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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圆不破:帝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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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常,不见丝毫异样。所以老夫断定,娘娘必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果然还是天谴吧?顺治呆呆地看着我,不再说一句话,突然他抱着我起身,朝殿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停住,声音喑哑地道:“李晓白,你随着朕来,其余人继续查验,有什么进展,立刻回禀,”他顿了顿又道:“殿内众人,无朕旨意,不得踏出殿外一步。” 他将我抱回了寝殿,轻轻将我置于床上,爱怜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道:“放心,没事。” 他转身朝着李晓白道:“此处没有外人,你告诉朕,皇后当真不是中毒吗?” 李晓白一脸的郑重,“是,老臣可以肯定,皇后娘娘决不是中毒。” “那皇后因何如此?” 李晓白沉吟不语,顺治急问道:“可有性命之忧?”我暼见,他问话时手上摥得紧紧的。 李晓白道:“依臣诊断,皇后娘娘的身体与常人无异,应该并无性命之忧。” “无异!无异!你们只会说这句话吗?”顺治怒道:“你看她的样子,哪里像是‘无异’!” 李晓白脸上现出挣扎之色,终于下了决心般地道:“皇上,依老臣看,不如请萨满法师来做场法事。” “你说什么?”顺治惊诧万分。 李晓白道:“皇上,臣年轻之时,曾在一偏僻之处遇见过一位病人,他不似娘娘这般浑身瘫软,口不能言,而是整日昏睡,口吐白涎,可他与娘娘一样,皆是脉象平稳,并无异样。臣束手无策之时,来了一个游方的道人,他断定此人是被邪物冲撞,做了场法事,请走邪神,那人竟不药而愈了。” 我竟是中邪了?虽然身子难受,但我心中还是升起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此时似乎也只有这种说法,更能解释发生在我身了的事了。 顺治脸色急变,朝常喜道:“请萨满法师!再请太后过来。”他这算是病急乱投医了吧?

第一百零六章  诅咒 

太后随着常喜匆匆而来,听了李晓白的话不禁怒道:“简直胡说八道,这里是皇宫,岂会有邪神鬼怪!” 李晓白道:“老臣斗胆,敢问太后,那边验毒之事进展如何了?” 太后叹了一声,没有说话,顺治反而变得平静,他握着我的手道:“不论如何,先等萨满法师做完法事再说。” 萨满法师,在我看来就是个跳大神的,“走进科学”告诉我们,神婆神汉都是骗人的,但现在我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戴着面具、身着异服的神棍口中念念有词的朝我比比划划,身上的饰物“哗愣愣”地响着,我耳边充斥着无尽的铃声鼓声,天呐,谁来救我,刚刚消失的念经和尚又回来了,震得我头昏脑涨。 萨满法师又朝着我投下了无数的香灰圣水,弄得我鼻子里痒痒的,却又打不出哇嚏,真要命!我比刚刚难受一百倍!古代人怎么净相信这玩意儿! “啊嚏!”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顺治倒打了个喷嚏,萨满法师住了手,朝着顺治阴森森地说:“请皇上先出去罢。” 顺治看着我,脸上突现一丝喜色,他摇着头道:“不必,请法师继续,皇后的脸色,好了许多。” 那法师也不废话,继续她的“大业”我则在心中不停地咒骂,我哪是脸色好了许多,我是被喷嚏憋的脸红而已。 那法师又敲了半天的鼓,这才“发功完毕”,顺治不禁问道:“怎么样?” 那法师道:“皇上,娘娘并不是被邪神所冲,而是中了一种咒术。” 顺治皱着眉道“咒术?” 法师道:“咒术本是道教的一种方术,用咒语祈请神明、诅咒鬼蜮。以达到除邪消灾、逢凶化吉地目的。