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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尊严不是无代价的:从日本史料揭秘中国抗战-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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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对一(指当时中美英军对日军的总人数对比),我去也不能改变战局啊。
  可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一天只有两顿稀粥
  我知道,不过再糟糕的地方也比住在小白木房子(指日军的骨灰盒)里好吧。
  那一天武川失眠了,自己瘸着一条腿到前线去,除了送死又有什么用呢?
  第二天他又把森本派了出去,争取再弄些吃的来。他决定留在医院,等身体养好了,再找个更有价值的地方为天皇献身。
  后来才知道那大阪兵既没有哥哥,在仰光也没有朋友,那些好东西从哪儿来的,只有天知道。
  武川自述他是自己所在大队唯一幸存到战后的军官。

  中国战场上的被俘日军(1)

  上
  日前,因为老拙《日本八路》一文配图,特意在日本的资料中寻找了一下有无抗战中在中国战场被俘的日军图片,结果发现收获颇丰,比如《觉醒者的证言》等资料中,对中国方面怎样改造日军战俘都有详细地描述,而图片中的日军俘虏,不但有共军抓去的,也有国军抓去的,还有中国兵和美国兵一起抓的。
  索性把这些照片汇集一下吧。
  18-1水野靖夫
  上一次在文中使用了这样一张照片,但是说明不够详细。其中的水野靖夫,据查曾参加了八路军围攻深泽的战斗,是八路军的炮手。当时八路还怕水野下不去手,告诉他要打的是孙殿英。结果水野毫无心理障碍。
  当中的刘,就是当时为八路军一二九师敌工部工作的刘国霖。此后,有朋友对我讲,说这个刘国霖可不简单啊。
  18-2刘国霖当时
  的确是不简单,多年以后,日本俘虏在书中依然称政策水平极高的刘国霖为“严若父,慈若母”——其实,刘国霖当时,比被俘的日本兵根本大不了几岁。
  这段文字里提到被八路军俘虏的日军组成慰问团去给八路军作演出,其中还有俘虏扮演女角,竟然惟妙惟肖。他们认为用这种方式可以减少刻骨仇恨日军的八路军战士对他们的恶感。
  18-3建国之后的刘国霖
  有朋友告诉我刘将军今天依然健在,90岁了,就住在北京,偶尔,还给大学生指导一下外语。
  18-4被俘日军和八路军指挥员在一起,正中央的是罗瑞卿。
  18-5晋冀鲁豫反战觉醒同盟大会召开的会场
  18-6参加大会的中方代表,其中左起第四人为朝鲜义勇军指挥官武亭。义勇军参加了保卫八路军总部突围的十字岭之战,伤亡很重。
  18-7等待开会的日军反战同盟盟员,台上挂的照片是片山潜。
  18-8从日军中主动逃出来的士兵在现身说法。
  18-91945年8月,一二九师在“最后一战”中俘虏的124名日军,即将送往延安。
  好了,这是共军方面的材料,下面,我们在说说国军的,也很热闹。
  被中国军队抓住的日本兵,可是没法选择对象的,最好祈祷不要让共军里李云龙抓去,说不定就砍了脑袋,其实要是轮上国军的孙立人呢?那更惨,据说是统统活埋的干活。
  说正经的,国军俘虏的日本兵也是不少的,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形象吧。
  18-101944年7月,被中国远征军俘虏的日军。美军情报军官通过中国翻译,在缅甸审问日本俘虏,这个组合真够国际化的。文献注明日军番号为第二十五联队,这应该是第九师团的部队,不过我没有查证这个部队是否真的参加了缅甸战役。
  18-11湖南战场上中国士兵押送被俘的5名日军到总部,包括1名军官。1945年2月25日,地点在衡山脚下。不过,这支押送日军前来的中国军队,却不是什么正规精兵,而是当地的游击队,因为抓了日军俘虏,才新发了军装的。
  18-121944年10月7日,中国军队押送被俘的日军便衣奇袭队人员前往关押地,为防逃跑,将他们都用麻绳捆着。
  18-13也是日军的便衣侦察员被抓住了。对于在云南布阵的中国军队,日军非常警惕,在1943…1944年之间不断派遣便衣侦察人员进行侦察和袭扰。但由于语言不通,举止可疑,先后损失了一百多人,日文资料中的说法是“大部分被俘后根本就没有被送到俘虏营,在前线就被中国兵给XX了。”
  16-14这个,倒不是在中国被抓的,不过忍不住还是放在了这里。美军在太平洋岛上抓到的这个日军俘虏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抓到的日军俘虏都是骨瘦如柴的,为什么这个又白又胖?是不是他的消化系统和别人不一样?结果很简单,原来这个日本兵是负责分配食品的,单独给自己搞了个小仓库
  18-15一个美军文职顾问在昆明机场转机,恰好看到两个被俘日兵,于是也跟着照张相,算是有向子孙炫耀的了。
  18-161944年,第八军抓到的两名日军伤兵俘虏。即便是照片上也看得出来,其中一个伤兵在喝水坑里的积水。在各个战场上都发现过被遗弃的日本伤兵,这两个就是在战斗过的村子里发现的。
  其实,抓几个俘虏并不算新鲜事,早在一二八抗战的时候,十九路军一个冲锋之后抓住一个日本军官,问话之后才知道是个大佐
  十九路军对这个大佐倒很优待,并且在停战后把他送回去了。
  那时候中国军队还不知道日军对于被俘过的人怎样处置,等中国军队从战场撤退的时候,这个日军大佐到了自己被俘的地方,就地自杀了。
  写完这段话,想说一点题外的话。日前,在某报的帮助之下,我采访了两个国民党退休将领,本意是请他们谈谈台湾海峡的战略格局,但其中一位拿了影集给我看,说你看我打过日本呢,那个时候我很漂亮的小伙子吧。

