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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酒香盈袖 by风流君(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戏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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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福立在皇帝身侧,神色令人不悦。仿佛押对了宝的惊欢叫我生出一股厌恶之情来,那皇帝的吃惊却只一闪而过,随即没有了声息。罗福也不知同那皇帝说过些什么,只是一躬身,便退了下去,嘴角带着一抹笑,即便务顾也没有他这般叫人讨厌。
  
  我不悦地看着他离去,未见到那皇帝有何动静,于是暗叹一声,循到一旁似是特意为我而设的一张圆凳,齐膝坐下,慢悠悠拉起琴来。我只求这皇帝对我的兴趣只在我的曲子,那便不会牵连到伍戏班去。明了了对阿林的心意之后,我变得更为患得患失起来。
  
  就在出神的盏茶间,皇上竟不知什么时候立在了我跟前,双眼遥遥望着黑猩猩的天,外头的暴雨仍然一刻不停。我心下忐忑,不知他有什么指示,便停下手只愣愣盯着他看。
  
  那皇帝突然开口了:“你道罗福将你送来是做什么?”
  
  我茫然地摇摇头,呐呐不语。这皇帝难道是被那太监抓住了什么把柄?竟然三番两次忍耐那太监的无礼,还问我这些话。
  
  “你真不知?”
  
  我忐忑不安地摇摇头,再点点头,再摇了摇。自从被这皇帝识破了胡人的血统后,我便不再顾忌与他对视,起码这皇帝不像是一见胡人便斩立决的鲁莽皇帝。
  
  他垂下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方才站在我身前已有一派龙威气势,现下那双眼睛切切实实地盯到了我眼里,叫我蓦然一缩,如被电芒击中,半点不敢动弹。不愧为皇帝这个名头,镇压了天下的双目又岂是我这等从未见过大世面的小民能比拟的上的。
  
  幸而他只盯了我一小会儿便赚回案边,重新将那使我冷汗涔涔的目光放于案上卷宗。那支摔落在地的金杆朱笔不知何时回到了他手边,青砖上的朱红污痕也已被销去。我不敢怠慢,轻柔转了两个音弦,缓缓拉起一首喑哑低曲来,隐隐听到窗外雨声轰隆,微微在殿中回响,却穿不进这殿堂中来。可皇帝却依旧似被扰了心弦,不写到半刻,便以手支额,闭目蹙眉,犹如碰到了什么晦涩之物。我愈发放清了声响,这冷清清的天气,身上的衣襟开得不小,我却愣是出了一身微汗,弦音一哑,顿时手臂发了颤。好在皇帝似乎并未留心,我遂又小心翼翼转了调子。
  
  却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一声高唱:“厉王爷求见——”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声一惊,弦声戛然而止,皇帝蓦然间白了脸色,面色不愉,仿佛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为面无表情,道:“传。”许是殿堂里的回声效果极好,这不大的声音也显得分外洪亮,轻易穿出了殿外去,殿门便缓缓开了,走进一个青削身影来。我不敢细看,只是站起身来复跪下去,只看到那双青靴迈着极霸气的步子,得意洋洋地跨过面前,连斜视我一眼都不屑。跪多了,对人的步子自然多了份细究。皇帝的步子含着地位的高傲霸气,深藏不露。这厉王爷的步子,却过于激进了。我隐隐记起当初阿林曾对我说过,这厉王爷在朝中本也属激进一派,立党甚众,树敌甚多,兵权也控得极大。难怪皇帝要对他这般头疼。
  
  也不见他如何躬礼,只听他道:“皇上好兴致,请了乐音入殿相伴耳侧。”
  
  “不过一时兴起,希图解国事之扰。”皇帝淡然道。这一番对话下来,仅从那声腔、气韵,我便不自觉地将其二人辨了个高下。皇帝自然是高上一筹的。然而那厉王爷也不见丝毫懊恼,只是欢颜道:“皇上可还记得数月之前梁城旱灾之事?”
  
  也是,这春冬季节,本益发旱,这京城地处偏南,富庶鱼米之地固不愁水,北方却旱情严重,那消息是连百姓都隐隐传闻的。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也不见有人来宣我起身,便只得跪在那冷硬的地砖上,侧耳被迫听那本与我毫不相干的枯燥国事。
  
  “自然。”皇帝漫声道,“可是皇兄有何良策?”
  
