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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22章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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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似是刚睡去,这惊破美梦的呼喊顿时将她吵了醒,急忙起身,只见瑞子忽地的撞门冲了进来,跌跌撞撞的至了她的跟前,继而断续的喊道:“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李府来了人,报是奶奶的娘亲去了。”
  这从天而降的噩耗犹如当头一击,清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这可是谁告诉你的?你怎能说出此等咒骂之语?!”她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眸,只希望能从这爱怜的眸子里哪怕读出一点的玩笑之意,可是,这竟成了天大的妄想。
  “你走开——”清桐一把拖开了挡在床边的瑞子,恨不能已的冲下了床,连着鞋子都未得穿上,直朝着大门跑去。
  那开那门,天还没有破晓,一脚跨出了门外,这深秋的风凉极了,一股强烈的冰冷即刻将她紧紧地包围,既而深入骨髓。
  “奶奶,奶奶——”瑞子急忙上前说道:“三少爷的马车就在西厢。”
  按着瑞子说的,清桐毫不犹豫的跑到了西厢,一路挨着看见的丫鬟们都咋舌,只是愣在那里,无一人上前敢问。
  “奶奶,您这是赶去哪儿啊?”那车夫不明所以的问道,瞧这敢急的阵势,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看着她那都被一路的石子花草刺破的一双玉足,此意已经鲜血淋淋,只教人看着心疼,车夫见此不由得回头,只觉着亵渎了。
  “去李府。”清桐不等那人回神,只大声的呼道。
  这莫不是与那三少爷争了吵了?车夫这样想着,于是不慌不忙的说出心中所想:“三少奶奶可是别气着,这回着娘家当属合意,但且是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你快走啊!”她哪里听得他这样的劝说,直觉耽搁了一刻便是割心的疼。
  “是是是。”这主子说话哪里有不听的理儿?只怕三少爷与老爷商议完事情之后无有马车去那宫中上朝,于是急忙与着边上的那小厮说道:“你且先将马匹备好,待三少爷来了便将此事告知于他。”说罢即刻朝着李府驶去。
  窗外的风声不断的叫嚣着,天灰蒙蒙的,竟是与着她的心一样的凉,她不能想象那张熟悉的脸再见到有多么的冰冷,她不能在剩下的岁月里没有‘娘亲’这两个字的呼唤,想起曾经答应着要将她接出那深宅的话,如今显得如此的凄凉。
  待至了李府,已经到了晨间,可是待打开了大门,却是另一幅别有的景象印在了她的眼前。
  以着大哥李梁为首,李府上下的‘大人物’们都站在了这正厅的左右,其中,居然还站着自己的母亲,这另清桐喜极而泣,急忙上前抱住了母亲,欣喜的泪水不断的落下:“娘,清桐都吓坏了,可是谁胡说了此事儿,定是不能饶。”
  “这若是不说你娘去了,您怎会回来?指不定就仗着姑爷不回了。”此番方玲的话却是那般的刺耳。
  “你这是说的甚?”清桐来不及收拾好大悲大喜的情绪,又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说法给惊着了,看着她那张格外令人生厌的嘴,她更加的厌恶。
  “这嫁了人的女儿自个儿的事儿倒是不操心,光是提着别人操起心来,若不是这黑字白字写的清楚,我们都不相信,这慧子竟是被你给放走了,这成何体统?一个妾室活生生地与野男人跑了,让我们李家的脸往哪里摆?看看姐姐这是如何教的女儿?!”四夫人倒是比任何人都生气,与着方玲同等的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四姨娘说的清桐为何听不懂?”这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错误,她当是不会认,更别想当着她的面儿羞辱她的娘亲。
  “听不懂?那这个你可看得懂?”那四夫人说罢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而后捏着一角将整张甩来,上前塞到清桐的手中,很有气势,如着堂上上堂的证人,如此的自若。
  看着这熟悉的笔迹,此刻,这张纸便是自己着急等待的张俊生的回信,本是该送往箫府,如今却稀奇的在李府出现了。
  到底还是知道了,可是谁透露的?这没有不透风的墙确实没有错,可即便是纸包不住火也是须得耗些时日。
  清桐擦干了眼泪朝着这一屋子的人看去,各人的脸上,尽数不一样的表情,都惹得她想笑出声来,就连着母亲的眼里亦是叹息与无能为力,朝着中间的李梁看去,他似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举动,他几乎全程都紧闭着双眸,似是这位妾的离去为他丢尽了大人,且是将他一世‘英明’都毁尽了,这让清桐更加的想发笑。
  “清桐,可真是你放走了你嫂嫂?”李衡的这句似问非问的话可是在顾及谁的薄面?