只是事有两极,有用于正途。自然就有用于邪道的。” 顺治急道:“那皇后” 那法师道:“皇上放心,待本巫求得圣水,让娘娘服下。可暂保娘娘性命无虞。只是如在三日之内不抓出幕后之人,只必娘娘” 顺治听到此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冷声道:“你地意思,是有人欲用咒术加害皇后?” “是,”那法师道:“这么恶毒的咒术,施咒之时必须借由媒介。本巫以为,在娘娘身边。定有邪秽之物。” 顺治微眯了下眼睛道:“法师速去求来圣水,常喜。”常喜连忙上前,“你带人到正殿去搜!任何可疑之物,都不准放过!” 常喜只微一迟疑,便急急地跟着那法师出去,想是去请教那法师到底什么才算是“邪秽之物”。 “惠儿,”他将我拥入怀中,用脸摩娑着我的脸颊,恨声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害你,我定要诛他九族!” 看着顺治眼中疼惜之后闪动的寒意,我心中一片迷茫,难道,我竟是真地中了咒术吗?可是除了这个理由,似乎又没有更好的解释。 “福”我现在才觉能说话是一件多么幸福地事情,“福临”只说了这几个字,我居然冒了一身地冷汗,四肢的感觉渐渐麻木,胸口越来越闷。 “不要说话,”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一会喝了圣水,你就好啦。” 听着他的话,我是极想嘲笑他地,这世上哪有什么圣水,可现在,听着他真诚而又期盼的声音,我又想哭了,福临,我不怕,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去求“圣水”地萨满法师足去了大半个时辰,顺治派人催了几次,那法师才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只玉碗进来,袭人接过玉碗,倒出一小勺,先行服下,过了一会见无异样,便将那“圣水”端到床前,顺治拦下她,将碗拿在手中,先是闻了闻,又喝了一小口,微有些疑虑地道:“法师,这圣水定会有效果吗?” 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如果这圣水无效,萨满法师会得到什么下场。 那法师微一欠身,仍是用那阴森森的声音道:“请皇上放心,此乃天赐神水,可保娘娘一时平安。” 顺治听后再不迟疑,将玉碗凑至唇边喝了一口,含着“圣水”,嘴对嘴的哺到我的口中,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清凉凉的“圣水”滑下喉头,流入腹中,我竟真的好过了一些,那水中不知加了什么,似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清香的气息,一碗水喝完,四肢似乎不像刚刚那样沉重,接一股浓浓的倦意袭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顺治见我即将闭上眼睛,慌忙叫着我的名字,那法师忙道:“皇上,此乃服过圣水的正常反应,皇上不心担心,待娘娘再次醒来,一定会有所好转。” 顺治迟疑地看着法师,又担忧的望着我,我只来得及给他一个不算难看的笑脸,便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时分,那圣水,竟真是有点效果的,胸口已不再闷痛,浑身僵硬的感觉也消失了很多,但依旧是酸软无力,睁开眼,只见袭人守在我身边,福临呢? 我慌乱的搜寻着,“袭”嗓子像烧了一把火,袭人大喜道:“主子,您可醒了,奴婢立即通知皇上。” 不用袭人开口,一旁的湘云早已跑出门去,我艰难地开口道:“皇上呢?” “主子别急,皇上他去正殿那边了。” 正殿?对了,一定是去搜那个什么“邪秽”这物去了,“那边都咳!”我喘了口气,“都没回去么?” “皇上让各宫的主子们都留在原处,没有圣旨,谁敢回去?”袭人拿帕子为我擦去额上的冷汗。心疼地道:“主子别说话了,再歇会。” 没一会,顺治与太后匆匆起来。顺治坐到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柔声道:“惠儿,感觉好些了么?” 我咧了咧嘴角,微微点了点头。