  “皇上曾命顾大人负责赈灾一事,然而旱情却迟迟未得缓和,于是臣僭越,彻查了沿路运粮”厉王爷的音调微微上扬,我听到皇帝的沉吟声变得极低,显然是含了怒气。我不明国事,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尔虞我诈同这赈灾的关系,但相见皇上心情不佳,待这厉王走后我便得独自面对盛怒中的龙颜,实在是
  
  “皇兄有此心,利国利民”虽然这么说,那声音却的确沉闷,叫我一个戏子羡慕都羡慕不来。我的声音本属阴柔,武腔是绝唱不来的。这皇帝的声腔倒是沉稳有力,绝佳的嗓子。我听得那国事昏昏沉沉,不过盏茶便微合了双眼,头一沉,几要落地,为那砖石下寒气一侵,才醒过神来。那厉王爷也不知道占了什么便宜去,一脸志得意满,而皇帝的面色已微微铁青,却还言不由心地说些违心之语,实在看得我揪心不已。
  
  “臣请虎符,调兵于边守一解旱情之急。”那厉王爷微一躬身,我一瞥间有幸得见尊荣。与皇帝同出一脉,端得是个威严的容貌,剑眉星目,轮廓颇深,面目含笑之时更显得风度翩翩英雄气长。与那略显年幼的皇帝还有三分相似。
  
  皇帝手中金杆笔紧了三番两次,终于从牙缝中逼出一个字来:“——准!”随后一卷朱笔御批的奏章掷地,那力道看来盛怒。厉王爷也不知倚仗什么,这般有恃无恐。只安然从地上拾起了那本奏折,再次躬身。
  
  “朕明日将命人送虎符与厉府上。皇兄有劳了!”
  
  “臣,遵旨——”厉王爷的嘴角上扬,缓缓退了出去,却在退到门前时,别有深意地斜了我一眼,忽道:“皇上这伶人的眼儿妙得紧,莫辜负了一般春宵才好。”
  
  我吓得双腿筛糠,只将头猛埋入地,他的目光戏谑地凝视了我一会儿,方渐渐地消失了。我惊惧地听到皇帝狠狠颓然坐倒在龙椅上,半天不见有何声响。我不敢乱动,怕同方才那样被发现了窥视。这般直到我的腿跪的酥麻,才听到一个轻微地声音说:“给我唱一段。”
  
  我道听岔,小心地抬起头来。不敢直腰就座,就地将两腿贴于臀边,战战兢兢的支起胡琴,幽幽拉了两个调子,见皇帝并无反对之意,只看着什么自想心事,便微壮了胆,开口唱起一段小曲。那曲子是什么我自己也分辨不清了,只是胡口诌来,便觉那皇帝的目光定定落在了我身上,吓得我浑身僵硬。盯了我有一炷香,几个小曲儿都唱完了,他尚不移开目光,我不由得心急,斜眼一瞟,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这皇帝,竟然不知何时走得这般近了,在我一瞟之间,竟然能够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我的双目。“皇兄倒说得不错,这眼儿媚得很。”我吓得曲调不稳,心中惶急。先前一直被这皇帝的深情蒙了过去,却忘记了最使无情帝王家,皇帝乃是整个京城之中最为心狠手辣之人,他的心思又怎会让我轻易看透?我当他是纯良之人却是大错特错了。
  
  见我吓得瑟瑟发抖,皇帝眼中那收敛的大漠中的孤狼般的狠戾却瞬间显现了出来,他抓起我的腕子,一把将我半提了起来。我被扯得生疼,慌忙叫道:“皇上饶命!”
  
