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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七绝剑-第13章

小说: 七绝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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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两位堡主之姓呢?”

君中凤道:“是听关氏双刀说的。”

陈管家道:“嗯!你可知晓那两位堡主和令尊的关系?”

君中凤道:“金兰之交。”

陈管家道:“也是听那关西所言么?”

君中凤道:“不错。”

陈管家回顾了关氏双刀一眼,道:“这关西似乎是告诉你很多事。”

君中凤突然觉出了陈管家口气有些不对,到口之言,重又咽了下去。

陈管家突然举手互击三掌,道:“来呀!”

四个佩刀劲服大汉,应声奔入厅中。

陈管家目光一掠关氏双刀师徒,道:“把他们送入一号石牢之中,加上重铐,严密看守,听候发落。”

四个劲装大汉应了一声,一人一个背起了关氏双刀师徒而去。

陈管家又挥挥手,四个女婢也悄然退出大厅。

豪华的大厅上,只余下陈管家和君中凤两个人。

陈管家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知道怎么称呼两位堡主么?”

君中凤本来已听关西说过,但却故作不知地说道:“还望陈老前辈指教。”

陈管家道:“两位堡主见到姑娘之后,姑娘可曾想到是一个什么结果?”

君中凤道:“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还望陈管家指教。”

陈管家淡淡一笑,道:“你很会说话,也有随机应变之能,也许可讨两位堡主欢心……”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有一件事,在下想不明白。”

君中凤道:“什么事?”

陈管家道:“关于你嫁关西的事。”

君中凤黯然说道:“晚辈虽然被迫下嫁关西,但仍然保得女儿清白之身。”

她本想说出兄长被害,形势迫人的经过,但见陈管家并未用心去听,立时忍下不言。

悲惨的际遇,已使她一个年轻的少女,学会了观颜察色,猜人所思。

但闻陈管家重重咳了一声,道:“君姑娘,令尊可曾告诉过那凶手,两位堡主姓什么?”

君中凤道:“那凶手曾经逼问先父。”

陈管家道:“令尊怎么说?”

君中风道:“先父宁死不言。”

陈管家道:“姑娘怎么知晓呢?”

君中凤道:“先父母被害之时,晚辈在场亲目所睹。”

陈管家仰天打个哈哈,道:“据咱们得到消息,那凶手不杀奴仆,但对亲人,却是一口不留,姑娘既是君天奉的女儿,又在当场,那凶手怎会放过你?”

君中凤本想据实而言,说明女婢娟儿挺身相救经过,但想这等奇巧的际遇,说出来,陈管家绝不相信,那时,还得费无数的口舌解释,不如现在编说一个使他可以相信的经过。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家兄伤在那凶手剑下,先母自绝而亡,先父被那凶手斩断双臂,碰壁而死。”

陈管家哈哈大笑,道:“他却放了你姑娘?”

君中凤道:“他不杀我,并非是绝无条件。”

陈管家道:“什么条件?”

君中凤道:“以家藏古画、明珠等买了我的性命,那凶手答应之后,先父才碰壁而死。”

陈管家道:“以古画、明珠买你生命,那是很有代价了。”

君中凤看他的神色,心中似是已经有些相信,当下接道:“当时晚辈悲痛过深,不知先父如何和那凶手谈判,但隐约可闻,似是明珠在百颗以上。”

陈管家道:“那凶手拿了明珠、古画,就离开了袁家而去,是么?”

君中凤道:“晚辈悲痛攻心,未听清楚先父和那凶手谈的详情,反正先父触壁死去之后,那凶手就进入内宅,片刻之后重又出来,手中提了一个很大的包袱,瞪了晚辈一眼,才转身而去。”

陈管家哈哈一笑,道:“那就不错了,令尊早有替你买命之心,才把那古画、明珠,收集一起。”

君中凤编了这套谎言,自己想一想,也是有很多破绽,但看陈管家,竟是听得深信不疑。

当下说道:“这个晚辈不清楚了。”

陈管家道:“你怎会遇上关氏双刀?”

