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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72章

小说: 一品夫人成长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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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直接把自己往外面一推,说是要换衣裳不让他跟着进去。她什么时候这样了,不过就是换个外衣,这在避讳着自己什么?



他瞧瞧着掀了帘子。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却发现她不拿衣裳。而是将个东西放了进去。



“你换好了没有,我要进去了!”



他突然叫出声。把放东西的馒头吓了一跳,赶紧盖了箱子,端正做好,装着样子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李松好笑地瞧着她,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坐上了炕:“藏什么好东西,叫我也瞧瞧。”



“没什么,没什么,我开箱子拿衣裳。”她慌乱的摆着手解释着,拿着衣裳急急忙忙的换了。



他不过随口说说,并哪里想到她这么慌张,回想起从骆榆芽家出来的一连串不正常。他侧过头,仔细的瞧着她,她这是怎么了?



馒头偷偷的抬起眼睛,想着偷瞄几眼,才一抬起来便对上李松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她顿时觉得窘迫不已,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又红着脸,她今天红脸地次数也太多了。不过粉红色的衣裳,再配上通红的脸,实在是想让人啃上一口。他欣赏着笑着点点头。



李松这么不明所以的微笑,瞧在馒头的眼中更是难受,她只说了声:“我去做吃的!”说着逃命般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她现在可不好意思面对大哥,若是让他知道了,还了得。



这么害羞?



瞧着她逃命似地跑了出去,竟然还捂着脸,自己没怎么样,不过是觉得她穿了那件粉色的衣裳很好看。难不成那箱子里真的有什么?



他悄悄的打开了箱子,在几件衣裳发现一个蓝布包,就手地感觉是本书。他有些好奇,打开一看,却是本春宫图。



她?



他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个。定是骆榆芽她们给她的。难怪当时他同石建勋在窗沿底下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原来是这个。



他笑着将东西放了回去。



馒头无力将脸埋进了水中。怎么办,怎么办,大哥那么警觉的人,一定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要是发现自己藏了那么个东西,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的女人?



完了完了!都是骆姐姐,硬是让自己把这个书拿回来,还说什么夫妻之间。



“啊!”



她要疯了。



她蓦地睁开眼,看见有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啊!唔。”她忍不住叫了出声,随即便被他捂住了嘴巴。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夫妻重逢(四)



“你怎么了?”瞧着她一脸受惊的样子,李松忙松开捂住她的嘴巴,将手放在她裸露的双肩。



“大哥。”馒头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她知道是大哥,只是他怎么能一声都不吭就这么走进来了。



知道她在沐浴。只是都进去老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怕她晕在里头,便推了门进来。瞧着她将脸埋在水中,还发出无力的感叹声。



他就有些好笑,她还在为那个东西感到不安么?



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好笑:“你要洗到什么时候?要我帮忙么?”



“不用不用了!就好就好!”她慌张的摇头着头,否决了他的好意。她想站起身穿衣裳,可是他还站在跟前。



他就站在自己跟前,瞧着自己穿衣裳,这怎么能行。“大哥。”



“你出去,好不好。”她放软了话,希望他不要这么一直的望着她。哪里知道他依旧没有动。



朦胧的热气中,一头长发挽在脑后,裸露的双肩,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胸部,还有她害羞不已的模样,真是副难得的出水芙蓉图!



馒头在他漆黑幽深的眸中看见情动,她已经知道他要什么了,只是她还在洗澡啊!她将身子慢慢的沉下水,完全将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肩埋至水下,想以此打消他的念头。



“你出去好不好?”她再次哀求。



对李松来说这可是难得地机会。他也想体验下这别样地感觉。他已经开始脱下自己地衣物。



馒头睁大眼眼睛。慌乱地瞧着他:“大哥……”



不行!这里是澡盆。是水中。



她“啊”地一声尖叫只因他已挤进浴盆之中。



“大哥。不要在这。别。”事到如今她只能这么地求他。只要不在这就行。



这根本没有用,她已经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有力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间。瞬间肿胀地东西就抵在自己下身,二人的身体是如何地紧密相依着,一点间隙都没有。



“大哥……”



他低哄着,烫人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就在这,一会就好。”



他的手透着温热的水在她地双胸游走,赫然间撑起她的身子对准了他的往下压!



“啊!”



他走出浴盆。将衣裳随便穿了下,拦腰一抱,将无力的她抱离浴盆,随手卷了衣裳披在她身上,迅速将她带进屋子。



他将她放在炕上,那了帕子为她擦拭着身子。



虚弱无力的她,只得倦倦的躺着,任他所为。好像是半年多压抑的**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她不想动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累了?”他好笑着瞧着**过后满脸红晕的她。慵懒懒,这是不一样的她。



“嗯。”她轻轻地哼了声,拉过棉被将自己盖好。闭上了双眼。



他吻了她的发髻:“先别睡,有东西给你。”他起身就往西屋走去。



她撑起酸软的身子,从柜子里拿了见里衣穿上,静静地等着他。



“给!”是张大红色地帖子,打开一开,上面是写着大哥的名字同她的姓氏,瞧着字眼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他们一些家世,还有聘礼,这是……