  “是。”她干脆而有力的答着,比任何的回答都要自信。

  此情可待六

  “你这个逆子。”李衡当即一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而响亮,想必他的出手是很重的,连着自己都疼得背在身后不断的握紧。
  这一掌下去,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嘴上却带着欣慰的笑,至少这不是宝珠来的信,至少他们还没有抓到慧子,如此,慧子便不会受苦。
  “你还有脸笑?来人,将李清桐拖出大厅,按照家法伺候,箫府那方且按先前商议办妥便是。”李衡说的得劲,没有一丝的怜惜,那赶着消失的嘴脸此刻在她的眼中亦是那般的狰狞。
  “老爷,老爷,清桐她且是个孩子,此番定是一时糊涂,且她与慧子是闺中密友,一时生了怜意,老爷,您看在箫家少爷的份儿上且是从轻发落了吧……”这若真是依照李家的家法处置,叛离忠贞罪当是要被断了一指终生囚禁的,细细算来,竟是比那大唐律例还要严格,直教人咋舌。
  “一时生了怜意?想你是要说我李家亏待那乔家的贱人?”李梁当是不会让这样的处置落了空,添醋加油当是不能少,又想着终归是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这让自己以后如何与那些道上的兄弟公事。
  “贱人?李梁,这贱人当是你才合适吧!”李清桐无所畏惧的冷笑。
  “你们当是早就谋划好了吧!爹,您若是今日绕了她,她指不定又做出何出格之事……”李梁全力不饶。
  “怕是这谋划好的亦是不止我一人吧!”用生母的诈死来让她入套,算得李家人聪明,若是生生地跑去箫府捉人,当是颜面扫尽,如此一来,即便是她李清桐今日死在了李家,照样可以大摆着说是自管,“哥哥当日若不是谋划好了,慧子怎会受得这般的苦?”她说此话,李梁当是明白,若非自己用计于李衡,乔慧又怎会嫁她?
  “这慧子流了孩子,我们谁都难过,可这毕竟是一时,且是我今后便就让她吃了苦?况且这且是我的家事,妹妹既已是出嫁之人,该是有些妇道人家的样子,只是管好自个儿家的便是,何须来操心这些有的没得,图添烦恼!”
  “我看亦是,清桐啊!不是四姨娘说你,这可是大事儿,传出去可不是被人家笑话死?!我们清梅清雅何时会做出这等的事儿来?岂不是让你娘颜面扫光?既是成了人家门上的人,是该有有妇道人家的矜持,做事儿别一根筋,好死不死也是李家的姑娘不是!”
  “何为妇道人家的样子?按着四姨娘与哥哥的说法,这慧子流了孩子,该?这谁做的好事儿自个儿心里清楚,平日里你们闹着他长你短的我从未过问!”清桐说着愈加的气恼,“我与娘亲在府上从来都是不闻窗外事儿,大事化小,小事自个儿心里揣着便是,可不想你们却愈加的不要脸!!”
  “你还敢顶嘴?!”大夫人该是主持公道的时候了,“你做出这样败坏家风的事情,还有理顶嘴?你直说,这乔慧现在哪里?”
