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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92章

小说: 一品夫人成长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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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了,再说下去,可就晚了。”李松拿了妆奁对着馒头。



瞧着自己披散着的长发,惊呼一声,迅速的梳着发簪。



总兵府位于西城的一处四合院。本朝武官一旦任命为总兵。朝廷便下拨一处四合院作为家眷居住处所。延绥有许多总兵府。



走在路上,李松一一为馒头说道:“这是张府,永乐时延绥的总兵;这是官府,官家是世代总兵府,到现在已经出了五任总兵。这是牛府,住的是牛秉忠老总兵,他是宁夏总兵,赋闲后就住在这。”



李松在说起宁夏总兵的时候,不由停顿了。不知道宁夏现在如何?



“这么多总兵?”馒头有些吃惊。这个西城好像都是总兵府。



“是!”李松点点头,指着他们走过的这条路。说道,“这就叫总兵胡同,住的都是当过总兵的。”有地破烂,有些中规中矩,有的雕栏画栋,走过这,好像在展示延绥镇的历史。



李松指着一处破旧地四合院道:“这是余府,十代镇守延绥,代代都是马革裹尸,如今只剩下一群孤儿寡母。你今日应该可以见到余太夫人。”



董一奎的总兵府位于总兵胡同的中段,因为在任上,两扇朱红的大门也因为过年重刷了油漆,显得格外鲜亮。



总兵府门口早就站满了前来的武官,相熟的妇人携手而进,若是再有些体面地便是坐了轿子直接进到二门。



“你来了?”早就等在那的苏慕楠瞧见李松与馒头手牵手来,额首道。



馒头见她注视着自己同李松牵着的手,放抽了出来,对着苏慕楠微微一福。



“进去好了!外面冷。”



“等等!”李松叫住了跟着苏慕楠要进去的馒头,拉过她,交待着道,“总兵大人的小姐,有些泼辣,自小尚武,你莫同她多说。就跟着洪大嫂,想来她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李松现在最是担心董明珠若对馒头怎么样,那个场面谁能出手相助,只盼小妹子紧紧跟着苏慕楠才好。



“哈哈哈!你们来得好早啊!”



洪亮的嗓音震得馒头轻蹙了眉头,好放肆的人啊!



抬起头却是个中年汉子,对着几名军官用力的拍着肩膀。



“度节!你可把你媳妇带来了?让老子看看,你媳妇长得什么样?你成日把她当个宝,我肯让咱们见见!”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拜见总兵(三)



那人的叫声,引得等候在大门外军官及军官的家眷都朝着李松这边瞧来。



馒头顿时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抓住李松的手,往他身后躲。



“没事,是总兵大人。”馒头的紧张,李松全都瞧在眼中,只是在众人面前,他只能握紧她的手,暗地里安抚她。



董一奎哈哈笑着走到李松跟前,放肆地打量着馒头,嘴里不住的道:“瞧起来也寻常么!怎么就让你小子那么宝贝?”



那些军官们听了“哄”地声笑了起来。



馒头越发不好意思,整张脸羞得通红,她打了怯场,甚至都不想去了。心里面害怕也不管是不是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轻轻地唤了声:“大哥……”



李松轻轻地捏了下馒头的手,立马给董一奎行了礼:“卑职参见总兵大人。”



该有的礼节不能丢是么?见李松对董一奎行礼,馒头也小声的道了万福。



董一奎笑着答了礼,笑着道:“好好好!成亲不请老夫吃酒,老夫可是没有厚礼的!”



“走吧!”这时拉着馒头的手,为她解围的却是苏慕楠。她冷眼旁观馒头的不适,伸出手拉着她离去。



“洪定安,这是你媳妇?好生厉害!直接甩老夫脸子!”董一奎捋着落腮胡子,瞧着冷面拉着馒头离去的苏慕楠,无奈的摇摇头。跟自己那丫头一样蛮横。



被说得地苏慕楠拉着馒头昂首端庄地从众人面前走过;反到是馒头。瞧着有些紧张。低着头。小心翼翼地。



“把头抬起来。挺着胸。怕什么?他们那是欣赏你。”苏慕楠一面拉着馒头一面低声道。她感觉到馒头手心地湿润。也知道大多数女子是不习惯男子地注目。但是这才是最高地礼遇。从这些五品以上地军官及家眷们跟前走过。在他们地注目下。让苏慕楠仿佛回到了昔日家族地风光。



“苏姐姐……”



“别怕!放缓步子。气定神闲。你可不能给李大人丢面子。”别地都不管用。想来拿李松说事。便是她地七寸吧。



她已经记不得四姐教过她要如何走路。只是照着苏慕楠说地。抬头挺胸。放缓步子而已。只不过这短短地几十步。在她走来却是那么地漫长。



她只觉得两腿虚软。浑身有无数地刺扎着。头仿佛有几百斤。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哪怕是闭上双眼。她还是能感受到周围地压力。



瞧着紧张地满目僵硬但仍镇定的馒头。苏慕楠知道自己的话管用了。“胸有激雷而面如平镜者,可拜上将军。”李松的这位娘子选对了。她越发欣赏着馒头,干脆从馒头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呃?苏……”掌心一空,出了汗的手在刹那间便得冰凉。馒头微微顿住脚步,惊讶地瞧着苏慕楠。



苏慕楠没有理会她,她提起裙角,踩踏在总兵府的台阶,步履平稳,仪态万千。好像她才是总兵府地主人。而这些人只是她的奴仆。



馒头只见过一次,那便是头次拜见陆琳琅,她给自己的便是这个感觉,那么的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台阶前,微微提起自己的裙角。葱黄棉绫裙绣着的玉兰在这一刻完全绽放。



