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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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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白东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纤弱而挺直,步伐不快,似乎可以用有条不紊来形容,却像一把锥子,扎进了他的心里。
  **
  夜色朦胧,从窗外看过去,对面所有错落的楼层都有住户开着灯,交叠在一起,温馨闪烁。
  嬗笙靠着床头坐着,双手抱着膝盖,像是婴儿一样,因为这个样子最安全,这个样子也最好,虽然这个姿势会让刀口有些痛,但她就想要这样。
  将脸也一并埋进去,明天就是周五了,她刚刚给他发过去了信息,好心提醒了下:明上午九点,民政局。
  这就是她长达半年多,七个月的婚姻,逼不得已的开始,猝不及防的结束。
  就像是花期的花开花落,终有时的。
  这次和上次她提出离婚的心境真的不同,一点都不同,当时她以为那就是绝望了,没想到,此时的才是真正的绝望,真的不疼不痛,只是空洞。
  也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等到很多年以后,她在想起时,和康剑一样,都不值一晒。
  可心底有某个声音却在叫嚣,他和康剑,是不一样的。
  但为上都。但她执拗的去忽略那样的声音。
  爱过吗?她也是轻轻的问着自己。
  那个因为孩子娶了她,因为孩子对她好,又因为孩子对她残忍的男人,爱过吗?
  许是爱过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再次回答着。
  若不爱,若没有动了心,若没有后来一步步的情不自禁,她便不会痛,不会伤,更不会绝望。
  她忽然想起来有一次他握着她的肩膀,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目光炯炯,俊容柔和的不像话,在那里像是呢喃一样的问着她,阿笙,你爱我吗?
  她的爱,此时想来,都刻在那个家里不能见光的角落了。
  手机震动了起来,嬗笙被那细微的声音惊到,抬起了头,看向那亮着的屏幕,拿起,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顿了顿,然后还是接了起来。
  **
  出来后,她才发现,原来今晚的夜色这么朦胧,像是被笼罩着一层什么似的。
  她应该不接电话,甚至不该下楼来,见他做什么,要说什么呢,他们之间,早已是千山万水了,回不去了。
  嬗笙一下楼就看到了白东城靠在车边站着,似曾相识的场景,上次俩人出现嫌隙时
  心中有苦涩逼上来,她伸手按了按,压了下去。
  嬗笙走到了他身边,没说话,两个人都静静的站着。
  白东城在吸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但他脚边有很多的烟蒂,距离上一次看他抽烟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记不清了。
  他知道她在,但是没看她,也没出声,又再次点燃了一根烟,波动打火石时,用手拢住燃起的火苗,指缝间透出朦胧的红光,仿佛捧着日出的薄薄微曦。
  嬗笙有些待不下去了,如此近,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有点儿沉重,有点儿绵长
  除了烟味,还有酒气,她的心揪了一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别跟我说,你明天要出差,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的。”她开口,声音在静默的两人中间,显得很突兀。
  他一直都是微低垂着头,鼻梁的阴影像是雕塑出来,只是眉间仿若有着烙上的脆弱。
  白东城在她说完话后的几秒之后,将手里的烟掐灭。
  那最后一缕烟升腾起来,虽然在夜里,却也能清晰看到那微蓝的雾,朦胧了她的双眸。
  “阿笙,我们不能忘掉一切,重新开始了吗。”白东城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如刀匕剜过。
  嬗笙看着他,没说话,但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然后他就看到他微微阖上了眼睛,半秒后又再次睁开,嘴角似乎勾起了抹淡弧,很淡,真的很淡。
  白东城没看她,不愿再看她的坚决,整颗心都是焦痛,如同整个人陷在九重地狱里,身受火烧冰灼。
  永世不得翻身,不能安宁,永无宁日。
  但他还是绷紧着浑身的肌肉,机械又麻木的说着,“没有出差,不会拖延,明天上午九点,我会在那等你,还是上次给我们登记的那个人。”
  说完,白东城便转身,绕过车身,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车子开走,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只是那背影,有着无限的萧索和悲悯。
  风,携着夜里的孤寂,呼啸而至。
  嬗笙久久未动。

  第192章,和你再见(四)

