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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那一剑的风情-第6章

小说: 那一剑的风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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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都不可能比这两把冰刀更快。

杨铮身经百战,却从未遇见这么快这么奇诡的刀。“嗤”的一声,一把冰刀已划入杨铮的貂裘。但杨铮的身子却已在这刹那间,贴着刀锋滑开,冰冷的刀锋,贴着他的肌肤时,他只觉全身汗毛都惊傈起来。杀手一把刀划空,似乎觉得更吃惊,另一把冰刀一扭,横划过去。刀锋更寒更快。

杨铮虽闪过第一把冰刀,但这时他旧力将尽,新力未生,第二把冰刀已迫在眉睫。

小蝶在一旁看见此情形,已冷汗直流,眼看杨铮已无法躲过这第二把冰刀。就在这生死一发间,杨铮忽然将手中的小扁瓶射向第二把刀。小扁瓶空中击中第二把冰刀,“锵”的一声,冰刀破碎。

杨铮虽然化解了第二把刀的攻势,但破裂的冰刀碎块,就仿佛千百朵暗器般地继续迎向杨铮。第二把冰刀已是奇诡无比,这一招的变化却更令人难以预料,难以招架。

杀手们已经得意地准备看杨铮死在这“第二杀”下。那千百朵碎冰忽然奇迹般地掉了下去,就仿佛杨铮面前有着一道隐形的墙挡着。再一看掉落雪地的每一块碎冰上,都附有一小瓣黄色的菊花花瓣。

“雪庐”拱门口不知何时已进来一位身穿华丽衣服的年轻人,他手上拿着一朵黄色的菊花。”菊花的生命本已短暂。“杨铮望向年轻人。”你又何昔将它摘下?“年轻人救了他,他不但不感激,反而怪人家摘下菊花,这种事除了杨铮做得出来,还有谁做得出?

”菊花摘下还可以再长。“年轻人望着手中的菊花。”人死了却什么都没有了。”“我正奇怪这两个小冰人如何躲过你的眼睛,而藏到雪庐来。“杨铮笑着说:“看来是你怕我悠闲日子过太久,而故意放他们进来陪我活动活动?”

年轻人含笑不语。

冰中人的脸上表情就仿佛看见八十只老虎忽然间变得很柔顺地在吃草般地惊吓怪异而扭曲。

他们本以为这次的暗杀行动很秘密,却只不过是人家故意放他们进来陪杨铮活动活动。

他们本以为这次的暗杀计划已无懈可击,却抵挡不住人家一朵菊花。

行动失败就是死,这是江湖人千古不变的道理。

“你们走吧!”杨铮淡淡他说:“希望经过这次的教训,你们能够明白做人做事的道理。”

冰中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就这样放他们走?”小蝶诧异。

“不放他作:走,难道要我养他们一辈子?”杨铮笑笑。“至于是何人主使?我更不想知道。”

杨铮望了望冰中人,接着说:“回去告诉你们后头那个老板,他若不想过太平日子,就派些有用的人来。”

凡事冤有头,债有主,底下的人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又何必为难他们。

这就是杨铮做人的原则。

所以冰中人走了,杨铮又听到一阵掌声。

头一次听到掌声,是在小木屋,那一次是狄青麟鼓掌的,这一次呢?

“好,好。杨铮不愧是杨铮。”这一次鼓掌的人坐在围墙上,而民是个女的。

“女孩子爬墙已是不雅,更何况是爬别人家的墙。”杨铮说。

“只要我高兴,管他雅不雅的。”这个女人当然是藏花。“况且我爬的不是别人家的墙,而是你家的墙。”

“这有什么不同?”杨铮好奇地问。

“爬你家的墙,当然是为了要找你。”藏花理直气壮。“客人来了,主人总不好意思将客人赶出去?”