太后示意跟在身后的李晓白再次为我把脉,诊视过后。李晓白仍是原来的说法。脉象与先前一样,正常得很。 太后烦心地挥了挥手,李晓白也不多言,打了个千便退了出去。太后看着我虚弱的样子,眼圈有些发红。她别过头去,好一会才转回来,略带哽咽地道:“惠儿,你放心,这件事,皇上与哀家定会为你做主。” 我不解地望向顺治,难道是有了结果么? 顺治地脸色十分难看,“经太医查验,排除了你中毒的可能性。” 不是中毒,那就是中了诅咒了?只是这样的结果让我很难接受,诅咒!如果真有这种东西,还要什么毒药?还要什么杀手?看谁不顺眼就咒他好了! “只是,”顺治接着道:“萨满法师所说的施咒媒介还未找到。” 太后叹了一声道:“皇上,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说是一件邪物,但又不知是大是小,是何形状,总不能让宫妃一直在坤宁宫,不如” “哼!”顺治冷哼一声,“在有结果前,就让她们留在坤宁宫,看谁敢说一个不字!”他的脸变得微微有些扭曲,“害惠儿地人,定然就在她们中间,她们她们争不到宠,便来害惠儿!”不知是不是气的,他地声音抖得厉害。 “福皇上”我轻唤着他,“惠儿没事,别别”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轻握住我的手,“放心,我没事,别说话了,再歇一会,法师说等天亮了再进一些圣水,你便好了。” 我的脑子还微微有些昏沉,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说话,至于那些宫妃,就让她们在那边先熬一夜吧。 “淳嫔”我突然想到她,她身怀有孕,怎有这么熬夜?这两个字一出口,我便在心中暗暗苦笑,这个皇后,我倒是做得尽职尽责。 顺治皱了下眉头,刚要说话,太后在一旁道:“皇上,惠儿说得不错,其她人也就罢了,可淳嫔哪禁得起熬这么长时间。” 顺治想了想,朝着常喜道:“去找一处地方,让淳嫔与公主阿哥们先歇了罢。”他又看着太后微带着倦意的面庞道:“皇额娘也先回去,等有了结果,儿子再去通知皇额娘。” 送走了太后,顺治脱了靴子,和衣躺在我身边,我说话费力,索性不再开口,只是满眼爱意地看着他,他圈住我温柔地道:“我知道你想说,可又说不出来,别急,等你好了,你有一辈子时间对我说,只是往后,不准再这么吓我。你若有了什么事,叫我可怎么办?” 你?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不要做什么傻事。 第二日清晨,那个萨满法师再度出现,又带来一碗“圣水”,我服下圣水,却又没了昨日那种昏昏欲睡之感,只觉得精神清爽了许多,身子不再酸麻,只是仍旧手脚发软,但最重要地是,我终于可以自如的说话了。 除了在心里大大地惊讶外,我朝着地法师问道:“不知这圣水中加了何物?为何如此清香?” 法师还没说话,顺治便皱着眉道:“才好一点便急着说话,不准说!再睡一觉。” 那法师道:“皇上放心,娘娘的身子已经无碍了,只需进补气的药物便可恢复如常,只是搜查之事要尽快进行,否则应时金仙降世,娘娘也只有两日的性命了。” 听着这话,顺治的脸色又沉了下去,那法师临退出前又道:“娘娘,圣水乃是凡水经天神点化方成,自然异扑鼻,并未加入任何俗物。” 尽管这个说法不太能让人相信,可我还是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在顺治“哀怨”的眼光中乖乖的躺在床上,常喜在一旁轻声提醒道:“皇上,该早朝了。” 顺治道:“今日不去了,让大臣们散了吧。” “福临!” 他看着我,微有些烦燥地道:“你这个样子,那边又没进展,你让我哪来的心思再去早朝。” “你不必担心我,”我朝他笑了笑,“你看,我不是比昨天好多了吗?我坐起来都没问题呢。”说着,我双臂借力,便要起来,他连忙按住我,恼道:“没见过你更不爱惜身子的,说话都吃力,还想着坐起来。”他叹了口气,“好罢,我先去上朝,不过你要乖乖听话,好好躺着,不准乱动。” 只是今日的早朝,注定他是去不了了,他刚要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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