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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40章

小说: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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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说,“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有办法进来自然有办法出去。快!把门别住,站到墙角那边去!”
我站到一边,不屑地说,“你以为他在装?哈!精神病!”
三上说,“闭嘴!是真是假一试就知道了!本来我想亲自动手,既然你在这儿,就更好了。”
“你在说什么?”
三上说,“我猜他是注射了一种长效的镇定剂,那是弘谷的保密技术,那种药的效用是两千四百个小时,也就是每隔一百天要注射一次,从他进急诊室到今天为止正好是一百天,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么今晚他就该醒过来了。”
我震惊地盯着他,“竟然有这种事?”
三上说,“但我可没耐性在这里等一宵,我们得做一点事让他赶快醒,我知道一个最有效的办法。”
“什么办法?”
三上邪笑着,“和他做就会提早几个小时唤醒他。我想你也没少做过这种事,只不过时间太早,不起效果,今晚就不一样了,……”
我恼羞成怒,“别骗人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长效镇定剂!你无非是想要祸害他罢了!是不是花山鸟派你来的?”
三上猛地一抬腿,顶中我的小腹,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你给我听着,池田,今天如果是别人妨碍我办事,我早就一枪崩了他了!快过去照我说的做!夜班护士每隔两小时进来取一次体温,你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时我的手机在兜里响了。
三上说,“给我!”
我掏出来一看是东条,无奈地递给他。
三上接起来,“喂?是东条秘书啊,让你老公暂时做一下我老婆,你不要太伤心哦,明天一早就还给你了。”他说完直接关了机。
我愤恨地盯着他,“你这个变态!”
他把枪核实,“你才是变态呢!到床上去!别浪费时间!”
我走到床边,看着沉睡的直谷,心里也非常想知道答案,但他究竟有什么必要装成植物人呢,我还是不相信三上的天方夜谭。我无法集中精神。三上是个聪明到愚蠢的混蛋。
这时,三上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在质疑我刚才说的话,所以硬不起来,现在我告诉你,那些话都是我胡编的,不要再去想了!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老板娘迷恋你的原因,现在把你最棒的一面展示给我看吧,就当是拍电影,这把枪只是道具,开始吧!”
可恶,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越是这么说,我却越有点相信了,我担心一旦直谷真的醒过来,发现我在偷他的身体会是怎样的反应。我在迟疑。
三上恼火地说,“妈的!你给我滚开!”他把我拥开,脱掉自己的裤子,上了床。
“你要干嘛?!”我抓住他。
“滚开!站到墙角里去!”他发狠地对着枕头开了一枪,顿时鹅毛飞得满屋都是,但枪声小得出奇,原来后座有消音器。
我开始相信他的话了。只见三上几下扒光直谷的衣服,粗鲁地劈开他的双腿。
“等等!”我奔过来,猛力推倒他,“不可以!”
三上燥怒着说,“你要干嘛!看上我这根啦!现在没时间跟你玩!滚到墙角里老老实实的,不然我打爆你的头!”他的手在身子周围摸了一圈儿,瞬间渗出满额冷汗。
“在我这儿。”我握紧枪对他说,“马上从直谷身上滚下去,不然我就开枪。”
三上恼恨地说,“妈的!我刚才就该把你解决了!”
我说,“你刚才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信口胡编的?”
三上愤恨地吐一口痰,“别问了!全都被你搞砸了!待会儿护士进来发现屋里这样儿,一定会把他转到监控病房去的!”
我问,“那又怎样?”
三上说,“你他妈白痴啊!只要花山鸟想,完全可以买通院方控制注射药剂,如果进了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就意味着,老板娘只要一醒就会被立刻注射一支长效镇静剂。无论是你还是我,就都不会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天了!”
我疑惑着,“你就那么确定直谷不是真的脑部受伤,是被注射了长效镇静剂吗?”
三上趴在地上捡鹅毛,“现在不是饶舌头的时候,快点把这里弄得像原来一样,也许碰上马虎的护士可以蒙混过去。不许开灯!对面的楼里有我的同伴,开灯是‘老板娘醒了’的信号,他会立刻把这个消息转给小报记者,记者会在十分钟之内冲进医院,把这件事公诸于众,这么做事实上是为了保护老板娘……虽然他可能会被拍到。”
我还能不能相信他,他之前叫我放弃直谷,现在又说要保护直谷,前后矛盾令人心生疑虑,他的信口雌黄,也许只是想避免直谷住进监控病房,以便日后再来作践直谷罢了。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直谷将面临再也醒不过来的危机。我究竟该如何判断?
我知道十点钟会有护士来给直谷注射,直到明天早上十点的十二个小时之间都不会再有注射的机会,我只要先想办法把十点钟的注射捣砸,然后一直守在病房里不让任何人再给直谷打针,如果三上没有信口胡编,那么直谷应该是在夜间十二点至凌晨四点之间醒过来,因为三个月前他进急诊室的时间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夜间十二点,第二天早上四点脱离危险之后,我是第一个看到他的人,他确实没有任何知觉。






第38章 第 38 章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如果给直谷直射镇静剂是花山鸟的阴谋,那么他一定算准了时间,会在今天的夜间十二点至凌晨四点之间再派人来给直谷注射,我一定要守在这儿并且想办法阻止。
以上这些思虑都是在三上的话成立的基础上,如果三上是信口胡诌,那么今晚就不会有人来,我只要相信院方,立刻给直谷申请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就行了,毕竟这家医院曾经是直谷主持投资建立的,其可信度要比三上那家伙高得多。
“好吧,既然你用心良苦,我就相信你一次好了。我尽量把报警器恢复原样。”
我在微弱的光线下修理报警器,三上满地爬着捡鹅毛、处理枕头上的火药味。半个小时过去了,一切看起来和原先一样,只是,我指着直谷脖子上的血印,问三上,“你说这个怎么办啊?你能保证一会儿进来的护士是近视眼吗?”
