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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哥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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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对哥舒有占有欲么,瞳孔骤缩,我把手扣到哥舒的指间,看着坐在身边仿佛灵魂离体的哥舒。哥舒的身上,笼罩着一层厚重的气息,是那种曾经出现过的令我无能为力的阴霾。他转头来看我,眼睛有深深的彷徨。像是,突然找不到家的孩子。

    哥舒,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PS:木回来了… 

   




第三十二章

哥舒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木芙蓉   
 
 
         
         
    
      
 
 
     (三十二)

    哥舒对父亲和爷爷深深的欠身,不弯腰,不低头。他的脊背挺得很直,眼睛低低的垂着。他说,很抱歉,我姓哥舒。

    他说,我姓哥舒。

    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停了下来,我看着愣在原地的所有人,原本想露出个讽刺的笑容的,却因哥舒的这句话再也牵不出任何表情。身体仿佛被这句话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像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抽了一巴掌还要对抽你的人微笑,我不知道哥舒用了多少力气才可以那样安稳的站在那里忽视掉所有强加给他的难堪,我只是站在原地却早已手足冰凉。

    这下你们满意了?我握着哥舒的手带他离开。那样急着推卸责任,他根本,就不想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但是我忘记了,我也是那你们中的一员,所以当哥舒面对着我缓缓把门关上的时候,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甚至没有转过身去,神情依旧是安静的,安静的把我关在门外。

    缓缓的靠在门上,心脏在一阵一阵的抽搐。哥舒,对不起。对不起,如此突兀的把我的世界强加给你。小心的隐忍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商天玄,你事后才知道要说对不起么,这不正是你处心积虑一手设计的结果么?你也知道要愧疚了?不然你为何那样匆忙的把他拉走。那些难堪,不正是你带给他的么?你和看戏的他们相比,又高尚到哪里去。

    用力的闭上眼睛,商天玄,是你把他带到这里带到大家面前,像是扒光了他的衣服一般让他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接受别人的评头论足与指指点点,现在仅仅只是被拒之门外而已,你活该你混蛋!

    像是被烫到一般我踉跄着离开身后那层薄薄的木板,从来没有痛恨过自己还如此弱小如此不够成熟,没有足够的力量带他远走高飞或者为他建造起一个足够抵挡所有危险和流言蜚语的国度。哥舒,我无法忍受你到我见不到的地方去即使守护你的力量足够强大你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我只能把你带回来,即使守护你的力量还不是我。

    哥舒,如果都要痛,那我们一起。

    客厅只有其他人,我推开爷爷的书房,大伯二伯和父亲都在这里,看起来他们都在等我。在父亲身边坐下,爷爷扫了我们一眼,敲了敲桌子。豫伯坐在爷爷的下手打开了投影,关了灯的房间,雪白的屏幕上,青瓦飞檐,小桥流水,平整的用青石铺成的道路缓缓展现。我抬头看了一眼父亲,这必定是他去查到的关于哥舒的信息,因为这个地方与我当初销毁的录像带的景致一模一样。我知道这个小镇边缘有一大片的水域,我知道那片水域的边缘长满了一种艳红的花朵,我知道这里是父亲心结不散的地方。但是没有人能感受到我当初在电脑屏幕上见到这个地方时的心情,没有人知道当年,我这样近的与哥舒擦肩而过。

    屏幕闪了一下,我突然绷直了身体屏住呼吸,看着那上面出现的女子久久无法回神,那只是一个背影,充满了中国古典风味的画法。女子穿着一袭最简单不过的蓝底浮花的旗袍撑着一把三十六骨节的紫竹伞,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半回头,微微侧着脸。

    倾国倾城之颜,沉鱼落雁之姿

    我几乎忍不住想要摸上自己的脸,我与她,是有三分相似的…即使只看见了她的半张侧脸。

    我看向父亲,他面无表情的坐着,除了他和爷爷,全部的人都盯着屏幕在看。他们的眼睛里没有疑惑,只有好奇与了然。果然,大伯二伯他们,都是知道的。

    “她已经死了,”父亲蓦然开口,“以后他和天玄一起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还有,”父亲站起来准备出去,“让他姓哥舒。”大伯二伯立即站起来想在他们吵起来前说些什么,只是来不及开口,爷爷已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豫伯立即扶住站着直喘的爷爷从他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倒了一颗让他含在舌下。爷爷把豫伯挥到一边喘过一口气说,“这件事,等我查清楚后再说,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关于姓氏,他除了姓商,没得商量!”书房里寂静无声,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转头看我说,“去把哥舒茗叫上来,你们都出去。”

    哥舒一个人走进书房轻轻关上了门,书房里只有爷爷。我直直盯着红木的门板,脑中好像思绪万千又好像一片空白,个中滋味无法言明。商凌从另一侧楼梯上来,我转过头叫了一声,他拍怕我的肩膀说,“大过年的干嘛愁眉苦脸的?要烦也轮不到你,走,咱哥两儿喝一杯去。”我应了一声好任由他搭着我的肩把我拖去客厅。在楼梯的转角,我微微回头,那关着的房门依然紧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商凌和我碰了一下杯看着书房的方向喝了一口酒,他说,“你和他很熟?看你一副担心的模样,老爷子还能把他吃了不成?”我把玩着杯沿斜了他一眼说,“我下午才见到他,父亲要我去接人,差点没把我吓死。”我撇撇嘴说,“少爷我担心个屁,现在想想还一声鸡皮疙瘩呢,搞不懂爷爷为什么还要单独见他。”商凌眯着眼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在说我还是一个怕失宠的小孩。我微微脸红看了一眼终于笑出声的商凌,终于恼羞成怒的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烦躁的拨拉拨拉自己的头发压抑的说,“烦死了!”商凌无奈的把我手里的酒瓶拿走睥着我戏谑的说,“没出息!正担心着呢吧你,要担心就去看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噎了一下,把头用力转向一边掩饰被看穿的尴尬说,“不去!”商凌摇摇头正想说什么,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看了他一眼,他笑笑说,“没关系,去接吧。”我点点头走出去。

