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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纸贵金迷-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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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国公爷答应了?”董瑛担心他心软。毕竟和他夫妻多年,他对独孤棠到底如何,她心里有数。



“哪能啊!连身世都说不清楚的姑娘,而且还那么会生事,无论如何也不像省油的灯,怎么能当得了我国公府的儿媳妇?我跟棠儿说了,别说妻,就是妾,也别想。说到底,他还是我的儿子,就算闹到皇上那儿去,他也没理。自古婚姻父母说了算。他拿祖宗的规矩跟我说理,那还有几朝皇上的汉化规矩呢。”儿子不在跟前,定国公很能说。



董瑛看一眼发傻的姬莲,“姬氏,你如今掌着大公子院里的事呢,你怎么说啊?”



姬莲回神,心里自然恨,但面上温婉无奈,“夫人问妾身,真是折煞。我不过公子爷的妾室,不敢过问这件事。无论公子爷娶了谁为妻,我当尽妹妹之责,好好服侍就是。只是童姑娘在南陈争议颇多,今后我和黎姐姐要仔细了。”



如采蘩所想,求亲容易,成亲难。



第326章蕙质兰心



采蘩,于良和西骋回园子里时,正午还不到。



雨清送上茶水,问道,“小姐今日去请教可顺利?”



“还不错吧。”采蘩这边说完,那边于良一气喝干一杯茶,又自己端壶连倒两杯饮尽,就好像几天没沾水了一样。



“什么不错啊?”于良总算觉得解渴了,开始发牢骚,“我就知道那个老头不正常。你看,我们明明答出他的问题来,轮到我们问他,他就说一堆模棱两可的话。”



“是童姑娘答出了他的问题,自然轮不到你我来问。”西骋比较客观冷静,但水也喝了两杯下去,然后看向采蘩,“你什么时候知道那酒坛子里装得不是普通水?”



“馊水!臭气熏天的。”于良叫唤。



雨清听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采蘩气定神闲,先把前因后果跟雨清讲了一遍。原来采蘩虽然答对了废纸的缘由,而老头也跟她说了浸水白纸的一些技术,但当一向对油蜡防水纸感兴趣的于良问他时,却被他拒绝了。理由是,于良向他请教,也得先回答他的问题。



“这回又出了什么题?”真有意思,尤其是对她们听者而言,桃枝插嘴。



“师兄得在明早告诉老人家,这坛里装得是什么。而且必须由他自己想,我和西骋不能帮。”采蘩冲于良脚边的坛子努嘴。



于良抓着脑袋大喊一声,“我又不是你们两个天资好,如何一天就能找出答案?”



采蘩收起笑意,“既然知道自己资质平凡,就该比别人更努力才是。师兄,你不是说过吗?即便成不了巨匠,也要成为无愧师父的大匠。与其在这里抱头叫苦,不如赶紧去找答案。就算最后找错了,至少也尽了力。”



于良弯腰抱坛子·刷一下站起来,看似气呼呼的,大步走出去了。



“于小匠生气了吗?”雨清担心望望采蘩。



“不至于。”回答她的,却是总对于良冷嘲热讽的西骋·“应该是知道童姑娘说得对,所以气自己没用吧。”



西骋又道,“童姑娘,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知道酒坛里装的是纸药?”



采蘩却反问,“我不知道里面装的是纸药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被西骋冷冷瞟一眼,她语气正一些,“说真的·于良那天被泼了一身回来时,我就闻着不像馊水。可是不是你说的纸药,我也不能确定。纸药有那么浓的味道么?就算晒后挥发,但更像发酵过的某种浆液。那位老人家并非普通纸匠,恐怕这回我也想不到了,得等明天。”



西骋也站了起来,“你想不到,我只想到纸药·你那个动不动就没自信的师兄能想到么?那老头很顽固,若答不对,未必能告诉我们。



干等没用。”



采蘩想了想·“那就作弊吧。”说得堂而皇之,“你向我师兄要一些浆液,去问你师父。我看老人家很得意,所以你师父也未必知道,但问一下总比我们几个资历浅的瞎琢磨好。”



西骋的目光在采蘩脸上停留一会儿,好像要断她作弊的心是真是假,然后走了出去。



过一会儿大管事来报有客,采蘩顺便问起西骋在哪儿,却得到他已经出门去的消息,显然是打算跟她同流合污了。



她还不及感叹·却听大管事说了客人的身份,连忙坐直了腰板,“你说谁要见我?”



“是肃公夫人。”大管事仿佛很能理解她的反应,十分耐心又说了一遍。



“肃公夫人,就是独孤棠的大姐,国公府的大小姐独孤兰?”采蘩知道有朝一日会和其他独孤见面·但昨日才求亲定亲,今日午膳还没用就来了一个,好快啊。



“正是。不知小姐愿否一见?”大管事恭敬的请示中有着她不见就拒客的明确态度,哪怕来的是居澜园真正的主人。但无论是这个主人还是仆人,都很懂待客的礼数,真正大气的教养和规矩。



“当然要见,有请。”别人待她有礼,她也会以礼相待。



约摸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外堂小厮报一声肃公夫人到,采蘩起身去迎。只见一位保养得宜,妆颜素美,衣着大方端庄的少妇带了两个婢女走进来,确实如兰一般,素白芳贵,仪态雅然。



采蘩福礼,“童氏女见过肃公夫人。”



“童姑娘不必多礼。这园子既是借给你住了,你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声音无恶也无喜,第一次见面,独孤兰没有给采蘩自来熟的热络,更显高贵的气质。她这般身份的人,本不是随时随地可亲近起来的。



