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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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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感动地说,“谢谢池田先生,谢谢东条先生,谢谢你们。”
东条笑着说,“别说这些啦,面要坨了,我们快吃饭吧。”
第二日,我们到典当行把古筝赎了回来。一条看上去很高兴,然而,他那短暂的笑容掩盖不住满腹的忧伤。我想,也许他真的很喜欢三上吧。
在回家的路上,东条说,“薰,一条先生想到内江小学教书,我们路过那边顺便去看看吧。”
我问,“哦?有这种事?”
一条说,“内江小学的校长是我过去的老师,我想去试一下,也许他愿意接收我。”
我说,“可是,像你这种大艺术家去教小学生的话,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
东条说,“我之前陪他去大学里应聘,结果那里的校长要看到教师从业证、大学毕业证还有外语等级证,条件很苛刻,只有到小学还有点希望,而且那边的校长过去又是一条先生的老师。”
“好吧。去试一试吧。”我说。
很快,我们到了内江小学的校长室。我和东条坐在一边等。
一条对校长说,“您好,铃木校长,我是一条贞攸,是您过去的学生。”
校长很热情地接待了他,“是的是的,请坐。我早就听说你在弘谷集团的丝竹乐队任职,我常自豪地说那是我的学生,哈哈……我们学校出了你这样的人才真是一种荣耀。”
一条回头瞅了瞅我们俩,似乎有些难堪,“铃木校长,我已经不在弘谷上班了,我现在……”
校长连忙问,“啊?那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一条很难为情地说,“事实上……我是来这里应聘教书先生的,不知您愿不愿意接收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员?”
东条悄悄对我说,“薰,你快看校长的脸,变得好快,看呀。”
我低声说,“呵呵,看样子没啥希望。”






第30章 第 30 章
果然,校长的口气也跟着脸色变了,“原来是这样。我们学校只招收学过师范的人员,必须要有大学毕业证、外语等级证和教师从业证等等,这些条件如果达到了,还要参加考试选拔。如果你是来应聘的,可以到秘书那里去报名。啊,对不起,昨天报名已经截止了。”
一条落寞地点点头,“噢……”
东条很火,过去拉住一条的胳膊说,“走啦!别在这儿浪费生命了!”
在车里,东条的气仍旧没消,“一条先生,我看像你这样的人才,有那种势利眼老师才是一种耻辱呢!”
一条的情绪很低落,“不能怪别人。要怪只能怪我太不注重那些社会评价,没办法证明我自己。”
我说,“一条先生,你不用太着急,工作可以慢慢找。我看那里的池水养不住真龙。你可以在我家里一直住下去,直到找到适合你的工作为止。”
东条说,“是啊。我们俩开始就不希望你去那里上班,实在是太屈才了。”
我问,“对了,花山鸟是因为什么把你开出公司的?”
一条愁苦地说,“其实都怪我自己。是因为花山鸟先生得知了三上智哉破了我的处子身,一气之下就把我开除了。”
“啥?这也能算理由?”我愤恨地说,“那不是个人的自由吗!”
“但是,”一条说,“夜间社的十二位丝竹乐师全都是雏,当初我也是因为这个才能到弘谷工作的。”
我觉得这事很新鲜,“哈!荒谬!如果不是,有什么办法检验吗?”
东条说,“薰,你太小看弘谷的实力了,首先,员工每月一次的体液化验就能显示出来,其次,谁敢在花山家行骗,你不用脑子想一想?”
东条把我说得心服口服。
我问,“那,花山鸟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三上的?”
东条说,“你就别刨根问底了,人家一条先生不想再提这些事,现在反正是被花山鸟开出来了,你只管努力多赚点钱吧。”
一条说,“实在是很抱歉,池田先生,有朝一日我若有机会报答你,一定会加倍酬谢。”
“那倒是不用。”我在想,三上居然会明目张胆做这种缺德事。

回到家,一条用他祖传的古筝为我们演奏。我很久之前就想静静地坐下来听他弹琴,这种感觉比喝XO还要好。
夜深人静,有人敲我的门,一开门,东条裹着被子跑了进来。
我说,“哈,干这种无聊事,刚才直接睡在我房里不就好了,反正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多不好啊。”东条给手机定了时。
我说,“你干嘛呢,明天是周日。”
东条说,“我知道。天亮之前我还得回自己房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东条还在身边呼呼大睡,手机的定时不知何时被他取消了。后来,我们尝试了各种高难度姿势,床板差一点被压塌,他的嗓子也喊哑了。都怪他制造偷情气氛,动静反而比平时更夸张。
这时,外面有敲门声,是一条。我胡乱穿上睡裤,下地开门。
一条站在门口低着头说,“对不起,打扰你们,我刚才做早饭的时候把油溅在脸上了,家里有没有烫伤膏?”
“溅在哪里了?脸上?让我看看!”我托起他的下巴,看见嘴角上很红的一片,“烫伤膏有,等我去拿!”
他丢开我的手,捂着脸说,“不用,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好了。”
“你找不到。”我到楼上取来药膏。
“谢谢。”他向我伸出手。
我说,“坐下,我帮你涂。这膏药涂到好皮肤上有不良反应,很痒,你忍不住就要去抓,一抓就会……”
他坚持着说,“没关系。”
我只好把药膏给他,因为我察觉到他有意和我保持距离,没准我在他的眼里是条色狼。那天的拥抱加上昨晚的声响,他对我的印象一定不怎么好吧。
他对着镜子涂上药膏,对我说,“早饭已经做好了,叫东条先生起床吧。”
“哦……”我转身回房,再也没说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我们仨一句话都没说,耳边只有乒乓的碗筷声,尴尬得要命。后悔昨晚不该那样放纵。

