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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今岑别顾作者:贝扶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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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顾兮泽低喝,“到底什么事?”
  “恩?”电话那头人的声音有些怪异的莫名转了几个调调,尾音拖的老长,然后慢条斯里的说出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却足以晴天霹雳的话来。
  “去m市的市医院,那里有个太平间,有个少年被人虐尸了,好像叫什么,叫什么来着?”
  虐尸?顾兮泽抓着电话的手突然握紧,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这个人若是敌人,他的难缠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
  “就在这灿烂的一瞬间,我的心悄然绽放,就在这绽放的一刹那,像荒草一样燃烧……”那边又放了一遍这首歌,像生锈可的机器发条,顾兮泽抬头扫了眼柳一岑的双亲,他们果然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手机。
  终于唱完后,那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突然沉默了下来。
  “那人好像叫,柳一岑?”
  !!!!!
  顾兮泽手指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见到柳母“啊”了一声昏了过去。柳父也没考虑那么多,一边哭喊着“作孽啊”,一边拉起柳母悲痛欲绝。
  顾兮泽眉头紧皱,一边敲着电脑却查不到电话来源,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根本查不到蛛丝马迹。他看到昏过去的柳母,找人将他们送到医院,然后走出门。
  至始至终他都表现的很冷静,没有一丝的惊慌。
  可是他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有弱点。他无法想像,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成活。
  那些痛苦和肮脏的过去,会像巨浪一样卷土重来。将他紧紧束缚直至窒息。
  失去了柳一岑,他的世界,将不会再有色彩。
  连安慰都忘了对柳一岑的父母做。他的大脑里已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双手用力的揉了揉脸。拾起了手机。
  “怎么了鬼泽?”花溯年自然是能看出他与平常情绪有所不同,一时间怔住。他可是从未在他印象中似乎有通天之能的人眼中看到这般模样。
  仔细的注意某个人,无论是他脸上有没有表情,都能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他的一丝敏感,和隐藏在心底的情绪。
  “跟我去m市,现在。”顾兮泽抓住他的手腕,那样子豪不夸张的说,仿佛是在用力的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无助。虽然他已经掩饰的很努力。
  花溯年心里莫名一抽,他感觉此时此刻的顾兮泽,连同灵魂都在颤抖。这样情绪让他自己同样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因为他无法想像,如果柳一岑真的出了什么事,眼前这个看似无懈可击,没有任何漏洞的男人会不会一蹶不振。
  “好。”花溯年重重地点点头。也没有说一句不满。自己千里迢迢刚大学毕业就从国外飞回来,撇下了手头一大堆事,只是为了帮他一个在自己眼中无所谓的忙。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唯有他快乐起来。哪怕自己损失的太多也是活该的。自己这辈子所有的骄傲,都只到他这里无效。
  而能让他脸上带有笑容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他和柳一岑好起来。哪怕自己只能屈居炮灰的角色。
  他顾兮泽,还真是个好命的男人呢。
  当二人赶到m市的市医院时,距离电话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这还是他一路狂飙打通了多处关节的结果。
  虽然花溯年很不愿意在这大好的下午茶时间去那冰冷的太平间。可是某人就像上世纪打小日本儿的光屁股孩子一样二话没说就走了进去。
  “今天这里是不是接到了一句被虐待的年轻尸体?”花溯年开口问看守太平间的老头。
  “是的哦,倒是有一个,咋喽瓜娃子?”老头脸上长满了麻子,嘴里叼着老式烟袋锅抽着旱烟,如果不是和院长有关系那就是从那刻着三个鲜红大字的门里面,哪个没挂牌儿的僵尸跳出来了。
  “带我们去看。”花溯年拿出几张红色钞票,因为可能要翻动尸体,他们俩是绝对不能做这档子事儿,这种方法也是最简单高效的。
  “这尸体可够惨的咯,整张脸都毁了,能看出个啥子?”老头并没有立刻接过钱,也没有露出太过激动的情绪。这让花溯年瞳孔微微一缩,莫非这老狐狸看出来这事儿对他们挺重要想要敲诈一笔?他看向顾兮泽,却发现后者的面色平静如常,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样子。
  “得勒。”老头兀自的说了一句,叼着旱烟吧嗒吧嗒嘴儿,拿出了钥匙转身就去开门。
  门开,一股寒气窜出,从头凉到脚底。像老头说的,一会面对的是这面目全非的尸体,那他们该如何辨认?
  老头指了指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从外面只能看到两只幽蓝又泛着黑青的脚,已经结了霜。
  两人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顾兮泽首先掀开白布,不知看到了什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表情有些厌恶。
  花溯年有些好奇,以顾兮泽的心态显然不会对尸体恐惧。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会让他这幅样子?