“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客人,找主人有什么样的事?”年轻人还是一无表情。

“你是谁?”藏花问。

“我叫戴夭。”年轻人说:“是王爷的师爷。”

“哦!你就是那个被称为‘小老头’的戴夭。”藏花打量着戴天。

“你是谁?”戴夭反问。

“藏花就是我。”藏花指着鼻子说。

“哦!你就是那个被称为‘野人狂花,不藏也狂’的藏花。”杨铮居然学藏花说话的腔调。

“难道你见过第二个藏花吗?”

“幸好只你一家,别无分号。”杨铮说:“你爬我家的墙来找我,有何贵干?”

“我想要你帮我。”藏花一字一字他说:“从你那地牢里将钟毁灭救出。这是什么恬?这种话也只有藏花说得出来。


第一部 第五章 情人的魅力

 


雪,又在落了。

雪花轻轻地酒在窗子上,宛如情人的细语。

长街如洗,积雪昨夜虽已被扫至道旁,但今晨雪花却又将覆盖上了。

一块块粗糙的青石板,在熹微的晨光中看来,仿佛一块块青玉,远处已有人声传来,大地已渐渐延醒。

但天色还是暗得很,看来今天一定不会有阳光。

屋檐下,挂着一条条冰柱,冷风自冰柱中吹进屋内,冷得就像是刀,在这种天气里,实在谁也无法那么早地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

但此刻,却有两个人彻夜未睡。

杜无痕举杯未喝,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远处,桌上有菜,菜已因寒冷而结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色油冻。温火却在吃着一碗热腾腾的呼拉面。在这天寒地冻里,能有一碗这样的面,的确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但温火脸上一点愉快的表情都没有,他不时地皱皱眉头,就宛如这碗面很不好吃。

“她真的能将钟毁灭救出来?”温火问杜无痕。

“别人或许不可能。”杜无痕缓缓喝口酒。“藏花一定有办法。”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要救的人是钟毁灭?”温火说:“为什么要骗她?”

“如果告诉她,要救的人是钟毁灭,她一定不肯救了。”

“她到了地牢,一定会知道我们在说谎,那不是更不肯救了?”

“会,一定会救。”杜无痕说:“人都有好奇心,她一定会想,我们为什么要骗她,骗她的动机是什么,”杜无痕又倒了杯酒,接着说:“要想知道我们的动机是什么?只有将计就计地救出锤毁灭,看看我们玩什么把戏。”

“可是地牢里的那个老盖仙并不是省油的灯。”温火还是有点怀疑藏花。

“她不会从老盖仙那儿着手进行救钟毁灭。”

“会从哪儿?”

“杨铮。”

“杨铮?”温火微惊。“没有一个人能从杨铮手里救走人。”

“有。”杜无痕十分有把握。“藏花一定能。”

“多谢夸奖。”藏花笑嘻嘻地走了进未。

“很好。”杜无痕也笑了。“省得我再从头说一次。”

“你的确很了解我。”藏花坐下,倒了杯酒,一口仰干。“将我的个性及想法,算得准准的。”

“可是我却没有算到体会一个人来。”

“人的个性和想法,有时候也会别扭一下。”藏花注视杜无痕。“你既然将我的个性摸得那么透,就应该想到我会那么听话吗?”

“下次一定改进。”壮无痕说。

“知错能改,孺子可教也。”藏花笑着说。

“知错的孺子,不知有没有奖品?”“那就要看孺于说的话,能不能满足我,”秋未深却已残了。

凤未定,凤中夹带着远山传来的落叶枯黄味。

白天,屋内却点着灯,杜无痕凝望着灯火,仿佛在沉思。

温火又拿出炭炉,专心地温着酒,仿佛这事与他全无关连。

藏花悠闲地啜了口酒,她一点都不着急,她知道杜无痕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灯火如豆,三人就这样默默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壮无痕才开口,但目光仍停留在灯火处。

“夭竺苦行僧带来‘木乃伊’的秘密,那是真的。”杜无痕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东方:“最主要的,他负有一个下人的秘密任务。”

“什么秘密任务?”

