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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龙鸣凤舞-第37章

小说: 龙鸣凤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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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锦禄屁话说了一大堆,什么自己的尊贵啊,木尘的俊貌啊,隋国的强盛啊,等等,时间点点移过。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啊”,木尘自斟了一杯茶,莺莺之语,“我的名字有这么重要吗?难道你来……只是为了我的名字?”,木尘美目一转,流出风情,点破了最终目的。

夏锦禄早已经耐不住了,看这美人儿竟也有这意思,那团淫火就自任它烧了起来,这会儿,自己的身子早就是受不了了,就马上要抱住木尘。

木尘一躲,说了句,“我不喜欢穿衣服的男人。”

言下之意更是让夏猪头失却了理智,七手八脚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不会儿也就□的跟剃了毛的哼哼一样了,唉,也快要被宰了呀。

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可以猜出,一个生人第一次见面就发出邀请,一种可能是对你一见钟情,另一种可能就是不怀好意,鉴于小信的质量,这明显属于第二种。其实,整个过程不难看出很多破绽,但是,对付夏锦禄这样脑子早就当屁放了的人来说,已经够用了,而且,再加上他已经□熏心,哪里又管得了那么多。

其实,夏锦禄纵然是天降□,也不会如此容易动欲,但是木尘用了一种催情香料,近身闻到香味的人不动欲则罢,一动欲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潜伏性很长,一开始还能忍耐,而之后就看个人意志了。木尘自己对着夏锦禄那张脸外加那个人要真能有什么想法,那就真是太~强~了,所以,我不担心木尘。

现在,夏锦禄挺着腰,那玩意儿早已经出拳蠢蠢欲动了,他倒是一点都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反大方的向木尘展示。

透过小孔,我对着那人轻哼了一声,“小麻雀还以为自己大老鹰呢。”

“好人儿,美人儿,可心儿,来,来,我来了。”,眼神已经有些失去焦距了,疯狂的想要抓住木尘。

木尘姿势优雅的弯下腰,拾起了夏锦禄脱下的衣服,笑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呵呵一笑,其实,在他们刚上楼,我就蒙脸把夏锦禄手下的小喽啰痛扁了一顿,走时放了话,“你们的主子老子绑了,要想让他活命,让你们当家的带着二十万两来,快点,慢一步,老子就剁了那草包喂狗。”,小喽啰们只当是小侯爷的什么仇家,连滚带爬就去叫人了,而他们的当家的自然就是夏锦禄的爹,夏巽老侯爷了。

只要他一来,我就让他参观一下自己儿子的雄风!有个这样的儿子,够“长脸”了吧!

到时候……呵呵,但是,事与愿违啊。

不知怎么就自行解穴的曲屏山把门踢开,仍旧一副火山喷发的状态,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夏锦禄和捧着他衣服的木尘,二话不说,竟朝向木尘出掌,木尘因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一口血吐了出来,我暗叹一声不好,闪身而出。

等我到了隔壁,只见曲屏山抱着吐血的木尘发呆,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木尘站起身,伤的似乎不重,使力摆脱了曲屏山。我走近探了一声“没事吧”,他摇了摇头。

而空气中弥漫的一种惑人的香味,却并未被人注意,无论是曲屏山,还是我……

夏锦禄好像已经不知道身边多出了许多人似的,大声喊着,“美人儿,可心儿。”

曲屏山听不下去了,又见他一身裸露,心烦意乱之下竟一脚踢了过去,恰好让夏锦禄撞到了正对着的窗户,力道之大,竟让夏锦禄直接在窗纸上破了个人形,掉了下去。

幸好这里是二楼,并没有多高,再加上下面还有一些软垫的小摊,夏锦禄咕噜噜的在大街上翻身转着,好似并未给痛醒一样,站起身来,迷迷糊糊的,见着一个身影就搂了上去,哪里还管你是缺牙老太婆还是胸毛肌肉男。因人都认识这个侯爷,也没有谁敢多加拳脚。

“娘,那是什么呀?”,一个小姑娘天真的问到。

“不要看!回家!”,妇人把孩子眼睛一蒙,关上了窗户。

又有好事之徒云云。

“天,这信侯爷怎么……”

“谁知道,这有权有势的,都他娘的没皮没脸,可不就……呸!”

“那我可得小心一点。”

“你?算了吧,杆子似的,指不定人还看不见你呢。”

“那我总比他刚才抱的瞎眼老乞丐强吧,啐啐,造孽啊!”

……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夏锦禄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的“光”明正大,真是给他们家“光”宗耀祖啊!哈哈哈哈……

远远的看见一群人来了,为首的更是气势汹汹,待他走近,一个赤身□的疯汉忽的一把揽住了他,喊叫着美人儿美人儿。

好,好,好啊。

为首者看清了来人,眉头拧在了一起,只见他鹰掌一展,抡起了力气就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一个小小的□随风飞扬,在风中以不可思议的曲扭角度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彩虹,人体的艺术啊!于是,世界安静了!

我和隔壁的一干观众只睁睁的看着侯府的人气急败坏的把夏锦禄包了一件衣服带了回去,估计他老爹还有一顿竹笋炒肉等着他呢。

夏巽不是不想查祸首是谁?但是,毕竟现在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哪里还有那个脸子去查,先带了那个逆子回去再另行打算,可他不知道,那时,我已经在离开隋国的路上了。

等我回过头,那两个人早就不见了,也好,看大个子那个后悔劲,估计木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哎,等等,木尘身上的香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有吧?

