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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七绝剑-第24章

小说: 七绝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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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清道:“这都不是迫我说出他姓名的重点,这重点是他对我们失去了信用。”

白衣人道:“他骗了你?”

张子清道:“不错,我答应他不说他的姓名,他答应我得到我的警报,就立刻起来援救我等,但此刻,他却失约未来。”

白衣人道:“你恨他失约,才要说出他的姓名么?”

张子清道:“他才是真正的凶手,我们只不过代他受过而已。”

白衣人心情激动,脸色铁青,冷冷说道:“那人是谁?快说!”

张子清道:“不用催我,我既然要说了,自然会说得很详细。”

白衣人长长吁一口气,道:“好,你慢慢地说吧!”

张子清喃喃自语:“不是我张某人言而无信,实因你先负我,我们五兄弟家人数十口,代你而死,你却坐视不管,你既无情,我也只好无义了。”

白衣人突然接口说道:“张子清,你如想借刀杀人,胡乱讲出一个人来嫁祸别人,那你就打算错了。”

张子清冷冷说道:“自然是有凭有据的事。”

白衣人道:“那很好,我要尽我之能,留下你的性命,和他对质。”

张子清缓缓说道:“只要你能留下我性命,我自然不怕和他对质了。”

白衣人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丸,道:“你再服这粒丹丸。”

张子清毫不客气,张口吞了下去。

白衣人道:“你闭目运气,我替你包扎伤势。我这保命固元丹,乃当世灵药,你伤势虽重,但服了此丹之后,保命当无疑问。”

张子清依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白衣人撕下张子清身上青衣,替他包起伤势。

这时,厅中群豪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心中都想走,但谁也不敢先行动步,何况,心中还有着好奇心之感,想听张子清说出是何许人物。

足足过了一顿饭工夫之久,张子清才缓缓睁开双目,道:“令尊太极剑法,武林中一时无两,我们五兄弟合力出手,也伤不了他,就算他寡不敌众,也该有破围逃走之能,何致会战死当场。”

白衣人道:“先父和你们动手经过,不用多谈,在下希望尽早知晓那人是谁,现在何处?为何那原子谦、柳长公,竟然都不肯说?”

张子清道:“这不能怪他们,他们都不知晓内情。”

白衣人道:“那是说只有你一人知晓了?”

张子清道:“那人在相助我等之时,并非以真正面目出现。”

白衣人道:“他是如何一个改扮之法?”

张子清道:“他扮作了一个仆从模样。”

白衣人道:“你们以众凌寡,那也算不得什么英雄,不足夸耀。”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既然说了,目是应该说得十分详尽。”

白衣人接道:“好,在下洗耳恭听。”

张子清道:“你知道江南二侠么?”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听人说过,却无缘会见。”

张子清道:“金陵方秀、徐州韩涛,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几句话,不但是那白衣人惊骇不已,全场中人,无不震骇。



 第十八章  名侠实盗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在下虽未见过江南二侠,但却听过他们之名,乃是当代第一流的侠士,怎么和你们同流合污,杀害先父?”

张子清道:“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白衣人道:“江南二侠为何要杀害家父?”

张子清道:“因为令尊知晓了他们名侠实盗,他们要杀以灭口。”

白衣人冷冷一笑道:“就凭你这两句话,要在下相信江南二侠是我杀父仇人,那末免太过简单了。”

张子清缓缓说道:“在下有凭据。”

白衣人道:“什么凭据?”

张子清道:“徐州韩涛的亲笔函件。”

白衣人道:“书信现在何处?”

张子清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韩涛认为在下已经烧去那封信,却不知在下却还保存了那封信。”

白衣人神态冷峻地接道:“那封信现在何处?”

张子清道:“现由在下收存在铁花堡中。”

白衣人看他双臂尽为自己斩断,本想要他立刻去取来那封信来查看,但只好忍下不说。沉吟了一阵,道:“张子清,你可以吩咐你铁花堡中人,先取出那封信来,让我先信了此事,才能听你的话。”

张子清缓缓说道:“那封信对在下而言,乃是极为机密之物,收存之处,十分隐密,纵然在下说出存放之处,也是不易取得。”

白衣人道:“未见那封信之前,在下很难相信你的话。”

张子清缓缓站起身子,道:“我双臂俱残,纵然武功还在,也是丧失大半,你如想阅那封信,最好能随在下同去取来。”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那存放书信之地,离此很远么?”

张子清道:“距离不过半里路程。”

白衣人道:“好,在下希望你说的句句实言。”

白衣人回顾了庞飞、徐天兴等人一眼,冷说道:“诸位既然帮不上忙,还留此作甚,可以走了。”

徐天兴道:“铁花堡险关难渡,未得那张子清的竹符之前,我等也无法离此。”

张子清突然回过脸来,望了徐天兴一眼,道:“诸位在此厅中等着吧!”大步向外行去。

这时,白衣人一心想瞧那书信,对那残伤在自己剑下的张子清,倒也不便过份逼迫,这些人贪图重利而来,谈不上什么侠骨义气,也不再理会群豪,紧随那张子清身后行去。

张子清重伤之后,失血甚多,虽得那白衣人赐与灵丹,但身体仍很虚弱,厅外山径崎岖,大有举步难艰之感。

白衣人流目四顾,厅外不见人踪,想是厅外守候的仆从们,眼看两位堡主,一个重伤残废,一个断腕而逃,铁花堡已然成群龙元首之状,也就自行逃命去了。

在这等情况之下,白衣人只好还剑入鞘,急行两步,扶住张子清而行。

张子清似是料不到那白衣人竟然会出手搀扶自己,心中大为奇怪,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还可支撑,不敢有劳大驾。”

白衣人冷冷说道:“我用心在早些找到那封书信。”

张子清道:“在下奉上书信之后,不知阁下付何代价?”

