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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17章

小说: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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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说:“喔,为什么?”
我说。“他的安全怎么保障?你不是说心里有数吗!”
三上说:“别那么容易动肝火。坐下。”他坐到我面前,“这件事需要从头梳理一下。你留意过东条身边的人吗?”
“有一个。”我回忆着那个人的眼神,“一个据说是刚上一个月班的新助手。我觉得他的眼神很有目的性。一真对他的印象似乎不错,丝毫不戒备。”
三上说:“那很可能,因为花山会长经常派遣陌生面孔的亲信去监视下属,但是不至于谋害他们。”
“如果是发觉了什么呢?”
三上说:“那也不会到想要谋害他的程度,因为东条至今都没带回什么有用的信息来。可见花山会长根本不信任我的旧部。正因为这样,我才把你介绍给老板娘,从另一个角度下手。”
“啊!”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怎么了?”三上问。
想要谋害东条的那个人,我猜得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没什么,我才想起来今天有重要的约会。”我看着三上的眼睛,“是和老板娘的。一真那件事拜托你帮着调查一下。”
三上轻声一叹,“唉!好吧,你去吧。”
我站起来要走。
“等等!”他又喊住我,“你和老板娘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刚才你不是说过了吗?”我说。
“那些都是外面的谣传罢了!这些日子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只是勾勾手呀,用舌头。”我走出他的办公室。
三上怒喊,“臭小子!我不允许你失身给他!”
三上当我是什么。我不是他的棋子。

我到同志俱乐部来找直谷。他不在。我坐在最靠门口的桌位一直等到晚上。有好几个人来跟我搭讪,都被我的冷漠气走了。
直谷终于出现了,从我身边经过,经理向他恭敬地问好。他像钻石一般光华四射,和我上床之后,他似乎对穿着更讲究了。由此来看,或许他真的很喜欢我吧。
我走过来,站在他的座位前。
“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单独谈。”
直谷看了一眼对面的客人,淡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失陪一小会儿。”
客人说,“没关系,请便。”
他起身跟我来到门外。
“什么事快点说,我在谈生意。”

一瞬间,我想了很多,也许今晚他根本不是为我才出现,也不是为我才穿戴得这么光鲜。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意,但我立刻纠正自己的思想,他并不是麻宫的替身,我不能放任情思。
“你派人在东条一真的制动器上动手脚,对不对?”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他有点意外,盯了我三秒钟,“没有那回事。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我忽然间感到莫名地失落,补充说,“就是那天跟我一起吃饭的人。”
他似乎恍然大悟,“噢,是他呀。他死了吗?”
真是没口德。
我说,“没有。我及时发现了刹车故障,修理部的报告说肯定是人为造成的。干脆点,是不是你?”
直谷不耐烦起来,“薰,如果你认为我会做这种无聊事,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我们最好是再加深一下了解,等我谈完这笔生意,我们去酒店里过夜吧。”
“那根本是两回事。”我说。
他笑着走进去,“哈,等我一会儿。”






第16章 第 16 章
我坐在先前的桌位上凝神。
想要谋害东条的人到底是谁?直谷值不值得我相信?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他?
他终于送走了那位客人。不晓得生意谈得怎么样,在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结果来。
直谷坐在我的车里。我在想,会不会是故障报告有问题?明天再去核对一下。
直谷说,“到了!你在想什么?从这边开进去。”
我们双双走进帝国酒店。
和直谷在一起才能最大限度地体会出金钱和权势的优越性。
我们在宽敞的浴池里泡热水浴。
“千夜,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传你的吗?”
他兴致盎然,“怎么传的?”
“说你喜欢看男人穿紧身内裤跳芭蕾。哈哈。”我一直觉得这个很好笑。
他冷笑,“哼哼,笨蛋,那并不是谣言。”
我看着他那平静的表情,笑容僵在脸上,“你是说你真的……”
“没错。”他点上一根烟,趴在我身上抽起来,“我告诉你吧,我介绍给你认识的那些人当中,有好几个都给我跳过呢。”
“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的汗毛孔战栗着。
“也是为了骗过老头子。”
我说:“你对花山老爷子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他无谓地一笑,“我感激他把我从一个宾馆服务员变成他的养子,也感谢他毫不保留地教会我如何在上流社会里混。他对我比对亲儿子还够意思。”下一秒他又牙根咬紧,“但是,他迟早会收回我的一切,也决不会给我一分钱的财产,他清楚我一旦失去了现在的一切根本没法活下去。他践踏我的青春,还要让我给他陪葬!”
对于他的心中藏着什么样的绸缪,这一刻,我终于懂了一点,但也不算完全了解。麻宫和大伴佐一郎之间的恩怨纠葛,莫非也像他和花山会长那样?站在他的立场,应该比谁都理解麻宫,如果他的说法成立,那么,东条先前的一番推论就有了漏洞。

