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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深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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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素衡才是你的妻子,”杜浩蘅愤愤地说,“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君临没有再搭理杜浩蘅,只是拉起我的手,“走吧。”

“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倒未必。”君临转过身,目光坚定地说。

出了餐厅门口,君临松开我的手,我转而紧随君临身后。

“你怎么回来了?”一进电梯,我便问。

然而,君临却没有回答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房间,徐永安也在。我感觉奇怪,于是转身低声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徐永安上前一步,“得知夫人将与杜先生见面后,公子便立即开车赶回来。”随后,微微一笑补充道,“公子一路上可是闯了无数个红灯。”

原来是担心我,这时,君临低头“唔”了一声,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B城。”

“哦。”怎么这么突然?难道是因为杜浩蘅回来了?

待君临入浴室换洗后,我向徐永安说:“我要见杜素衡,帮我安排一下。”

徐永安深吸了一口气,“这事我做不了主。”

“不让君临知道就行了。”我说,“事后追究就说是我威逼的。”

“这……”徐永安想了想,还不敢答应。

“小徐,一直以来我都待你不薄。”想起君临发难的时候,我曾多次帮他解围,我想他应该是记着的。

“我知道了,夫人。”

午后醒来,天阴沉沉的,让人心情顿感压抑。

我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装扮着。自从我决定回A市的那一刻,我已预见会有与杜素衡面对面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是我主动前往,更没想到杜素衡会是这样不堪一击。

出门前,接到徐永安的来电,“夫人,一切小心,我会让人在外面候着。”

“知道了,不用担心。”我被这么多人监视着,能出什么意外?

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后门,下车的时候,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已能感受寒冬的气息。我不禁将披肩收拢,双手交叉于胸前,然后低头快步步入院内。我紧随带路的护士,不知穿过了几个走廊,绕了几个梯间,最后停在一间病房前,那护士向我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我拿出镜子,理了理头发,合上镜子,深呼吸。半晌,推开了房门。

我进去的时候,杜素衡正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了无生气的样子。首先发现我的是站在窗边的林紫檀,“你怎么来这里?”

这是,杜素衡才看向我。

“我只是来探望旧友而已。”我微笑着望向他们。

直至我把房门完全推开,才发现原来穆青云也在。见我进来,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我欠了欠身,转向杜素衡说:“我有事,先告辞了。”真是个聪明的男人,明白女人的事还是少掺和。

待穆青云走后,林紫檀看是按捺不住了,绷着脸说:“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走到杜素衡的床前,双手自然垂下交握,“听说你生病了,我来探望一下。或许是唐突了一些,可明天我和君临就要回B城了。”

“什么?不可能!”林紫檀质疑的说,“素衡病了,君临怎么可能离开?”

“不是有你们吗?”我嫣然一笑,“君临是这么说的,我只是转述而已。”

杜素衡抬头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为什么你要冤魂不散的缠着君临?为什么你要三番五次的破坏我们?”

“我说出来你都不相信,”我一字一句地说,“那是因为你,完完全全是因为你。”

“当年我离开A市的时候,是君临利用那四亿贷款相要挟,我才被迫留下的。同样今天我回来,是你到最后都没有放过我的孩子,让我不甘心就此离去。而每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都是你,你就是那个是我最离不开君临的人。”

“你!”林紫檀瞪眼看着我,“素衡别听她胡说,她只是想推脱……”

“做事不要不留余地,做人不要赶尽杀绝。”我痛快的宣泄着我多年的怨恨。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放肆!”林紫檀激动地冲到我跟前。

“哪怕我是一个贪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君临爱的是我,即使今天我连孩子都没有了,君临宁被千夫所指,都不曾离弃我,我才是君临爱的人。”

“胡说,你只是替身而已,当年君临不过是醉酒,将你错当成……”

“够了,紫檀。”杜素衡喝住了林紫檀。

我一脸困惑的望着眼前的两人,君临当年到底是怎么啦?

正当我想追问的时候,杜素衡用手指着门口,歇斯底里的对我说:“你走。”

尽管我还深感疑惑,可杜素衡紧张的神情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一颔首,“那我告辞了,后会有期。”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浩蘅哥不会放过你。”我转身走了几步后,背后传来林紫檀的声音。

我沿着原路离开,却还对林紫檀的话耿耿于怀,为何一提当年的事杜素衡会这样紧张?难道当年还有隐情?我试着回忆当年的情景,却是头脑一片模糊,一点头绪都没有。

在我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一位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拦住了我,“苏小姐,穆先生有请。”

穆先生?穆青云?我想了片刻,便随着那位男子走到马路旁边一辆黑色的奥迪A8前。

男子打开后坐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俯身进入,穆青云已在车内等候。

我偷偷的打量了他几眼,感觉穆青云果然今非昔比了。在我身处蝶庄的两年里,穆青云接管安泰银行,奋力发展家族事业;娶林紫檀为妻,不断拓展穆家势力;与杜浩蘅交好,积极扩展人际关系。他在国内商界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势头一时无两,正值意气风发的年华。

在车子启动后,穆青云将视线从窗外移向我,定定的看着我许久,才发出低沉的声音:“为什要回来?”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低头不语,是在说我这次回来找君临吗?

