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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6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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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泡茶?是什么茶?”



“是!”



“那……”



来顺知道文俊彦是对紫砂壶里面没有茶叶有疑问,毕竟自己方才说了,自家大人喜欢喝茶,他忙道:“我们老爷用这壶喝了十来年的庐山云雾了,平日里都不要放茶叶,只要放热水进去,自然就有股茶味。大人把府上的人叫来一问便知,老爷晌午都会睡午觉的,一般不吃茶,所以小的们这会子都不泡茶的。”



他却没现,李松同文俊彦两个对望了一眼。没放茶叶,那这紫砂壶里面的茶叶便是后来放进去的。



“你倒的是滚水?”



“不,是温水。大热天的老爷是不大吃热茶的,所以拿的是温水。”



这下明白了,这茶叶是后来放进去的。不过放茶叶进去做什么?李松同文俊彦又陷入迷茫之中。



李松命来顺下去,开口道:“文兄,苏成大真的是死于吊死?”虽然觉得这么问对文俊彦有些不大恭敬,可是李松心里总觉得这里面有些欲盖弥彰的事情。



文俊彦心里想的同李松一样,他也觉得这茶叶放的有些怪异。听李松这么问他虽有些不快,却忍不住再次走到苏成大的尸边再次查究。



细细的检查一番后,文俊彦却没表态:“我还是那句话,明日,不,后日再看。”文俊彦头次把验尸的时间又退后了一天。他心里也没底,毕竟茶叶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文俊彦再次拿起那边小紫砂壶,取了一张纸,用毛笔取了些茶叶出来,站在窗边对着阳光细细地看着。



李松也学着他的做法取了一些茶叶瞧着,不过他并没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这是大红袍!”文俊彦突然说道。



李松还没反应过来:“大红袍?”



文俊彦明白李松是武将,在茶上头想是没什么研究,便道:“武夷岩茶品种繁多,以茶树生长环境命名的,如不见天、金锁匙等;以茶树形状命名的,如醉海棠、醉洞宾等;以茶树叶形命名的,如瓜子金、倒叶柳等;其中以四大名为,即铁罗汉、白鸡冠、水金龟、大红袍!”



当文俊彦最后一个说出大红袍的名字后,李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那个小厮说,苏成大最不喜欢武夷岩茶。不喜欢的人怎么还会带上大红袍呢?



他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茶叶包起来放进怀中,他想回去做个验证,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跟顾于泓跟楼遇春,甚至可以说是多年前的那个案子相似。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李松现,文俊彦也将茶叶包起来,放入自己的怀中。看来,他也想到了些什么。



那么以前的那两件案子,他是否也有什么看法。李松不得而知,毕竟楼遇春那件案子的时候,他就现文俊彦对楼遇春桌案上的残茶有兴趣,可是,后来他什么都没说,他也不好去问什么。



文俊彦也瞧见里李松的动作,到现在,他已经不想再掩饰什么,毕竟就是自己不说这是什么茶叶,李松也会问人,事情的真相也会浮出水面的。所以他选择同李松说,毕竟利用李松去找整个真相,要比他跟杨頲来的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三十六章 刺杀



已经很深了,远处传来更夫敲响三更的打更声。来越远。



听见打更声的杨頲搁下笔,捏捏鼻梁,揉揉手腕,放松着早已酸胀的身体。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仍旧想着文俊彦晚饭前来说的事。



一件透着奇怪的死亡。若是要杀苏成大,为何还要泡壶茶,下在水里不一样么?还有,为何要掩饰人是被毒死,而是上吊自缢?死法那么多,为何单单只这一种?



还有,文俊彦说,李松家死的那几只牲畜,尤其是那狗的肚子里也发现了茶叶。这只是巧合么?这发生的一系列案件,令杨頲不得不把他们放在一起思量。



“李松似乎对这个有所察觉。”



这是文俊彦最慎重说出来的。他有所察觉那是自然的,但凡对公事上心一点的人自然都会留意到。



“我觉得就让他一知半解的好,毕竟他身为锦衣卫要比我们两个好找到内幕。”



文俊彦说出了他的想法,杨頲知道,这是目前最容易接近真相的法子,他们若是再不解开,死的人会更多,那么……



想到这,杨頲不禁抬起头望着他挂上的那条字副,是他想错了哪里么?苏成大根本就不符合他所推断的条件,自己错在哪了?



他起身,取下那副字副,拿了油灯点燃了它,看着它在自己的面前化为一缕青烟,化作一捧灰灰。虽然这是自己难得的一幅字画,可他明白,一幅没有价值的字就是写的再好也没它存在的地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从书架中取出书来,而是闭目深思,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之上,有些像老僧入定。除了那不是抖动的浓眉。



杨頲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从十几年开始地那件无头公案到苏成大地案子。那时候连开棺四次。为何头一次文俊彦地叔公说不是吊死到后来地两次却成了吊死?若是说对尸身进行了遮掩。可为何文俊彦地叔公发现不了?一个十**岁地小伙子。可以毫无知觉地杀掉十几口人?可是那个少年为何要逃?他现在又在哪里?



还有自己在任上地那件案子。虽然现场被打扫了干净。可是在院落中他还是发现了为洗净地血迹。那里是打斗后留下地印迹。他肯定那是场谋杀。可是。是什么人会去帮欧阳。若是有人暗中保护他。怎么还会……



再到顾于泓。楼遇春。还有苏成大……



杨頲默想着这几个人地履历。这是文俊彦通过李松弄到手地。他已经记在脑海里面。现在正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从他们进学地座师到家眷姻亲。那上面都很详细。慢慢地。杨頲注意到一件事。



顾于泓是万历元年地进士。楼遇春是万历十年地武进士。都是张首辅地学生。



欧阳同张首辅是同榜进士……而这个苏成大却不好说。唯一可以说地上地是。他是欧阳学生地学生地学生。难道是这里面?是围绕是张首辅。难道是……



皇帝!



