里面激烈地撞击起来,不存半分温情体贴。我默默承受着他如野马驰骋般的狂乱律动,眼角缓缓渗出冰凉的液体。
              “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恨声说。
              菲德干燥温热的嘴唇不断落在我湿漉漉的脸颊上,他说:“哥愿意死你床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也就一流氓成性。”
              “哧”菲德笑出声来。我顿时屏住了呼吸:这男人笑起来,真他妈的招人,眼波一下下直电我,电得我几乎找不着北了。
              我们再没提起邵兵这个名字。可我知道,在菲德内心深处隐藏着这样一根刺,他想装作不在意可却做不到,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却对事情的渊源毫不知情。
              邵兵,邵兵,这两个字成了我摆脱不了的梦魇,不知什么时候我会被它狠狠咬上一口。
              老妈说挺想我的,让我回去住段日子。等我回去了,老妈才跟我说老姐最近情绪不对,要我多陪陪她,有啥想不开的问题开导开导她。
              老姐晚上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捣鼓什么,夜深时,我常听见她长吁短叹,不胜烦愁。
              八成是失恋了,我想着直摇头,爱情啊这东西跟毒药似的,一旦沾上了人就变得疯癫起来。跑到厨房,从冰箱里端出冰镇西瓜,我偷偷摸摸进了老姐的屋。
              “姐,吃西瓜不?”
              “不吃。”老姐瞟都没瞟我一眼,只顾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看见床上堆着花花绿绿、小山一般高的胸衣,我一边用勺子舀西瓜瓤吃,一边笑嘻嘻地看老姐忙得不亦乐乎。
              “是不是人家叫你外号‘太平公主’了?”对老姐的苦恼我可是了如执掌。
              老姐闻言,立刻将在胸前比量的内衣掼在地上,恨声道:“那死女人,竟然笑话我!”
              “早跟你说了,多塞点儿卫生纸呗。”
              “臭东西!”老姐对我举起了如来神掌,我哎呦哎呦夸张地大叫,抱起西瓜就往门口窜。老姐从后面用力揪住了我衣后领,死不放手,我正要笑她撒泼,她说道:“你男人把你惯得不轻吧,瞧你这身浪劲!”
              挺文静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爆开粗口了。我被老姐说得脸红脖子粗,回头直瞪她,鼻眼儿里呼哧呼哧不住喷热气。
              老姐说:“看什么看,说你浪不对啊,照照镜子吧……给人种了满身的草莓还满世界招摇。哼,又是你那花心男人干的吧?”
              “你知道个屁!”
              心情立即坏透了,我转回去在老姐的床边坐下,一伸胳膊把上面堆放的那些事物一股脑扫落在地。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啊!你俩那些屁事,地球人谁不知道!”老姐蹲在地上一件件拾起胸衣,嘴里还没忘数落我。我一听老姐知道我跟菲德的事,好奇心大起:“我跟他咋了,你倒说说啊!”
              老姐想了想,觉得好笑,又摇摇头:“那家伙叫菲德吧,上初中时就是远近闻名的混混,长得特帅,打架贼狠,人虽混帐透了,头脑却聪明的很,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们也就对他睁一眼闭一眼了。他比你高三级,你一进初中就赖上了人家,写情书给人家,人家给你撕了,你又。。。。。。”
              “烦!”这段糗事我早听过一百八十遍了,是我最不愿意听的那一段。
              勺子在西瓜瓤上狠狠地叉来叉去,弄得瓜汁四溅,老姐看不过,把西瓜从我手里抢走,撂在了梳妆台上。
              “你就这样……太任性,跟个小孩似的。跟那小子好上以后,不知为了啥事,又跟人家闹决裂,人家不肯,稍微缠了下你,就被你在校门口掴大嘴巴子。”
              这段倒有趣,我干脆爬到床上听故事,老姐却欲言又止。
              “继续说啊!”我忍不住催促。
              “上初三那会儿,你有阵子挺疯魔的,上物理课竟敢跟老师叫板,把那老头给气的,一书本就拍你脸上了。那小子听说后,脸当下就黑了,要不是他那几个哥们拉着,他非跑到办公室跟那老头干架不可。”
              咦,菲德竟这么护我嘛!我这心里莫名的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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