终于逃离了众人的视线,她大大的喘了口气,看着对她点头微笑的苏慕楠:“苏姐姐……”



“这不是过来了么?你做地很好,瞧瞧他们。”苏慕楠拉着馒头站在总兵府的大门后,透着一丝门缝,指着外面围着李松的军官道。



“好家伙,难怪你瞧这个不行,那个不乐,原来有这么个俊的媳妇。”比起北方女子身形的宽大。还有得体的打扮。这把那些长居于此,崇尚骑马装地家眷们都比了下去。



“什么时候得请我们好好吃顿才是。”



惹了乱子的董一奎却不由的咂嘴摇头。他嘴上虽说不咋地。可是李松那媳妇还真是不错,自己女儿的是英气,她便是温婉。那么单薄,瞧在他眼里都想上前去问问她冷不冷,在这里住不住得惯。



唉!世间的男子为何偏偏喜欢柔弱女子,自己那个不让男子的女儿为何就让人瞧不上眼呢?可得让自家那个魔星好好的改改,这么下去自己还真要养她一辈子了。



**裸的话听在馒头的耳里有些羞赧,她轻轻地推着苏慕楠道:“苏姐姐,我们快去吧!会不会迟了?”如是叫她在家眷面前再走一遍,她可是做不来地。



总兵府后面正房早就坐满了人,一个个都围着个老太太说话。苏慕楠拉着馒头悄声道:“这是董总兵的母亲,董太夫人。那个穿浅金色地便是董夫人。”说着便带着她上前行礼。



董太夫人眯着眼睛乐呵呵地瞧着同她拜年的人,她喜欢热闹,更喜欢女子,没有女儿的她独把孙女当成宝。总喜欢拿他们一起比,瞧着还是她家孙女好。



“是李松家的?哪个李松?”董老太太偏着头想了会,他压根没想到是自家孙女中意的那个李松。董明珠小女儿心事早是满城皆知,董老太太更是直接将李松纳为自家孙女婿。



董夫人凑到董老太太的耳边,悄声说明,还说道:“人家还是新媳妇,老太太要给点什么见面礼?”



董老太太这才明白是自己内定孙女婿的李松的媳妇,她有些不爽快的招了招手道:“你来,让我瞧瞧你。”



馒头怯生生的走了上前,同天真的陆琳琅比起来,这位庄严肃穆的老太太更有高门大户地气质。她不晓得要说什么。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走上前。



“你多大了?哪里人?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董老太太握住馒头的手问道,她也是想借着机会悄悄馒头是什么样的人。手心里有老茧,是小户人家,还要自己做事;指尖没有茧子,想来也不是什么识字的人。



“二十,远定县的,寻常人家。”



“二十?”董老太太有些不信地瞧着馒头,“都这么大了?你们成亲多久了?”董老太太自己心里盘算着,若是早成亲了。便是李松那小子使坏,若是才成亲,明摆地就是瞧不起她家,她可得好好得找李松算帐。



她瞧着这个怯生生的丫头就不太喜欢。说话声音同小猫叫一样,根本就不顾虑她这个老人家是否能听的清。自己把她叫来了也不同自己行礼。瞧着就是小户人家,一点规矩都不懂。



不过若是做妾就另当别论,瞧着脾气,自家孙女还是能降得住地。



董老太太使了个眼色,就有丫头上前揭起馒头的裙角,露出一双绣鞋。



“怎么?你没缠足?”董老太太一见馒头的天足。撇了撇嘴角,对董夫人道,“现在真是世风日下,若是在我们那个时候,没有个三寸,连婆家都说不上。她算是有福气的!”



董夫人虽说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也顾虑着馒头地面子,道:“母亲说的是,只是寻常百姓不讲究这些罢了!”



“什么寻常百姓不讲究!”董老太太厉声道。“寻常百姓才讲究这些。姑娘的手不好,脚也大哪里能说个好人家,变成凤凰?你又糊涂了!若是娶了这样的媳妇,夫家都抬不起头!”



董老太太指桑骂槐好一顿说了董夫人。延绥也不像内地那么死板,大多数女子都是不缠足的,董老太太同董夫人虽是缠过脚却也放开了。自家的董明珠更是没舍得缠,如今却拿馒头说事。



知道的人都默不作声。这里坐地不是董家的世交好友,便是下属,没必要为个小媳妇得罪董老太太。



馒头不晓得要如何说。她稍微长大了一些便帮着家里做事,娘也嫌弃缠了脚做事不便,也就没给她缠足。她这几日瞧见除了苏慕楠缠了足以外,各个都是大脚也就不那么上心。



她只知道董老太太的话很不中听,也知道是在寒碜自己。可又能怎么样,这是总兵大人的母亲。若是惹到了她。大哥的前程不就会因自己而丢失么。可是这么一来不就丢了大哥的面子。



苏慕楠同她说过,若是大哥不好。自己就是再好也无用。



她脑海里想到文俊彦同自己说过太祖高马皇后就是一双大脚,便大胆的道:“太祖皇后也是个大脚。”



“你!”被顶了一句的董老太太还真是没有脾气,太祖马皇后那双大脚是众人皆知。在凤阳的女子都不裹脚,全当敬慕这位大脚贤德皇后。她搬出了太祖皇后,这是任谁都说不过去地礼。



董老太太被她顶了句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对着同自己一处坐的老夫人抱怨道:“余嫂子,现在的小媳妇还真胆子大。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敢跟长辈这么说话!”



这大概便是大哥说的那个十代镇守延绥,代代马革裹尸的余家太夫人。



满头银丝,穿着半新地秋色对襟滚毛边长袍,端端正正的坐在榻上。她含笑点点头,仔细打量着馒头道:“不过,这才是咱们延绥的女子!敢说敢为,比起那南边的娇小女子好的多!



“正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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