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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龙鸣凤舞-第86章

小说: 龙鸣凤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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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干嘛啊。我要是欠你钱,我们有话好说,关键是,我们又不熟,你干嘛老是那么三四五六点啊!”

夏蘂纁从容的坐在了圆桌的配凳旁,手下抚摸着一个漆木首饰盒,媚眼儿一勾,笑道,“说不熟,翼飞,未免太无情了吧。不过呢,这次请你来,我是想对你说一些事,还有……还你一样东西。”

我挺直了腰,看着他。

“呵呵,还记得这个吗?”他从桌上拿起一个锦卷裹,一层一层打开。

终于,显出了一块赤红的血玉。

“这块血玉……晋国地下宝阁那个?”

“没错。”他复又包好,“这块血玉,是我皇叔军符的一半,有了它,就等于有了我皇叔的半路军马,呵呵,这本是我娘的遗物,我娘是晋国人,所以,我也有一半晋国的血统,后来联姻,选中她,这东西便也就留在了晋国。呵呵,其实,这……也是我叔父和我娘的定情物,呵呵,有趣吧,个中我就不提了,无非就是一些你侬我侬,却终被拆了鸳鸯的成年旧事,怨只怨,我叔父他,不是隋王。呵呵,但是,谁让他掌着兵权,谁让他又爱我娘至深,呵呵……谁让我又长得像我娘呢。这么多年来,这身子早已经在这皇宫大内腌臜了多少次了,可我还是活下来了。我生下来那会儿红云罩天,那老家伙竟是信了谗言,夺了我皇子封号,以女子之身居于后宫。娘死了,我靠着这身皮囊熬了下来,天不负我,让我遇见了隆羲和,后来还让我发现了我那显要的皇叔原来曾和我娘有了苟且之事,我这身份,也就难定了,呵呵。这回……也多亏了这两人呢,虽然,我那痴情的皇叔在我娘被逼死在后宫里的时候,就在找何时的时机下手了,但到底也是帮了我。”

我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你让我来,就是想让我听这个?”

他微微一笑,“听着吧,我从来都不曾对别人说过这些事呢。”

“呵呵,可是,我没有兴趣啊!”

他忽的站起了身,来到我身边,伸手抚住了我的脸,他弯下腰来,凑得离我很近。

“对,你不感兴趣,你是第一个在那样的情况下,仍然没有动我的人,呵呵,那时,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呢,呵呵呵呵呵呵……”

我突然想到了在兰国皇林的那一晚雷雨之夜。

“书钺,是我带着去的,因为我知道,只要他一露面,你肯定会跟着来。只不过,呵呵,你就是你啊,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想到你仍然逃了出来。”他紧贴着我坐着,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头靠着我手臂。“本以为那次是个好机会呢!”

“好机会?呵呵,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那时你偏偏选择了节庆日进去,还给了我们两个腰牌,又消了我的武功,还带走了血玉,一举多得,果然……好机会啊!节庆进去,守卫加倍,或许你觉得我们那样就更插翅难飞了,我没了武功,更是没了御力,你拿了东西,我们却成了替罪羔羊。不过,我不明白,如果当时我和书钺被抓了,我们身上隋国的腰牌不就有和你们牵上了关系了吗?书钺是康国人,晋国那边要是仔细查,还会牵扯上兰国,呵呵,难道,你是想几国大乱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乱了好,乱了好,这世道本来就是乱的,我只是推了一把,又有何不可?”淡淡的笑着,忽然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与之不合的狰狞。

“苦?痛?让世人都尝尽了,才好呢!”

我把他往外推了一推,坐直了说,“你为什么会想要告诉我这个?难道你就不担心……”

他复又抱住了我的腰,靠得更近了,“担心什么?呵呵,不会有什么担心的……”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像是会发生什么事一样,一件……或许会改变很多的事……

我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身体,用手肘往外推着他,“别抱啦,你碰着我的伤口了。”

他抬抬头,不可思议的失去了刚才的戾气,“还疼吗?我特意嘱咐他们,别把你伤重了……”

我冷笑,“呵呵,那我还得谢你了。”

他忽然站了起来,走向了桌边,拿起了那个漆木首饰盒,转来蹲在了我的脚边,一手托底,一手把盒子打开了!

我是谁!

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我脑子里突然像有一连串的东西接上了一样,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用手臂箍住了夏蘂纁的脖子。他没有反抗,像是早就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我一点一点的用力,他却笑的更深了。

我缓缓的松开了手,像是浑身无力似的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只蛇形墨玉簪。

当初,我送给月牙儿的,倒是没多注意一些零碎的事,如今,我总算是知道了。

第一次见到夏蘂纁时的那种熟悉感,不是相貌上,而是那种透彻的寒冷和漠然,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冻。

我闭着眼,好像又回到了初次和月牙儿见面的那次。迷乱的气息,冷然的无情。

“你……是屏风后面的那个人。”我,无奈的轻轻叹出一句。

夏蘂纁也随着我躺了下来,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把玩着我散开的头发。

“呵呵呵呵呵呵,你想起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很愉快,像是找到了喜爱的玩具的孩子一般。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静默着,屋里,两个人细细的呼吸。他的鼻息,吹在我的耳朵上,仍然……很冷……

我该说什么呢?质问?报仇?发狂?那样,我的月牙儿就能回来了?那样,我心中的痛和伤就能弥补了?

