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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32章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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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人,目无王法,放开我的女儿,放开她——”临刑之时,她被生生地拉至一边,眼看着她被那长长的皮鞭一下下的打在身上,那由着鞭子与肌肤重重抨击的声音,声声的扎进她的耳朵,撕碎了她年迈的心,这多年来她无微不至的珍宝啊,今日却被人当做垃圾一样的糟蹋,这位母亲,如遭雷击,那撕心裂肺的嘶喊,想彻整个天空,连着老天都忍不住颤抖。
  “老爷,老爷,求您了,别打了,三少奶奶的身子还没有好,她受不住的,求您了……”模糊中,只有那一抹绿色的影子在不住的颤抖的祈求,可她却在祈求声中绽放着如花的笑容。
  “你可服了?”大夫人冷笑着看着眼前同样年纪的女人,似是站在了理由的顶峰。
  “还是清桐的那句话。”孙氏毫不畏惧的与其对视。
  “也罢,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只好不记脸面了。”说罢她指着边上的小厮说道:“叫那后务带些人来,将这俩人踢出箫府。”
  “不必了。”孙氏竭力的嘶吼道:“今日之事,谨记于心,可别怪他日之时无葬身之地。”说罢她大步的走至女儿的跟前,推开那手执长鞭的大汉,那沾满血迹的裙摆触目惊心,可她却视若无睹,从来没有过的力气,一把将清桐拉起,背至自己的肩上,既而大步的走出院子,在众人的视线中挺直了背离开,一路上无论那随着一道而来的丫头如何的劝阻,她都不想将她放下。
  “女儿,都是娘亲的错,这个男人是不能佑你平安的,若是当初娘不让你嫁到这里,你何尝会受到如此的委屈,你怪娘吧,你怪娘吧……”她一路背着,晚间的风如此的凄凉,清桐的头始终靠在她已颤抖的肩膀,只是她没有发觉,那背上的人儿已经泪流成河。
  “你怎会在此?”清桐走后,箫仲迟迟的才出来,迈出门便看见站在门口的三夫人,似是站得很久,这样冰冷的冬天,将她的发间都染了一层淡淡地银霜。
  “回房吧,我叫丫头帮你炖些暖身子的汤!”箫仲只希望她没有听到一切。
  “不必了。”三夫人迟迟的开口,“这汤能暖人心吗?”她的话如着这深秋一般的炎凉。
  “能,只是要喝完才能。”箫仲亦是迟迟的回答,他知道,终是瞒不住的,只是希望这时间能淡化一切,包括恨。
  “那请老爷多喝些吧,只有老爷的心热了,其他人的心才不会那么冷。”三夫人说着进了屋子,箫仲随即跟了进去,支开了大夫人与箫宗一干人等,他想静静地劝慰。
  屋子里的丫头们还在不停的擦着地上未干的血迹,谁能体会着血的主人当时是何等的绝望,以至于将他们都流失了,差点都流尽了。
  “杰儿怕是被你弄丢了。”她说的话随风而逝。
  “不会的,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夫人多虑了。”箫仲笑着说道,不知是宽慰的自己还是别人。
  “一个女人而已!”她重复着这句话,嘲讽的笑了笑,将那布满血迹的被禄拉好,既而回过了头,“就像杰儿的娘亲一样是吗?”
  “夫人今日怕是累了吧!”箫仲不耐烦道,他不想再想当初,人的一生总是由着错误堆成的,没有错误就没有人生路。
  “我只有成日的睡不着,哪里来的累?”三夫人近了他说道:“只怕是老爷终日流连花间累了吧?!这踏花归来满身的香味,谁都能闻见,只怕是老爷当着谁都害了鼻子病,终日的掩耳盗铃了吧!”
