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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585章

小说: 一品夫人成长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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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很狗腿地将太太今日交给自己的东西拿了过来。



李松一看笑了,样子虽然像他,可是意味不一样。有仿武松打虎的,还有猛张飞的,不过最边上的一个最像。不用说,这是小妹子特地弄的。



他拿出那个泥人。细细地看着。抿嘴地模样好像真地有些在生气。自己平日里抿着都是这样么?想着。他会心一笑。



好了。老爷笑了。保全也高兴了。但愿老爷跟太太能和好。他们也不用瞧着老爷成日了抿着嘴唇过日子了。



“这是大姑娘弄地。这是二姑娘弄地。”保全指着泥人说道。“今儿太太带两位姑娘去了玉泉寺。说要戒三日。”



“哦!”原来不是不为自己做东西吃。而是出去了。李松松了口气。出去玩。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他真怕她们哪里不舒服。



保全端了一碟小点心放在李松跟前。这是馒头从外面买地。太太不在家。家里能拿主意地就只有老爷了:“大理寺地文大人派人送口信来说。后日什么杨大人地家眷进京。请太太去赴宴。”



杨地家眷就要到京城了?



李松捏了块点心放进口中,问道:“什么时候?”



“后日酉时。”



李松点点头,接口问道:“太太知道么?”这事就是跟他说,他也不好冒然上门。杨见到小妹子都不确认她是自己的妻妹,更就不要说自己这个从未听说过的人。



“明日就派人告诉太太。早上接到一封信。”保全从怀中掏了出来递给了李松。



这是一封从大同寄来,署名闫老三,只说他已交接防务,半月之内必到京城。这就够了。半个月前,李松寄出地信。就是将闫老三调进京城,他太需要一个能帮助自己的兄弟。不过他不能给闫老三安排任何职务,这就意味着他必须致休。



李松默不作声的将信纸塞了回去,挥手命保全退下。翻找了柜子好一会儿,李松才找出自己所需要的纸张及砚台。掂掂手中的砚台,李松笑了。还好当年自己有个准备,要不然这事真难办了。



在砚台上舀了一小勺清水,细细地磨出浓墨,左手提笔在纸张上写了几行字。轻轻地吹了吹纸张上未干的墨迹,李松小心地将它叠好。将桌上的信封里的信纸取了出来。换上了这张。



一切都收拾妥当地时候,李松又提起笔取过桌边的几张纸。细细地写着字,这次他却换成了右手。从小父亲就要求自己练字。说字如其人,写字可以练性子;在父亲的教导下,他甚至可以左右手同时写字。一心两用,这为自己能在军营立足有了很大的帮助,也多次在战场上救了自己的性命。



他一面写着字,心里一面盘算着下面所要处理的事情。



洋洋洒洒的笔下,岳武穆的《满江红》完整的出现在纸张上。大力地拐过最后一个字,李松放下了笔。他的字没有当初在延绥好了,少了几分的凌厉跟力度,京城的繁华也腐蚀了他的意志么?



“老爷,锦衣卫来人请您!”保全在门外恭敬地禀告。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找自己?他坐了下来,提声道:“让他进来!”



一个锦衣卫服色的武官随即进屋,对着李松抱拳施礼道:“同知大人,神击营的楼大人死了。”



让李松头疼的是,这位神击营的楼遇春大人也是个吊死。那么多的死法,这个楼遇春怎么也选择了自缢。



大理寺派来验尸地还是文俊彦,文俊彦依旧没下结论,只说后日去大理寺领尸格便好。就在李松抬脚跨出门槛之时,他无意间现文俊彦偷偷地从茶杯里面抓了一把,匆匆忙忙地放进袖口之中。对了!文俊彦可是盯着楼遇春屋子里地茶杯瞧了很久很久,莫不是这茶有问题?



他突然想起来,上次在顾于泓家,他文俊彦也对顾于泓书桌上的茶杯感兴趣。是看了又看。他懊恼地轻哼一声,上次他怎么就没注意到。如果说上次的茶也有问题,那么文俊彦交上来地尸格……那他为什么要隐瞒真实地情况?



“文大人!”



文俊彦转过身子,点头向李松示意。



“杨兄的家眷后日就要来了?”李松淡淡的看着文俊彦希望从他的面上能瞧出些什么。



文俊彦听李松这么说,呵呵地笑了出来。现在还叫杨兄,真是见外啊!



李松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同文俊彦可以说的,脑海里只浮现出那日他跟自己所说的《洗冤录》。他脱口而出:“那个《洗冤录》?”



“怎么了?”



其实李松根本就没相好。到底要说些什么,他刚才的话是大脑一闪念地结果,下文他根本就不知道做些什么。一时间,他有些茫然,支支吾吾地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没想到正是因为自己的这句“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帮他掩盖了他的迟疑。文俊彦笑了笑,这个李大人很有意思,他一个锦衣卫的同知也会对验尸有兴趣。



他笑着道:“你还想来我大理寺不成?”



李松明白了,那是本验尸的书,他心里腾得明亮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送走了文俊彦,李松再次回到楼遇春的书房。书房里的布局很符合一个武人的品位。有的是刀剑。仅有地几部书也不过是《孙子兵法》之类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了被文俊彦查究了很久的茶杯,茶喝得干干净净的,一点茶汁都没有。他取过书桌上的一张纸,包了些茶叶,快步的走出了屋子。粒后死了。有毒!



银针**楼遇春地尸身却没变黑,难道说楼遇春没有喝过桌上的那杯茶?如果他没喝,谁又喝了?



