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上古秘史 >

第198章

上古秘史-第198章

小说: 上古秘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声,西四声,总共约几千声。大家都睡不熟了。国哀骂道:“可恶之极!不知道什么怪物如此扰人清梦。”伯益忽然想着,说道:“我知道了。这个一定是鼍鸣。我从前看见一种书上说,鼍善鸣,其声似鼓,其数应更。初更时则一鸣,二更则二鸣,三更则三鸣,四更则四鸣,五更则五鸣。我们且听它有没有五鸣。 
  ”众人于是屏息假寐而静等。隔了多时,果然彭彭五声,东五声,西五声,约有三四千声。伯益道:“照此看来,是鼍无疑了。东海神说有六百只鼍,当然有这许多声音。”国哀道;“扰人安睡,可恶之至。明朝请崇伯遣去它吧。单是鼋已够了。 
  ”文命道:“这话恐不是如此说。古圣人为办事精勤起见,虽夜间就寝,亦不敢过于贪逸,常叫人在那里计算时间,随时报告。过多少时间,则有人更代,因此所以叫作更。到了几更,必须起来办事,是所谓励精的制度。我听说前朝有些帝王制了些铜箓,半夜之中,常叫那守夜之人投在阶下,铿然有声,以便惊醒,亦正是励精的意思。现在这鼋鸣正所谓天然的更夫,应该利用它,以为励精之助,何可遣去呢?”众人听了,都以为然。国哀亦不响了,不到一时,天色黎明,众人亦不复再睡。        
前 页封 面后 页      
第一百二十五回  禹至毛民等国 鼋鼍代为桥梁                             
第一百二十六回  漫话扶桑国 详说君子情    
天明之后,大家又商议动身。文命道:“驾桥梁之事,我看不可再行了。大海之广,一步一步走起来,不但疲劳,而且旷日持久,不如各人分乘一鼋,或一鼍吧。昨日那些鼋鼍从后面赶到前面,轮流更替,非常之迅速,假使叫它单独驮一人走起来,一定是很快的。”众人都以为然。 
  于是文命再发命令,向各鼋鼍道:“今天我们不愿驾桥了,止须二十一只鼋鼍已足。你等愿意驮载我们的,留在此地,否则可各自散去。辛苦你们了。”哪知命令发了,众鼋鼍依旧不散。那原旧载着文命等的二十一只则分波拨浪,直向东方进行。 
  其余的载沉载浮,紧随不舍,其行之迅速,几不下于二龙。 
  文命等坐在鼋鼍背上觉得分外逍遥。然而那照人的朝阳亦分外耀眼,并且分外炎热。不知何故,歇了多时,远望前面,仿佛似有陆地一线横着。大翳腾起空中一望,仍复下来报告道:“到了一个大陆了。”转瞬之间,陆地已甚明显。 

()
  到了岸边,许多岩石受涛浪的冲击,澎湃作响。文命等寻到一个港湾,相率上岸。走了几里路,但见密密层层都是树林。 
  那种树似桐非桐,根下长出许多筍,而颜色甚红。大家看了,不知其名。后来遇到土人,仔细询问,才知道这个地方名叫扶桑国,这种树就叫扶桑,又叫溥桑。又叫搏木。郭支道:“扶桑之名我早已听见过,原来名虽叫桑,实则没有一点像桑树。 
  ”那土人听了,笑道:“诸位想是从中华国来的吗?我尝听见老辈说,离此地西面二万多里,有一个大国,名叫中华国。他们那里有一种树,名叫桑树,它的叶给一种小虫吃了,会得吐丝,可以织布织锦,是真的吗?”文命应道:“是,但是专叫作锦,不叫作布,布是另外一项东西织的。” 
  那土人道:“敝处这种扶桑树,它的皮剥下来,撕细了可以织布,亦可以为锦。敝处老前辈要想比拟中华桑树的有用,所以取名叫桑,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敝处东面有一个海,名叫碧海。碧海之中,地方万里,上有太帝之宫,是天上太真东王父所治之处。他那个地方颇多林木,从前那边的仙人曾经到过敝地,据他所说,那种林木还是贵中国桑树的子孙。 