君中凤道:“家人被杀,奴仆逃走,只有晚辈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女婢,守在一起,大约第三日吧,关氏双刀赶到。”

陈管家摇摇手,不让君中凤再说下去,来回房中走了一阵,道:“关氏双刀在三日之后才到?”

君中凤道:“第三日中午时分。”

陈管家道:“你就跟他们一起来了么?”

君中凤道:“那关氏双刀说晚辈有两个父执,要接我去。”

陈管家道:“你就轻易信了他们之言,随他们而来?”

君中凤道:“晚辈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又正值徬徨无主,自然容易被他们说动了。”

陈管家道:“这话说得也是。”重重地咳了一声,道:“你怎轻易答应了那关氏双刀的婚姻?”

君中风道:“他们施用迷药,趁我在昏迷中行了大礼,送入洞房。目光盯在陈管家的脸上,瞧了一阵,接道:“幸好晚辈及时而醒,虚委蛇,辩称制孝在身,才保下清白之身。”

陈管家点点头,道:“你很聪明,此刻先下去休息一下,待我见两位堡生之后,看两位堡主之意,再设法给你引见。”

君中凤欠身道:“一切都望陈老前辈从中照顾,日后能有寸进,必将有以还报。”

陈管家道:“我会为你尽力。”举手一招,道:“桃、杏二婢何在?”

两个青衣女婢行了进来,欠身道:“总管有何吩咐?”

陈管家道:“带这姑娘下去,替她安排食宿之处。”

两个女婢应了一声,带着君中凤离开大厅。

君中凤虽是低头而行,但暗中却是留心着四面的行经之地。

只见穿行在一条狭窄的廊道之上,连转了四五个弯,才行到一座石室前面。

两个女婢一先一后,把君中凤夹在中间而行。

那当先一个女婢行到石室之前,停了下来,推开石门道:“姑娘一进吧!”

君中凤抬头看去,只见那幽暗的石室中,只有一张铺着兽皮的石榻,除了一扇石门之外,四面都是坚壁,不禁一皱眉头道:“这是牢房么?”

那女婢冷漠地说道:“如果这是牢房,那也是最好的牢房了。”

君中凤不再多问,缓步行进了石室。悲惨的大变,已使她学会了惊人的忍耐,一切都能逆来顺受。

两个女婢砰然一声,带上石门,转身而去。

君中凤缓步行到石榻旁侧,盘膝坐了下去。直待心情完全镇静了下来,才缓缓下了石榻,伸手在四壁探索。

只觉触手处,都是坚实无比的石壁,室中除了一座铺有兽皮的石榻之外,再无其他之物。

她心中明白这是较好的牢房,以自己武功而论,既无法出此石牢;也无能和人反抗,唯一的办法,就是坐以待变,静等事态的发展,再行随机应变。

她重新回到石榻之上,盘膝坐了下去,闭上了双目,运气调息。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蓬然一声,室门大开,一个青衣女婢,手执着一盏红灯,缓步行了进来。

在那女婢身后,紧随着陈管家和两个佩带兵刃的大汉。

那女婢距万榻还有四五步时,就停了下来,陈管家越过那女婢向前,说道:“君姑娘。”

君中凤缓缓站起身子,欠身说道:“陈老前辈。”

陈管家道:“嗯!你很知礼。”语声微微一顿,又道:“我已禀告了两位堡主,他们想见见你。”

君中凤道:“多谢老前辈。”

陈管家回顾了两个大汉一眼,道:“蒙上她的眼睛。”

左首那劲装大汉,应声行了过来,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带子,紧扎住君中风的眼睛。

陈管家轻轻咳了一声,道:“君姑娘,要委曲你一下了。”

君中凤道:“堡中有此规矩,晚辈自应遵守。”

陈管家道:“姑娘年纪幼小,倒是很识时务。”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动身吧!”