  “你放肆!”箫仲怒目而视,直指她的鼻尖,“你们这些终日不无世事的妇人,我看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妾身只说了实话,老爷便如此的生气,放肆?闻不见味儿的人便都不是放肆了?既是老爷喜欢人说谎,那妾身便再也不说实话了。”说罢她侩步离开。

  何处是归家一

  “娘,这可是要去到哪里啊?”清桐努力的忍受着马车疯狂的颠簸,向着身边的母亲问道。
  “娘在柳河镇有闺友,暂时先去到那里住下,待找了更好的地方,我们便离开。”她不能带着她回到李家,那样屈辱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让她过,这便是母亲的心。
  “女儿啊,你再忍一会儿,过了这一片树林就到了,等到了,就即刻给你看大夫。”孙氏低声的安慰,她不敢去碰她,只怕沾上满手的血迹,令她都失了活着的意志。
  依然是夜间,虽然行驶的路不是很远,可是对于马车上的清桐来说,真的漫长而遥远,尽管外面的人已经尽力的将那布帘遮盖的严实,可那冰冷的风仍然找着另一条缝隙转进来,刺骨的严寒不断的将她的心冰冻,在她已经麻木了的时候,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而后清桐便被人抬了进去,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度过那个漆黑而悲凉的长夜,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的被人温和而心疼的擦拭着每一鞭划过的血印,她更不记得,这个一直陪着她的女人用了多少眼泪去唤着她的名字,只待她醒来,已经置身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这里依山傍水,这里鸟语花香,这里如此舒心。
  “三少奶奶,您醒了。”这应是痛恨自己的女子,现为何却是与着自己荣辱与共?见她将手中的筛子放下,缓步而来,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愉悦,自己没事了,她也会跟着开心?!
  “奶奶要什么,可以直接与静儿说,静儿这就去办。”她甚是关切的询问,与着从前始终一样。
  “你怎么跟着出来了?离了箫家,你可舍得?!”她真想说,离开他,你可舍得?!
  “静儿本就该跟随着三少奶奶的,奶奶在哪,静儿也该在哪!”她始终淡如秋水,将她的鞋子拿好,她静静地站在一边。
  “娘呢?”
  “夫人与着屋主的太太去了那边的屋子,说是商量些事儿,只教我好生的看着您,待您醒了,便将那熬制好的燕窝粥喂您喝下。”她依然恭敬。
  “我不饿。”她没有一点的胃口,直觉身上火辣辣的疼,撩起自己的衣袖,居然都是一条条的红印,好不刺眼。
  “屋主太太给了专门医伤的药,说是按时上便不会留下疤痕的,奶奶放心好了。”她小心的解释着,生怕又说错了什么。
  清桐抬头看着她,她只将头低的更低,兢兢战战,可脸上始终挂着安慰的笑容,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使得她跟着她,只是想着,既是她跟着了,就该让她舒心的活着,人生不过如此,即使她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不想枉了她跟她一场。
  “你们受苦了。”清桐和煦的笑,既而准备起身。
  “奶奶是想去外面走走吗?”徐静见其预备起身,于是急忙上前扶住。
  “这隔着窗子就能看见外面的美景,好不诱人,想是去了外面,定是更加的赏心。”说着她便由着她扶着,走出了屋子。
  这里的屋子不大,有一眼可望到尽头的长廊,屋子的背后是青山,向前看可就是一条很大的湖泊了,这房子完全坐落在半山腰,低下头,这居然都是凭着人工搭建了悬空的作品,好不令人咋舌。
  “清桐醒了。”只见孙氏携着一名与其相像的妇人侩步走来,两人甚是交好,看似关系的紧。
  “娘。”她笑着迎上。
  “来,这是娘的亲妹妹,叫姨娘呀!”孙氏说着更加的握紧了那妇人的手。
  “给姨娘请安。”清桐有礼的欠身,那妇人却笑着上前将其扶起,微笑着打量着她,许久才说道:“都不知清桐这么大了,秀气的很,可真是个美人儿。”
