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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中了直男的毒-第57章

小说: 中了直男的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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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渊挑眉道:“他们敢不拉窗帘就做,就不怕被别人看。”
  什么理论。我强行把何渊拽走了。
  何渊低头看着若有所思的我,他握住我的手,“在想莱德文和那老师?”
  “嗯。”
  “你知道我们学校唯一一个以直男身份毕业的人吗?”
  我点头,以前校长助理和我提过,“但我听说那个人最后不是又回到学校当老师……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莱德文。
  何渊见我明白了,他笑了笑,“这学校的‘直男必弯’诅咒还挺可怕的。”
  我听何渊这样说,我不由斜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叔叔创了这所学校?”
  何渊摇了摇头,“不,我叔叔只是挂名的校长,真正的校长是其他人。”
  我有了兴致,“谁?”
  “不知道。”何渊无奈的道:“我叔叔不告诉我,只说那个人是个一直留级的‘大小孩’,一直混在各国白夜男高里当学生。”
  似想到了什么,何渊冲我坏笑,“搞不好真正的校长一直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我背部一寒,突然觉得这所学校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的多。
  既然保健室没办法去,我只能带着何渊回宿舍粗略处理一下他背部的伤,由于两人的手拷在一起,行动很不方便。
  给何渊上完药水,我又给姐姐打电话,逼她找手铐的钥匙。
  “没必要找啦,小渊不是会用铁丝开锁吗?”
  我挂断电话,目光阴毒的看向何渊。
  何渊冲我干笑,然后在我的逼迫下无奈的用别针把手铐解开了。

    ☆、44 运动会之黑暗拥抱

      第二天的水下接吻比赛我和何渊没有去,我是懒得去,何渊倒是想去,不过苦于我拒绝承认我们是恋人,而无奈的陪在我身边。
  听说花年与韩朔出人意料的以情侣的身份参加了水下接吻,同样第一,置于曾白和肖坤……
  两个都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在入水才十几秒后就同时溺水了,对两人有念头的学长趁着给两人人工呼吸的机会大吻两人,醒过来的曾白和肖坤抱头痛哭,痛批学长们太过不要脸。
  比起他们,我更在意那对高三的双胞胎,何渊说他们没有参加水下接吻,因为他们不是情侣。
  我猜到了那对双胞胎是不可能参加的,但依旧觉得心里有些失落,大概是因为弟弟那时太过悲哀的眼神吧?
  “黑暗拥抱就要开始了,你没问题吗?”何渊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瞟了他一眼,“你把我当小孩吗?”
  何渊笑笑。
  “下面开始点名,请点到名字的同学选择一个隔间进入。”温柔的男音从喇叭中传来。
  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和何渊也安静的等待着。
  学校真的是闲到蛋疼,为了搞这个活动专门做了三百个小隔间,随机点名,让点到名字的同学进入大厅选择隔间进入,这样一来每个人都不知道其他人会选择哪个隔间,自己又将有多少个剩余的隔间可供选择。
  去年莱德文凭着老师的身份直接在监控器中看着肖坤选择隔间进入,等大厅的灯一灭就在隔间外等着肖坤,所以那两个人才能一直在一起。
  “林辰。”
  我看了何渊一眼,何渊拍了拍我的屁股,“去吧。”
  我板着脸拄着拐杖进入大厅,他丫的,又被他吃了豆腐。
  进入大厅,我扫了那一圈隔间,然后选择了一个亮着绿灯的隔间走了进去。当我关上隔间门的那一刻,门上的绿灯变为红灯,表示里面有人了。
  我坐在隔间里的沙发上默默等待着,直到大厅的灯熄灭。
  经过处理的窗帘无法透光,整个大厅里没有任何发光物,大厅陷入绝对的黑暗,
  “请各位同学走出隔间,黑暗拥抱开始。”
  我没有出隔间,我懒得到处乱走。
  “方淋冰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王蒙同学没有关手机,失去比赛资格。”
  “李箬冲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一时间大厅里的人都不敢再做任何小动作了。
  无聊。我懒洋洋的靠着沙发
  “扣,扣,扣。”隔间突然被有规律的敲了三下。
  “扣,扣,扣。”我用相同的规律敲了隔间的墙壁三下。
  门被打开,一个人摸索着走了进来,我对那个人张开双臂。
  一个纤细的身子入怀,那人爬到我腿上坐下并轻轻抱住我,我也温柔的抱住他。
  “我重吗?”
  “花年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不重。”
  “林辰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你和韩朔怎么回事?”我正经的问花年,“你们真的交往了?”
  “额……算是吧。我打算毕业了就和他一起离家出走。”花年话语一顿,他支支吾吾道:“最近……他……对我……很好……”
  我仿佛看到花年那张含羞带涩的美丽面孔。
  扬起嘴角,我调笑道:“很开心?”
  “开心到想死。”花年抱着我的手紧了几分,他低声道:“我跟他说了,只要他能永远对我好,我就一辈子做他的玩物。”
  “玩物?”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不是情人吗?”
  花年轻叹,“情人是身心都喜欢,玩物是只喜欢身体,韩朔喜欢我的身体到病态的程度。”
  我想到花年自杀时韩朔那张震惊的脸,想了想,我对花年道:“也许他不只是喜欢你的身体。”
  “除非哪天他对我说:我爱你。否则我不敢去相信。”耳边是花年寂寞的声音。
  一只手突然插进我和花年之间,我和花年都吃了一惊,紧接着坐在我身上的花年被那个人抱了起来。
  “我爱你。”
  “韩朔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隔间陷入沉默。
  那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坐在沙发上板着脸思索,我居然一点都没发觉,也不知道他在我们身边呆了多久。
  “再、再说一遍。”花年不可置信的声音从我身边传来。
  “只说一遍。”韩朔抱着花年走了,这次他发出了脚步声,估计是抱着花年身体沉重了几分的缘故。
  不要脸的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还真大。
  “学长!我爱你!你在哪里啊!!!人家我找不到你啦!!!”
  “曾白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小白!我爱你!我在这里!这里!这里!这里!”
  “肖坤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学长!‘这里’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这里’就是这里……”
  我无语的坐在沙发上,那一对果然是公认的白痴情侣。
  一具高大的身体突然压上我,我吓了一跳。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是何渊。
  “不对我说什么吗?”我任何渊抱住我。
  “我爱你,第一千四百六十七次。”何渊说着吻住我。
  “何渊同学说话,失去比赛资格。”
  “发情请看时间和地点。”我推开何渊的脸。
  “时间:晚上,地点:漆黑的包间,不是很适合发情吗?”何渊改为吻上我的脖颈。
  我一巴掌扇过去,“狡辩。”
  何渊让我打了个正脸,他也不生气,而是呵呵的笑。
  “他们都在一起了,我们两个的进度未免落后太多了。”何渊抱住我一翻身,改为我上他下,“我的小猫咪难道不羡慕吗?”
  我复杂了起来,说不羡慕是骗人的,但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们在一起没有阻碍,曾白家人支持他,肖坤家人早就放任他了,而韩朔和花年决定离家出走。”我叹气道:“我家里尚且不谈,何渊,你家那边又怎样?”
  若我们要在一起,这将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何渊思索道。
  “这么说你爸爸同意?”
  “他很开放,虽然我还没跟他说,但有我弟在,他没意见。”
  “你妈妈呢?”
  “我们家族没有妈妈这一说,女人生下孩子就被钱打发走了,轻松利索。”何渊随意的道:“如果我没有遇到小曦,我估计也会像我爸那样到处玩女人,我弟现在就和我爸一个德行。”
  我相当诧异,“一直这样?”
  “据我所知从18世纪起我们家族就这样了,我们家的男人根本没办法在一个女人身上安定下来。”何渊笑道:“就跟中了诅咒一样。”
  我无语,一般人遇到这种诡异的事都不会笑吧?
  这么说来何渊那边没有问题了。
  问题在我这边。
  似乎猜到我的心思,何渊安慰我道:“这个暑假我和你一起回家,我会像伯母提亲的。”
  我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女人吗?”
  何渊坏笑。
  “请各位拥抱在一起的同学分开,除了失去资格的那些同学,所有参赛者按点名顺序走出大厅。”
  我和何渊做为失去参赛资格者依旧赖在包间里。
  “林辰,和我交往吧。”何渊抱着我道,他的声音满含深情:“我是认真的。”
  四周突然冒出了点点荧光,那些光线一点一点的增强,直到我们的眼睛跟着光适应过来。
  我看着眼前的何渊,他的眼里是我的身影,我们虽然认识还不到一年,但却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
  在大厅的灯完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点了点头,“嗯。”
  