  中国战场上的被俘日军(2)

  萨笑了,的确,老先生那时候精神得很。
  那时候,就因为我长得精神,给廖军长当卫兵的。
  哪个廖军长?
  廖磊老军长,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桂军(老先生祖籍不是广西,是路上被廖老将军捡到的),1937年走路到柳州再坐火车到前线(这个我有点怀疑,因为听说当时日军对中国的铁路轰炸得非常厉害),广西兵装备不好,老百姓没看过我们这么穷的兵,都笑,听说我们是去打日本的,就不笑了。
  到了前线,还没到最前面就看出一线打得很惨,到处都是伤兵往下送。我们军进了阵地,几个旅长都来请战,不要守,要攻。军长很高兴,当即指定了一个旅长,准备夜袭。下来以后军长在帐篷里面转圈,把参谋长叫来,说不行啊,这样上去我们很快就要打光的。参谋长说是啊,打光了我们没本钱了。军长说你去前线,要打,但是不能把人拼光了,打日本的日子长着呢。你去,一定压住。参谋长敬个礼就走了。
  到了后半夜,军长睡不着,叫我给打扇子。这时候军需处的处长来了要军长给补个条子。军长说什么条子。
  一看,是参谋长走的时候领的东西,把存着的两百顶钢盔带走了(广西兵基本没有钢盔),后面又一个条子,把从广西带出来的最好的武器,几十挺手提机枪(即冲锋枪)都要走了。
  这个是军里最后的本钱了,军长一看就急了,说我去前线。
  前面的枪声打得不分点,到处都是炸点,吉普车走到一半就不能开了。我一手提枪,一手扶着军长,磕磕绊绊一路走到前线。
  军长到前线,夜袭已经结束了。先小胜,再被日军增援部队缠住,两败俱伤。一个旅的残余部队撤下来,这头能看见那头。军长铁青了脸,心疼的,恨恨地叫参谋长来见我。
  参谋长,不能来了,他就在第一批夜袭的部队里面,戴了钢盔走的,炮弹炸得尸骨无存。
  出击前,参谋长对弟兄们说——这不是内战。
  
