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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小玉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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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端详了我半响,点了点头,“果然有几分姿色。柳夫人,这样吧,我看着你这女儿,挺喜欢的,就留在宫里,跟我这老太婆几天,可好?”虽然是戏谑的征询,却带着无言的压迫。
  柳妇人急忙跪下,“太后的懿旨,臣妇岂敢不尊。太后能看上小女,那是她的福气。臣妇谢太后!”
  “那好吧,依妃,柳姑娘就交给你安排个住处吧。就在长青殿那个偏殿且住下吧。”
  我早看见大殿的两侧各坐着两个宫装丽人,左侧一个美艳倨傲,一个怯弱娇羞,右侧一个文静可亲,另一个看着憨厚诚实。
  只见右侧那个淡雅衣衫的的温和女子站了起来,应了一声:“是!”
  这时左侧一个带着撒娇味道的嗓音响起:“太后,宫里的事情不是一直都由儿臣打理么,我看还是不劳烦依妹妹了。”
  太后看了眼左侧一身大红衣衫的华丽女子,笑道:“楚妃,你有身子的人了,这些小事就暂时不要管了吧。歇着身子要紧。”


  楚妃有些不甘,正要反驳,旁边年纪较大些的娇弱女子却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楚妃也只动了动嘴唇,终于没再反驳,却转眼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太后又转眼看着我,面目虽和善慈祥,但眼底的一抹无名的情绪还是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你叫如仙对吧?”
  “民女是叫如仙。”我忙低头答道。
  “去见见你这几位姐姐吧,以后总有见面的时候。我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我跟着几位妃子的身后,轻轻地退出了太后的无极殿,只见依妃停住了脚步,拉住我的手笑着说:“柳姑娘就在宫里安心住些日子,柳夫人就请先回吧,不用担心。”
  “是!谢谢娘娘照顾。”柳夫人有些讪讪地笑着,又有些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行了个礼就离去了。我有些焦急,这种场面,到底是为什么?
  “柳姑娘来见过几位娘娘吧。这位是楚妃娘娘。”她指着这会驻足细细打量我的楚妃介绍道。
  “民女见过楚妃娘娘。”我屈膝行了一礼,楚妃鼻子底哼了一声,并未言语,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了。
  “看来,柳姑娘初来宫里,还不懂规矩啊!”半天楚妃才悠悠地说了一句,嗓音轻灵好听,在我耳里却冰冷无情。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随机跪了下去,“民女见过楚妃娘娘。”
  “呵呵!这才是么,还懂点规矩。”
  “起来吧!”是依妃,直到这时,她才平静地替我解了围,“这是燕嫔娘娘。”她指着那个满身娇怯一直跟在楚妃身边的女子说道。
  这次我很乖巧地行了个正宗的跪见礼,“给燕嫔娘娘请安。”
  “免礼吧,以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娇弱细小的声音,听来楚楚可怜。
  依妃又向最后一位和蔼和亲的女子介绍道:“这是程贵人。”
  我隐隐觉得膝盖已经生生的疼了,还是一礼跪拜了最后一位娘娘。
  等我在程贵人的示意下站起来时,楚妃和燕嫔已经慢慢地离去了,离去时,楚妃还是对我满怀敌意地冷哼了一句,“好自为之吧!”
  程贵人倒拉住我的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点了点头:“柳姑娘以后在宫里的日子多了,有空到我宫里走走。”随之,跟依妃娘娘打了个招呼,也优雅地走了。
  这里只剩下我跟依妃娘娘了。
  我再次跪了下去,“民女如仙给依妃娘娘请安。”
  “妹妹,快请起吧。今日可累坏你了,仔细膝盖破皮了。”依妃居然伸手拉了我起来。
  “民女不敢!民女身份卑微,还斗胆请娘娘收回‘妹妹’二字。”这会我已经深了解什么交后宫了,虽然不懂宫廷礼仪,但是这点规矩已经在刚才的几个叩首中知晓了。或许,我未来的命运就握在这几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手中了。
  “呵呵,妹妹不用着急,‘妹妹’这二字可不是随便来的。”她微微一笑,满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更加的惶恐不安,这几天的离奇经历,看来谜底马上就要揭晓了。
  “娘娘!”我不解地迎上了她带着笑意的脸。
  “福来!”她没再多给我什么解释,眼底平静的我连一丝怀疑都找不到,“带柳姑娘去长青殿安置着。”
  一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太监应声而出,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一看就知道是个鬼灵精。“以后就让福来跟着你吧,他先是皇上跟前的,前些日子才跟了我,素来稳重。妹妹,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他就是了。”
  “啊!”我还有些懵懂,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
  “我就先回去了,回头妹妹安置好了,闲时去太后那儿说说话,或来我文润阁坐坐都可。”她微一点头,如所有大家闺秀一样礼貌周全,文静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书卷气,这样的女子,让我觉得值得相信。


  我连忙低头应了声是,看着她依依而去。
  “柳姑娘,走吧!”还是福来那声尖细的嗓音提醒了我,跟着福来迤逦中来到长青殿的偏殿。任由着一群婆子丫头太监忙来忙去,我觉得自己仿佛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没有光明,也不知道出口在哪。
  白天很快的过去,我不敢相信自己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那个卫大人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人认养,又很快被送入皇宫,太后的话晦涩不明,说是让我陪她作伴,却让后妃安排我离去,几位娘娘的神情更让人怀疑,难道这一切?
  还不等我理清这些思绪,就听见一声尖细的报告:“皇上驾到!”