这时,白翼飞完全没有意识到,闻了那香味的,不止是曲屏山……

“啊哈哈哈哈,你们看到那小子被抽的时候了吗?都飞起来了,他老爹还真下的去那手,不过,祸福难测,搞不好那一打把他儿子的脑子打出来了,那不是赚了吗?唉,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这要他们一家以后求爷爷拜奶奶的来谢我,我受还是不受呢?”,还真的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飞,那个人……你为什么要那么算计他?”月牙儿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买了几根糖葫芦,伸手一递,除花疏影外,见没人拿,也就心安理得的吃起来,嚼着酸楂,我酸的眯起眼,一只手捂住脸,含糊的说,“哦,谁让他要害我来着,那五个人差点把我弄成鱼香肉丝,又不是三年饥荒,还要把人剌成那么多条,做腊肉呢。”

此时,除兰樽月外,众人也似明白了夏锦禄到底做了什么。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可是要你命的人啊,留着,也许以后就是一个隐患,若是我,绝不会这么妇人之仁。”,兰络秋眼中起伏着杀机,桃花脸上的笑让我想起了蛆死的骷髅,皇家人特有的残忍将他整个人点亮,窒息的性感让人饮鸩止渴,我镇了镇,感觉意识在一瞬有点隐约,鼻中有一种香气若隐若现。

“杀了他干嘛?你说他那样的人,尸体扔哪哪就三年之内寸草不生,污了环境不说,还白摊了人家一块好地。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就只有剁了做腌肉,可是,谁敢吃啊?”,咬掉最后一个酸楂,我丢掉细棍儿,拍了拍手。

“哼,你倒是好人!”,兰络秋不屑的哼出声,细腻的侧脸在阳光下有如瓷器,隐着一层光亮,天生的高傲从来不曾失却过。

“飞,你怎么了?”月牙儿见我有点发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抚了一下他的脸,手中的触感,在心底挼进了一丝细痒。狼魄见我神情不对,在我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句,“没事吧。”,他口腔里干净的味道,令人觉得舒服。

嗯?“哦,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们真好看。呵呵。”

我迈着步子,拉着两个人的手,心里抽丝拨茧的有一些浮躁,像有条毛毛虫在看不见的地方拱,既痒又恶,还挠不着。

我孩子气的紧挽两人的手,突然玩心大起,曲了脚把自身的重量交给两人,挂秋千似的,一荡一晃,再站直了。呵呵的笑着问,“今天,那个猩猩猴子丢了一样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衣服?”,花疏影竟是最先回答的一个,我摇摇头。

“钱?”,我又摇摇头。

“那是什么?你又顺了什么好东西吗?”

“去死,不要用‘又’字,这不是侮辱我嘛。”不就是从你仙宫走的那会儿,向你“借了”一些东西吗?小气劲!

“脸!”,呵呵,还是个大脸!

“丢?脸?”

呵呵,脸这玩意儿可大可小,你可丢的,他可丢的,大家都可丢的,但是,要丢的有技巧有价值,否则就算是二皮脸也不够用的。丢脸丢的能换来好处和利益,这才是正道,待来日再一雪前耻,撕了对手的脸,从此让他想丢都迟了。一个人若连这个都丢不了了,还有什么可以丢的呢?能自主的丢,就代表拥有,就代表还有翻脸的机会。呵呵,丢脸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

……

“唉,你们就老是爱搞这一套,走就走呗,怎么还这么破费……”,我把碗里的鲍鱼当馒头啃着,喉咙里还有未咽下的虾仁,筷子上还夹着一条酥鱼,眼睛却盯着盘子里的螃蟹,不清不楚的说着,“……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以后不许了啊,嗯,真好吃,喂,小二,那个‘珊瑚蟠龙鳝’怎么还没来啊!”

“你说的话能不能和你做的事相符合一点啊!”,忆遥实在是受不了,怎么有人的吃相可以这么难看。

“你在女人的面前从来都不知道怎么保持形象吗?”赵燕妮也有点看不惯了。

我艰难的咽下了所有的食物,筷子戳着油腻的空碗,用舌头卷了卷牙缝,“请问,女人难道是想要一个连吃饭都要装模作样的人吗?如果连食欲这种天性都要掩藏,那他还能给你看什么真的。唉,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天真。”,筷子又伸向了刚端上来的麻皮乳猪,“再加上我喜欢的是男人,干嘛费劲心力的去讨好女人啊。”

“你……”,两个女人无言以对了,我不再理睬,继续低头苦干,满满一桌,还有很浩大的工程啊。

兰樽月说,既然明天我都要走了,自然是要办一桌践行宴的,这会儿除了老白,该来的同志都到齐了,倒是皇家的人,要的菜就是有名堂,隋国临水,故而多出海产,今天我死都要坐一回饱鬼!

月牙儿见我吃的急,适时给我倒着酒,我一口菜一口酒,那叫一个爽啊,狼魄悄悄的吃,以为我不注意的时候,就往我碗里放着剥好的虾、剔骨的鱼,吃的开心了,我也就不管自己是否满嘴的油腻,硬是在两人的脸上落下几个油印子。

可是,心里还是有种隐约的压抑,不大注意时就没了踪迹,但是在我打算彻底舒心的时候,又突然冒出了尖,让人舒服不完全。借着,我又多喝了一些酒,酒是果子酿的,酸甜可口,但后劲大,可是喝多了也不行。但是,这顿是有人请哎,姓白的一向遵从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也许,我是喝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里开始晕晕乎乎的一跳一跳,心下开始完全的放松了,有个声音说我醉了,我挥了挥手否认,身体却不听指挥的往后一倒,幸好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闭着眼,嗅着熟悉的体味,痴痴一笑,就胡乱的亲了一通,却听到了狼魄有点愤懑的低哼。

一路被人搀着走向自己的房间,扶着我的那个嘟嘟囔囔的抱怨说为什么要叫他来,可我唯一记得的是离席时,兰樽月那双不怀好意甚至是有点阴险的眼,冒着笑,却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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