是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皇帝,也只有大明的皇帝才能肆无忌惮的去杀几个官员,也只有大内才有这么厉害的毒。难道就连家乡的那户农家也是朝廷致仕的官员?



张首辅辅佐皇帝惮心竭力,可到如今,一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就连张首辅提拔上来的一些官员都不放过,现在连这些稍微沾上一点边的人也痛下杀手。



皇上!你这是为何?大明朝岌岌可危啊!朝廷吏治**,四边民怨奋起,张首辅十年革新的库银消耗殆尽。皇上,你要至大明江山于何地?



杨頲一想到这,泪流满面。皇长子到现在还没被立为储君,皇三子在郑贵妃的鼓动下跃跃欲试。他不是不想上折子,而是皇帝明诏下发,“若是有言立太子之事者,罢皇长子之位。”就目前的形式来看,他真的不知道皇长子有多少胜算。



“咚”一声碰撞声,再见地上已然落下一把匕首还有……一枚铜钱。随后屋外便展开了一场厮杀。



杨頲忙捡起了地上的两样东西。



匕首做的很小巧精致,但是刀锋却异常锋利,透着一股凉寒,刀面上还隐隐地泛着一丝幽绿的光芒。



外面的厮杀声已经将白霜同静儿惊扰起,她们披着衣裳冲冲地走了过来。瞧见杨頲对外面的事情根本不关心,而是瞧着手里的匕首。



“这……”白霜本想开口说话,可是,见杨頲根本就没什么要说的,她也不好开口,只吐出一个字便住了口。



刀击剑鸣。怎么今日又在自己家这闹了起来了。难不成?



白霜后怕的瞧了杨頲一眼,是因为他……他是不是在朝中得罪了什么人?她知道他的性子会得罪人,可



正大的上家里还刺杀,这……



静儿见母亲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有些畏惧地往母亲身边缩了缩。她已经听见吃痛的喊声。



“娘!你同姐姐先到里屋躲着。”



以轩手执油灯从他屋里走了过来。他已经将衣裳穿得整整齐齐的,面上一点也瞧不出睡容未开的样子。



儿子不过才十二岁,面对这样骇人的场面,他比大人还要镇静,叫自己到里屋躲躲。看看穿戴整齐的儿子,再瞧瞧,只不过披了件衣裳,头发披散的自己跟女儿,白霜忍不住唤道:“淙儿。”



杨淙一手手执油灯,一手搀住白霜,温声道:“娘,您别担心,没事的。儿子扶您进去。”



静儿如今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好法子,咬咬下唇,在另一边搀住白霜,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里间。



“娘,没事的!外面是两拨人,明显地有一拨是拦别人的。你同姐姐别担心。”杨点燃了白霜正房的油灯,再次宽慰着母亲。



“你怎么知道的?”静儿脱口而出。她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可是却不能做到像弟弟一样,对外面的事有所判断。



杨淙老成的背着手,一字一顿地道:“你听听就知道了。若是在咱家打架那也不过是偶然,连着两次就是有旁的什么事。可是,每次都有人拦着,说明有人在监视那拨人。”



白霜欣慰地看着小大人似的儿子。除了个头矮了点外,他真像十几年前的杨頲,那时候的杨頲,也是学识非凡。



杨淙很快发现母亲怔怔地凝视着他,又瞧见姐姐也满面的敬佩之色,脸顿时羞红了。他支吾着道:“儿子见识浅,若是……还请娘……”



白霜那里容他把话说完,一把抱住了杨淙,哽咽地道:“我的淙儿长大了!”



杨淙腼腆的笑了两下,便道:“母亲,儿子去瞧瞧父亲,一会就进来陪您跟姐姐。”他有些不好意思窝在母亲的怀里,这种场面,让他多少有些不大适应。



白霜见杨淙走了出去,迅速打开柜子,翻出一个木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荷包倒将出来。却是两锭雪白的银子,还有则是几百枚铜钱。



“这是我跟你父亲这十几年来省下的。”白霜将两锭银子分别装进两个荷包内,有往里面放了一把铜钱,头也不抬的对静儿道,“你跟淙儿一人一个,待会儿从后窗出去。这几十个铜钱你随身带着。”



静儿已经听明白,白霜这是在做最后的打算,若是外头杀了进来……她推着白霜道:“娘,我不走,我跟你还有爹在一起。”



“你跟淙儿一起走。你是爹娘的孩子,杨家就你们两条根。若……”白霜突然垂下了眼睑,有些嘶哑地道,“若是京城不太平,先去你五姨那躲几日。毕竟那也不是长久待的地方。”



白霜说着说着,有些冷嘲。她跟杨頲拒不见五妹,到了最后,这托孤还是交给了五妹。



屋外打斗的很厉害,杨淙悄悄地戳破窗户纸向外瞧去。说是两拨人,他是猜对了,可是也猜错了。一个人凭一己之力阻挡一群人的进攻。



他即使不懂武功,可也看得出来,那群人秩序有条,互相接应,恍如一张大网裹住那人,可见都是久经训练之人。



可那人也非弱者,或许说他的本事更厉害。他一个人面对这一群人,居然不落下风。一招一式之中直逼对方。轻跃中,飘身回旋,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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