  “饶命?”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事一般,“你何时认识的罗福?”他厉声道。我心道不好。今日黄道不顺,撞见了他吃鳖的情况,这气就要撒在我身上了。我不敢隐瞒,慌忙颤声道:“方方认识”
  
  “湘王、罗福,又来个厉王都荐你,你好大运儿。”我知道这皇帝是专门撒气,把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扯。我又正好碰了个巧,撞准了三位折腾皇帝的大人,只呐呐答不出声来。只听到皇帝说:“你这腕子,到别致。”我心下一惊,又听得他下一句道,“也不知这身子是不是一样精巧。同你的脸,可相差多了。”
  
  我睁大了双眼瞪住了皇帝,却见他冷笑一声,双眼渐红,一个使劲,将我从地上扯起来,一直拉到了御按边狠狠将我的脸颊压在奏章上。“你瞧,你瞧啊!这帮无耻之徒正觊觎着朕的皇位!朕的江山!朕的天下!”他揪起我的衣领,紧紧盯住我低吼道:“你们却一个个覆着张张面具,假慈假悲,惺惺作态!哈,哈哈!好!好得很!我如你们的意,如你们的意!”我吓得心惊肉跳,不知是他看出了我的人皮面具,还是将我看作了那些奸臣篡党。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在劫难逃。脑海中只轰鸣作响,那皇帝将我狠狠往御按上一撞,大叠的奏章登时砸了下来,散落了满地,好些撞在了我身上,骨头咯得登时一片红。连数支朱笔也一并滚落在地。
  
  我茫然不觉,只被皇帝那血红的双眼震摄住。直到被撞在桌角上腰背吃痛才发出一声惊呼。那皇帝瞬间扯开了我的衣领。大红衣袂翻飞,轻薄得令人发憷。我被一声裂帛之声惊起,慌忙推搡那皇帝。皇帝只顾冷笑,将我腰间腰带用力扯下,手脚麻利地将我拼命挣扎的双手捆束了一道。那发上珍贵的琉璃簪早已不知去向,乌发揉乱了满案,垂落下地。久不经打理的发竟然这般长了。腰带一下,那层层衣衫顿散了开来,我奋力蜷缩起身子妄图将衣衫收束,奈何丝绸轻薄,触手而过,我怎么拢也拢不起来。
  
  “不你”我双眼通红,几欲奋泣,胸腔被一腔鲜血撑足,几乎要啼出喉口。“这般作态这般作态!”那皇帝依旧撑破目眦,嘴角带笑着喃语,我却惧得浑身发抖。“你你混蛋!”我奋力一挣。他似被我这一吼惊得一怔,略微松了手,我便得以逃脱开来,跌跌撞撞地从案上滑了下去。
  
  他怔怔看着我将下唇咬出鲜血,用力攥住身上滑下的薄衫,在冰冷的青砖上瑟瑟发抖。我愤怒地瞪着他,血丝布满双瞳。却见他的双目缓缓将目光移到了那不及掩饰的裸 露的大腿上。我心中叫苦。这身肤色,终究是被戳穿了。
  
  他的呆愣只是片刻之间,我尚不及逃远,便已再度被钳制住。我朝他奋力吼叫:“放开我!放开这里可是金銮殿!”
  
  “金銮殿又如何?!”他冰冷的手触到了我温热的腰间,随后,一个火烫的极硬的东西蓦地顶上了我两股之间
  




29

29、第二十七章 。。。 
 
 
  
  虽隔了一层绒料子,那玩意儿的温度依然灼烧着我的皮肤。我一怔间,胸口顿汹涌起一团惊怒,奋力挣扎起来。那皇帝双眼血红,如鹰隼般紧锁我的碧眼,只微微一用力,我便听得“咯”地一声,自腕上传来一股钝痛,指呈五爪直逼皇帝的右手腕子登时一片青紫,直教我闷哼一声,歪斜一旁。这厮竟将我的腕子卸脱了臼!我痛不能呼,只侧躺在案角上喘气,脑中一片混沌,思考不能。只感到腰身被一双十指修长的手钳制住,轻而易举便令我天旋地转,翻了个身直面龙案。那火烫得厉害的玩意儿竟就这般横冲直撞无遮无拦地顶了进来。
  
  我堪堪用一手稳住了身子不至滑下去,脑中竟轰鸣一片。后|庭口的异物叫我瞬间忘了身在何处。只恍恍惚惚决定此梦太长,荒唐无稽,可怪可怕之极!
  
  □涩得厉害,那混账的东西大得惊人,只顶入一个小小缺口便不得进入。我的双手被缚,双腿被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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