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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深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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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消逝。

从医院出来,我们裕聪就读的那所著名大学,找那两位案发时在现场的大学生。

当时他们正在宿舍里玩游戏,看见我们进来显得有点诧异。

我们说明来意后,其中一位向我们指了一指裕聪的床位。原来,他们都是同一个宿舍的,以及伤人的那位学生。裕聪的书桌和床位都很都整洁,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相反,另外的那位则有点凌乱,不过可以看出是有钱人的子弟,桌面上放着一台IBM全新的笔记本,还有Swatch的运动表、Ipod的MP3,地上还有几双Nike的球鞋。

“自从案件发生后,杰华也没回来过了。”杰华就是那位伤人的大学生。

“本来大家的感情还是挺好的,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其中一位瘦个子的男生郁闷说。

“其实,也不能怪杰华,都是女人惹的祸。另一位胖一点的男生喃喃道,“要是没有小妙就好了。”

“你们说什么?”一旁的灵灵,奇怪的问。

听完,他们相视一下,便沉默了。

后来,我们问了一下他们的当晚发生的经过。

那晚,他们整个宿舍出去庆祝裕聪参加学校美术节获奖,在回来的路上,因为一些小事发生口角,演变成肢体语言,是裕聪先动手的。两个扭打在一起,之后,就发生了裕聪跌下楼梯的悲剧了。

“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事争执呢?”灵灵问。

“这个…”瘦个子的男生低下了头。

“没有,就是杰华喜欢裕聪的一样东西,没经裕聪同意就借去用了,后来,裕聪知道了很不高兴,便打了起来。”胖一点的男生接话。

“什么东西那么珍贵?”我奇怪。

“一支画笔。”胖男生毫不犹豫地说。

“一支画笔?”灵灵重复了一遍,好像太不可思议了吧。

“那只笔是裕聪最珍爱的笔,一直都不舍得用。所以,才会那么紧张。”瘦个子男生说。

在问完他们后,我们心中都抱着一团疑问。

“为一支画笔打架?”我喃喃的说,“好像很勉强。”

“而且那个杰华那么有钱,要什么笔没有?”看来灵灵也注意到了。

“怎么说我都不相信裕聪会动手打人。”灵灵接着说,“看来这件案一定有蹊跷。”

“嗯。”我点了一下头。

从大学出来已经六点多了,我们就直接回家。

到家已经八点,一进门径直去餐厅,肚子真的很饿。

“少爷,已经回来了。”我在用餐的时候,清姨对我说。

“哦。”回来就好,免得妈妈担心。今天在外忙了一天,还不记得这件事了。

“原来昨晚是杜小姐进医院了。”见我没什么反应,清姨接着说。

“什么?”我嘴里嚼着一块肉,惊讶的看着清姨。

原来,昨晚素蘅到酒吧喝酒,之后,开车回家的时候撞上了灯柱。

“伤得严重吗?”我担心地问。

“撞车时,头部受伤昏迷了。醒来后,医生说没什么事,不过留院观察几天。幸亏方少爷一直开车跟着她,出事后马上送她去医院,不然就麻烦了。”说完,清姨叹了口气。

晚饭后,回到房间。

君临正好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他看了一眼我,没有说话。拿出一叠文件,靠在床上看。

“听说素蘅受伤了,我要不要到医院里看望她?”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不知道,虽然,关系一般,可总算相识一场。

君临抬起头,望着我,许久才说,“不用了,她没什么大碍。”

“哦。”既然如此,就算了。我拿好衣服进了浴室。

待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君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几张文件。想必也很累了,昨晚折腾了一晚。我将文件从他手里拿出来,整理好放在床头,熄灯。

之后关上门,我去了子善的房间。

子善正在书桌前埋头苦干,不知道在弄点什么。

“听说素蘅姐姐受伤了,我在制作一张祝福卡,明天拿去医院送给她。”看见我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他说。

“真是个好孩子。”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看来子善和素蘅的关系还是挺好的。

丑陋的真相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继续寻找新的证据。

其实,我认为这场官司的胜算并不大。首先,是证人方面。除了被告,另外两个在场的学生都坚称是裕聪先动手,此外,由于发生在夜晚偏僻的街道,我们再也没找到新的目击证人。其次,是证据方面。被告身上确有被打的伤痕,而且还不轻。

虽然,灵灵始终认为裕聪不会先动手打人,但是,现在的种种证据都表明被告是正当防卫的。

“不如我们和被告协议庭外和解吧。”我说,“可能真的是裕聪先动手的都不奇怪,虽然动机是有点牵强。”

“裕聪是个善良的孩子,是不可能打人的。”灵灵看着我,“至于庭外和解,我要和他的父母商量一下。”可能灵灵都觉得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了。

于是,我们再去了一次医院。

当我再次步入裕聪的病房时,发现里面摆放了很多美丽的风景油画。

“这都是裕聪从小到大手绘的油画,我希望将他最喜爱的作品带来,能早一点唤醒他。”裕聪的母亲对我们说。

这些描绘都是千姿百态的美丽风景,巍峨的大山;湍急的江河;茂盛的树丛;飞动的云彩;绚丽的日出…,每一幅都栩栩如生,优美动人。

“其实,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事实的真相。因为,他们所说的实在令我难以接受,裕聪是绝对不会先动手打人。”灵灵提出庭外和解的建议后,裕聪的母亲激动地说。

“我明白了,阿姨。”灵灵应道。

从病房里出来,灵灵说,“看来这场官司我们唯有撑到底了。”

