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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37章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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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着呢,这方的人待我都好。”她说着,却不看她,她知道,这是假话,这越加暗黄的脸,怎能用‘好’来形容?连着对她,她都隐藏的紧,“母亲,”她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于是急忙微笑着拉着她的手问道:“母亲为女儿的院子可是有买好?女儿都等不及了。”
  “姨娘这处不是好么?”她这是在急着逃避吧?孙氏想着,可怜的孩子,然后呢?一人躲在角落里,孤单哀愁的度过一生么?!
  “是好,可毕竟是客,总寄人之处,怕是不妥,这日子生的长了,也是不便,还是有个自个儿的地儿好,待我们有了园子,母亲便不必回李家了,我们娘儿俩过。”她说的淡淡地,没有特别强的要求,却不容置疑的很。
  “其实,娘亲也想如此,可毕竟人老了,喜欢热闹,亲妹子与着自个儿也不是常见,如今终得聚在一处,也是不易,你姨娘也说了,都是自家的人,何必单着过的难捱,只须将此处做自个儿的地儿便是。”她说着,见她仍然看着那窗外的山,于是继续说道:“今儿中午,我们便在一处吃,你姨娘还亲自下厨了,说是都回来。”
  “恩,那便在一处吃吧!”清桐说着,淡淡地笑,这样的她离她似乎更加遥远了……

  山重水复疑无路一

  “爷,您的急件!”江峰出去没有多久便将一封信放于箫杰的手中,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另有隐情’几个字,这字写的急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传信的将士说他们遇到了很多变故,这仅是在乔爽走的次日,他便被派着回来将这信快马送回。”江峰如实的说着。
  “这前前后后派了好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其中不乏蹊跷的很了,回来的路上,一路上的人都鬼鬼祟祟的,似是都在盯着我,看来这徐州一事,怕是不得这么简单。”箫杰微戚着眉头,将手中的信件放进了怀中,而后一人走至窗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爷,少奶奶那方有了音讯没?”见他日日锁眉,想定是没有下落。
  “丈母大人的口严的很,看了她好几日,愣是没有头绪,这方一波又起,吏部又事多的很,这方这事,若真是不妥,只怕我要亲自前往了。”说着,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爷,不如这样,我赶去与那乔爽一道,您只继续待在家中找少奶奶的下落,若真是出得何事,我便即刻通知您,这方,若是您去了徐州,吏部的事,我可处理不来。”他总是为他着想。
  “也好。”想了想,这的确是最稳妥的方式,“这样,你带上我的皇令与乔爽会合,我们这方,须得告知吏部,就说是我去了。”他说着,莫名的笑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拉进了一场杀戮中,看来,他是要演□术了。
  “是。”说罢,身后的人即刻离开。
  如今,在箫家属于他的一席之地,只剩下了一只床,其他的,都被他搬到了沐府,那座矗立在山水边的园子,皇上还真是用心了。
  那日的谈话,他还记忆犹新,他们之间的秘密将会永久的守下去,他答应他的事情,他也一定会做到。
  箫家坐拥着大半江山的财富,谁人都知箫老爷是敛财的大家,故,谁都不敢扳倒他,皇上更是寝食难安,毫无置疑,自己的江山已经有一半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他是名正言顺的王,怎能容忍别人比他有钱?于是便与箫杰定下了合约,只要他将箫仲的钱路摸好了,皇上也答应他,留他箫家人的命。
  可如今,事情一日比一日多,他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似是千斤大石压在他的胸口,不能喘息,若似从前,那公桌边的绣台,总是有一只温馨的身影,散去他心中所有的幽怨,如今绣台还在,人,却又在哪里?!
  次日清晨,他依旧踏上黎明的曙光而出,悄悄地在来到李家的府邸边,那离着不远处的一农家的院子里,有他四五个兄弟日夜坚守,虽然每日得到的都是她足不出户的词儿,但是他始终坚信,这样一定能找到清桐。
  今日,他的弟兄们仍然是一句老话,他一如既往的失望,既而再次抱起明日的希望。
  “爷,您说这李家二夫人奇不奇怪,还真能足不出户,这都跟着四五天了,愣是没有见过她的影子,倒是他家的老爷子日日与一女子时不时的偷偷摸摸的从那后门出入。”说着,那人喝了口水,这几天真是盯得没劲。
  “李府这前前后后一共几个门?”箫杰接过他手中的水袋也喝了一口。
  “一共三个门,还有一小的连鸡都卡得住的狗洞。”那兄弟说着比划着。
  “哎,这进去的是谁?”箫杰放下手中的水袋问道,一辆马车从他们的墙下匆忙而过。
  “估计是送菜的伙计,每日都是拉着一马车的菜进去,不过多会子,卸下了又回去。”有一兄弟答着,接着哀叹一声,“爷,不是兄弟们说您,您这找人的方法还真是够呛,说破天去不过一女人,不是兄弟们懒得说你,皇亲不做也就罢了,这骚客总是要沾沾边吧?那李家的女子果真如此销魂?搞得你日夜不得安歇?”
