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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深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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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仍不折不挠的挣扎,到最后他才坐起来,有点生气地看着我。

我也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还不去洗漱。”

他才怏怏的走进浴室,看着他的背影,真觉得有点好笑。

君临天下

我随君临到酒店的餐厅吃早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一会我要去开会。”君临说,“难得出来一躺,你也先别回去了。一会让人带你去逛逛,今晚我们再一块回去。”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到附近逛一下就好。”我也不想走远,酒店内也有很多商店。

“那你自己小心点。”君临嘱咐。

这时,徐永安走了过来,俯身在君临耳边说了句什么。君临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看向远处。

我也转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位衣着浅色条纹西服,相貌堂堂的男子已经走到我的旁边了。这位男子很面熟,像在哪里见过他的照片。

“好久不见了,君临。”他笑着拍了一下君临的肩膀。

君临也站了起来,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是啊,浩蘅。”

我想起来了,上次调查陈杰华案子的时候,还发现了素蘅有个哥哥,好像在美国最著名商业银行的任职高管,他的妻子则是这家商业银行总裁的女儿,在美国是一位有名的华人。

他看了一下我,“这位定必是苏小姐了,我听过素蘅提起你。”

“嗯。”我也站了起来,笑了一笑。

“我叫杜浩蘅,是素蘅的哥哥。”他自我介绍,“不介意我坐下来和你们一块吃吧。”

“请坐。”随后,君临坐了下来,徐永安也离开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君临问道。

“前两天到了北京,昨晚才到上海。”浩蘅说,“素蘅上次车祸,父母不放心,我回来就先去看了她。”素蘅的父母都已经定居美国,只有她一个人在北京。

他接着又说,“你这小子,本来以为你会照顾好她。现在却成这个样子,该怎么说你好。”

君临望了我一眼,笑了笑,倒是没有作声。

后来,浩蘅又把话题转到了这次的并购上,很多我都听不懂,所以,只是静静地听着,好像他对这次并购也很感兴趣。

餐后,君临和浩蘅先离开,我也跟着去了逛街。

一个人逛街,时间是最难打发的。百无聊赖的走到一家发型屋前,想起自己已经保持卷发造型很久了,不如来个直发,试一下一梳到底的感觉。

于是,有点冲动的走了进去,这一坐就是四个小时。

期间,君临打了个电话给我,“在干什么?”

“做头发。”我应道,电话那头急促的脚步声、争论声不断。

“你等等。”君临说。然后,听见他对身边的人说,这个地方不能这么写,再拿去改一下,还有这个…

过了一会,他才接着说,“你吃午饭了没有?”

“吃了。”他这样忙,不想再让他分心。

“今晚我这边能早点回去,你等我吃晚饭,到时过去接你。”君临说。

“嗯。”然后,电话挂断。

弄完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难以置信,好像年轻了十岁。

后来,我去喝了下午茶。见时间还早,就再到附近的名店逛逛,给妈妈、心悦、子善他们都买了礼物,自己也买了几件衣服和裙子。

大约六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君临的电话,“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

我说完了地址,然后,继续看了一下店内的衣服。

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我还在试穿一件淡蓝色印花的娃娃裙时,他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一看见我这副打扮就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等会,我去把衣服换了。”我对他说。

“不用了,这样也不错。”他一直看着我说,眼里蕴含着欣悦。

我也没再说什么,结完账,和他离开。

我们来到浦东江边的一家上海菜馆,君临已经订了厢间。

君临好静,素来外出都避免人声鼎沸的地方。

在偌大的厢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显得格外安静。

“今天买了什么?”见我一直默默得用餐,君临道。

“买了一条丝巾给妈妈,一个胸针给心悦,一件衣服给子善…”像流水帐一样,报给他听。

“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又想了一想,“那我的呢?”

“你的?”好像真没给他买什么,我不是忘,而是从来都没给他买过什么。

见我认真的表情,他笑了一笑,“逗你玩的。”

这个晚上,君临的兴致很高,说了不少的话,想必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你是不是喜欢蓝色?”他突然问。

我觉得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很多衣服都是蓝色的。”他答道。

没想到他还能注意到这一点,难道上次他送我的那条蓝宝石项链也与此有关?

席间,君临的电话两三次响起,他到厢房外接听。

在他最后一次接听电话的时候,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欣赏着浦东江边的夜景。想起十年前,我也是这样欣赏着这美丽的夜景。可惜,我对那次上海之行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模糊得只有在今天见到子善的时候,才偶尔隐约记起自己曾经到过上海。

那天晚上,君临对我极尽温柔。

而我也尽我所能的回应着他,想让他知道只有来合理的情况下,我也是不会拒绝的。其实,我对这种亲昵行为已经由一开始的抗拒、到麻木、变成现在也有了期待,我想这君临也是知道的。在印象中,这是历时最长的一次缠绵,我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事后,君临也没想往常那样睡去,而是搂着我,说了一些往事。