“我也相信裕聪不会动手打人。”我坚定的说,“能画得出如此优美油画的双手是不会随便动手打人。”

灵灵有点诧异的看着我,之后笑了一笑。

在医院的门口,居然让我碰到了方原,紫檀和另外一位年轻的男生。

“怎么这么巧?”我和方原打了招呼,那个紫檀一见我就没好脸色。

“是啊。”方原对我说,“我们是来看望素蘅的。”

“是吗?”原来素蘅也在这个医院。我又说,“那我也和你们上去看一下她吧。”既然,都在门口了。

“你还好意思啊?素蘅这样,还不是因为你。”紫檀冷笑了一下。随后对旁边的那位男生说,“杰华,我们还是先上去吧。”接着,就和那位男生先离开了。

“不好意思啊,你的好意我会转达给素蘅,现在先告辞了。”方原快步跟上紫檀。

“看来人家可不怎么接受你的情。”灵灵站在一旁向我泼冷水。

我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什么,“杰华?刚刚那个男生叫杰华?”

“什么?”灵灵疑惑地看着我。

等我们查阅很多资料才知道,这件伤害案的被告陈杰华的父亲叫陈哲元。这个陈哲元不但是这家律师事务所的最大股东,还是素蘅的亲舅舅。

知道这层关系实在令我大吸一口气,没想到这复杂。“你怎么看啊?”我问身边的灵灵。

“陈杰华的父亲是陈哲元是令我有点惊讶。”灵灵说,“他可是我们的大老板。”

“他是素蘅的舅舅,你就不惊讶吗?”我看着她。

“原来你不知道啊。杜素蘅一直在这家事务所的担任律师。”灵灵奇怪的看着我。

接着她又补充道,“也难怪,人家可是这里的高级律师,办公室在17楼,而且每次召开全体律师会议连你站的地方都没有。”

我瞪了她一眼,这个人说话怎么可以这么刻薄。

“哎,看来我们是庭外和解都不用想了,直接撤诉就可以了。”灵灵叹了一口气。

“不是吧?”我皱着眉头她,虽然这场官司我们输赢都不是了,但是做事情不应该中途而费。

灵灵看着我忧心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哈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骗啊?”

看着她的表情,才明白过来,“你这个人那么喜欢恶作剧。”说完,也跟着笑了。

晚上在房间,试穿送来的晚礼服,是一件樱桃色的麻纱长裙。

我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果然是高级定制的衣服。设计、剪裁和手工都一流。

“真是漂亮,只有这么好的身材穿起这样的衣服才好看。”妈妈笑着说,“不过,好像还是缺少点什么。”

妈妈看了我好一会,“我知道了。”然后,摸了一下我空荡荡的脖子。

这时,君临刚好推门进来,望着我们。

妈妈说,“我先出去了,过两天再给你挑一套漂亮的首饰。”

妈妈走了以后,我也去换了下礼服。然后,坐在芙蓉榻上,看着笔记本仔细地研究案情,可还是没有新的发现。

在熄灯躺下以后,君临才从书房回来。

在黑暗中,君临抚上了我的腰。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当然不会拒绝。

其实,我很反感别人的触碰,尤其是来自异性的。但君临却是一个例外,我说不清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孩子——我们骨肉融合的证明,共同血脉的延续;或许,是我认命——从内心已经认定他将会是我相伴终生的人。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君临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莞尔一笑,“那你能不能快一点?我想睡觉。”

在清朗的夜空中,一轮明月高高地挂着,透过窗纱洒下了皎洁的银光。

由于案情还是毫无进展,这天下班以后,我们来到了案发现场。

我们看了一下裕聪摔下去的楼梯,不是很高,却很陡。

环视四周,发现附近有个老人在吆喝着买烧饼。于是,我和灵灵上前一个人买了一个烧饼,站在旁边一边吃一边搭讪。

“老伯伯,您以前都在这里买烧饼的吗?”灵灵开口问道。

“是啊。”老人说,“我在这里摆档已经两年了。虽然,这里地段不是很好,可是胜在没有城管的人来抓。”

“那么前几天怎么不见您?”我问。

“小儿子结婚,回去了几天。”老人沾沾自喜的说,“从前那小子才丁点儿那么大,转眼现在就要娶妻生娃了。”

我和灵灵相视了一下,“那么上周一个晚上有人在这里打架,当时您在附近吗?”

“在啊。”老人毫不犹豫地说,“我还记得有个年轻人从上面楼梯摔了下来,先是来了几个人,之后还来了警察和救护车。当时,我一听到警车的声音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先来了几个人?”我奇怪的问。

“是啊,他们站在那边说了很久,警察才来的。”老人指了一下不远处的空地。

“那您还记得当时打架的情景吗?”灵灵紧张的问。“比如说,是哪个先动手打人的?”

“我老眼昏花了又是在夜晚哪里看得见?”老人说,“不过耳朵还行,当时他们吵得很大声,好像是为了一个小妙的人。”

又是小妙?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不自觉地想。

和老人道别以后,我们走向停车的地方。

“看来他们打架不是为了一枝画笔,而是为了一个女人。”灵灵低声说。

后来,我们翻阅了现场纪录,发现案发是在八点,然而,报警的时间却在八点半。

“用半个小时来商量口供,什么都够了。”灵灵说。

根据我们的推断,当时发生案件以后,陈杰华是先打电话给他的父亲陈哲元,这时陈哲元和他的律师赶来,商量如何应对。之后,才报警和叫救护车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法庭上还是需要证据。

盛宴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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