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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hp之一招必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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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应声而开,一个面貌精悍的妇女走出来,似乎对科尔夫人的拜访很是厌烦的样子,粗鲁地指手画脚起来。由于离得太近,我并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我并没有特意去听他们的对话——从这两人手中推来推去的白色蕾丝就可以猜到他们对话的内容了。
  科尔夫人最终还是没能卖掉她的蕾丝,她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了,继续去敲响下一家的门。我观望着,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直到这位坚强的女性被所有住户拒绝,走进另一条路为止。
  双脚不由自主偏离了回去的道路,我朝市中心走去。破釜酒吧的具体位置我记不太清,不过没有关系,我想,我一定会找到的。必须要去那里,我咬着下唇,只有那里,我还可能得到一点帮助。
  ——————————————————我是迷路中迷路中————————————————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找到目的地花了足足3个小时。可千万别叫我失望啊!如此祈祷着,我推开破釜酒吧那扇老木门。
  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破釜酒吧的老板还是没有雇用我——他坚持未成年人不该长时间停留在酒吧这种地方,作为补偿,他提供了一个对角巷商铺的地址,说是那里有人正在寻找帮工。
  “去那里吧碰碰运气吧,”老板从高高的吧台上望着我,然后递给我一袋面包和乳酪,“这些拿着路上吃吧。”
  我礼貌地向这位善良的老板道谢,小心翼翼绕过各式各样的酒鬼——看来经济危机影响不了巫师们的逍遥生活——快要走到对角巷入口时,一个金发的美男子伸出脚拦住了我。
  “哟,少年,你在翘课吗?”
  认真来说我的确是在翘课,而且还是长时间的,这与我的意愿无关,硬要说应该是穿越神在作祟。大脑飞速运转后,我堂堂正正反驳道:“不,我没有。”
  金发美男子随意笑了笑,看上去并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也没打算继续向他解释,抬脚就要跨过他的长腿。
  “喂,少年。”美男子突然出声叫我,我下意识转头去看,金灿灿的几枚硬币在空中划出耀眼的光芒,砸到我头上,“拿着,奖励你翘课成功。”
  都说了我没有翘课,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奖励的事啊!我心里吐着槽,面上还是接下了来自美男子的援助——被钱砸到这种好事可不是天天有的。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接下的不是钱,是命运。

  赚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穿过破釜酒吧,我走进后边的小天井,用魔杖轻轻敲打垃圾箱边上的墙砖,灰色的墙砖便慢慢移动起来,变成一道高大的拱门,对角巷就在这道拱门后面渐渐延展开来。
  我顺着巷子漫步走着,不时看看街边的店面。巫师界是不大欣赏变化的,因为越是古老的,在这里便越是强大,无论血统还是魔法,因此对角巷也与我记忆中的所差无几,除了魁地奇精品店橱窗里的飞天扫帚——那玩意的型号总是在变化。
  按照酒吧老板提供的地址走了一会儿,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急需用工的商店。这是一家古玩店,不太明亮的橱窗里胡乱堆着很多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瓶瓶罐罐,像是好些年没有人来打理过似的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犹豫着走进去,问道:“请问,这里有人吗?”
  堆在一起的瓶瓶罐罐后面发出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满身灰尘的人爬了起来,带着一脸傻样,向我看来。
  什么是缘分?缘分就是于千万人之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好说,唯有轻轻的说一声:“噢,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个一脸傻样爬出来的店主就是先前我和赫敏意图行窃事实上也行窃了的那家店店主!那个被赫敏踢了重要部位后又被赫敏的狼牙棒打昏的那个悲剧店主!
  内疚与同情占据了全部的心灵,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说:“请务必让我为您工作吧!”请务必让我不再接受良心的谴责了!
  看上去很傻样的店主憨厚地笑了,很不厚道地伸出三个手指,回答:“如果你的工资可以是这个数的话。”
  “&%¥#@*……”
  “&%¥#@*……”
  在工资问题上纠结了数小时后,终于得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数字,我感叹着生活就是这样残酷并快乐着啊,撇下一脸痛苦的店主扬长而去。
  回到孤儿院时,天空已经完全被夜晚染成了深蓝色。我徘徊在门口,久久不敢进去——我不知道要怎么和科尔夫人开口解释魔王和我力量的事,还有我可能要长时间留在这里的事。
  “诶……”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刚要抬脚进去,却发现科尔夫人披着毛毯打开了门。
  “那个,我,我大概,还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我尴尬的挠挠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只好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脚尖。
  “进来吧。”科尔夫人什么话也没问,转身朝里面去了。
  这个应该是同意了吧?我一边关门朝里走一边猜测着这位女士的用意。
  走到温暖的室内,我看到唯一的桌子上摆着一碗汤和一小片黑面包。这个难道说是给我留的?!我惊讶地看向站在一边的科尔夫人,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下巴示意我坐到桌子边上去。
  那天晚上,我吃到了一顿最难忘的晚餐。一点也不好吃,甚至叫我想要落泪。
  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把金币和面包交给了科尔夫人,她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在这个艰难的时期,无用的自尊都是一种奢侈。至于那袋乳酪,我悄悄放在了小魔王君的床边。希望你今天不要再去抢别的孩子的伙食了,我静静祈祷着,忍不住在这张只有睡颜可爱的脸蛋上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我不知道的是,我一合上房间的门,刚刚还睡得香甜的魔王少年忽地睁开眼来,手指摸上我亲过的地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想做的事和可以做的事是不一样的?