    不知道这出戏你看得过不过瘾呢?我穿过花园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十八岁的富家接班人表面识大体帮着流落在外的同胞兄弟解围暗地里带着三分幼稚抱怨东抱怨西,既担心自己独宠的位置会被抢走又莫名担心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会被欺负。我只有十八岁而已,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不是么。

    看着空白的手机屏幕,没有来电显示的朋友我只认识一个,他会在除夕给我打电话的理由只有两个,不是惹祸就是要死了。我喂了一声,蓝朗特有的充满暧昧的声音传过来,他说,“商大少爷,你送来的小朋友很不乖,今天又逃跑了一次哦。”我倚在花园的树下抬起头,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爷爷的书房。“我以为你快要死了才会在今天给我打电话。”我漫不经心的说。他愉悦的笑声低低的传来,“打扰你享受天伦之乐了?和你商量个事,把这个人送我怎么样?”“哪个?”我问他。我不记得我有把人寄存在他那里,落在他手里之前的或许还是个人出来后是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

    显然这句话愉悦到了他,蓝朗的笑声难得的带了几分阳光的味道,他说,“那就当你送我了。”我抬头看一眼书房,说了这么久只有这一句像是人话。

    他接着说,特意压低的声音都像是带着苑独有的味道,“商大少爷,为了表示感谢,蓝朗的床永远对您免费,而且,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整片森林,只成为你的专属调教师哦,您对我的报答还满意吗?”

    我深深吸了口气中气十足的对他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滚!”然后在他放肆的笑声里掐断了通话。

    蓝朗是我两年前在大街上顺手捡的,真的是捡的。他比我大六岁所以和我讲话总是带了点哄小孩的味道。他在苑呆了一年,是苑里很优秀的调教师。我知道他在躲着什么但他一开始就不打算说我也不拆穿他,我和他之间只是我顺手捡了他的关系虽然我一直很不想承认他最大的兴趣就是有一天想亲手调教我。

    抬头看一眼书房,我立马朝楼上跑去,哥舒出来了。

    PS:木今天悲剧了,文差不多打完的时候突然停电了,问题是这台电脑没有电池的啊!好吧,木是没有电脑的,所以…笑~木发完牢骚了,爬走~ 

   




第三十三章

哥舒  第三十三章 
作者:木芙蓉   
 
 
         
         
    
      
 
 
     (三十三)

    ——哥舒,我喜欢你。

    我怔怔的看哥舒的唇贴上来,带着他特有的柔软,封住了我未说完的话。以吻封缄么,我看着他紧闭的眼突然寂静无声的落下泪来,心蓦然的涌起窒息般的疼痛。不可遏止,所以泛滥成灾。哥舒,你那样聪明,其实一直都知道的对吧。用力把他推到墙上,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疯狂啃噬他的唇。这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小心的吻在他的眉眼,舔舐冰凉的痕迹,哥舒,不要难过,我不逼你,但是我不认为喜欢你有错,所以我不说抱歉,绝不说抱歉。

    轻轻的掀开被子,从睡熟的哥舒身边起来,俯身啄吻他的唇角,睡吧,我很快就回来。

    打开门,父亲果然就在门外。他和我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上楼。我阖了阖眼,抬脚跟上去。四楼是爷爷健身的地方,除了有一套完整的体育器械外,还有一间占地广阔的校场。我走进去的时候,父亲已经在换衣服,我打开自己的更衣柜,叠得整整齐齐的跆拳道服上,黑色段带安静的沉睡着。低头行礼,父亲知道什么了呢,大半夜的叫我起来难不成只是为了和我打一架么。

    先声夺人,横踢佯攻,右脚落地后左脚迅速两个回旋。与父亲拉开距离,我小心的移动着脚步,在父亲手下我根本走不过二十个回合,虽然我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在地上滚了几圈卸去那一脚的冲力,父亲是用了十分力道的,我按着胸口咳都咳不出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没有情绪的眼睛寒得像要结冰,他半跪着一把抓起我的领口,我直直的看着他不闪不避。“不服么,”他眼如鹰眸,“你对他做了什么,我不记得教过你如此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

    父亲看见了么,我眯了眯眼冷不防抓住他的衣领就着他提着我的姿势向后仰倒,惯性和父亲的体重让我狠狠撞到地板上,腿微微曲起借力翻身迅速将父亲摁在地板上。“我喜欢他。”在父亲反击之前我冷静的说。

    一字一句,没有犹豫,没有视死如归。

    被摁在地板上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反应,他蓦然发现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忽视却也未曾十分关注的人已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自己不熟悉的模样。那一句“我喜欢他”像是一杯温水,有着融冰的力量,却并不歇斯底里。人往往在不确定或者没有把握的时候,才需要虚张声势来支撑自己岌岌可危的信念。而他现在,并不需要自己的承认,那瞬间的其实已隐隐有了沉稳与霸气,那句话更像是一种陈述与宣告。男人沉了沉眼,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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