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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圆不破:帝后-第97章

小说: 圆不破:帝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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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人,你你比沧海更加不堪!” 秋水的脸上一片惨白,成串的泪水顺颊而下,想必我也比她好不了哪去,秋水和顺治?他们到底什么时候 袭人见着我的样子也顾不得我们正藏身树后,急唤道:“主子。” 我回过神,湘云和秋水也发现了我们,我定了定神,慢慢走过去,秋水见到我面如死灰一般,身子不停地颤抖,湘云连忙跪下,脸色也是相当难看。 我走到秋水面前,盯了她半天,伸出手淡淡地道:“拿来。” 秋水的头垂得更低,无意识地将手中之物紧了紧,袭人板着脸上前一步,拉起她的胳膊,硬将她的手指掰开,拽出那只荷包递给我。 我面无表情的接过,哼!鸳鸯戏水!怎么?定情物只能绣这个么?洛颜绣的这个,她也绣的这个,不仅如此,其中一只鸳鸯的嘴部居然是用明黄色的丝线绣成,这只鸳鸯的身份昭然若揭了,那另一只毫不起眼的,便是她了? “哪来的丝线?”我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怒气。 秋水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回回主子的话,是是用皇上衣服上的线头拧拧了一跟。” “手倒挺巧,也用了心思。”我冷冷的望着她,一松手,那只荷包落在地上,秋水望着那只荷包,终是忍不住伸出手去,她的手刚触到荷包之上,我猛地抬脚重重地踩住她的手。 我的怒火已在爆发边缘,看着秋水痛得紧蹙的眉头却又不敢痛呼出声的样子,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快意,深吸了口气,我稳住情绪,“先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回到坤宁宫,我的情绪已平复许多,没理会跪在那里的秋水,我朝着湘云问道:“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湘云道:“奴婢只知那日本应是秋水值夜,可奴婢第二日清晨并未见到她,而后又不经意的瞧见皇上从偏殿出来,之后她便也跟着出来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袭人忙问。 “是去年八月十九。” 八月十九是封妃大典前夕,顺治与我合好后又突然“消失”的那段日子,搞什么?后宫有多少女人?犯得着偷偷摸摸的跑到我眼皮子底下“犯案”么? 我朝着秋水道:“当时是何种情形?” 秋水像石像一样一动不动,湘云恨声道:“她想当主子想疯了,逮着机会勾引皇上!” “不,”秋水以极低的声音辩驳着,“我没有” 我渐渐有些不耐,袭人皱着眉喝道:“要你说你便说,干什么这么矫情?难道是想让主子把你当成宫妃般对待么?” 秋水连忙磕头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无从说起。” 我冷哼一声,秋水这才嗫嗫地道:“那日是八月十八,皇上原本是要到坤宁宫来的,可后来由于接待使节,又说来不了了” 她这一说,我忽地想起来了,那天顺治说是来不了了,后来我在夜里还偷偷出去了一趟接受逐月的道歉,不错,那晚正是秋水值夜。 只听秋水又道:“主子那晚出去溜了一圈,回来见奴婢衣裳单薄,便将自己的披风给了奴婢,主子睡下之后,奴婢一时无趣,便到院中赏月,刚过子时,便有一人从身后抱住了奴婢,奴婢刚想高呼,回头一看,却是却是皇上,皇上他喝了很多的酒,奴婢本想带皇上去见主子,可皇上他他一直抱着奴婢,口中不停地叫着主子的名字,奴婢知道皇上醉了认错了人,后来后来” 我盯着她脸上那抹淡淡的红晕,“后来,你便情不自禁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秋水没有言语,我自嘲地笑了笑,这是对我与逐月“私会”的惩罚么?有句话说得真对,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不过细想想,面对着如此年轻俊俏的帝王,有哪个女人不心动?又有哪个女人不渴望得蒙圣宠,飞上枝头呢? 至于顺治么,喝醉了?这是什么烂理由?想来凡是“出墙”的男人百分之八十的借口都是“喝醉了”吧。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理还乱 

当天下午,顺治来到坤宁宫时,我正书案前“笔走游龙”,顺治笑道:“今日怎么这么好兴致?在写什么?” 我放下笔,捧起刚刚写好的东西轻轻吹干,“我在写折子。” 他失笑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写什么折子。” “我怕我说不出口。”我微有些失落地将折子递到他面前。 他好奇的接过,扫了两眼,脸上顿时现出一丝尴尬神色。 我那份折子的内容不是别的,是要求顺治给秋水晋个位份的折子。 顺治略有些难堪地道:“我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那日酒后失德,说出去怕人笑话。” 我淡淡地道:“你怕人笑话?那人家一个大姑娘就不怕人笑话?” 或许是我这副平静的样子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干巴巴地道:“我知道你生气,我” “我生什么气?”我反问:“整个后宫都是你的,你自然是想要哪个便是哪个。别说是一个秋水,就算哪天你将所有的宫女都幸过了,我也没有生气的理由。” “还说不生气?”他走过来拉住我,“晋就晋吧,都依你。” 看着他那无所谓的态度我心中一股无名火起,不禁怨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今日若不是我提起,你是不是就当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你不想想秋水一个女孩子以后该何去何从,该如何见人?” 顺治皱着眉道:“我哪有” “难道你心中就没有‘责任’二字吗?难道皇上就能始乱终弃?”我气得越来越大声。 顺治也有些急道:“你说的我都答应了,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了。