  我再一次跪了下去,膝盖的疼更厉害了。我不敢抬头,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我眼前,良久都未动,也不闻人声,我觉得自己的脊背开始发凉,似乎有一双冷冽的眼一直盯着似的。
  “平身吧!”那双绣着龙纹的靴子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全身一震,那声音?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仍旧低着头,不敢求证,房间里一切的声音似乎都被摄走了,静的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那沙沙的翻书声。
  我终于抬起了头,有些惊愕,也有些了然,他仍旧穿着惯常黑色的衣服,不过袖口处衣摆处的绣龙却分外的刺眼,他居然是当今的皇帝!
  他没有抬头,坐在那里安然地看着书。“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
  他突然的出声吓了我一跳,我止住自己狂跳的心,慢慢地坐到一张椅子上,觉得浑身虚脱般的无力。
  一夜无语,他,不是皇上,坐在我的房间里看了一晚的书,直到四更才起身而去,我不敢去睡,也不敢问什么,只有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偶尔偷看几眼,他很专注,长长的睫毛偶尔随着书页的翻动动几下,烛光摇曳中一张英俊的脸庞越发的严肃甚至是不可靠近。
  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除了看书也没做过其他的事,我战战兢兢的心总算有点着落。第三天的四更,他又准时的放下书本,准备离去。我还是忍不住终于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依然没有看我,也没有停下脚步,一句清冷的回答慢慢地传到我耳中:“这后宫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又如何?”
  第四天他没有再来,却来了一道圣旨,封柳氏女如仙为柳才人。我释然一笑,真相就这么简单。
  我开始过起后宫娘娘的生活,也可以跟几个我跪拜过的姐妹门一起每天去太后那里问安了。我已经知道,未来于我已经没有那么一帆风顺,想起入宫那天那几位隐约的言语,原来一切都已经在众人的耳目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不管怎样结果都是一样,他没有对我真的置之不管。尽管于他而言,我不过是宫里后多出的一个女人而已,多少跟他都无多大的关系,我有些苦笑,这就是我要的结果么?
  一个月后,他又来了,并且叫来了一个御医,没有费多大的周折,御医就开出了一张保胎的方子,宣布柳才人已经怀有身孕一个月。一个月,呵呵,我望着他高深莫测的脸笑了一下,这才是他要的结果吧?
  宫里的日子并不难过,我有身孕的消息马上传遍了宫里,我住的长青宫也热闹了起来,那几位娘娘也走马花似的来了一遍,挖苦的,安慰的,嫉妒的,猜忌的所有我能遇见的情绪也都一一等待着我去尝试,但我并不觉得难于应付,自小生活在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早见惯了无情,猜忌,倾轧,何况这样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肚子里的小生命,紧张地盯着这个陌生世界的所有人,我也害怕,毕竟我有顾及,也有值得她们做出点什么的地方。还好,他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无情,暗地里他换掉了所有别的宫里派来的人,除了福来。福来倒对我忠心耿耿,看来也是他的人了。
  日子一天天如履薄冰地过去,三个多月的身孕已经能看出些端倪,宫里的四起流言,让我一日日的更加沉默。这日我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我一直抑郁不安,所以我第一次求见了皇上,恳请他能让我出宫到宫外的白云观为未出世的孩子祈福,他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未阻拦。我只带了福来,和从宫外接来的鲁妈。鲁妈和小晴是我央求他送入宫里的,不管怎么说,她们俩是我来到京城后第一个伺候我的人,我宁愿多信任她们一点。
  马车快速的急驰,我心急地想早点去到菩萨面前,早点为我整日担惊受怕的孩子祈福,期望他能顺利出生。马车突兀地停了下来,我听见福来的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啪嗒声,所有这一切都不能让我更多的在意,抽就抽吧,身份地位就是见证。不料在争执中去却听见了那个熟悉的似乎又离去很久的声音,我忍不住出声,差点就掀开了车帘,忍不住看看。但是我又有一丝的犹豫,幸好李勉的出现,让我及时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想,这应该是错觉吧。入宫两个月,我也听说了太多皇帝的故事,但就是没有一个叫萧潇的女子的事,听的最多的却是那个即将入宫的凌将军的女儿凌云。
  再一次听见那个声音,冷淡的却不容置疑的离去的声音,让我再也忍不住,我叫住了她,果然是那个目如星光的灿烂女子,而此时的眼睛却黯淡着,却还泰若自然地笑着。她的眼睛飘向我放在小腹的右手上,霎那间的悲伤,那么细却那么真实地跃进我的眼底,本想解释些什么,可到了真见面的时候,我却无话可说。
  转眼间她又恢复了以前我见过的风淡云清的模样,却多了份疏离,她冷冷地否认了认识我,让我心竟不已,我伤害了她。是的,我从放下那白色床幔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伤害了她,这个结果,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看着她捂着受伤的脸颊冷然而去,我打了个寒战,似乎这冬日更冷了,我清楚的记得在同样的一个地方,我曾经用指甲划了一道长痕,而如今旧伤已好又有新伤,我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个夜晚,他那双似乎要把我手指砍断的眼眸,我忽然觉得更冷了。
  我没有再去白云观,我抚着肚子里的那个生命,默然无语。或许,一开始,我就错了,不该跌进那双深沉邪魅的双眼里去的。
  那天晚上,我一直坐在那里,他来了,我知道他迟早会来。福来就跪在那里,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瑟瑟发抖,我的拳头紧紧握住,掐疼了手心,我都不觉得疼。
  “哪只手?”他就坐在上手,没有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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