  万年以前,由贵中华国分栽过去的,但是他们的种植却改良多了。将桑与椹分为两树,使它们各遂其生,所以他们那边的桑树、椹树长者数千丈,大二千余围,小者亦高千丈,两两偶生,互相依倚,所以叫作扶桑。敝处听了,又非常之羡慕,因此又改名叫扶桑。总之敝国偏小,介在东西两大国之间起先羡慕师仿西方,后来又羡慕师仿东方,所以名称都是窃取来的,请诸位不要见笑。” 
  文命道:“那边的扶桑树亦可以织布织锦吗?”那土人道:“没有听见说起,但知道那个桑椹是很好的。那边的仙人一经吃了这桑椹就全体皆变作金光色,且能在空中飞翔行立,神妙变化。据说那种桑椹,色赤而味极甘,气极香,不过须九千岁才一生实,甚为难得而已。” 
  郭支道:“汝等到那边去过吗?”那土人道:“没有去过。 
  敝国的面积约一万里,自西到东,费时甚多;而且那碧海之广阔又不可以道里计。据说那边就是日出之地,非常炎热,所以亦没有人敢去。”文命道:“贵处这种扶桑树除出取皮织布织锦之外,还有用处吗?”那土人道:“其实如犁而赤,可以为食。其初生时如筍,亦可以为食。其皮还可以为纸,以书文字。 
  ” 
  文命道:“贵国有文字吗?”那土人道:“有有。”当下就邀文命等到他家里去坐。屋舍虽矮,而布置却尚精洁。少顷,土人拿出他们的文字来,文命一看,大概都从中国文字变化而成的。文命又询问他国中情形。据土人说,他们无甲兵,不攻战。其国法有南北两狱,罪轻者入南狱,罪重者入北狱,南狱有时遇赦,北狱永远不赦。不赦之男女互相婚配,生男则至八岁而为奴,生女则至九岁而为婢。他们婚姻之礼非常奇异,凡有男子要想娶一女子,先到那女子住的门外筑屋而居。早晨晚间给女子打扫街道及屋宇。如是者一年,假使女子不爱他,那就下令驱逐,不许他住在门外,婚姻就不成功了。假使爱他,就成了夫妇。这种求婚之法,是别处所没有的。 
  文命等辞别了那土人,又到各处游历。只见他们有马车,有牛车,有鹿车,以鹿|乳为饮料,民情尚觉质朴。游历了一转,再登鼋鼍背向东进发,已到那土人所说的碧海中。那碧海之水作碧色,甘香味美,而不咸苦。鼋鼍游行,其速度增加,转瞬之间,已见有千寻之木高耸于远远陆地之上,想来就是扶桑了。 
  但是太阳灼烁得格外厉害。渐渐近岸,只见一个太阳在大桑树之上,还有九个太阳在大桑树之下。 
  伯益看了奇怪,便问文命道:“某闻当年十日并出,经老将羿射下了九个,何以此刻还有十个呢?”文命亦说不出理由。忽然见那岸上一道祥云直迎过来。云中站着一个仙人,大呼道:“慢来慢来!请回转吧。”这时那众鼋鼍亦顿然停止了。 
  那仙人到了面前,举手与文命为礼。文命答礼,便问道:“上仙何人?”那仙人道:“某奉太真东王父之命,特来阻止崇伯前进。此地是扶桑榑木之地,九津青羌,再过去就是汤池,日之所出,炎热沸腾,极为历害,于人体不利,所以请回转吧。 
  其实崇伯治水到此,亦可以止了。” 
  文命拱手道:“承上仙指教,感激之至。但某有一层疑问,当初十日并出,给敝国司衡羿射下了九个,何以现在还有九个?请问天上的太阳共总有几个?”那仙人道:“天上的日总名叫作恒星,比太阳大的也有,比太阳小的也有,总共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普照这个世界的通常只有一个。但是世间人君无道,或有其他原因,则两个三个,乃至十个同时并出,亦是有的。司衡羿射落九个,所射下的不过日中之鸟,鸟死而羽毛洒遍于众山。至于日的本体顿然隐遁,并未受伤,所以仍然在此。 
  日体之大,一百万倍于地,假使日可以射落,则落下之日在于何处?九日同时落下,地面早早压破了。”文命等听了,方始恍然,于是谢了仙人,拔转鼋鼍之头,更向西南方而行。 
  到了黑齿国,那国内人民的面目身体无不作黑色,口中之齿尤黑如漆,连那舌头都是黑的。文命等不解其故,找了些土人来问问。那些土人看见文命等,个个匿笑,仿佛有轻蔑的意思。隔了良久,才回答道:“人生天地间,而为万物之灵,最紧要的是与禽兽有别。一个人的牙齿是饮食生命之所系,假使雪白,那么和禽兽有何分别呢?所以敝国有几句俗语,叫作‘相狗有齿,狗齿则白。人而白齿,胡不遄死。’贵国天朝号称文明之邦,何以不将牙齿涅黑,而甘心与畜类一例呢?” 