“肃公夫人比我年长,又是居澜园的主人,请上主座。”采蘩直身而起,的面容,清冷的神色,不卑不亢,也不倨不傲。



真是奇异的组合,但竟不令她讨厌。独孤兰不再客气,上主座,“也好,而且你可能是成为我弟媳妇姑娘,我喧宾夺主却也不至太过份。”



“哪里。”采蘩是真心让座,“倒是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采蘩有些惶恐。”



“你惶恐么?我怎么瞧不出来?”说得仍不客气,但独孤兰脸上微微的笑意令这些问句没有不友好的意味,反而有点亲昵,“其实我生大弟的气呢。掠婚求亲这么大的事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竟是从他人的闲言碎语中知道,亏我当他是最亲的人。唉,说到底,是他小时候我让他失望了,至今总有一层隔阂。”



采蘩记起那件事,“夫人,独孤棠若还介怀那么多年前的事,也不会在周齐打仗的时候从南陈回北周去。



听说,他是您一封信叫回家的。他的性格您肯定比我清楚,又冷又硬石头一样,不是隔阂,是不擅与人亲近,哪怕是亲人。”



“嗯,看来他什么都跟你说,至少和你亲近啊。”这姑娘挺大方的,和容貌的俗丽成鲜明对比,虽然乍见之下对大弟的选择感到意外,却好像渐渐理解了。



“夫人不知道,就算到如今,他也是我行我素的,未必什么事都同我说。我们也有互相算计对方的时候,不过,彼此一直信任而已。”让定国公喝媳妇茶,就是她算计他。



“不用称呼我夫人这么见外,叫我大姐就是。”从来没有成家打算的大弟这次不惜闹得满城风雨都要娶的女子,与其盲目反对,不如先看看对方有何吸引人的地方。独孤兰聪慧,又一向心疼独孤棠,所以只要他真喜欢,而姑娘也不是太糟糕。



采蘩并没有因此欣喜若狂,淡淡笑道一声大姐,“我想独孤棠这两日就会跟大姐提这事,可能先跟国公爷去说了。”



“那他可不聪明。父亲习惯跟他说不,就是娶天仙也一定会反对,更何况童姑娘还不是天仙。”独孤兰当然也不是听了传闻就过来的,“恕我冒昧,童姑娘的出身和性子似乎不讨人喜欢,不利于你的谣言很多。”



“我已经习惯了。”国公府里有一个“三姐”,东葛府里有一个旧识,西园昆湖有一个等她去跪求的大人,关于她的传闻是好不到哪儿去的,再加上她的长相让一切指责有了牢靠的依据。



“你习惯了,我父亲一定习惯不了,肯定借此大做文章,你得有些心理准备。”独孤兰欣赏她的泰然自若,“不过倒也无需太担心,有大弟又冷又硬这块石头,还有我帮衬着,最多就是费上一些时日。”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采蘩低头抿嘴,因不想当着独孤兰的面表现出要欺负独孤棠的得意,抬头只是宽容的神情,“谢大姐提点,我会耐心等的。”



独孤兰点点头,“大弟想要娶的姑娘,我相信一定聪明。你来自南陈,父母兄弟都远,难有底气,所以凡事要从长计议慢慢来。好了,我就是来瞧瞧你,瞧过了就该走了。”



“这就快晌午了,大姐若不嫌弃,吃顿家常便饭再走吧。”采蘩这才像主人。



“不了,你姐夫今日休沐,在外面订了桌子请我吃饭,我可漏不得这顿。改日吧,等父亲点了头,把婚期定下,心里也安了,再一块儿好好聚聚。”前半句不像假,后半句留余地。不轻易赞人,不轻易骂人,独孤棠的大姐果然蕙质兰心,了不得的主母。



采蘩送她出园子,看她的马车远走。



雨清松口气,“小姐,总算她是站在您和大公子这边的。”



“她可没这么说。”采蘩心中透亮,“你没听出来吗?她的意思是让我耐心点儿,亲事要成还得慢慢来。我是无所谓,看独孤棠怎么办。”



“可我瞧她挺喜欢小姐的啊。”雨清诧异,刚才一直觉得独孤兰说话温和,神情带笑,蛮友善的样子。



采蘩心道,这就是独孤兰的本事了,能让人觉得诚恳善意,不由自主就当她好姐姐,一股脑儿掏出心里话来。尽管很难看出独孤兰的心思,不过,她应该不会是最棘手的。



独孤兰走后,采蘩刚用过午膳,大管事又送来一张帖子,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了。



第327章五公子的又一颗棋子



“她不来?”一盏琉璃杯碎成了金,乳白的酒液无望地铺即便是甜酿,向琚也只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白老头冷哼,“对,不来,管事的说她身子不适,正要请大夫去呢。传闻多半是真的,不然能摆那么大的架子?定国公大公子的未婚妻,了不得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容貌上不了大雅之堂,但求亲者都不简单。”



黑老头无明面无表情,“我早提议过将那姑娘迷晕,只要她成了公子的女人,如今哪里还能生出这么多的事来。”



“她允了么?”这话出口,向琚禁不住得怒。他知道,她会允。她看独孤棠的表情与别人不同,笑也真心,恼也直率,十分自然。



“现在满大街都是传闻,允不允各有说法,但老夫觉得有一种可靠。不管这两只鸳鸯如何两情相悦,定国公恐怕很难接受儿子任性掠婚的作为。只要父母坚决反对,到最后也不过空欢喜。”黑老头目中现冷芒,“公子若下定决心,此时还来得及。”



“黑老,我说过不会用这种手段,她即便和独孤棠会成夫妻,也未必长久。她的麻烦——”苦涩由舌尖进入心尖,“多着呢。”他要她心甘情愿。



“公子似乎胸有成竹,老夫今后便不再说这样的话了。”黑老头沉默,与师弟点过头,退入堂后。



“要我说,那姑娘配不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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