  “娘亲还有姊妹?”这么些年,从未听她提及,亦是从未见过,不觉诧异的很。
  “娘有妹妹的,只不过你爹嫌弃娘的家底薄弱,亦是农家出生,不让提及罢了。”孙氏说着,苦笑着看着身边的妇人,在冬至的风中,显得更加的凄凉。
  怪不得她从未说过自己娘家的事情,甚至她连着自己的外婆都不知是否活着,只因着农家出生,嫌其低贱,故从不让提及,怎么?是怕丢了他的颜面么?!娘的这些年,过的真的很苦很苦,清桐想着,不禁地冷笑。
  “都到了姨娘家里,可是别客气,在这里亦是要放心住,这屋外凉,还是进屋说吧!”说着那妇人便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还是第一次有自己母亲以外的妇人待自己如此的亲热,好不温暖。
  “姨娘家有两位哥哥,一位妹妹,有一位哥哥娶了妻,生了子,另一位哥哥因着考取功名,婚姻大事,便给耽搁了,妹妹也嫁了人,可都是不远,平日里你若是闲着无聊,尽可去他们那里走走,话话闲也成。”姨娘接着说,“可别是想不开,清桐是命好的闺女,那箫家不要是他箫家没那福分,姨娘看你就挺好,听你娘说你苏绣好的很,改明儿便去了我那屋里将那些针线拿来做着,这些天就现在这屋子里静养着,这小产可是比过大产,愈加要紧张着,待明儿我那小儿回来,再让他的大夫为你开些调理的方子,不能疏忽了。”
  “谢谢姨娘关心。”清桐不胜感激。
  “哪里的话,我与姐姐可是甚的关系?你可不知,虽说是他李家不让来往,可我们在背地里可联系的紧,每年清明重阳的,都是要抵着面,同着去老太太的坟上烧香的,剪不断的是血缘。”妇人说着笑了如此的淡然,叫人怎么看都舒心。
  “那清桐就不客气了。”她同着淡然。
  就这样,属于母亲一天真正的团聚,孙氏由心的笑容一直绽放着,使得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开心的清桐也同着开心起来,一时间,她觉着,这样的生活其实真的很美好,有着依山傍水的房子,有着贴心的母亲与亲人,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么?那一刻,她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就想这么一直愉快的过下去,就如着当初她想的一样,做一个普通的姑娘,过着平淡的生活,或许与着别人一样,为着柴米油盐而操心,可是那样的生活至少很充实。
  次日,清桐如时的醒来,而后便带着徐静一道去到那主厅,与着姨娘一处用膳。
  走在这木制的长廊,虽没有箫府那样的宽阔辉煌,可是这里舒心自然,虽已是冬季,可向着远方看去,那山上仍旧绿油油的一片,生机盎然,仔细的听,还有鸟儿的欢叫,那清新的风醒人脑际,伴着淡淡地木香,惹得人不觉叫好。
  走过长廊之后,便是正厅了,朝着正前方望去,那离着不远的湖面上由着初阳的印染,显得格外的和谐,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似乎都跟着安静下来,这里一步一景。
  “清桐来了,昨晚,睡得可好?”今儿的桌上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眼看着席位上只留了两个空位,于是怯怯的点了点头,道了声安,既而依着母亲坐下,跟着继续等剩下的那一个人。
  “静丫头站着作甚?今儿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这一声可是诧了端坐在一边的清桐,可是没有错,只见姨娘正笑着招着手,示意她坐下。
  徐静当是知道礼数,这主子们吃饭,岂有下人掺和的礼?于是急忙摇了摇头,既而朝后退了退。
  “看看,看看,这大家人家待得久了不是?尽是照着礼数了,今儿可是在我们这寒舍粗蓬,不就不必讲那些规矩了,只管放开了便是。”妇人笑着,尽其数的劝着。
  徐静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如此的大礼,当是吃场的紧,忽地的脸红了起来,急忙朝着边上的清桐看去,清桐直觉这番动作惬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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