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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恶女火焰-第5章

小说: 恶女火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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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役展摇摇头。  

他真是健忘,她道:「年初在纽西兰为舍妺举办的舞会上我们见过面,记得吗?」  

韩役展还是摇头。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火夕的脑海中隐隐有个模糊的概念了,「听过「冬火保全集团」吗?」他该不会是  ……「没听过。」他放下杯子,表情显出困惑不解,为什么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什么舞会?什么「冬火保全集团」?她妹妹又是什么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他迷惑的眼柙,火夕确定了一件事──他患了失忆症。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吧  !她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钤。  

「我……我是谁?」韩役展困惑的表情掺杂了一丝丝浮躁。「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  的名字?」  

「你叫韩役展。」  

他喃喃地重倾,「韩役展、韩役展……」却依然唤不起片段的记忆,脑海中除了空  白还是空白。  

「别再想了,待会儿医生来作了检查后就会知道问题所在。」火夕打哳他的思索。  

奇异的,她轻柔的嗓音犹如和煦的微风轻易地拂去盘踞他心头的浮躁和不安。  

「妳的名字?」  

她微笑,「火夕。」  

在她回答的同时,两名医生和数名护士推开门走了进来。  

火夕飞快地扫了一眼,嗯!全都是熟面孔。她必须确定没有歹徒混在其中,才能确  保韩役展的生命安全。  

「感觉怎么样?」一名医生以挪威语询问。  

韩役展亦以熟练的挪威语回答,「除了全身都痛以外,我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脑海  中一片空白。」  

显然他只是单单失去某些记忆而已,其它能力都没有丧失。他可以说着一口流利的  中文和挪威语。  

「不记得名字?」  

「嗯!」  

「不记得发生什么事?」  

「对。」  

医生替他作了一些身体外部的检查后,旋身对火步道:「我们必须为韩先生作进一  步的检查和脑部断层扫描,找出问题所在。」  

火夕点头同意。  

在他们将韩役展推出病房之际,火狸提着热腾腾的食物走来。  

「四少,韩先生醒啦?」她的视线随着病床移动,直到那一群人消失在转角。  

「是醒了。」她道,不过,叉百新的问题了。  

「他们要带他去作检查?」  

「嗯。」火夕颔首。  

暂时不管他了,工作要做,也得吃饱了才有体力嘛!火狸抬抬手,「四少,先来吃  早点吧!」  

「等会儿,妳先去打电话通知我们的委托人吧!让他们知道韩役展醒了,不过,却  失去记忆了。」她轻轻的几句话却有炸弹般的威力。  

「失去记忆?!」火狸提高音量。  

她没有回答,仅是道:「快去。」  

火狸领命而去。  

火夕蹙着眉陷入沉思,对于来往行经的护士投注过来的倾慕眼柙毫无所觉。  

不一会儿,火狸去而复返。  

「办妥了?」  

「他们立即赶过来。」她回复。  

火夕的视线不经意触及她手上提着的热食,「我们先把早点吃了,才有力气工作,  嗯?」在能力范围内,她尽量不辜负别人的好意。  

火狸扬笑点头,察觉了往来护士的爱慕眼光,玩心大起地偎近火夕身边,亲昵地挽  着她的手臂转进病房内,而后抑制不住地捧腹大笑。  

火夕没辙地看着她。  

火狸笑得无法自己,笑得连眼泪都自眼角溢出,「天啊!我快不行了……」话虽如  此,她还是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狸,妳呀!真是顽皮。」火夕不禁道。  

敛起笑容,火狸一本正经,冠冕堂皇地道:「我这么做可是在帮妳的忙耶!」  

虽然她自己也十分乐在其中。  

火夕挑起一道眉毛,「那么我是不是该向妳道谢啊?」她并不希望有那么多的女孩  喜欢上自己。  

「不,不必了。」火狸忙不迭地拒绝,随即又故态复萌,「妳刚刚没看到真是人可  惜了,那些女护士一看见我挽着妳的手臂,眼睛瞪得跟铜钤一般大,裹头燃起的熊熊妒  火差点把我烧焦了呢!」她说得精釆万分,兴致一来还比手画脚一番。  

火夕有些无奈,「还吃不吃早点?」  

她连忙点头:火夕漫不经心地把食物往口中迭,韩役展的失忆看起来不像在演戏,  那么照理来说刚刚算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可以一眼就辨别出自己的性别?不  可能会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他啊!  

咦?四少在发呆!火狸睁大眼睛,眨也不眨地将火夕完美迷人的容颜都纳入眼底,  若非她自小和四少一起长大,对于四少是女人的事实再确定不过了,说不定她也会是四  少那一大群爱慕者中的一个。  

「四少,妳在想些什么?」  

火夕挸线的焦距集中起来,「狸,妳相不相信有人可以一眼瞧出我是女人?」  

「谁?」这么厉害!雏道有火眼金睛不成?真该好好访谈一下才是。见过四少的人  ,十个之中有十一个会认定四少是个俊美的男人,即使四少漂亮得不象话。  

「失忆的韩役展。」火夕交叠起修长的双腿,轻描淡写地吐出。  

「嗄!」她傻眼了。  

她的讶异在预料之中,火夕单手支撑着脸颊,微偏着头揪着火狸,「就是失忆后的  韩役展,他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就说我很美,很有趣的说法。」  

火狸边收拾东西,边道:「怎么会,这表示韩役展他是个独具慧眼的男人,懂得看  透表面的假象。」四少只要稍稍改变一下装扮便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对于这一点  她深信不疑。  