  文命听到这种话,真是海外奇谈,无理之理。然而亦不和他细辩,便问道:“贵国人牙齿用何物涅黑呢?”那土人见问,便从衣袋中掏出一把果食来分递与众人,并说道:“这种是新鲜的,请尝尝吧。吃长久之后,牙齿自然会黑,那就美观了。 
  ”文命等细看那果实,其大如黑枣,皮绿质松,软于海绵,但是不敢轻尝。那土人苦苦相劝,说这是某区区一片相爱之意,何妨尝尝,其中决无毒质。大家见他如此说,只得各尝了一个。 
  但是味辛而涩,都不觉眉为之皱。文命便问这果叫什么名字。 
  那土人道:“名叫槟榔。”说着,就指路旁一株树道:“就是它的果实。” 
  文命细看那树高约三丈余,叶为羽状复叶,小叶之上端作齿嚼状。果实累累成房而出于叶中,每房簇生数百,形长而尖,正是中土所无之物。于是辞谢了那土人,又向各地考察才知道他们剩槟榔如命,身畔恒携一袋,满贮摈榔,饮食之外,常常以槟榔投入口中,非至熟寐不休。自幼至长,无日不如此,以至齿舌尽黑,吐沫皆红,反以为美观,真是特别之俗尚了。还有一项,他们的食品又嗜食蛇肉,在那吃饭的时候,往往有一赤蛇一毒蛇在其旁,脔割分切而食之,是亦奇异之嗜好。 
  过了黑齿国,就到青邱国。那些人民食五谷,衣丝帛,大概与中国无异。但发现一种异兽,是九尾之狐。据土人说,这狐出现,是太平之瑞,王者之恩德及于禽兽,则九尾狐现,从前曾经现过,后来有几十年不现了。现在又复出现,想见中国有圣人,天下将太平之兆。文命听了,想起涂山佳偶,不禁动离家之叹。然而公事为重,不能顾私,好在大功之成已在指顾间,心下乃觉稍慰。 
  一日,行到一国。上岸之后,但觉森林重翳,梧桐甚多。 
  梧桐之上翔集了几对凤凰,在那里自歌自舞。伯益道:“原来凤凰出产在此地。”正说间,只见前面来了一个人,衣冠整齐,手中拿着一柄大斧,而腰中又佩着一柄长剑。看见了文命等,便慌忙疾趋面前,放下大斧,躬身打拱问道:“诸位先生不是敝国人,从何处来?敢请教。”文命等告诉了他。那人重复打拱行礼,说道:“原来是天朝大邦人,怪不得气宇与寻常人不同。请问此刻寓居在何处?” 
  文命道:“某等此刻才到,尚无寓处。某等之来奉命治水,如贵国并无水患,不须某等效劳,某等亦即便动身,不须寓处。 
  ”那人又拱手道:“原来诸位先生不远万里,特为小国拯灾而来,那么隆情盛意极可感戴。虽则敝国并无水患,然而诸位先生既然迢迢万里到了此地,万无立即回去之理。某虽是个樵夫,但亦应代国家稍尽地主之谊,不嫌简亵,请先到寒舍坐坐,再报告官长来接待吧。”文命等察其意诚,就欣然答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