  “我为什么不能说话,我有那一句话是撒谎的?倒是你们这一群白脸黑心的人,我见着都想吐,告诉你们,慧子是不会让你们找到的,我既是放了她出去,便是做好了死的心。”清桐从未如此决绝。
  “好,真是你娘的好闺女,来人,将李清桐大刑伺候。”这似乎是早就备好的,只因李衡的一声令下,那一枚弯弯的铡刀便从偏厅拉了上来,看样与着朝廷的斩刀竟是那般的相像,莫不是今日便是到了自己的死期?清桐冷笑着。
  “老爷,您不能这么做啊,箫家那方可是要如何的交代啊!”
  “爹爹说了,忠贞之罪,此乃妇家大罪,岂有饶恕之理?只告知那箫家此女病重便是,倒时箫家自是明白。”这是深宅一贯的处置方式,这病似乎成了掩盖事实的真理。
  “忠贞?若是那般,那爹爹与着哥哥你可不是一犯再犯?怕是早该处死了吧!”这千千律例又有那一条是管着男人的?她笑着摇头。
  “好好好,说的真好,砍掉她的一根手指。”只待李衡的一声令下,边上一直站着的大汉便将清桐强行的拉至了铡刀的边上,既而将她右手的小指死死的拦腰放于铡刀之上,用如此大的刀斩她这么小的指头,是不是小才大用了,清桐这样想。
  “你说不说,你若是说了便是能饶你,若是不说,我这一声令下,你可就真的是断了一根指头。”李衡压抑着心中的气,那戚楚的眉头似乎在她的跟前从未舒展过。
  “爹爹这一把年纪了,为何还是喜欢妄想?!”清桐哑然失笑。
  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坚定,李衡黯然的握紧拳头,连着脸上的青筋都因着肌肉强烈的鼓起都冒了出来,只见他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给我斩。”
  “老爷,老爷,我听得箫家那方的人说道,清桐已经有了身孕,人家箫家又如着宝贝般的待着,这若真的出了甚事,我们可是要如何的向那箫家交代啊!”孙氏自是极力恳求。
  “清桐有喜了?”这倒让李衡失了惊,本不想将此事闹大,只走个程序便好,可这李清桐将他一逼再逼,只教他忍无可忍。
  “我亦是昨儿听她随着府上的人说起的,且是箫大学士与箫夫人都宠着,连着清桐几次三番的来娘家,那箫家三少爷都是跟着,他都未走那规矩的理儿,着实可见人箫家宝贝着。”三夫人亦是做个证人。
  听她们这般的说,李衡细想亦非全无理,此次朝中的事情还多亏得箫杰与箫仲的帮助,不然可就栽得不轻,本就是想着自己的三个女儿哪怕是有一个能为他家添个孙子,亦算得上是感激,可等了迟迟半个月却一个都未有动静,今儿好容易听到一个,却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既是箫家三公子这般偏她,他却是不能将她处置了,不然若是真较起真来,自己以后在朝中的地位便是不保。
  屋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为他找台阶下的,这好容易找到了,当是要好好的下的,于是急忙说道:“既是如此,此事多亏得箫家相助,李家才得以保全,不过死罪可免,你还是须得去那房中好好的静上几天的,何时将乔慧的行踪说了何时回箫家。”李衡说罢即刻离去,只留下一干莫名的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
  “还站着作甚?这收了吧,瞧瞧你们这事情办的,砸了!”三夫人嘴对着那俩大汉,可眼睛却瞟着李梁及边上的方玲。
  “李清桐,这事儿没完,爹爹那里定是要有个态度,不然我誓不罢休。”回了半天才回过神的李梁直指着清桐叫嚣道。
  “这若是那人真的回了,可不是又让些蝴蝶蜻蜓的堵得慌,可不是三娘说你,既是老爷说是算了,你亦可当真?”
  “三娘,这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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