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这是婚书。我请人办了,本来二月的时候就好了,我这一走没来得及给你。”



她轻轻地笑着,开始跟大哥的时候没想过那么多,即便是骆榆芽说了婚书的事,她也就是心里想着,没想到大哥真办了。



“你还未同我拜堂,今日补齐全了可好?”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她。



她摇摇头。



“你不愿意?”他的心立即沉下了许多。



“不是,大哥心里有我。我有大哥,拜不拜都一样。”她缓言拒绝了她,她轻轻地抚过大红烫金的婚书,宝贝似的贴在胸口。这时候她才算得上是他真正的妻子。



“不行。”他立刻否决了她,“这拜一定要拜,就我们两。”他站了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自己最新的衣裳整齐的穿上,瞧着还没有动静的她,急催道。“你快穿。要我帮忙?”



穿上才做好的那件大红锦缎压月边富贵牡丹纹的衣裳,这是大哥在自己离开宁夏时让自己回来做地。说是专门为大节下准备的。现在还未上身,没想到却应在了这上头。



“你这衣裳正好,后日总兵大人要宴请此次平乱的几位大人,你同我一起去吧!”



“又要去?”她在他的帮助下站起身来,“不是才宴请过,怎么又要?”前些日子大哥才回来的时候,她就跟着他去过一回,这才隔了几天怎么又有这种宴请。



“不想去?”



“啊!”



她轻轻地惊呼着,他又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不过她很快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轻轻地将头靠在他颈边。



李松抱着她坐在炕上,双手搂住她的腰身:“这次是这次,上次是上次。以后估计会很多,你要学着适应。”



“嗯。”



“想要个孩子?”



“啊?”馒头双手撑离李松的胸膛,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今日骆姐姐他们也是这么问自己地,他真地知道了?



他爱极了馒头害羞的样子,轻轻地亲了她一下:“问你话呢?”



“嗯。你没见骆姐姐生的孩子,好小好小,只有那么一点,皮皱得跟小老头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是那么的喜欢小孩子。



她喜欢小孩子,瞧着她说起孩子时,满面的神采,他心中难以掩饰着兴奋,瞬间他心中一动,又将她揽入怀中。有些遗憾地道:“可是现在不能。”



“大哥不想要孩子?”



“喜欢。过几日我就随李大人去辽东,若是现在有了孩子,我可瞧不见他出世了。”他担心的是这个,没有自己陪着她,不知道到时候她会怕成什么样。



她吃惊的坐直了身子,紧张的道:“又要走。怎么了?”他都没同自己说过,每次走的都那么紧。



“是,朝廷要出兵援助朝鲜,指派的便是李大人,李大人命我一同前去。”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宁夏的表现竟然是再次将自己跟她分离。



“要去多久?”上次是去了六个多月,这次去朝鲜那么远地地方,不知道他又要去多久。



他沉吟着道:“不清楚,朝廷要求十二月份就要到辽东。”从这到辽东三、四千里的地,打上半年。再加上一些别的,“估计要一年。”“这么久?”才聚在一起没有几日他又要走。她闷闷地将头埋在双膝上,难怪要给自己的婚书。还跟自己拜堂,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不要。



“你若不想让我去我便不去就是。”



馒头抬起头,认真的瞧着他:“真的可以么?”她有些不大相信,这种事怎么是他说是地,他在糊弄自己么?



“可以。”



李如松大人这次带三十个标中营的好手同他一起去朝鲜,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在辽东训练如同标中营军士一样的军士。辽东女真人越来越强大,这次日本侵朝。女真人首领努尔哈赤居然上书朝鲜国王,若是朝鲜兵力不济,女真人可以出兵相助。



他没答应。



“那好!”瞬间她变得满面神采。



“已是五品官宜人了,还这么浮躁。你还得多跟洪嫂子好好学学,趁现在多瞧瞧,以后若是出错可是没人说的。”



一旦换了新地方便是这一点不好。



“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学。大哥,不去真的可以么?”饶是李松这么说,她还是不放心。就算大哥再一言九鼎也顶不过朝廷的明令。



李松轻轻地点着她圆润的鼻头,亲昵地道:“可以。”



且不说他自己不想去,总兵大人也不放手啊!



“可是朝鲜的人参很好啊!听说如果带回来一支可以换很多钱。”她听先生说过高丽参,还有红参,说是比辽东的人参还好。



“是听人这么说,难不成你要我去辽东就是为了挖人参开药铺子么?”



馒头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嘴道:“我听先生说起朝鲜人参还有辽东地人参,想去瞧瞧罢了。”



听她再三提起先生,小妹子为王玉祥缝合伤口的法子。是前所未闻。她也说是先生,他对她口中的那位先生很是有些好奇。



“先生?”



馒头打开箱子。翻出压在最低下地布包,放在炕桌上:“这是先生留给我的。”



不过是两本医书,只是这块铜牌却是……太医院的。



“你说这个牌子是那个先生给你的,那位先生呢?”如果说小妹子对医术的了解是那位先生教的,这牌子就配得上太医院的身份。



“是,先生死了。”她将自己与先生相遇的故事重说了一遍,“先生明明是勒死,连我都发现了,为什么徐大人没看出来呢?”



徐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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