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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网配]谁说新人不能当策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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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你光溜溜地在我面前晃了这么久,是想色/诱主攻我吗?”何扬调笑道,双手开始在领土上逡巡漫游。
  到这一刻,顾羽乔的脸色终于微微红了起来。
  他放松地任人摆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嘴上却强辩道:“都说了是忘……啊!忘了穿衣服……”
  摩擦纠缠间,可怜的浴巾掉到了地上,顾羽乔被那撩人的抚摸弄得气息微乱。
  “看你这两天那么累,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现在嘛……嘿嘿,谁让你这么可爱呢?”何扬满足又暧昧地笑了笑,灵活的唇舌含住顾羽乔的,不住地吸允、翻卷,空气的温度逐渐飙升。
  良久,何扬终于放过那两瓣可口的唇,一路舔吻而下,手里、嘴里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口),怎么样也要不够,
  恨不得把这人吞进肚子,揉进骨血。
  将粉嫩的果实含进嘴里,左手也不厚此薄彼,爱抚揉搓着另一颗,刺激地顾羽乔不禁呻/吟出声,欲望已是半抬起,他跨坐在何扬身上,直起腰,无意识地把胸膛往对方嘴里送去。
  何扬的右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瓶KY,挤出润滑剂,耐心地做起扩张。
  被手指入侵的异样,让顾羽乔浑身一僵。
  何扬察觉了,左手按下他的头,再次吻上他的双唇,右手开始套/弄他腿间的欲望。
  顾羽乔逐渐沉沦,身体放松下来。修长灵活的手指随着扩张的效果,越发顺利地从那幽禁之地进出。
  当那处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何扬终于按耐不住,拉下自己松垮的裤子,同时扶住顾羽乔的腰,对准猛地往上一顶!
  被明显比手指粗大许多的紫黑贯穿,顾羽乔痛呼出声,眉头微皱,不停地喘起粗气。
  “小乔,放松。”何扬不敢乱动,尽管自己也忍出了一身汗,却仍温柔地哄着,手更加速地抚慰着顾羽乔有些软下去的欲望。
  终于,顾羽乔的快感再次被挑起,身体逐渐适应,并放松下来,他明白何扬的隐忍,居然难得地主动动起了腰身。
  何扬一惊:“小乔,你……你别乱动。”
  顾羽乔充耳不闻,咬咬牙,更加快了节奏。
  就这样,何扬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顾羽乔跨坐在他腿上,抱紧了他的脖子,做起了活塞运动。
  再能忍下去他就是圣人!
  何扬端着顾羽乔的双腿,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先是凌空抽/插了十几下,然后走了几步,迫不及待地把人压倒在床。
  顾羽乔喘息着,微微使力,示意他换位子。
  何扬顺着他的意一个翻身,自己躺平,而顾羽乔则又坐到了他的腰间。
  还有一丝理智的顾羽乔,确定了眼时间,然后转头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了句:“何扬,生日快乐。”复又主动开始动了起来。
  何扬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彻底放松,惊喜地享受爱人难得的服务。
  之前他一直想拐顾羽乔尝试这个姿势,但对方一直没让他如意,想不到今天……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何扬此刻的感受,那就是——死而无憾。
  《
  br》  不久,顾羽乔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内部被摩擦、被填满,以及□被抚慰的多重快感,几乎让他疯狂,濒临爆发。
  终于,顾羽乔浑身一震,欲望倾泻而出,然后浑身瘫软俯倒在何扬同样汗涔涔的身上。
  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顾羽乔眨了眨迷蒙的眼,又看了下时间——0:00。
  他微微一笑,时间刚刚好。
  不过……感受着身体里依旧火热坚硬的粗大,他有些无奈,同时又有些恶作剧的快感。
  “礼物送完了,接下来,你……啊!”
  怎么可能现在停住!
  没等他说完,何扬立刻抱着他转换了位置,重新压在顾羽乔身上,夺回主动权,开始疾风骤雨般地用力抽顶。
  “啊……啊!你慢点……”连番刺激,让顾羽乔刚刚软下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意识也逐渐模糊。
  “你个小坏蛋,既然挑起了火,今晚,你就要有承受的觉悟。”何扬喘息着,再次堵上爱人了百吻不厌的唇瓣。
  是的,夜,还很长。
  



☆、38 命悬一刻与情牵一生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何扬按了按自己两片不停跳动的眼皮;心想:他这种情况又会发生什么?福祸双至吗?
  值了一天一夜班的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从休息室出来,坐到自己的工位上。
  刚刚忙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气,他才感觉到腹中的空虚。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何扬想了想;然后勾起嘴角;从办公桌下的柜子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罐子。
  同样值班的黄大夫瞥了眼隔壁工位,摇头笑道:“何大夫,你又吃糖啊;都快一个月了吧,你还真吃不腻!真那么好吃?给我也来一个呗。”
  何扬痞痞地一笑;取出几颗糖,然后重新把罐子严实地盖好放回柜子;才断然拒绝道:“没门儿!”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黄大夫耸耸肩也不在意。这一个月有不下三个人问何扬要过那种糖果,甚至退而求其次问他在哪儿买的,何扬都笑得一脸得意地回说:“我媳妇儿亲手做的!这可是我的生日礼物。”
  看他宝贝的样子,八卦党忙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贤惠的‘媳妇儿’?”
  何扬依旧得瑟地欠揍,“去年底就开始了。”
  “好吧,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何扬一笑,“总有机会的。”
  众人笑笑,见扒不出什么来,也就摸摸鼻子散开了。公立医院可是很忙的!