「多谢妳对我的姿色这么有信心。」火夕的唇畔绽放一朵勾魂摄魄的笑花。  

虽然明知道四少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火狸依然会为她一个不经意勾勒出的笑意怦然  心动。「不客气。」而且火狸也觉得,失去记忆的韩役展的直觉显然变敏锐了。  

「我要你去查的资料,如何了?」依第一次狙杀韩役展的手法来判断,歹徒显然是  精于枪法的人,才能在长距离下开枪,而且不会偏离准头引起骚动。  

「歹徒是在一栋商业大楼五楼的男士冼手间内开枪的,当天出人那栋大楼的人员既  多且杂,恐怕无从查起。」火狸作了详尽的报告。  

火夕又问:「极怎么说?」  

「目前在挪威境内停留的世界级职业杀手只有蜘蛛,但是行踪不明。」她一丝不苟  地报告自御极那儿获得的机密资料。  

关于这方面的资料取得,一向是御极的专长,也在他的管辖之内。  

这就够了,火夕的眼中精光毕露。  

***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人之后,病房内终于只剩下韩役展和那个有着四簇火焰纹印的  美丽女子。  

他记得她叫火夕。在他被许多陌生人围住的时候,她始终是一副优闲的模样倚墙而  立,却又彷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般蓄势待发,像头美丽危险的美洲豹,今人不敬小觑。  

他知道她在捍卫自己。一个女人会如此在意另一个男人的安危,通常只有一个理由  ──两人有很密切的关系。  

第一,两人的年龄差距不大;第二,两人的发色、眼瞳颜色不同;第二一,两人的  姓氏也不同。所以,综合以上三点他们应该没有血缘关系才是。  

摒除了血亲这一层关系,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情侣或者夫妻。他并不讨厌  自己得到的结论。  

火夕踱到床边,见韩役展仍是百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兴味大起,「为什么这么盯着  我瞧?」如果盯着自己的是女人,那她还可以理解。  

就在她来到韩役展触手可及的地方时,他迅速地拉下她,并且毫不犹豫地吻住她。  两人的气息浅浅地交错着。  

事情完全不在火夕的预料中,一回过柙来,却察觉到他灵活的舌正在自己的口  

中翻腾、肆虐,并且纠缠住她的舌不放。她像座石雕像似的既没反应也没反抗。  

良久,韩役展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他早就想知道吻她的感觉,这会儿愿望终于实  现了,虽然浑身的伤口都开始疼了起来,但是,值得的。  

捂着唇,火夕白皙俊美的脸隐隐染上两抹浅浅的魟晕,这并不是她的初吻,不过,  倒是第一次被吻,而且还是这等火辣辣的接触。  

火夕稍稍平复了急促的心跳,找回些许沉稳,「你为什么这么做?」她不解。  

他的接吻技巧很高明,显然并未受到失忆的影响。  

「为什么?」他笑了开来,紫罗兰色的眸子染上温暖,更显得迷人,「就只是想吻  妳啊!妳的问题页奇怪。」他英俊粗犷的五官散发着纯阳刚的男性气息。  

韩役展理直气壮的口吻差点说服了火夕。  

不对,他没有权利吻她。她蹙起眉毛,「你不能吻我。」她对这种说法真有点无法  适应。  

虽然感觉有点陌生,不过,他喜欢吻她的感觉。「什么?」他没听清楚。  

「你不能再吻我。」她又说了一坎。这一次她没有出手打他并不代表下一次也不会  。  

「为什么不?」情侣或夫妻间接吻是很正常的。「妳在害羞吗?」他想,这是惟一  的解释。  

害羞?谁害羞来着?火夕的沉稳悉数回来了,「保守的中国人并不时兴用吻来打捎  呼,而你和我都是中国人。」即使他那金发紫眸的外表看起来不像中国人「那不是打招  呼。」她是在生气吗?气自己忘了和她有关的一切人事物。  

不是打招呼,那是什么?她猜不出他脑中的想法。「那是什么?」  

「情人之间的吻。」韩役展的语气再自然不过。一定是因为失去记忆的关系,他才  会忘了吻她的感觉,但是,从现在开始不会了。  

情人之间的吻……他们什么时候成了情人了?火夕眉宇闲锁丁愁,「我们不是情人  。」看来那场人为车祸不仅今他丧失记忆,也撞坏了他的脑子。  

「夫妻?」他又不是故意忘记的。  

「不是,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你会这么以为?」有一小簇火焰在她的  黑眸之中飞舞,平添些许诡异的气息。  

她的情绪有些捉摸不定。就像此刻,他根本察觉不出她是不是在生气。「听说妳在  这儿衣不解带地守了我三天。」  

火夕承认,「嗯。」  

「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妳为什么愿意在医院等我醒过来?排除了我们有血缘上  的关系外,就只有情人或夫妻较为符合了。」他说出看法。  

依常理而论,的确是如此。「很好的推理,只可惜错了,」火夕一脸遗憾的表情,  「我含在医院守着你是因为我是你的保镳。」  

保镳「她?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自韩役展的唇角逸出,「哈哈哈……」笑得太用力  ,不小心又弄痛了伤口,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唔」──火夕无关痛痒地秋着他,不发  一语地任由他笑个够。  

他伸手抚了抚贴了纱布的额角,「对不起,我太无礼了。」  

「无妨。」她不在意。「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知道原因。」  

「咳咳,」清了清喉咙,他才又开口,「妳说妳是我的保镳?」紫眸裹仍残留有笑  意。  

「有什么不对吗?」她不动声色。听他那么一说,她已经明白泰半了,又是一个低  估女人能力的男人!  

韩役展微笑,「恕我直说,我不认为一个娇小的弱女子可以保护我的安全。」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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