  于是走上前一看,他轻“啊”了一声,强忍着想吐的冲动,眼中的感叹更深。
  这尸体哪是面目全非,早已失去了脸上所有的皮肉。像被强酸或者是王水泼掉,双眼被剜去,头发也被人生生拽除,露出鲜血淋漓的头皮,在太平间一放,已经出现了部分尸斑。嘴巴突出,舌头伸得长长的。已经合不上去,所有的牙齿早已脱离了原来的位置,歪歪扭扭地横在那里。
  这简直比丧尸还要恐怖,这副摸样惨到更像是野兽干出来的。
  人心一旦要发起狠来,手段远比那些低智商的生物可怕得多。
  “翻过去。”顾兮泽第一次开口,语气生冷淡漠。
  他的意思是让老头把尸体翻过去。
  没有人注意死者为大切勿打扰这一说。老头自然也不信,他只信那红彤彤的人民币。吸掉了手中最后一块烟膏,然后收起了烟袋冲着花溯年笑道:“瓜娃子,记得准备好的红票票。”
  然后搓了搓手,就开始抬动那寒气逼人的尸体。
  就在花溯年还在惊叹顾兮泽的冷静时。没有人发现此时的后者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下来。负在背后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诡异的太平间安静的可怕。那是刚刚冻实的尸体,周围隐约还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花溯年皱了皱眉,死人见没见过他不说,这地方他还是生平第一次参观,他妈的参观费还不低。
  “翻好了。”老头伸手,花溯年赶紧把钱递过去,顾兮泽却不顾尸体的肮脏,向那死人的颈处看去。




游戏开始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然后蓦地,顾兮泽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向后倾倒下来,那一刹那他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鬼泽!”花溯年看到怀里的似是很疲惫却安静下来的俊脸,有些欣喜却不可思议的问道,“不是?”
  顾兮泽垂了垂长睫,表示了肯定。他一直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下来,熬了两个通宵又没有吃早饭,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弹簧,也难怪不失去重心。
  两个人出去后就一直沉默着,花溯年和顾兮泽并肩走着。今天的事明显被人耍了,不过这人不是柳一岑,耍了就耍了也没什么。可让人不舒服的是,他们那些混蛋并不想让这无聊的把戏到此为止。
  顾兮泽一天看不见柳一岑,后者受到的伤害可能就会增加一分。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鬼泽,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憋了好久,花溯年还是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他想不通为什么当时的他那样笃定。
  “他后颈上有个胎记,尸体上没有。”还好那个杀人狂魔没有将那死人五马分尸。不然真就麻烦了。顾兮泽还记得那个暗红色的皇冠形胎记,那是柳一岑的标志,永远不会错。
  “现在怎么办?”花溯年如释重负,不过语气却没有多少轻松,“那些家伙是冲着你来的?”
  若真是,也无非就是他爸公司的对头或者他在国外惹上的麻烦。顾兮泽倒是不怕这个,他怕的就是那些人单纯打小贱人的主意。自己长得也很帅,为什么老是那小贱人被找麻烦呢?
  “我等那人的消息,他既然想玩儿,就陪他玩下去。”
  “不然你用你手下的人?”
  “没用的。”顾兮泽很自觉的摇头,“能在这儿m市随随便便让一个人死,拿人命来供他玩游戏的,你认为会让我从s市派人来抓到他的把柄吗?”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他弄死的?”花溯年语气有些微微吃惊。
  顾兮泽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纽扣一样的东西,“这人来头不小,看来我要好好陪他玩了。”
  “窃听器。”花溯年一眼就认了出来。
  顾兮泽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嗯”了声,“应该还有针孔摄像头,不过我没有发现,一定安装的特别隐秘。”
  看起来很强大的样子啊。
  不过这玩意,他顾兮泽四岁时就接触了,在同龄的孩子玩拼图和赛车的时候。所以这一场博弈,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说吧,还想耍什么花样?”顾兮泽打回了电话。
  “耶,不会是顾少,居然把我的小纽扣啪掉了。”电话那头有些惋惜他的冷静。他本以为某个人会发火,然后找他决一死战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game over了。
  这是他的地盘,顾兮泽吸了一口雨后潮湿的空气,觉得有些兴致缺缺。雨停了,却没有晴天,厚厚的云层层叠叠的压下来,像被墨染脏了的绸布,说不定哪一刻被点燃,突然来上一炮……“接下来做什么?”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同一个老朋友熟练的聊天。
  “顾少,还没来过我们m市的野生自然保护区吧?”
  “你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了?”顾兮泽双眼微眯,对着电话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他同样是狠手段的人,当然能想到在自然保护区,面对那些豺狼虎豹,他有几条小命够博?
  “啧,玩玩嘛。”那人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带着挑逗的意味,“还是说顾少不要你的小宝贝了呢?”
  沉默了一阵,顾兮泽面无表情的开了口,“让我看一眼他,否则你就杀了他吧,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中的垃圾游戏。
  “好,你去你身后的超市。”
  顾兮泽双眼微凝,四周环视了一下,便知道绝对没有人跟踪他。因为那人能控制整个m市的绝大部分监控录像。
  顾兮泽拉着花溯年就走向超市,后者略怔了一下,二话没说立即跟了上去。
  超市的监控录像很快变成一屏幕的雪花,闪了几下后出现了一幅场景。那是一个人,确切的说,只是一个人的部分身体,只能看到那人修长的并带着长长指甲的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不断晃来晃去,尽管顾兮泽认出那是一个男人。
  而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正是柳一岑身上的项链,和顾兮泽颈上的一模一样。
  而后画面突然一转,顾兮泽呼吸一滞,他终于看到了被困了三天的柳一岑。
  那是一间类似仓库的房屋,里面有一张白色小床,床上坐着身子蜷在一起,双手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的柳一岑。屋子很黑,他没有被捆绑,表情依然很淡然,只是双眼不时的飘忽,仿佛是在想什么事情。他这几天过得肯定很不好,脸色越发的苍白,柔柔弱弱的样子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猫,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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