一条确实是在躲着我,但他很努力,我和东条下班回家总能吃到热乎乎香喷喷的饭,所以到外面吃饭的花销就省下来了,他用家里的洗衣机给我们洗衣服,所以到外面洗衣的钱也省了。
我想,他可能考虑了很多,其实完全没必要,那样活着会很累。我想叫他放松一些随便一些,却苦于没有机会表达。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东条说他晚上要加班,一条也不在家。我只好一个人吃晚饭,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们回来。
晚上十点,我打电话确认东条还在公司里,可是不知道一条去了哪,从没有过这种情况。我出来找他,我担心的是,失恋的人有时想不开可能会想到去自杀,所以特意去了海边,结果真的在海滩上看到了一条的身影,我跑过去,猛地从他身后扑上去。
他狂乱地挣扎着,“放开我!我不是自杀!”
我紧紧抱住他不放,“那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他对着天空大喊,“我只是想看看海,我都快要憋死了!” 
我们失去了平衡,一起跌在水里,“看什么海!天这么黑能看见什么!跟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要在这里等待日出,我想看见太阳,天还会亮,太阳还会升起来,黑夜不是永恒的……呜呜呜……”
我拍着他的后背,“你说得对。你是个坚强的人。我早就看出来了。”
“可是……”他抽泣着,“可是……”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别怀疑自己,你可以重新开始的。”
他用力地摇头,抽泣得越来越厉害,以致说不出话。
我说,“先跟我回去,回去再说,走。”
我硬把他背上公路,塞进车里。我们都湿透了,满身是腥味的泥水,一路上开着暖气。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爱那个人。我庆幸刚才没有放弃到这么远的海边来找他。然而这只是巧合,我不敢保证如果下次他还想自杀,我还能找到他阻拦他。
我问,“一条,你是怎么想我这个人的?”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冰冷地望着窗外,“你是个很有作为的人,东条先生也是,你们是天生一对。”
“不。”我说,“你不要把别人的生活都想象得那么完美,来渲染自己的失落情绪。其实,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和一真的关系也只是暂时的。”
他淡淡地说,“你也没必要诬蔑自己来安慰我。至少你现在活得很像样,而我现在的滋味生不如死……”
我说,“一条,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想告诉你的是,活才是真本事。”
他转脸看了看我,苦思良久。
车开到家门前,屋里亮着灯,东条已经回来了。
在门外,一条对我说,“池田先生,谢谢你,但是我可能听不懂你深奥的意思。”
“不要再想了。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好好睡一觉。”我按下门铃。
他是很有悟性的人,我知道他懂了,只不过是暂时不想承认罢了。
东条看见我们的模样,甚是惊奇,“咦,你们干什么去了?身上这么脏?”
一条只是沉默。
我说,“我们去海边了。”
东条更疑惑了,“海边?为什么?这么晚去那儿干嘛?”
我把东条拉进卧室,回头对一条说,“你先去洗个澡。”
东条追问不休,“薰,你们有事瞒着我吧?一块儿去海边那么浪漫的地方,你们是不是趁我加班的时候……”
“一真,你想歪了。一条去海边自杀,我去把他拉回来,这才是事实。”
东条大惊失色,“什么?他要自杀?他怎么会想到那个?我以为他已经不在意了。”
“是啊。我也以为是,所以没怎么关心过他。一个人在家肯定会越想越窄。你究竟是怎么对他说道三上的?”
东条支吾着,“就是……就是把三上的不良品行都告诉他……证明那样的人不值得留恋……拿我自己为例,三上走后我遇到了你,我才发现过去的自己很傻,我是想帮助他快点清醒过来而已。”
我叹了口气,“一真,我看你现在也不怎么清醒,拿你自己当例子绝对是多余。你把他误导了,你应该鼓励他自强,而不是等待别人来拯救。他说不定是为没能遇到新的恋人而绝望才想要自杀的。”
“唔,可能吧。”东条失落地低下头,“那么……都是我的错。”
我为刚才的措辞而后悔,刚要托起他的脸说抱歉,“一真……”
这时卧室外有人敲门。东条随手把门打开。
一条披着浴衣站在门口,“池田先生,快把身上洗净吧,浴室我用完了。”
“哦……好的。”
我看见东条的眼睛有点潮湿,但是在一条面前又不好对他说什么,我只好先去洗澡了。在浴室里,我想,东条会把一条带回家,说明他是多么相信我,我绝对不能做让他伤心的事。
忽然,东条打开浴室门,神色慌张地对我说,“薰,你手机响!”
我接过手机一看,是直谷打来的,我说,“一真,你先出去,把门关上,好吗?”
东条落寞地转身出去,随手关了门。
直谷在电话里说,“喂,薰啊,你家里可真热闹啊。”
我吃惊地问,“什么意思?”
直谷说,“东条一真我认得,至于另一个小朋友……到底是谁家的?”
我被吓了一跳,“哇!你、你现在在哪?”
他说,“你打开浴室的窗帘就能看见我。”
我伸手拉开窗帘,透过大玻璃看见外面有一辆pullman轿车,车里有亮。
电话里传来他愠怒的声音,“你还真忙啊,我是不是来的太不巧啦?”
这家伙居然用望远镜偷窥我家。我立刻跳出浴缸,胡乱擦了擦头发穿上衣服跑出浴室。
东条和一条问我,“你要干嘛去?”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睡。”
直谷的车在楼上看上去很近,实际离这边有好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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