“中峻嘉华是我出生的那一年,爷爷创立的,它的存在也象征着我的存在。爷爷说,银行作为一个资金的杠杆,是一个财团各项业务持续发展的重要动力。所以,他一直致力于将金融事业放在经营发展的首位,使金融逐渐成为了今天财团的核心业务。他也深信中峻嘉华会在我的手上发扬光大,所以,临终前紧紧地揣着我的手,说,绝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在黑暗中,我偎在他的怀里,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那爸爸呢?”听他说了很多关于爷爷的事情,不禁令我想起了爸爸,他们父子的感情好像很淡漠。

“我爸爸?我小的时候爸爸老打我,对我非常严厉。所以,每次见到爷爷的时候,我就想日后要是有了孩子也要像爷爷那样疼爱他。哪知道到了今天,子善不听话的时候,我也像爸爸当年一样恨铁不成钢,拿起了家法…”

我见过君临打子善,其实,很多时候他并没有真要打下去的意思,只是装个样子罢了。

“你也别怪我狠心,只是子善将来会继承我的一切,不好好管教是不行的。”

君临是一个好父亲,对此我一直深信不疑。

渐渐地疲意将我环绕,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朦胧地听到有人在叫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君临。

“快点起来,我和你去看日出。”他对我说。

“你不用工作吗?”我有点意外。

“今天放假。”说着,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换好了衣服,我挽着君临地手臂,穿过弯弯曲曲的甬石小道,小道两旁是青青的野草,头顶上是苍翠欲滴地松柏,四周弥漫着自然的香气。

这时,墨蓝色云间透射出一道道色彩缤纷的光芒,散落在了这广阔无垠的原野上,映射出一遍万物复苏的魁丽景象…

“这里好漂亮啊。”这一望无际的景色比京城庄园的风景还要壮阔。

“这是爷爷留给我的。”绚丽的阳光照在了君临的脸上。

我环视四周,“这些地都是你们家的吗?有多大?”

“你现在所能看到的都是。”君临转头看着我,尔后望向远方。

“啊?”我望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不是一片天地了?”

“这是一片天下,爷爷说,‘这是一片君临的天下。’”君临的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辉,竟似有璀璨的光芒溢出。

惊变

倚着窗边,迎面出来和缓的秋风。

我和君临已经生活了近三个年头,之间的关系也随着岁月的增加,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由开始的咫尺天涯到今天的身心相近。他待我好,我也不是毫无知觉,只是不清楚他真正的心意,在有意无意间忽视了而已。或许,正如心悦所说,君临是喜欢我的,只是不知道怎样表达而已。一想到这,满心漫出一种欢喜。

这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弟弟。

“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我说,“有要紧的事吗?”

“只是想告诉你,我的雅思考了7分。只要提前本科学分修完,明年就可提前出国了。”弟弟得意地说着。

“真的?太好了。羡慕你啊。”弟弟果然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也完成了我当年的心愿。

“羡慕我什么?”弟弟说,“那时你考也一定能考到。”

“算啦,都已经过去了。况且叶君临可是考十次雅思7分,也考不回来的。”在弟弟面前,我从来都不掩饰自己。

“哇,他是不是给了什么药你吃,把你变成花痴了。”弟弟笑着说。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也笑了。

“对了,妈妈交待我和你说,外婆下个月七十岁大寿,她好想你了,让你回家一趟。”弟弟说。

“哦。”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也很久没见外婆了。其实,每年我父母都会来两三次北京看望我,弟弟偶尔也陪同着,才令我淡薄了回家的念头。

虽然今天放假,但君临一直都待在书房里翻阅文件,而我也不好打扰,便还是和英婶待在一起。

“英婶,不如你教我怎么做那个虾仁春笋吧?”我想起,君临爱吃的那个菜。

“好啊。”英婶看着我笑了笑。

经历了三次惨不忍睹的失败以后,终于有一次像样了。

中午的时候,我亲自端上了这个菜。

“这个黑色的是什么?”君临夹起了一块有点焦的春笋。

“春笋啊,你最爱吃的。我让英婶教我做的。”我答道。

“这能吃吗?”君临怀疑地看着我。

“虽然,样子不怎样,可味道还是不错的。你快试一下。”我说。

有点紧张的看着他品尝的表情,“怎么样?”

“还好,比上次那碗糖水强多了。”君临笑了笑。

幸好,我的努力没白费。

“对了,下个月我外婆七十岁生日,我想带子美回去一趟。”我说,“我好久没回家了。”

“哦?”君临说,“好啊,要去多久?”

“大概一两个月吧?”我答。

君临抬起头,认真地望着我,“不是吧?”

看着他认真地表情,我不住地笑了出来,其实他也很好骗。

下午的时候,不想刘天举和徐永安来到了蝶庄。

见到他们我有点惊讶,不过从他们的神色可以知道有要事找君临,不然也不会亲自来一趟。

“他还在午睡,我这就去叫他。”不敢怠慢,快步上楼。

喊醒君临后,便带他们到书房等候。

“还是第一次见君临带女人来蝶庄。”上楼的时候,刘天举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进入书房的时候,发现君临已经坐在里面,样子还没通醒。

然后,我退出来,去倒茶。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了君临的声音,“…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怎么现在才发现?”

等我推开房门的时候,只见地上一片狼藉,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君临面带怒色靠在椅子上,刘天举和徐永安都站在一旁,只是刘天举神色镇静,徐永安惶恐不安,气氛很紧张。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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