总之就是一股无从发泄的怒火,“你管我气什么!我只知道,敢做不敢当。不是一个男人地行径!” “你!”他也有些火大,“你怎知我没想过要负责任?” “你想过么?你若是想过就不会一直瞒着我!也不会让一个女人背负上一个勾引皇上的恶名!”我越说越起劲。“总而言之,你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地怒气终于爆发。 我被他吼得心中一阵委屈,双眼瞬间蓄满了泪水。他见我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赌气地别过头去。我的泪水“叭嗒叭嗒”的落在地上。或许是我真地有些不可理喻吧,且不说这是半年前的“旧事”,就是历朝历代也没有一个条文规定皇帝宠幸过宫女就必须将那名宫女晋位地。我到底在为什么生气?是气他碰了别的女人?可这半年来他曾无数次的拥有过其他女人。怎么又不见我这么气急败坏?还是气他碰了我身边的人又不告诉我?我的脑子一团乱,只知生气。却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顺治板着脸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你做什么去!”我忍不住出声相询。 “出去转转。”他闷声道:“我不想跟你吵架!”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看着他地背影,我用力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胸口郁气难平,我没有错,错的是你! 正当我气得难以复加之时,见常喜又退了回来,本以为是顺治回来了,我刚想矫情一把,却发现回来的只有常喜一人,常喜打了个千道:“娘娘这回可是误会皇上了。” 我一愣,随即板着脸道:“娘娘可想听听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犹豫了一下,装做不在意地道:“说来听听罢。” 常喜窃笑了一下,“那晚皇上招待使节,多喝了几杯,本想到坤宁宫给娘娘一个惊喜,吩咐掌钥太监开了门,却见娘娘正站在院中。” “胡说,我才没” 常喜连忙道:“那自然不是娘娘,但那时天色昏暗,那人又围着娘娘的衣裳,试问在这宫中,哪个奴才胆大到敢穿主子的衣裳?所以当时别说皇上,就连奴才这个清醒之人都以为那是娘娘,皇上吩咐奴才伺候在旁,奴才自是不敢打扰,这才阴差阳错的有了此事,第二日皇上也十分懊悔,觉得对不住娘娘,躲了娘娘好几天。” 常喜说到这,我才想到,封妃那日,顺治的确是对我闪闪躲躲的,原来竟是因为这件事,我冷哼一声:“他躲着我有什么用?那秋水” “娘娘,”常喜打断我,“皇上虽自觉对不住娘娘,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在第二日便传下口谕,让奴才前来向秋水姑娘传旨,晋她为答应。只是秋水姑娘拒绝了。” “竟有这样的事?”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常喜,又嘴硬道:“那他刚刚怎么不说明白!” 常喜道:“恕奴才斗胆,在皇后宫中认错了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在娘娘面前,皇上更不愿提起这档子事,况且刚刚娘娘言辞锋锐,皇上也得要个面子不是?自皇上登基之日算起,宫中敢这么与皇上说话的人,娘娘您可是头一个。”他抬头看了看我的脸色。小心地道:“别说这是秋水姑娘自个儿拒绝了,就算皇上事后没有只言片语,甚至为保天颜将秋水姑娘赐死,旁人也是不敢说一个‘错’字的。” 常喜又道:“娘娘,皇上现在去了慈宁宫,娘娘要不要” 我白了他一眼,“干什么?要我去给他道歉么?就算事情是你说的那样,他还是有错!”反正就是一把无名火,这个赖,我还耍定了! 哎?慢着!慈宁宫?乌云珠最近不正是伺候在慈宁宫么?这个死小子迟早有一天要把我气出甲亢! “袭人!”我大声招呼着,“更衣!去慈宁宫!” 待我到了慈宁宫却慢了一步。顺治刚刚离开,我郁闷地朝太后行了个礼,太后招呼我坐到她身边。这时身旁有人递上茶碗,我顺手接过。抬眼一看,居然是乌云珠,我不禁有些疑惑。宫妃到太后身边侍疾的,虽名为“侍”。但也只是陪着太后便罢了。 这种宫女差事何时轮到她去做了? 太后淡淡地看了一眼乌云珠,挥了挥手,乌云珠乖巧地福了一福,退出屋去。 太后又看着我。“来找皇上?” 我没好意思点头,有些局促地坐在那。太后又道:“听说你因为一个宫女与皇上闹得很不愉快?” 我继续沉默着,“你们哪,都不让我省心!”太后重重地叹了一声,“一个宫女,你若不喜欢自行处置了便是,何苦为了这点小事便与皇上吵闹?他始终是皇上,凡事你得给他留些面子,皇上现在的心思在你身上,所以他宠着你,忍着你,但你也要适可而止,难不成你也想落得像孟古青那样地结局吗?” 太后越说越恼,看得出,静妃被废的事情一直都让太后耿耿于怀,太后长叹一声,“想当初我的性子就与你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心中有话不吐不快。” 我眨着眼愣愣地看着太后,她缓缓地道:“正因如此,我才不得先帝喜爱。” “皇额娘” “先帝在我身边,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可时间一长,他便受不了了,不只他受不了,是个帝王都受不了,因为他们是皇帝,皇帝不需要平凡夫妻间地嬉笑怒骂,皇帝需要的,是绝对顺从!”太后用下巴点了点门口的方向,“看看人家,她对皇上就没有怨言么?皇上有错她就看不出来么?为何她就能忍而不发呢?” “这大概是性格不同罢。” 太后摇摇头,“那是因为你还是没看清眼前的人,而她却看得清清楚楚。我与你说得再多,你也不见得听地下去,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后悔现在的率性而为”?难不成我也要像乌云珠那样处处隐忍么? 太后看着我地样子,轻叹道:“算了,你们年纪轻轻地事你们自行解决吧,我也不愿再掺和了,过几天我打算去南苑静养,你自己在宫中要多加小心,佟妃虽可牵制董鄂氏,但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善于的主儿,皇上那边,你还得多用些心思才是。” 我点头答应,眼见太后有些疲倦,我也不再久留,起身告辞。 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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