  病房内的空气都显得格外的静懿,只有加湿器‘噗噗’的声音,崔曼坐在病床边,微微出神。
  白斜卿躺在病床上,现在已经不用氧气罩了,但是情况也不是很好,根本没办法动,一整天24小时都躺在床上,很多时候都是昏睡,有时就会被伤口疼的醒过来。
  崔曼不想守在这里,可汪姨哀求的眉眼还在,小曼啊,斜卿一醒来就要找你,若是你不再,他情绪就会激动,牵扯到伤口
  她低低的叹气,这又是何故,他醒过来都要看到她,做什么?
  他们俩没怎么多交谈过,多数都是他喊自己的名字,有时说上两句话就会疼的额头冒汗,她也就制止他不许说话。
  崔曼此时静下来,也对这些日发生的事情缓不过劲儿来。
  她当时和他说,她爸爸一周后回国,她会将离婚的事情提出来,她没开玩笑,真的就那么做的。崔爸听后大发雷霆,手拍在书桌上响声雷鸣。ORV5。
  她却还是坚持说,五年了,她不是轻率不是冲动,这么久的时间足够让她明白这段婚姻要不要持续下去了。
  “小曼,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凡事都考虑你自己?白家和崔家,什么样的情况你也都清楚,离婚,这两个字就是你们平时吵架拌嘴了也不能随便说出口的。还有,你要明白,你是我的女儿,你姓崔,你就有责任。”崔爸指着她,语重心长。
  崔曼不再解释,但是态度非常坚决就是要离婚,崔爸气的浑身发抖,而就在这时,白斜卿的噩耗传来,一瞬间,无法去想其他。
  后来白斜卿醒了,父女俩谈了一次,还是有关离婚的事,崔爸并没有像是上次那样说着绝不同意,只是凝重的对她说了一句:小曼,一切等斜卿好了再说,不能让别人落下我们崔家的话柄。
  伸手揉了揉眉心,崔曼看向躺在那的白斜卿,心底竟泛起一丝苦涩来,一切也只能得等他好起来再说了。
  这场车祸,他终究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整个人却比以前瘦了一圈都不止,眉骨都突露出来了,她轻抬的手无意识的就落在了他的眉端上。
  不知道是不是坐在这容易胡思乱想,她忽然想起来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样子,在白家,他似是刚从军区回来,一身军装从车上跳下来,臂弯间夹着军帽,步伐稳稳的朝着别墅走近。
  当时他是在打电话,眉角微扬,嘴角勾起的那笑容比春风来的更要令人沉醉。
  她隔着玻璃远远看着,那弧度似乎也扬在了她的心尖上,轻轻的颤。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白家或者是她的父母将事情掩饰的很好,但她也还是知道,白大少为心爱女子抗拒联姻,最后接受,也只是因为那女子不愿私奔。
  她恍然,原来君心中早有明月,不同她,一汪清水。
  应该也就是那时候,她对这段婚姻最开始隐隐发芽的期待也枯竭。
  只是到此时,她若是有心去想,初见时他眉角及嘴角的扬起,依然清晰。
  像是被刺到,崔曼将手撤了回来,声音像是出没一般,“斜卿,快点好起来吧,我们之间需要了断呢”。病床上昏睡着的白斜卿,眉心轻皱。
  **
  薄云缠绕着太阳,淡淡的白光散出,耀眼。
  嬗笙从里面出来时,外面的光亮太足,她有些适应不了,不由的伸手挡在了眼前,而脚下的步伐也顿住了。
  她将手放下,有些愣愣的看着手里捏着的离婚证,同结婚证一样的颜色,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离婚也这样容易。
  当时在《离婚登记处理表》上签字时,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不像是之前结婚时,他有些踌躇和迟疑。
  大章落下的声音还在,嬗笙吸了吸气,应该高兴才是,虽然付出了些代价,但至少摆脱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总好比互缠着一辈子强,不死也疲劳。
  “去哪,我送你。”白东城手里捏着的离婚证放在了裤子口袋里,指尖摩挲着车钥匙,下了两步台阶,回头看着她。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嬗笙摇头,阳光太刺眼,她眯起了眼睛。
  白东城没说话。
  “离婚的事我暂时不会说,再有几个月就年底了。虽然你拿我的命不当回事,但我也不会落井下石,无论如何,你大哥还是救了我,所以不用感谢我。以后我们是陌生人,互不相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衣衫下肌肉的奋起,喷张。
  “嗯。”白东城喉结动了动,很低的发出一声。
  随即,他转回过头,看着前方,脚步未动,似是又想要说什么,站在那有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一整晚没睡,却一点困意都没有,但是思绪却一点都不清晰。
  昨晚,他跑去找她了,他那样说出口后,希望她沉默不回答都好,然后,也许他与她还能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但是她摇头,什么都没有了。
  白东城抬腿,捏着车钥匙冲着台阶一步步走下去。
  “小白。”她忽然开口。
  他的身子陡然震住,然后,电影慢动作一样转过身子,眸光暗红似血,紧紧的盯着她。
  她最初称呼他领导时,有时虽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再到后来,虽然他不喜欢小白这个称呼,但从她嘴里吐出来,软软的。
  最后,她不再叫他领导,就是一直叫他小白,他也喜欢她这么叫,冥冥之中,她也改变着,从最初叫领导时的距离,再到她直呼小白时的无所顾忌。
  此时他听着久违的一声唤,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小白,再见。”
  她平静的说完后,两人都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过了很久,白东城缓缓转回身子,她的声音快要消失了,阳光就像茸茸的一个金框,将她整个人卡了进去。
  而他低头,自己的影子被拉长在地面上,仿佛无限萧索。

  第193章,这么巧?

  一个月后。
  嬗笙正在卧室里整理东西时,就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没多久,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回头,就看到流景用手扯着领带走了进来。
  “回来了?”嬗笙看着他那副不耐到极点的样子,好笑的开口。
  在这里住的这一个月来,她也总是会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偶尔晚上回来参加饭局或者宴会,就会烦的不像样子,嚷着最不喜欢这种场合,憋的难受。
  但今晚,他好像更烦一些。
  “我看三少需要听一下音乐,好好陶冶下。”她笑着打趣。
  “嬗笙。”流景随手将放在那的水杯拿起,喝了一大口。
  “嗯?”嬗笙没回头。
  白流景清了清嗓子,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微微有些忙碌的身影,喉咙有些紧的开口,“今晚,我回的是白家,穿这么正式是因为孩子满月。”
  嬗笙手中的动作一顿,久久的愣在那,脑袋中有着短暂的空茫。
  从窗户影绰出的影像,看到她目光空空,流景就觉得火大,“气死我了,我本想借此机会将孩子给偷出来的,竟然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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