“不能。”三上没底气地回答。
我说,“不能那你干嘛下这么黑的手掐他!他的脖子要怎么恢复原状?我不管了!”
三上愠怒地说,“池田!你他妈的真爱上他了是怎么!要不是你,我和他现在正享受鱼水之欢呢!然后他就会从高潮中惊醒,说不定还会要求再跟我重温一次呢!如果他永远也醒不过来的话,都是你搅和的!快把抢还给我!”
我双手紧握着枪,对准他的胸口,“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许惊动任何人,否则这把抢上有你的手纹,你脱不了干系。现在转身,出去。”
三上说,“不行,我要在这儿等。”
“等什么?等护士对着你尖叫吗?忘了裤链吧,赶紧拉上,然后稀松平常地走出去,快点。”
三上拉上裤链,不情愿地转过身去,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池田,我给你个补救错误的建议吧,你把床底下的空间让给我一点,不好吗?如果护士没有发现异常,那么她走之后还有两个小时的间隙,我们还可以再试一次的。”
他显然不知道十点钟的注射,我不能告诉他,当然我不能同意他的建议。 
我说,“如果发现了异常,我会建议护士检查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每天的探访是光明正大的,我保持了很勤俭的探访记录,所以待会儿护士来量体温,我并不需要再钻到床底下。你如果想冒这种险,那就请钻进去吧,不过,最近那些保镖都抱怨日子太平淡,拳头和小弟弟都有点发胀呢。”
三上哼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过了几分钟,我从窗子里看见他的车被开走了。这时,响起敲门声,我看了看时钟,是注射的护士提前十分钟来了。
“请进。”我故意装作很倦怠地趴在直谷的身边,事实上我心里在怦怦乱跳。现在三上已经走了,如果护士发现了直谷脖子上的瘀血,而这两个小时内只有我来这间病房探访,那么我可能会被保镖暴扁一顿,然后再以虐待植物人的罪名被判上三年五载的。噢对了,我左手兜里还有一支来历不明的消音手枪,那就不是三年五载的了,而是谋杀未遂,也许要坐半辈子牢。
原来我为直谷冒了这么大的危险,都没察觉。
护士问,“先生,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说,“下属。”
护士又问,“你还没结婚吗?”
我莫名其妙,“是的。”
护士说,“干我们这一行已经习惯看男人的身体了,我其实也没结婚呢,不过,这只是工作,如果这么想就会觉得没什么的了。”她似乎是在跟我闲聊,我稍稍放松了一点。
她配好了药剂,把推车推过来,我站起来让开床边。
“噢,需要我帮忙吗?”我问。
她微笑地说,“如果可以,就帮我解开他的裤带吧。”
“当然可以,”我故意把直谷上身的被子按住,撩开下面的被子,“嗯……天很冷,不用全部掀开了吧,”我装作自言自语。
护士走过来,“说得对。不用。”
我解开直谷的裤带,偷偷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弹性很好,“这样能够打针了吗?”
她说,“不行,要露出臀大肌,因为这是营养肌肉针。”
我不解地看着她,“臀大肌?”我对医学术语还真是不在行。
她微笑地翘起美臀,轻拍了一下,“就是这里哟!人体最大的肌肉。”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有点想入非非。我又把直谷的裤子往下拽了拽,问她,“这里,对吗?”
她看着我说,“对啦。”她的手像剁飞镖一样正要扎,我一挡,针头扎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痛得大喊了一声,顺便将旁边的医药车碰翻,药瓶全部摔碎了。
“啊,糟糕!”她立刻拿了一块纱布按住我的手背,很快,纱布被血殷透了,她又拿了好多块纱布按住,照旧被血殷透,“先生,真的对不起!”她惊慌失措地说。
我说,“没事,针头不是消过毒的吗?只是那些药剂……不好意思。”
她说,“药是用来救人的,你的手都扎伤了,就别管那些药了。”
她让我举起右手,举过头顶,出血渐渐少了。她在帮我包扎。
我看着那些药瓶,问,“应该还有备用的吧?”
她说,“这些只是营养药,不需要备用,停一天也没什么关系,这类没有知觉的病人比较好应付,可是……这种药很昂贵,恐怕家属们会查注射记录,今天我负责四位病人的注射,每位病人一支,但是现在全都碎了,……”
我心里很高兴,连忙说,“啊,我会赔偿所有的,你明天只要偷偷买来十支就好了。另外,刚才我帮了倒忙,很过意不去,我不会去告诉护士长的,你放心吧。”
她双手用力攥住我的伤处,“真是太感谢了。”她看我的眼神晶莹剔透。
忽然,有人敲门,是量体温的护士来了,事实上,她们俩前后只差十分钟。我说,“快把碎药瓶收拾干净,我明天早上到前台去找你。”
“好的。”她收拾完碎片,推着药车打开门,门外是一个更年轻的护士,拿着一个小盒子,她们互视一眼,气氛似乎有点紧张。
我已经成功阻止了注射,现在只要不让量体温的护士发现直谷脖子上的淤血就好。但,体温计是需要含在口中的,很容易会看到脖子。怎么办?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那个护士盯着我手上的绷带惊叫了一声,“呀!先生你的手怎么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我差一点听成‘病人的脖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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