  打工意外的很辛苦。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奇怪的店主有预知能力知道我将来会盗走他店里的宝物,所以现在才疯狂压榨我劳动力来补偿,又是教我拿这个又是教我搬那个,来来回回每没个完,要是我稍有不满或者抱怨,他就立刻开始絮絮叨叨念着“现在的男孩子……”之类的长篇大论,叫我不得不乖乖听他话,任之使唤。
  可恶,我原来也是一个女孩子的说啊!我一边咬牙切齿地鄙视着该店主,一边给自己身上的淤青上药膏。短短一周里,我的身上就布满了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淤青,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青是新伤,紫的是旧伤——很是惨不忍睹。我不敢向科尔夫人诉苦,怕她强硬地阻止我继续工作,只好一个人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含着泪水默默睡觉。不过一想到明天是发薪的日子,我就有一种想要大声吼“老子终于出来了”的冲动。这一周的辛酸总算在明天可以了解了,这日子总算有点盼头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受伤的身心,抹着眼角的泪花,对着月亮祈祷明天赶快到来。
  很显然,苛刻诡异到叫人无法理解的店主同志不是这么想的。我看着穿着深蓝色星月长袍的邓布利多,心里一边忍不住更加鄙视这位抠门的店主,一边却几乎心花怒放——众所周知,霍格沃兹的校规严禁学生在校上学期间随意离开校园,这看上去很傻实际上也很傻的店主大概以为向我这样的一定是从学校里偷溜出来赚零花的学生,所以才请了邓布利多教授来逮人。事实上我确实是一个翘课来打工赚钱的霍格沃兹在校生,不过那是十年二十年后的事情了,别说现在的邓布利多还只是一个教授,就算他立刻成为校长也完全管不到我这个未来的学生。
  我心里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迷茫的看向未来的校长先生。果然,邓布利多只瞥了我一眼就摇头对一脸奸笑的店主说:“不,这个孩子并不是我校的学生。”
  “至少现在不是。”
  心脏一瞬间漏了一拍,我惊悚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穿着星月长袍的老人。他确实是在未来被人称作世纪最伟大的白魔法巨匠,但不至于神棍到可以一眼就看出我的来历什么的吧。难道我哪里露馅了?还是说本来该在我身上的穿越特带外挂不小心开到它身上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头时却对上了邓布利多那双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一时间浑身就像□一般,我感到自己无从遁形,所有的秘密都在他的面前清晰的展现开来。
  “不用紧张,孩子”老邓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自在,移开目光,凝视着我胸前的蓝色玻璃瓶挂坠,缓缓地说:“只是你得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时间已经不多了。”
  接过老邓递过来的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小口袋,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我想做的事又是什么?你究竟打算做什么?想要问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但我却无法清晰地开口表达出来,只是僵直地站在原地,看着绣着星星月亮的深蓝色长袍在黑色的人群里时隐时现,终于拐进街角,失去了踪迹。
  动起来,我握紧了双拳,一遍一遍催促着自己。对于想做的事情我完全没有一点概念,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我知道现在有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在这个人员来往的接街道上,邓布利多不会使用飞天扫帚,也无法使用飞路粉,就算要用门钥匙,也得到不会碰到别人的偏僻地方。
  双脚终于在努力下微微动了起来,我立刻冲出追向邓布利多消失的街角。只要现在追上去,就可以向老邓明明白白说出来,我其实……
  奔跑得太快,我在转弯的时候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肉墙,被反弹回来狠狠摔倒在地。晃动的视野中,绣在深蓝色袍子上的星月一闪而过,彻底融进黑压压的人流中。
  等一下,再等我一下就好,我不死心地朝前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终于陷入了昏迷里。

  入学通知书是一张离别预知书

  在两个种类不同的帅哥的注视下醒来,我表示很有鸭梨。特别是当大帅哥慵懒地笑着朝我打招呼说:“哟,我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
  于是,在前后两代魔王的注视下醒来,我表示很有鸭梨。
  对于随便就能撞撞就可以碰到大魔王顺便被送回暂住地(孤儿院),我已经不会再大惊小怪了——事实上我对于自己的狗屎运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凡是麻烦的难搞的狗血的悲剧的需要炮灰的事件,无论我怎么使尽浑身解数逃避,最后总会把我卷入其中的,屡试不爽。
  所幸两位魔王似乎对小人我并不是很感兴趣,看到我醒了,便双双离开了房间,我这才有机会好好考虑自己的事情。举起胸前蓝色的小小玻璃瓶,我在烛光下仔仔细细研究了它好久,仍旧没能看出这东西有什么特别。我一直以为赫敏给我的这个小挂件只是个普通的护身符,但现在从老邓等人的举动看来,这玩意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难道要把瓶子打破?我猜测着,轻轻摇了摇瓶子,听见了细小的叮叮声,很是悦耳。
  不知怎么地,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破瓶子的主意,慢慢爬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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