不能。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做……

耳边忽然传来了湿湿的蠕动,是夏蘂纁的舌,像是初尝猎物的野兽似的,动作轻柔,好像十分享受。

“该说你什么才好呢?懦弱?连爱人的仇都报不了?还是大气,放过我这个仇人?呵呵,你知道吗?为什么那时我没叫人直接杀了他?”

我睁开眼来,他的脸近在咫尺。

“因为,我要你亲眼看着他死……那样,你才会痛,你才会伤,他死的那会儿,你有流泪吗?呵呵,你哭了吗?有吗?有吗?哈哈哈哈哈,如果真的有,我倒是想看看。”

“为什么?”

我淡淡的问出,月牙儿和他并无仇怨,我也没有招惹过他,为什么呢!

他看着我,笑了。

“因为,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像他那样的人被爱着,哼,明明才第一次见面,竟然有人肯为那样的贱胚子送命。你还不知道吧,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一直让人跟着你们。”

他的眼开始迷蒙起来,像是沉浸在一个自我的世界里,那里,好像他不再是他了,而是换了另一个人。

“你和他过的和合节,还有村子里的事,你们来隋国,还有他的伤,呵呵,还有……”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唇,描绘着那里的线条,一点,一点,好凉……

“你的毛驴……你的大闹县衙……你的酒楼……你的……男人们……我……全都知道……都知道……”

听到这里,我起了身,因为太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快步走了几步,身后的夏蘂纁笑了,笑的……甚至有点疯狂……

“嗯……”

白翼飞呻吟了一声,便直直的往后倒去,夏蘂纁接住了他,把他抱在了怀里,指尖捏住的,是一根红色的针,而针的大半已经没入了白翼飞的后脑。夏蘂纁覆在白翼飞的耳边,喃喃的说道,“飞,书钺为了他爹拿了‘天香红云’,而我,呵呵,也为了你……拿了‘红尘落’……”

一推,整根针没入了白翼飞的脑后,夏蘂纁把他放到了床上,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吻。

……

……

……

书家。

魑、魅正在为书钺运功逼毒,现在他已经是被清除了八九分了,疗伤后的书钺叹着气,“你们为什么不去追他,他……”

魑替书钺把着脉,然后对着魅点了点头,魅难得的展开了一次笑,“书公子,主子如果自己受了伤、遭了罪,也许还有办法化解,但是,如果,是你伤到了,或是有什么危险,我想,他更宁愿他自己来承受。而且,呵呵,说句不该说的,按主子自己的说法,呵呵呵,他说,他就是一堆屎,就算是被人踩烂了,也会养出花来。”

书钺没想到这样本以为不苟言笑的姑娘竟然会……

白翼飞身边的人,果然是……呵呵,没留神的,自己也笑了。

魅也高兴的一说,“书公子不必担忧,我们已经联系了另四位主子,主人要我们留下来护着您,他自己就一定会想办法的。倒是……”

书钺道,“倒是什么……”

“倒是主子走前说的那句话,春天后记得照料他放香的花?”

“春天后……放香的……花?”

……

……

……

“嗯——”

我睁眼,吧唧了几下嘴,又闭上了,然后又开了,又闭上了。如此反复了几十回,我终于下了床,把屋里的景色打量了个遍,基本上绕了桌子转了有六、七十圈,觉得有点晕晕的,才扶着案台坐了下来。胸口传来一阵隐隐的痛,我把衣襟扯开了一看,胸前包上了一层软布,我无趣的撇撇嘴。支着头,逐渐露出了苦恼的脸色。

此时,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紫色锦蟒袍的人跨步走了进来,呃,是一个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呃,不是,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呃……

他一来,就……

亲了我?

软软的,湿湿的,唇虽然是冰的,但是,口里好温暖啊,我现在好像正巧有点渴呢。

搂住他,我拼命的吸食他的唇,大口的,极力扩张自己的嘴,渐而猛烈的趋势,想要把来人吞食掉一般,男人吗?男人,也会这么可口。身体,不知怎么了,慢慢的,涌上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呵呵,我,应该是个随着自己的快乐而走的人吧……

门,已经被外面的侍从关上了,翻滚在床上的,我们两个人。他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自己褪去了,渐而,露出细腻的肌肤。含着他的脖子,听着从一个男人嘴里发出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的呻吟,我的头被他重重的按压着,竟像是在催促我快点一样。急不可耐的模样,让人失了魂似的。

“飞……啊……”一声轻微的,溢出的娇喘。

我停了下来,两手撑在他的头边,直直的,对着他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谁?”

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芒,快的,让人不易察觉。

“你是我的飞,我的男人,我的白翼飞……”他□的两手环住我的脖子。

我撇嘴笑了笑,“原来……我叫白翼飞啊,这名字……真他娘的俗,我以为,自己应该叫‘鬼王’啊、‘虎神’啊、最起码也是个‘猎鹰’啊之类威猛一点的,唉……而且,呵呵,我竟然对男人也有反应。”

“呵呵,我叫夏睿埙,记住了……你只要知道这个名字……就够了。”说着,正欲欺上来。

夏蘂纁,应着即将即位,也改掉了自己的名字。

我一骨碌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你是谁,我管不着,不过,我是谁,你也管不着。”

夏睿埙笑笑,任自己肩上的内衫滑落下来,从身后抱住了我,“呵呵,你还是这样……为何,你都不问之前的事,你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呵呵,就算是问了,我也不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知道之前做过什么,但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作为一个人的自觉,还是有的。”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靠近他说。

夏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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