  “我说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还骚客?文人你都当不上,这辈子都是一习武粗人。”这些都是他儿时的战友,若不是各自都有把柄撰在他的手中,早就爱理不理了。
  “得,与您这吏部侍郎,咱是没法比,可摘花弄蝶你那样能比过我们兄弟几个?死守阵地的以为自己有种?告诉你,这年头不是你出墙就是她出墙,早晚得阵亡。”这兄弟已经将自己的平生经验总结的淋漓尽致,再看看那又从后门探出头的一对狗男女,他更加的肯定。
  “你小子早晚死在花丛中。”箫杰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那也比跳墙头死的好。”那人即刻补充,说的惨烈至极,似是死也要死的像个烈士。
  夜间,他依然坐在台几前看着每一卷考核的资料,以及地方检举人才,这有些奏章还真是搞笑的很,推荐自己家的外甥,前后的人名居然还弄错了,就好比今天干旱,明天就变成了蝗灾,日日都是自然灾害,哪怕是下了一场小雨,那也说是梅雨季节持续不断,就当是调味料,他一翻而过。
  一年一度的科举又要开始了,他这位新上任的考官,无疑成了最大的看点与猜点,送礼的,都在门外举着脑袋看着,攀亲的都在墙头探着鱼目望着,每日上门的人除了各地官员,有朝中要臣更是络绎不绝,那被安排在箫府的说客,似乎每日都要说的口干舌燥,这箫侍郎有要事在身,如今已不在府中,已经说的烂了,可人们还是执着的很。
  “你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一把拉住来着问道。
  “没有,那跟着我的人都已经被我甩了。”来者喘着粗气,既而将怀中的信纸交给了他。
  “是江峰的信儿,爷,不必看了,那乔爽在去的次日就已经被人给杀了。”伴随着这话,一阵狂风将那门吹得忽地的打开了。
  “那江峰呢?”箫杰强压住心中的悲痛问道。
  “江峰已经改了道,不在官道上行走了,一路上,暗杀我们的高手如云,若不是江峰身手好,我们兄弟几个早就跟着丧了命,江峰也受伤了,不过没有大碍,只是断了一根手指。”那人继续说道,“爷,这徐州一事肯定有蹊跷。”
  “看来他们接下来就是要重点除我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的懊恼起来,“还真是连累你们了。”
  “爷,这话说的,丧气,是兄弟的,能共着出生入死该是福气。”这些粗狂的野人,都是他儿时冶炼的战友,岂有旁人的说法,于是他欣慰的看着他的那张消瘦的脸,不胜感激。
  “好,你继续回去助江峰他们一臂之力,务必要到达徐州,将一切打探的水落石出。”箫杰说着,那微眯的眸子,更加的深沉,“这里的事情,我会搞定。”
  “是。”那人说罢即刻转身离开。
  于是,又是挑灯一夜未眠,将台上的卷子都看了后,又到了冰冷的晨间,连着那暖炉里的炭火都失去了温度,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因为按着时间,那乔家的丧信,应该是快到了。
  失去了一位战友,他悲痛欲绝,却连着丧礼都不能参加,只能在这同着一道冷风中,沉默,哀悼,决绝。
  “还是一无所获么?”又来到那农家的院子里,今日的他,比昨日更加的憔悴。
  “喏,除了这一个伙计,似乎谁都没有出入过李家。”这人的话使得他愈加的憔悴。
  “三爷,兄弟们都要冻成了冰棍了,这没有美人再怀的日子,真是难捱啊。”那兄弟继续每天的哭丧。
  “等等。”他似乎突然的明白了什么,于是继续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那人就是送菜的活计?”
  “当然是伙计,每天都装着几框菜进去的。”那兄弟说的无奈。
  “进去的是送菜的,可出来的时候,车里还有谁呢?”
  “菜啊!”那几位兄弟异口同声的答道,既而忽地的恍然大悟,这出来的时候,似乎车里还是被蒙着的。
  “我去跟。”说罢他即刻飞跑到那农家的院子里牵了一匹马,既而跟上那已经匆忙出来,走得很远的马车,在飞驰的马上,他的笑声与鞭笞着马的嘶鸣一样的振奋。
  一路上,他不敢太近,生怕一个出错,他就永远的失去了黎明,在大概奔驰了一个时辰之后,果然不出所料,这送菜的活计居然来到了临镇柳禾镇,岂有跑到这么远送菜的?不过多时,那车上出来的妇人应正了箫杰的想法。
  只见孙氏自下了马车之后便朝着林木密集的山上走去,于是他也弃马跟上,不过多久,这林间突然多出了一条干净的石路,再抬头看那坐落在山腰的木屋,已经近在眼前。
  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那房屋已经不是一座简简单单的木屋了,而是有着别致工匠之心的宏伟建筑,一条长长的走廊,似是悬在空中,好不令人惊叹,此刻几人高的木门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可是他却不能向前敲门,只因,里面有着最温柔的身影。
  就这样,从晨间,直至夕阳再次来临,他一直坐在林中守望着那一扇心门,该回去了吧,她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他的到来。
  突然,门开了,一簇人送着孙氏离开,在那人群中,那一抹凄美而消瘦的身影,让他再也不能移开视线,她仍然喜欢穿着纯白的秀衣,一如她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一丝的尘埃,可是今日,他忽然的难过起来,为什么她的笑容,始终那样的悲伤?仿佛在诠释着她的忧伤般的,在残阳下,没有一丝的温度。
  次日清晨,不等黎明的破晓,这箫家的大门便被重重地锤开,但凡箫家的人都知道,一场不可避免的浩劫再次袭来,当然,这浩劫只与最高机构有关,别人只有观赏的份儿。
  “老爷,夫人,老爷——”还在沉睡中的箫仲被着岌岌的呼声从梦中拉了出来,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对于那门外的丫头沉重的敲门声很是不满。
  “何事如此慌张?”大夫人急声问道。
  “夫人,娘娘,娘娘出事了。”这一声疾呼将本还欲睡的箫仲一棒打起,于是他急忙冲到了门口,厉声问道:“出了甚事?”
  “老爷,娘娘,娘娘她西逝了。”那本是箫荷身边的丫头显然已经崩溃了。
  “你,你这不知轻重的丫头,竟敢嚼这等的舌头?!”箫仲说出这话,人已似受了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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