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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26章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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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还有人将饭菜从那巴掌大的窗户中丢些进来,随着窗户的打开与关起,她似是还能知晓白昼的变化,尽管那被沾了脏东西的食物是多么的可怜,可是她还是会勉强吃些,不知是为了自己撑着还是为了他撑着,隐隐的,心中竟会想到,他若是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会不会很开心?或是知道自己受到了如此的折磨,会不会很心疼?!
  摸着自己小腹,她能抵触那那一团硬硬的肉球,竟稍稍的有着一丝的心安,从未想过自个儿成了娘亲的样子,将她抱在怀中,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该是幸福的吧!清桐想着,不禁的扬起嘴角。
  “少奶奶,少奶奶。”这一声压低了的声音,是瑞子,想她定是急了去了,今日怕也是逃了出来的吧,清桐这样想着便准备朝着窗口走去,可此刻自己的身体却有着千斤重,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踉跄着摸着墙边朝着声源走去。
  “瑞子,你可是怎么来了?”
  “奶奶,您受苦了。”那孩子说着竟梗咽了起来,想也是吓坏了吧!似是这府中,就她待她最近了。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她竟忘了自己的不适。
  “奶奶放心好了,只要三少爷一回来,瑞子就将这事告知于他,大夫人一直关着瑞子,若不是张管家心好,瑞子恐是要饿死了。”外面的人儿说的可怜。
  “瑞子,是清桐连累着你们了。”她低声的抱歉,实者还真不知有没有机会活着出去。
  “奶奶这是说的甚话,等奶奶出来了,瑞子还是会服侍在您的身边的。”
  “你且快些回去吧,勿将人看了去,我这一切都好。”她坚持如此。
  “好,那瑞子就先走了,那方怕是有人来了。”
  “恩。”清桐答应着,既而听着脚步声渐去。
  “三少奶奶。”这一个刚去一个又来,今儿夜里还真是热闹了,不曾想她在这箫家还是有人惦记着的,这回这人便是徐静。
  “三少奶奶。”外面的人儿怕是没有听到里面人的回答,便又唤了一声。
  “我在。”她低声的回着。
  “奶奶,我给您送了些吃的东西,还有一些被禄,这柴房的窗子该是能打开的,您身子弱,可不能冻着了。”待那外面的话音一落,那扇一开便吱吱响的小窗户居然真的被掀起了,既而透过月光,她看见将一大包东西扔了进来,那股子熟悉的汤药也从下面的小洞里推了进来,看着这样的场景,清桐直接就怀疑,这里哪里是柴房,明明就是专门囚禁人的地方,如此的阴暗潮湿,那是是柴房该有的格调?
  还是熟悉的汤药味,这丫头总是这样的体贴,若是自己嫁的不是箫杰,定是会撮合他们俩,想着她不禁的低下了头暗自嘲笑着自己的风趣。
  “奶奶,怕是您不知,进了这屋子的人都是没有出去的。”这话一出,清桐不觉得恐慌起来。
  “这是何意?”
  “奶奶,您有所不知,明儿里箫府上下都是相敬的很,可暗里谁不知大夫人歹毒的,只要是关系名声的女人都会被关进这个柴房里,我们不便多说什么,怕是惶恐了谁,可奶奶是善人,三少爷亦是对您情真意切,若是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也不好活。”这前面的话虽是不知真假,可清桐明白,徐静对着箫杰的情义是没有假的,都说这大爱无私,难不成果真如此?!