思绪蔓延得越来越远,没察觉,直谷正在水下抚摸我的身体,“薰,你穿紧身内裤一定很性感。”
“啥?”我回过神来,“我可不穿那个!”
他搂住我的脖子,软绵绵地说,“下次穿一条给我看看吧。”
“决对不穿!没商量!”
“紧张什么啊,又没叫你给我跳舞,”他懒懒地趴在我胸前,两条修长的腿跨在我的腰上,“你穿一定比谁都好看。”
“不穿就是不穿!”我脸红脖子粗地说。
“你还害羞啊?”他捧着我热辣的脸。
“不是……”我躲避着他的视线,总觉得如果穿了就跟那些人无异,所以我决不会穿的。
“呵呵,”他观察着我的神色,忽然笑了,“我知道你不肯穿的原因,你是担心我把你和那些人等同起来,对吗?”
“……”我沉默。
是的。我不希望自己只是他用来取乐的工具,但也不得不承认,我现在就是在取悦他。只不过,我可能比那些人稍微高级一些,对他而言稍微重要一些罢了。开始我并不想得到他的认真对待,但不知不觉间我就会忍不住试探我在他心中的份量,欲罢不能。
“好,我穿。”我坚定地说,“你喜欢我穿什么样式的?”
他出乎意料地看着我,“薰,你吓了我一跳,怎么突然变这么爽快了?”
我说:“没什么大不了。你高兴的话我就为你穿,别说是芭蕾舞,就算是脱衣舞也没问题。”
“你什么意思?”他忽然变得很不爽,阴着一张脸说,“你要给我来个高难度?”
“说对了。反正我现在被你独占,根本跑不掉,干脆玩得尽兴点!”
他攥紧拳头,狠狠地说,“这是你自找的!你可别反悔!”他跳出浴池立刻去打电话,“石川,给我买三十条紧身内裤,送到帝国酒店来!对,现在!”石川是他的司机。
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为了打破那种欲罢不能的情思,我在自讨苦吃。
过了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直谷穿上浴衣去开门,拎着两个大袋子,往床上一扔,说,“一件一件从头到尾穿给我看!”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点温度。我上了床,撕开内衣包装,掉出一件蕾丝花边的桃红色内裤,我当下错愕,“这,这是……”
“你以为是什么?”他用力吸一口烟,“石川的眼光越来越高明了,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款式。”
我出了一身轻汗。我又撕开另一个包装,是薄纱的,又撕开一个,是超小T…back,再撕开一个,是他妈的变态锁链式的……没有一条正常的。我在努力地试着面对现实。
既然如此,就让这个没节操的游戏把我的想往彻底打破吧。
“好吧。我要穿了。先穿这件超小的怎么样?”我说,“会不会撑破。”
“等等!”
我看了看他,“干嘛?”
“……没什么。”他有点故作镇定,坐回沙发上,“随你,反正都要轮一遍。”
也许他已经后悔了。这样一来,我纯粹就是他取乐的工具了,撕破了那一层朦胧的情感面纱,他会觉得可惜甚至后悔吗?
我勉勉强强地穿上了,丝带和金边把勃起的下体勒得很难受,同时又很兴奋。
我刻意摆出许多淫荡的姿势,“千夜,我好不好看?”
“……”他敷衍着点点头,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方才的从容。
我脱掉第一件换了一件链锁式的,穿起来比较麻烦,但说明书上介绍得很详细,我成功地穿上了,学着包装上印的模特,我像奴隶一样爬到他的脚下,“千夜,虐我。”
“够了!”他一脚把我踹开,“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我惊惶地坐在地上,“千夜……”
他飞快地穿上衣服,掏出手机,“石川,来接我,马上。”

我开着东条的车来到弘谷。
“一真,车修好了,给你钥匙。”
他的办公室里有一束刺眼的郁金香。
“多谢啦。”他笑容可掬地接过钥匙。
我冷淡地看着他,“一真,别跟我来这一套,你的笑容让我恶心,知道吗。”
他一愣。
“你和他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我问。
“上床了呗。”
我看了一眼那束花,“你们打得还挺火热。他那个很大吗?”
“薰,你别这么说好吗。”他趴在桌子上,“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有什么新结论吗?”我说。
他摇摇头,“最近花山会长都在国外,他们之间没来往,也就没发现什么。不过,我那天在花山家的金牌酒店里看见了一个人,很像麻宫能。”
“哦?”我的心缩紧。
“你和他真的分手了吗?”
我和麻宫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虽然濒临分手的边缘,我却丝毫没作分手的准备。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说。 
东条很不高兴地说,“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很紧张他,你骗不过我。” 
我说,“你不会是编故事试探我吧?”
“怎么可能。我以为你们还住在一起。”
我说:“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住了。”
“原来是这样。你最近看起来很憔悴,要不,搬到我那儿吧?”
我说:“不必了。你还有你的学长,别忘了。”
东条说:“直谷千夜有没有对你提出过分的要求?”
“有。”
“啊?”他急着问,“是什么?你答应他了吗?”
“穿各种变态内衣给他看。”
他恼火起来,重重砸桌子,“可恨!那个该死的娘娘腔!”
“一真,你这么大声,不怕隔墙有耳吗?”
“我才不管!”他的脸变得很红,“薰,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
“别说那种话,已经太迟了。”我说。
“但是,你被他那样对待……”
“我没关系的。”我说。
“……但是我不能忍受,”他咬着手指,难过地说,“我不敢想象,刚强的你,被那种娘娘腔的家伙玩弄……我宁愿代替你接受那样的羞辱,可能会比现在好过一些,……”
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然而他不会明白,其实我宁愿被直谷玩弄,可是,我和直谷之间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回到公司,去三上那里报到。
三上拿着早上的报纸说,“池田,你看过这篇报导了吗?”
我接过来,上面登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俊男,身后是刺眼的警灯。
“他是谁?”
“你实在太不了解麻宫能了。你们相处了这么久到底都聊些什么?”三上指着报纸上的男人说,“他是花山会长的孙子,名叫花山鸟,是麻宫能之前的情人呀!”
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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