君中凤被那人牵着向前行去。



 第 十 章  拜见堡主

这是一段很长的行程,在君中风感觉之中,足足行了半个时辰之久。

突然间停了下来,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了君中凤脸上的黑色带子。

君中凤定定神,抬头望去,发觉自己停在一座布设豪华,但觉并不宽大的小厅之中。

一枝红色的蜡烛,放在旁倒一张小木几上,光焰熊熊,照得满室通明。

身着青饱,胸前白髯飘垂,双目奇大,面长如马的老人,高坐在一张铺着黄缎子的木案之后。

在那长脸老人旁侧,坐着一个四旬左右,白净面皮,朱留胡须的紫饱中年人。

这小厅四周,都幔着厚厚的紫色窗帘,无法瞧得厅外景物

君中风心中暗道:“这老人和那中年人,大约是张、黄两位堡主了。”

但闻陈管家沉声说道:“君姑娘,上面就是两位堡主,还不上前见过。”

君中凤款步上前,欠身行了一礼,道:“晚辈君中风,叩见两位堡主。”

那青袍老人缓缓说道:“不用多礼,站着讲话。”

君中凤正待叩头下去,闻声而止,道:“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青施老人奇大的双目在君中凤身上打量了一阵,道:“你是君天奉的女儿?”

君中凤道:“家父正是君天奉。”

青袍老人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君中凤看了那青袍老人一眼,道:“落难弱女子,不敢攀认。”

青袍老人道:“你那爹爹没有告诉过你么?”

君中凤道:“家父从不和晚辈谈论往事。”

青袍老人一持白髯,道:“令尊和老夫乃人拜之交,老夫排行老大。”

君中凤盈盈拜倒,道:“叩见大伯父。”

青施老人指指那紫袍中年人道:“这位是你五叔父。”

君中凤转身而拜,道:“叩见五叔。”

紫抱中年人道:“你起来,大堡主有事情问你。”

君中凤缓缓站起,道:“多谢大伯、五叔。”

青施老人轻轻咳了一声,道:“替姑娘看坐。”

陈管家应声行了过来,搬了一把木椅,道:“姑娘请坐。”

君中风缓缓坐了下去,道:“谢过大伯父赐坐。”

青施老人又打量了君中凤一眼,道:“令尊、令堂,道那凶手杀害之时,你都在场么?”

君中凤道:“晚辈在场,亲目所睹。”

青袍老人道:“好!你慢慢地讲,讲得是越仔细越好。”

君中凤略一沉吟,把那白衣人留剑传讯,夤夜闯入宅院的经过之情,很仔细地说了一遍,但却把女婢娟儿相救之情,隐起未言。

青袍老人一直倾耳静听,只待君中凤说完之后,才回顾那紫施中年一眼,道:“老五,你前年去见老四时,劝过他迁来此堡,是么?”

紫抱中年道:“正是,但四哥一直是犹豫不决。”

青袍老人沉吟了一阵,道:“你可曾告诉过他,咱们住的地方?”

紫袍中年摇摇头,道:“小弟未曾谈过。”

青袍老人目光转到君中凤的脸上,叹道:“孩子,我们已尽了心令尊不肯听我们的劝告,才落得此等下场。”

君中风道:“晚辈从未听爹爹谈过昔年之事,不知内情。”

青袍老人道:“现在你都知道了?”

君中凤道:“晚辈知晓不多。”

青袍老人道:“你可知令尊和我,昔年在江湖上的事迹么?”

君中凤道:“关氏双刀中的关西,告诉过晚辈一些内情,但也是粗枝大叶,不够详尽。”

青袍老人道:“提起关氏双刀,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你已嫁给取西为妻?”

君中凤双目缓缓落下泪来,道:“晚辈为势所迫,不得不委屈求全。”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可告慰父母在天之灵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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