“他带来了一个名字。”

“一个名字?”

“一个卖国贼的名字。”杜无痕说,“廿年前,朝廷里某一个人勾结大竺国里的某一个将军,两人欲图合谋造反。”

杜无痕将目光转向藏花。“苦行憎带来的,就是朝廷里某一个人的名字。”

有关于朝廷方面的事,藏花好像满有兴趣。

“在狄青鳞末和苦行僧碰面之前,我们已经先接触了。”

杜无痕说。

“就是你和温火先生?”

“是的,”温火抬头望藏花。“可是等我们见到苦行僧时,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为什么?”

“有人比我们早一步。”杜无痕说,“我们在约好的时间到达碰面地点,只见苦行僧趴在地上,用自己的鼻子沾着自己流的血,在地上写字。”

“他难道忘记字是用手写的?”藏花问。

“他没忘记,只是他已无法用手写了。”温火说:“他的双手双脚都己被砍掉。”

对于这种残酷的行为,藏花最为愤怒。

“杀他的人以为他死了。”杜无痕说:“却不知苦行僧练的本就是磨练身体,磨练求生意志的功夫。”

“但他也只拖到写完两个字就死了。”温火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人的眼睛里,有那么多的恐惧。”

——他恐惧的是杀他的人,还是恐惧死亡?

“或是恐惧另外一件不可知的事?”杜无痕叹了口气。“这个秘密已随着他而去了。”

“有时一个字就可以泄露很多秘密。”藏花说:“他留下了哪两个字,”“无罪。”杜无痕回答。

“无罪?”藏花诧异。“无人可及的无?犯罪的罪?”

“是的。”

“这两字又代表什么?”藏花喃喃白语。“是指杀他的人无罪?还是指自己无罪?”

“我们花了十七年的时间,才解开这两个字的秘密。”

温火说。

“十七年?”藏花说:“真难为你们了。”

“这两个字是一个人的名字。”杜无痕说。

“卖国贼的名字?”藏花问。

“原先我们也是这么猜测。”杜无痕喝了口酒。“我们翻遍了所有官方人员的资料,没有一个人能跟这两个字搭上关系。”

“我们又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口过头来查苦行僧的资料。”

温火替藏花倒了一杯温好的酒。“苦行僧姓钟,他有个失散十几年的儿子,就叫无罪。”

“钟无罪?”藏花说:“难道儿子杀老子?”

“据我们调查,昔行僧这次入关除了负有任务之外,和儿子相聚也是目的之一。”

“他儿子现在何处?”藏花问。“这件事又怎么跟钟毁灭祉在一块?”

“这两件事,用八个字就可以回答了。”杜无痕注视藏花。“钟毁灭就是钟无罪。”

“苦行僧的死,和他所带来的秘密到底落入何人手里,”温火说:“一定和他儿子有关。”

“所以我们才要你救出钟毁灭,”“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任何官方的人知道。”杜无痕说:“包括杨铮在内。”

踏过积雪的小桥,便是一片梅林。

梅林旁,就是泉水的尽头。

一线飞泉,自半山中倒挂而下,衬着这片梅花,更宛如图画。

图画中有小木屋,也有人。只看出他穿着套很干净、很新的青布长衫,头发也梳得很光很亮。

他右手提着水桶,左手衣袖里却空荡无物——他竟是个独臂。他的年纪大约有七十几岁了,但你一仔细看,却觉得他只有四五十岁,等你相信他是四五十岁时,他看来又仿佛已是八十几岁的老头了。

他的年纪竟令人猜不透。他提着水桶,穿过梅林,走入木屋。木屋里虽没有什么华丽的陈设,但却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屋子的角落里,有张八仙桌,那穿青衣衫的中年人从桶里拧出了一块抹布,开始抹桌子。他抹得很慢、很仔细,看来好像这桌子上只要有一点灰尘留下来,他就见不得人了似的,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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