潜入大理寺停尸间的李松,疑惑地摇摇头。在取得了那些茶叶。亲眼瞧见活鸡倒在自己面前,李松趁夜潜到大理寺。可为什么银针却没有变黑,楼遇春的尸身也没像旁人所说的七窍流血呢?



他仔细地检查着楼遇春的尸身,他将油灯凑近了楼遇春的尸身,他没现所谓青白色的痕迹,难道说他真的是自缢而死?



不过是一柱香地工夫,一道黑影出现在一处屋顶上。他轻轻地挪开瓦片,慢慢地爬在屋顶,盯着屋里的人。



摆在桌面上一共有三个纸包。他瞧不清放着的是什么,却瞧得清屋里的人来回的思量着。



“你是说楼遇春也是中毒而死?”坐在榻上的一名蓝衫男子低沉地问道。



背手来回走动的男子点点头,坐在了蓝衣男子的对面:“澄怀兄。从叔祖到顾于泓再到这个楼遇春,都有茶出现,茶里都下了毒,尸身上都出现伪造自缢假相的青白色印记。你说这是什么毒,银针居然测不出来,死后面色如常?”



男子的话明显地让屋顶上地黑影一怔,果然。幸好自己今日跑了这趟。



“你的意思呢?”



“我来京城地日子比你久,却听过一个谣言。”



“哦?”蓝衣男子明显的感兴趣。毕竟中毒后。死面色不可能还跟原先一样。



“我听说,皇帝驾崩宫中都会有一帮嫔妃殉葬。而她们很多都服用一种剧毒,这种毒无色无味。吃了后,面色依旧栩栩如生。”



蓝衣人听他这么一说,浑身怔道:“子方,你可有凭据?”



子方随意地笑道:“我若是有,还要这般费心不成?”



“那你打算怎么办?”



“自缢!”若不想跟叔祖一样,他只能这么做,只期待有一日能为他们平凡昭雪。良久,子方很平静地道,“有个事你得准备下,明日弟妹来,小妹子定是会来地。万一聿之见到小妹子激动起来,你说该怎么办?”



蓝衣人微微愣了下神:“五妹已经嫁人了。能怎么办?”



“你莫要被那位同知大人看出了名堂,对小妹子可是不好!”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姐妹重逢(一)



两个人的话让屋顶上的人感到震惊,聿之是谁?他跟小妹子之间有什么?



子方点点桌面叹道:“总之对小妹子不好。你不要忘记她跟姓周的订过亲,人家会怎么看她?”



澄怀摆摆手:“不说这个。你若说如果这是宫里面的东西,他去害个庄户人家做什么?庄户人家还能跟宫里犯上不成?”



子方没说话,他找不到那个庄户人家的底细。



爬在屋顶上的人没有继续听下去,几个纵身离开了这里。



李松现在唯一得到的就是,从扈家到楼遇春都死于一种手法,只是……楼遇春事件跟顾于泓相隔的也太近了吧!如果说顾于泓的死死在党派相争,那么楼遇春,一个神击营的五品官又碍着什么事?



一辆青釉马车驶进这条巷子,过路的人都有些不悦,往这一停他们都不好走路了。



梅儿瞧了半响,才敲响了一处宅院的大门。



一个男子睡眼迷离的开了门问道:“你找谁啊?”



“请问这是户部给事中杨杨大人的府上么?”



那男子撇撇嘴:“你等着!”说着回头扯着个嗓子嚷着,“诶,杨家的,有人找!”



听他这么喊。梅儿诧异了。她目瞪口呆地瞧着那个放肆地男子。天啊!怎么还有这么放肆地人?竟然敢直呼自家老爷地名字。



她就呆呆地看着那个男子又窝回了长凳上趴着睡觉去了。



一个穿着月白印青色小团花棉布衣裳地姑娘开了门。打量了梅儿两眼:“你是哪位?”



梅儿这才回过神。上下打量了她。十五、六岁地模样。模样却是不错。只是人有些面黄肌瘦地。若是好生养几日。也是个大美人。



梅儿笑道“麻烦妹妹你去回禀一声。就说我们是锦衣卫同知李松大人府上地。我们太太前来拜见杨太太。”



梅儿以为就冲着锦衣卫三个字那丫头就跑着去回禀。没想到那丫头软不软地道:“不认识。不见。”说着就要关门。



梅儿一把拦住,她本身就是个冲脾气,待在董明珠跟前没人这么说,现在跟在馒头跟前,馒头也没说过她,更不要说李松现在是锦衣卫同知,别人巴结还巴结不上。什么时候有人给她吃闭门羹了。



“是你们派人传了话。让我们过来的。什么意思?”这人有毛病啊!叫了她家太太来。现在又说不认识,这是在作弄人么?



“笑话。我们刚才进京,又不认识你们怎么可能给你送信?别什么人都想上门套近乎!”



梅儿被惹火了。她提了声道:“我家老爷从三品地官还要跟你们个六品小官套近乎笑话!”



那姑娘倔的狠,眼中带着无尽的讥讽。冷笑道:“既然如此还上这做什么?”



“姑娘,你就说我是白五,你家太太就会来见我的。”坐在车中的馒头已然听见梅儿跟那姑娘的争吵声。她知道那丫头以为自己是上门送礼走门路的,只得报出自己的名号。



姑娘撇撇嘴:“什么白五,黑五的,没听说过。”



馒头有些恼怒了,这些年,李松身处高位,从未有人这么不给面子。她伸手拦住就要关上地门,略微沉下声道:“我是你家太太地妹子。你就这么说!”



哪知道那姑娘反到笑了,面上地笑并不代表着她口上就缓和了:“我娘那么多的妹子,我还没听说哪个是官家太太地!别套近乎!走!”



馒头仔细地瞧了瞧这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姑娘,她长得是有些像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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