  “我若真的走了,那就真的关系到名声了,这让夫君以后怎么好过,娘家那头更是说不过去。”说着,她开始嘲笑自己居然能睁着眼睛说着这样违心的话,曾几何时自己为那风光的李家想过,名声一词更是大雅之人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细想想,自己竟是舍不得离开他。
  “三少奶奶便是要想仔细,可是有多少人因着名声丢了命的,徐静跟了少奶奶自是为着少奶奶考虑,这方怕是她们早就想好了法子,少奶奶还是保着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外面的语气委婉,似是恳求。
  “罢了,你先回吧,被夫人知了你逃了出来当是要骂。”
  “那徐静先走了,请三少奶奶三思。”这话说完又是怏怏的远去声,剩下的只有继续的黑暗与孤寂,害怕。
  她早该离开了,可却为了什么一直拖到现在,甚至忘记。她早该离开了,是什么让她渐渐地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以至于黑夜的长河永无止境的围绕着她,慢慢地磨损她的心智,慢慢地她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留下……
  她没有吃东西,因为这些食物似乎都不太合胃口,光是味儿都能让她作呕,可吐了半天却又什么都没有,已经一连好几天了,除了徐静每日晚上都送来的清汤,她什么都没有吃下,起初还可以起身,可是现在连着眼睛睁着都觉着费劲,是不是要死了!她这样想着,慢慢地合上眼睛,想慧子过的应该好吧,与着自己合意的人过着没有任何干扰的日子,多么的幸福,若是自个儿那时狠下心与她一道走了,想定也是过着郎情妾意的生活吧!
  他还是没有回来,尽管徐静每日都来劝她离开,可她始终因着一丝的执念,迟迟的不愿松口,可这样的等待真的好漫长,都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与着曾经被关在过这里的人一样的下场,想到这里,她将自己蜷缩的更紧。
  待那日回府后,箫杰一直被形式软禁,皇上千方百计的以国事要商留他在宫中,无奈之下他便明说了自己对于此种做法的不满,那皇帝倒是也奇怪,竟有意无意的避开此话题,再以国事堵口,最后竟让箫杰有口无言,好死不死的在宫中待了好几日,最后实在无方,便说出回府中与旧人小絮,怕是皇帝实在不好意思了,勉勉强强默认了。
  “怎会只有你在此?少奶奶去了哪里?”见只有瑞子立于堂前,那脸上的表情严肃,箫杰渐渐地不安起来,可是清桐出了事?
  “奶奶,奶奶去了娘家,说是因着其兄的事儿,可是刚走的,三少爷可真是不巧。”瑞子说着去到桌子的旁边倒了一杯水,既而递到箫杰的手上,“奶奶说去去就回,少爷可先等着,这自宫里一路赶回来,想也是累了吧,要不少爷先去里屋歇着,待奶奶回了,瑞子便立刻告诉少爷。”
  “她可有说出了甚事儿?”箫杰仍是疑惑。
  “奶奶没说,可当不是什么坏事儿,奶奶可是笑着离开的。”
  “哦。”想她说的也是,既是笑着离开的,当不是什么坏事儿,既是她说去去就回,那也是快了吧!自己亦是几天都未睡得好觉,要补补的,于是他想也没想的朝着里屋走去。
  待他再次醒来,以至黄昏之时,朦胧中她似乎回了,可再看四周根本没有她回来的迹象,仍旧空空荡荡,于是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三少爷醒了,那先用餐吧。”仍是只有瑞子。
  “少奶奶还是没有回吗?”箫杰似乎没有听见她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看着那安静的大门,很是落寞。
  “少爷不说瑞子倒是忘记了,少爷休息那会子,奶奶稍了口信回来,说是今儿不回了,挨着天黑怕是路上行不通,待明儿早再回。”这番话让箫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本就是为着见她一面才那番的欺瞒宫里,自己亦是连着时间都掐不住,指不定马上就召他回了,如今她又迟迟的不归,这可如何是好?