  何扬剥开一颗牛轧糖塞进嘴里。
  嗯~这浸满爱意的甜蜜滋味真是百吃不厌。
  一颗下肚,饥饿感有了明显缓解,何扬忍不住又拿起一颗。
  咦,这是?
  异常的触感,让他似有所感,连忙剥开外层的包装纸。
  是一颗牛轧糖,但却不只有糖,还有一小张白纸包着的一个圆形物件。何扬眼睛一亮,打开那张沾有糖屑的纸片,一对闪亮的银戒顺势掉出。细看之下,只见两枚戒指大小微有不同,但款式完全一样,每一枚戒指的内壁都刻着显眼的几个字母:“H&G”。
  ……何扬与顾羽乔吗?
  打开纸片,见上面有一行小字——
  “赠予
  吾爱,祝一生无忧。
  ——乔字”
  何扬怔愣地盯着眼前的对戒和小纸片,久久无语。
  有庆幸,幸好他没有随意把糖分给别人……
  更多的,是感动。
  一向内敛的顾羽乔居然以这种形式表达爱意,何扬如沐春风,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身体不住地发热,恨不得此刻就将那可爱的人揉进怀里,耳鬓厮磨一番,一辈子不放手。
  他立刻拿出手机,正要给顾羽乔去电,不料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
  “你做什么?!住手!!”
  “啊!!”
  “杀人啦!!”
  随即是阵阵惨叫、咒骂和抽气声,外面乱作一团。
  何扬感觉不妙,忙起身出门探去。
  只见一个手拿尖刀、面露凶光的中年男人浑身是血,旁边倒着几个医生护士,正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哀嚎着求救。
  那人狰狞的目光四处寻找着,最后锁定在何扬身上,勾出一抹嗜血的笑,一个劲步上前,刀头向何扬狠狠刺来。
  危急时刻,身体本能自救,何扬下意识地侧身闪避,堪堪躲过了重要部位,却仍被尖刀在右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当即渗出衣物。
  那疯子一击不中,甚是恼怒,咬牙,复又不要命般转身就捅!
  “啊——”
  ——————
  “腾讯消息:今日下午16时许,一疑似病患家属的男子在MH医院外科诊室持刀行凶,造成1死4伤,疑犯被赶来的保安制服,警方现已控制了现场。死伤者名单暂未明确,据目击者称应皆为当值医护人员。详情请关注后续报道。”
  当这一新闻弹出时,顾羽乔顿如置身冰窖,血液凝固。
  MH医院、外科、当值医护人员、1死4伤……
  反复逐字确定着新闻的信息,顾羽乔的心越发沉到谷底。他的手颤抖着,错按了几次才拨通了何扬的手机。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如需……
  他用力地挂断电话,什么都不顾得了,无视身后的惊呼当即如旋风般飞奔而出。
  “小乔怎么了?”杂志社某姑娘奇怪道,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居然让工作一向认真负
  责的顾羽乔一句话都不留就翘班了。
  王小宇面色凝重地看着右下角的弹窗新闻,重重地叹息,祈祷何扬平安无事。
  ——————
  顾羽乔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零钱都不够付打车费,好在司机师傅也从广播里听说了MH医院严重伤人事故的新闻,猜出他是死伤者的亲友,也就没有刁难,还好心安慰了几句。
  看着他紧绷的、迅速离开的背影,司机师傅摇了摇头。
  唉,这医生和病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仇呢?是世道变了,还是人变了?
  算了,小病小痛就在药房自己解决吧,至于其他“劳民伤财”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MH医院外科诊室外,警戒线已经拉起,四周守了几个清场的小警察。
  顾羽乔因急速奔跑险些喘不过气。
  “请……请问,何……何……”
  小警察见怪不怪,缓颜抚慰道:“小伙子,别急,慢点说,也许你要找的人没事呢。”
  顾羽乔猛咽一口气后终于流畅道:“伤者里面有没有一个叫何扬的?”那个“死”字,他丝毫不敢说出口。
  “何扬?”保安蹙眉,“这名儿好像听过。”
  顾羽乔的心脏猛地揪紧,抓住这人的手,追问:“他怎么样了?”
  “哎呀……你别急,让我想想……”
  “小乔。”
  熟悉的声音让顾羽乔浑身一震,他猛地转身。
  只见何扬安抚地笑着,右手上臂的衣服残留着血迹,破洞中依稀透出里面缠绕的绷带。
  “小乔。”见爱人呆愣的样子,何扬又唤了一声,倾身上前,缓缓地将人拉进自己怀中。
  顾羽乔死死地抱紧险些失去的爱人,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
  二十三年的人生中,顾羽乔从没有一刻那么害怕失去一个人。正因为年幼丧父,他才更懂得失去的痛苦,那种滋味他不想再尝。
  半年多的相处,何扬就如春雨般,悄悄潜进他的心房,滋润他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恍惚间,他才惊觉,原来何扬在他心中已是如此的重要。
  感觉到胸前一阵湿意,何扬又感动又心疼,
  温柔地来回抚着爱人的背,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放心,我没事,我还在”。
  周围人今天见过数次类似的场景,但依旧为两人高兴。毕竟,人还活着,不是吗?
  半小时前,那个死亡医生的家属赶来时疯狂痛哭的样子,着实让人不忍。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再多的惩罚都是徒劳,亡者终究无法复活。
  ——————
  何扬因伤口发炎导致低烧,为了不占床位,他直接在医院休息室的单间内吊上水了。
  “嗯,是虚惊一场,没事了,谢谢关心,再见。”顾羽乔挂上电话,重新坐回床前,此刻狭小的房间内只有他跟半躺着的何扬两人。
  “小宇的?”何扬问。
  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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