白衣人道:“放过你的家人,也饶你不死,代价够重了吧?”

张子清道:“江湖上传说你心狠手辣,其实你倒是一位很讲理的人。”

白衣人冷冷说道:“大丈夫理当恩怨分明,我要报仇,但不伤及无辜,纵然是我的仇人,我一样不欠他的恩情。”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张子清,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要据实回答。”

张子清道:“好,李公子尽管请问,在下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衣人道:“家父生前,在武林的声誉如何?”

张子清道:“一代仁侠,人人称誉。”

白衣人冷肃地说道:“既是如此,你们为何还要联手伤他?”

张子清道:“就是因为令等的为人太过正派了,所以江南二侠才要杀他。”

白衣人道:“听你口气,似乎是那江南二侠,处于主动。”

张子清道:“如若要在下讲实话,正是如此,我等只不过是那江南二侠惜用的一个幌子罢了。”

白衣人道:“你们为什么要听那江南二侠的话呢?”

张子清长吁一口气道:“在下据实而言,一则是因为那江南二侠暗施毒手,威胁到我等的生死。二则是那江南二侠对我等许以重利,他们只取今尊之命,至放那李清尘收存的名画、古玩,却为我们兄弟所有。”

白衣人道:“你们贪图重利,就答应了江南二侠的要求?”

张子清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不答应也是不成,除了重利之外,在下的生死,也控制在江南二侠的手中。”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这件事,你那些兄弟知道么?”

张于清摇摇头,道:“他们都不知道,只有在下一人知晓内情。”

谈话之间,行到了一座山崖下面。

张子清停下脚步道:“到了,就是此处。”

白衣人目光锐利,虽然在夜暗之中,仍然可见数丈内的景物。

抬头看去,只见一片悬崖,不见门户,当下说道:“怎的不见门户?”

张子清缓缓说道:“此地乃在下收藏珍贵之物的秘库,除了在下之外,也无人知晓如何开启。”

白衣人道:“那书信就放在这秘库中么?”

张子清道:“不错。”

白衣人道:“如何开启你这秘库?”

张子清道:“在下口述,李公子照着在下口述之法,就打开了。”

白衣人沉吟了一声,道:“好,你说吧!”

张子清道:“那石壁之上,雕刻了一只飞鹰。”

白衣人仔细看去,果然,在那石壁上雕刻了一只飞鹰。

张子清道:“你伸手在那飞鹰的嘴下,点上一指。”

白衣人依言施为,伸手在那飞鹰嘴下点了一指。

但觉手触及之处,突然向下一软。

张子清道:“快些退开五步。”

白衣人又依言向后退了五步。

张子清道:“等机关发动之后,我再告诉你如何开启重门。”

只听张子清道:“一点即放开,再在那飞鹰尾上点它一指。”

白衣人依照所言,又在飞鹰尾上点了一指。

白衣人心中暗道:“石壁依然如故,这人不知在故弄什么玄虚。”

心念转动之间,突然一阵轧轧之声,光滑的石壁,突然向后收缩出一座门户出来。

张子清道:“不知这机关布设之人,此刻进入门中,必为机关埋伏所伤。”

白衣人冷冷说道:“你如设法使我进入机关,为那机关的埋伏所伤,岂不可以逃了性命么?”

张子清缓缓说道:“这壁间装设的机关,虽然厉害,但却未必能伤得你李公子。”

白衣人道:“你倒很看得起我,我希望你不会再施鬼蜮伎俩,免得再找苦吃!”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我这一生中,聚敛的名画、古玩、玉器、珠宝,纵然是当代王侯,也难比拟,如今年纪者迈,面对着那些珍宝古玩,却有着不胜自苦之感。如非我收集了这些珍贵之物,此时此刻,岂不是可以悠游林泉过几年清静生活,这珍宝、奇物,如今反都变了累赘,不但苦了我的晚年,而且祸延子孙。古人曾说盛名累人,却不知珍宝、古玩累人之重,不在那盛名之下……”

白衣人冷冷接道:“你现在后悔,未免有些太迟了。”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所以,我想在临死之前,作几件有益放人间的事。”

说完话,举步向前行去。

白衣人紧随在张子清身后而行。

张子清抬起右脚,在石门上踢了一脚,石门突然大开。

白衣人缓缓说道:“阁下怎么不向前走了?”

张子清道:“现在不能走。”

白衣人略一沉吟,道:“你这机关建筑很精巧。”

张子清道:“听到铃声咱们才能进去。”

白衣人不再催促,却也不再和他交谈。

等候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果然听得一阵铃声,传了出来。

张子清道:“可以进去了。”当先举步,向前行去。行过一道两丈长短的甬道,又到了一座石门前面。

白衣人暗中留心打量了四周景物,心中暗暗忖道:“这甬道仅可容一人通过,如若在此地布下机关,不论何等高强的武功,也无法避让开埋伏袭击。”

只见张子清右脚抬起,在那石门上连踢三脚,石门自动大开。

张子清道:“在下双手俱断,有劳李公子燃起火烛了,右侧有一座木案,火种就放在桌上一个小铁盒中。”

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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