  “那我等着便是,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去忙你的吧!”说罢他便再次回屋,细细地想着这些日子,竟愈加的离不开她了。

  此情可待十

  而真正这方等着的人儿却是生不如死,本就是不死不活,这瑞子来她窗前说的一番话可真是折煞了她。
  “奶奶,三少爷回了,可是徐静硬是不让我将您的事儿告诉三少爷,说是只要我将此事说与三少爷,她定是要与夫人们一道将我赶出家门,还说箫家容不得这番的不受矩的女人。”窗外的人儿说着哭哭啼啼,声音有着明显的沙哑,似是在这之前,她便被责训过,颤抖不已。
  “可是苦着你了,都是清桐的不是,连累你们了。”清桐说着眼泪簌簌的留下,她本是将自己于李府救慧子离开一事没有诉于箫府的任何一人,可是今儿怎么就被徐静告诉了大夫人?可不是俩位李家的姊妹回了娘家,后听府上人提及的?想到这里,她不禁地生寒。
  “奶奶,您可是要保重身体啊,大夫人已经知道此事,想是不久定会问您的,到时您可千万别承认,若是果真要将事情闹大,就让她闹大去,传到三少爷的跟前就更好,瑞子已经不敢回三少爷的跟前了……”
  瑞子苦口的说着,似是死神的宣判,活生生的将她的心掏空了,这苦苦等待的箫杰如今就在府中,可愣是不知自己如此的状况,若那大夫人真是要将自己如何,到时候真的受不住这家规的处置,不知那与着自己同榻而眠那么长时间的枕边人,会不会落泪?她想着不禁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知它还能挺多久。
  这偷着将徐静的事儿告诉清桐之后,瑞子于是再次准备回去即便是没有了靠近箫杰的机会,但她始终会待在他的身边的,这些年,三少爷待她如何她心里清楚的很,且如此得人意的主子,不是每个丫头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徐静终有一天会生不如死,视她眼中钉的人定不止她一人,总有人比自己狠。
  回走院子的途中,果不出所料的遇上了徐静,只见她仍着一身青色的外衣,踱着小碎步,远看总是像走在云中,她的手中仍是端着一碗汤药,一副无心世事的样子惹得瑞子一阵厌恶,本是想只当作未见似地插身而过就好,可偏偏徐静叫住了她。
  “可是又到奶奶跟前说我的不是了?”她总是坦然的一塌糊涂,那端在盘中的青花瓷的小碗在似是比她还要坦然。
  “这谁说谁的不是,大伙儿自个儿心里清楚,本以为你徐静是个文弱的丫头,一辈子呆在府上自生自灭的算了,可谁知竟是这么不要脸的货色,三少爷是你喜欢的人吗?你配吗?!”瑞子说的咬牙切齿,她虽是早知道徐静对箫杰有意,可毕竟那时她与自己好,可如今她与自己俨然已经不成一派,何必要帮着遮掩?!闹出点事儿来正好堵住她的口。
  “你别在此胡言乱语。”徐静想回些什么,可天生嘴拙的她竟气得有口无言,加上瑞子所说本就属实,她原本与她同榻而眠时不免说些女儿家的私话,这些心事儿瑞子该是了然于心的,如今被她生生地说了出来,不想竟是如此的不堪,于是瑟瑟的脸红着转身准备离去。
  “你总是端着这碗药送与三少奶奶,可不是里面加了甚?”这徐静还没来得及离开,瑞子忙得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手中的汤药给散了地上,还有一部分洒在了她白底的碎花鞋上,好不当心。
  “奶奶在里面可是受尽了苦,你怎能这般的落井下石?!”徐静说着,那红着的脸即刻变得煞白。
  “徐静,别总是摆着一副悲天悯人的脸,像是挨着所有人的欺凌,谁不知道你那是猫哭耗子?三少奶奶?你叫的倒是甜,可心里哪天不想代替她?”
  “你胡说。”徐静极力的争辩,可始终无法让眼前的人闭嘴,似是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那那样的拙劣,而自己又是多么的令人作呕,于是她急忙逃开,好将自己藏起来。
  待瑞子走后不久,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慢慢地向她的房前靠近,该来的终于要来,在这一刻,她倒释然了,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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