  回来后,我想查一查有没有廖磊将军的回忆录,也许可以证实这段历史,结果,我查到的结果是:
  罗炳辉等电唁廖磊总司令家属
  (1939年10月)
  ×电谨悉。燕公积劳致疾,不幸逝世,奉读之下,不禁涕零。遥忆迭蒙训诲,沆瀣愤深。际此抗日尚未成功,将星遽然陨落,不但国家失一栋梁,即吾靠亦失却指南也。敬请转致慰唁廖夫人,顺变节哀,为祈。至于前方一切事宜,自当本燕遗志努力,并遵钧座指示,坚持团结,一德一心,共赴国难,驱日寇于鸭绿,以完燕公未竟之事业。谨此电报,无限悲怆之至。职叶挺、项英、张云逸、戴季英、罗炳辉、彭雪枫、孙仲德同叩。
  叶军长、张指挥挽
  国难方殷,端赖团结,追随抗战奋杀贼。
  敌寇未除,遽失领导,缅怀遗志痛挥戈。
  注释:廖磊,字燕农,号伯符,1890年2月生于广西陆川县一世代农民家庭。1937年10月升任第二十一集团军总司令,率部参加了著名的淞沪八一三抗日战役。1938年10月兼任安徽省政府主席,兼保安司令、豫鄂皖边区游击兵团总指挥,在大别山指挥部队艰苦抗战。1939年10月23日因积劳成疾导致脑溢血猝死于立煌县金家寨;终年50岁。另有文章注明,廖磊是桂系仅次于李、白、黄的第四人,堪称一代英豪。
  廖磊将军没有回忆录,因为他根本没有看到抗战的胜利的。
  一时掩卷。日本人对自己的俘虏那种轻蔑和无视,让我们感到这个民族在文明上的缺陷。而我们呢,我们那个时代的脊梁们,还有多少人记得他们呢?
  我想起在北京我曾问过朋友们,有谁记得在大七卜村高呼着不投降战死,年轻的八路军十八团团长杨柳新,他的政委朱爱华,还有和十八团同难被俘绝食不屈而死的分区政治部主任袁心纯?
  这仅仅是一个团在一个月中牺牲的高级指挥官。
  他们或许不在乎人们记得,但是他们当一定在乎自己的清白,当我写下他们的事迹的时候,有些留言我不可能视而不见。我们或许不必去专程祭奠他们,但对他们如果在心中保留一份敬意,似乎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想想吧,当你带着妻子和孩子,走在公园中愉快地享受着天伦之乐,经过那些70年前的人们的墓碑前,给感激的一瞥,有一点谢恩的心思,也许就已经足够。
  这份感恩会伴随我们的子孙传达给这个文明国家的世世代代。
  今天,有时候我觉得——
  他们好寂寞。

  追寻“日本八路”松井实的故乡(1)

  作为在日华人媒体,《关西华文时报》编辑部受到中央电视台的委托,希望能够为一名埋葬在中国的“日本八路”寻找他亲人的消息。
  根据中国方面提供的资料,这名“日本八路”名叫松井实,死于1948年10月解放郑州之战,当时是中原野战军第九纵队的一名医生。根据他在九纵政治部的老战友段绪德等人的回忆,松井实好像是在太行山抗战中俘虏的日本士兵,经过教育后参加八路军并加入了反战同盟,成为“日本八路”。在中原野战军九纵有一个由五名日本人组成的医护小组,松井就在那里工作。
  除了松井当时的年龄在20-30岁之间,中国话比较流利,为人斯文,老家是京都以外,几乎没有别的线索。
  松井实的墓在郑州市烈士陵园,他的墓碑上方,刻有一颗代表解放军军人的五角星,这代表着他在死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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