    ☆、45 最后的我们

      我和何渊交往了,全校的人在短暂的吃惊后释然,用曾白的话来说,就是他们早就料到了。
  料到了吗?我轻笑,料到就料到吧。
  我给我爸爸打了个电话,在我们分开12年后我第一次和他说了话。
  我没有说我是谁,但克鲁斯在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是我。
  “克鲁斯。”
  “嗯。”
  “和何风说我要请假回家。”
  “好。”
  简短的四句话,没有任何多余。我趁着何渊为我带早饭的功夫,在晨曦之中离开了白夜男高。
  何渊说他会陪着我一起面对,但我并不希望何渊陪着我,这是我的心结,只有我自己能解开。
  站在家门外,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按响门铃。
  门开了,姐姐吃惊的看着我。
  我与姐姐对视,她没有问我,我也没有说话。
  许久,姐姐冲我柔和一笑,“准备好了吗?”
  我坚定的点头:“准备好了。”
  姐姐侧身让我进去,她微笑道:“我等这天很久了。”
  “小曦,是谁?”妈妈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很快她的身影出现在姐姐身后。
  “小、小辰?”妈妈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我,她疑惑道:“不是还没放假吗?怎么回来了?”
  我张了张嘴,我本想说什么,可是我的身体开始发颤。
  一只手伸过来牵住我的手,姐姐冲我笑的一脸温和,“加油哦。”
  我的紧张顿时消失。
  看向似乎意识到什么的妈妈,我慢慢的跪了下来,看着已经红了眼眶的妈妈,我认真的道:“妈妈,对不起,我和爸爸一样是同性恋。”
  我以为妈妈会哭,姐姐也以为妈妈会哭,但妈妈却笑了,“嗯,妈妈知道呦。”
  原以为会是一场很艰难的过程,没想到却很轻易的解决了。妈妈让我从地上起来,她说我没有对不起他,而是她对不起我。
  我和妈妈说我想把头发剪掉,妈妈和姐姐亲自上阵,我僵硬着身体任那两个模样相像的两母女在我头上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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