“你还是赶快离开叶峻彦吧。”他接着说,“哪怕是为了叶峻彦。”

“此话何解?”原来他见我是为了这个,可我和君临在一起碍着他了吗?

“你知道杜浩蘅将成为BankofAimer下一任行政总裁吗?”

“那又如何?”

“从计划收购中峻的股权开始,杜浩蘅就希望中峻将更多的资源投入国内市场,好借助中峻拓展BankofAimer在华的业务,这与叶峻彦寄望中峻在国际市场一展拳脚的意愿背道而驰。就为这个,两者的交情已经不大好了,现在你又这么一掺和,令到杜家颜面尽失,如今他们的关系算的上是恶劣了。两者争持下去,只会不利于日后叶峻彦对中峻的领导。”

对于此话,我还是能理解的。

近年来,为了使中峻将发展重心移回国内市场,杜浩蘅处处阻挠君临的海外发展计划,并与穆青云交好,企图通过助长安银在美的发展,达到与中峻抗衡的目的。一直以来,君临也因杜浩蘅的所作所为大为光火,只碍于他在BankofAimer的影响力以及叶、杜两家的关系不好发作而已。若然杜浩蘅就任BankofAimer的总裁,恐怕真会如穆青云所说。

“不过,在商场你不是视君临为劲敌的吗?”怎么一番话好像是站在了君临的立场为中峻着想?

穆青云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叶峻彦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希望在不受外界干扰的前提下,与他在商场上一决雌雄。”

“原来如此,”我微笑道,“我想对于君临来说你也是一个可敬的对手。不过,我还是不会离开君临的。”我原本就计划通过君临打击杜家,现在的局面正合我意。

“为什么你总不听我的劝告?”望着我坚定的眼神,穆青云落寞地说,“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了当年他也曾提醒我叶、杜两家极有可能联姻,只可惜我太过单纯了,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那天我提醒你机场有危险,为何你还要去?”

“什么?”我腾地抬起头,那个电话是他打的?

“既然去了,为何还要回来?”穆青云怅然地说。

“你是和他们一伙的吗?”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往深处想也不奇怪,林紫檀是他的妻子。

穆青云摇摇头,“我只是无意间听到紫檀与素衡的对话。你还是离开叶峻彦吧,我怕她们还会加害于你。”

我冷静了下来,我想他是真心为我的,才会亲自与我说此番话。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想他点了点头,“恕我还是无法听从。”

穆青云掩饰不住失落的神色,将视线转移至窗外,良久后发出一声叹息。

车子停在了东方君悦前,我推门下车,只留下了“谢谢”两字,没再回望穆青云一眼,恐防再瞧见他的失落。

有时候,我会觉得在每个人的一生中,总是不能避免的要辜负一些人。那些人没有对不住自己,甚至是待自己很好,可总是不能避免的要辜负他们。对于君临来说,比如穆青云。对于君临来说,比方杜素衡。

这天晚上,君临很早就回来了,当时我还在收拾行李。

“听说你今天见过穆青云。“君临问道。

“嗯。“我也见过杜素衡,他怎么不问?

“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皱了一下眉头,抬头瞧他认真的样子,他不是还以为我和穆青云有私情吧?

我若无其事的答道:“没什么。“

本想将穆青云的善意提醒转告君临,可又害怕君临怀疑青云的居心,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君临也应清楚自己的处境,无须我再多提。

君临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终究也没再追问。可能他也明白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不愿向他人提及的秘密。

就在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林紫檀不断的重复着白天的那句话:“如果当年君临不是醉酒,将你当成是……”而梦中的自己又不断重复的问:“当成是什么?当成是什么……”然而,我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翌日早晨,我们返回蝶庄。

这是,玉冉已经离去,蝶庄只剩下英叔、英婶。他们重见我甚是高兴,英婶更是激动地落泪,“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看你把英婶都弄哭了。”君临事不关己地说。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人最喜欢落井下石,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有。

当天晚上,灵灵将子美送回。

子美见到君临比见着我还要高兴,不停的喊爸爸。

君临也高兴的抱起她,久久不愿放下。想起他们有半年没见了,也难怪他们这么兴奋。“现在你们一家团聚,你也总算安乐了。”灵灵笑着说。

“也许吧。”我揉了揉脑门,可能是昨夜睡得不好,我的精神有点恍惚。

接下来几个夜里,那个梦魇仍旧伴随着我,让我感觉到如影随行的压力,每次醒来都满头大汗,身心疲累。

“早点休息吧,您的精神好像不太好。”那天晚上,英婶进房给我端牛奶。

“嗯。”我打了个哈欠,缓缓的把牛奶喝完。

“您可要保重身体,小少爷不能没有您。”英婶认真地说。

“谁说的?”我笑了笑,“没有我,这半年君临还不是照样活。”

“您不晓得,您走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少爷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任凭少爷在外着急,夫人在门前呼唤,连杜小姐来相劝都不曾见一面。这种景象也只有过一次。

“哦?“我有点好奇,”是哪一次?“

“那是在老爷去世几年后,”英婶想了想,“一个夏天,少爷带着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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